夢・誰說這算是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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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依然殘存,卻化成好幾幅⽀離破碎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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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leu的婚禮,都怪Tony多嘴:「如果有⼀⽇連你都會結婚,又如果你啲前度全部都會出席嘅話,其實都擺到幾圍。」結果那晚我就夢到跟⾃⼰同桌的⼈,統統變成⾯部化成碎⽚的女⽣,無法看⾒任何表情和五官,亦無從辨別她們的身分。「我有聽你講,有好好保重啊,你呢?」她們其中⼀位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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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黛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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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場景像個遊戲中的虛擬背景突然被刪掉,換成⼀⽚漆⿊。幾盞聚光燈打在畫作上,時間停頓了,我拾起⼀塊碎⽚,放它在半空中慢慢打轉。碎⽚的另⼀邊是玻璃鏡⽚,我將鏡⽚照向⾃⼰,卻沒有反映出任何東西。每幅畫作中的碎⽚形狀⼤⼩不⼀,將它們湊回畫框內時,棘⼿的碎⽚有時將指頭劃上⾎痕,卻不痛不癢。慢慢的拼湊,回憶逐漸被重塑,有些濃烈、完滿,也有些依稀,並不完整。但我都已經知道你們每⼀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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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我最清楚這感覺。」⾯對四⾯空牆,我坐在家中的梳化上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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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我們的單⾞駛進天王寺附近的商店街中。我教你踩單⾞,⼤概要把附近的露宿者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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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環蘇豪,⼀條毫不起眼的⼩巷,女⽣坐在⽯級上久久不動,她的樣⼦跟你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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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內,兩張嘴之間幾乎沒有距離。「我叫Catherine。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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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背景逐漸被還原,整個婚禮會場被放進萬花筒,通過折射不斷重複,建構成美麗的花樣年華。前度們的⾯貌不再模糊。
Bleu:「佢都有同你講保重啊,佢直頭無覆我機,消失咗啊。」
穿起婚紗的Bleu,從沒有這樣艷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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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你哋都叫有keep in touch啊。⾃我離開診所嗰⼀⽇,我同佢就再無⾒過。」
我根本沒有想起過⼩蕾這個⼈,如果要想起⼩蕾,我必然會想起邱悅平,她也是其中⼀位坐上客,還是像坐在⽯級上那天⼀樣不發⼀⾔,像靈魂給掏空了。她,是不是邱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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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醇:「我諗呢度得我唔算得上係佢嘅前度啦,所以對我嚟講,講唔講分⼿呢件事我就完全唔介懷嘅,反正佢都無當過我係佢邊個。不過以佢份⼈嚟講,不辭⽽別絕對係佢style,你哋識佢咁耐,點會唔知佢係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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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herine:「我諗唔知佢係咩⼈嗰個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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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能預視到⽇後,對回憶不痛不癢,那麼臨別時,留下⼀句有緣再會,或再不再⾒,也應該無關痛癢。那為何這些年來,經過時間與經歷的洗刷,即使今天要將「分⼿」兩字補還給她們,仍光是想著已經覺得呼吸困難,甚至連直視她們雙眼都感到如此沉重?我沒事,但我不禁懷疑我的健全,不過是痛覺神經早已壞死⽽成的錯覺。我跟陳蕊、艾蜜等⼈的關係,又是否如我所想般虛無?我的⼈⽣是否跟原本以為⼀樣再無牽絆?還是所謂的分⼿背後,我根本不想跟你們任何⼀個真正的了無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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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都照⾒不了⾃⼰的模樣,你們是否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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