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聖誕節
聯邦曆150年(2199年)12月24日,這個聖誕節與以往的聖誕節有些微不同,這一天是太陽系聯邦内戰結束的第一個聖誕節,不過由於戰爭剛剛結束,雖然慶祝活動的規模比往年大,但人們沒有多少興致慶祝這個聖誕節。
此時在冥王星省冥王星市哈倫郡的一座房子内,一位少女正坐在窗邊,她惆悵地看著窗外,身後的電視一直在播報有關純灰失蹤案的消息。
然後,她輕輕地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相框,而相框裏的照片,正是純灰與這位少女以及一位黑髮男子和一位銀髮女子的合照。
“哥哥,你在哪兒?”她一邊想著一邊流下了淚水。
這位少女叫安娜斯塔西婭·純紫,是純灰的親生妹妹。照片中的另外兩人,正是他們倆人的親生父母。
純紫是個極度兄控,她常常粘在純灰的身旁,同時也一直支持著自己的兄長,在純灰被徵召入伍後,純紫打心底得期盼著純灰能夠平安歸來。在純灰被刺殺住院時,也是她一直在純灰身邊照顧著她。
自從純灰加入了聯邦國民軍,兩人就沒有見過幾次面,最近一次見面是在聯邦曆149年(2198年)的聖誕節。
如今,內戰結束了,今天本來是兄妹倆團聚的日子,但是今天純紫卻只能獨守空房,聽著電視裏一直在播報的有關純灰失蹤案的報導。
數小時後,此時在另一個世界,純灰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位於辦公室書架背後的房間,此時已是晚上23點了,他坐在窗邊,靜靜地望向窗外,然後他拿起了純灰與父母和妹妹純紫的合照,所有所思地看著手中的全家福。
這時門“咚咚咚”地響了起來。在聽到敲門聲后,純灰對門外的人喊道:“請進。
這時,艾米打開了門,然後艾米走到純灰的身旁,當艾米看到純灰手中的合照時,便問道:“博士,你旁邊的這位是?”
“哦,這個嘛,是我和我家人的合照,在我旁邊的那位銀髮少女是我的親生妹妹。”純灰對艾米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我和我妹妹就可以一起過聖誕節的。只可惜,今年我回不去了,説真的,我真的很對不起她,我虧欠她的真是太多了,一直以來都是她在支持著我,在我被刺傷時也是她一直在照顧著我……”
“純紫小姐能有你這樣一個哥哥,真的很幸福呢。”艾米對純灰說。
“也不知道,我們倆啥時候才能再次見面。”純灰說。“一定能的,”艾米對純灰說,“我相信博士你一定能與你的妹妹再見面的,你們倆一定會再次團聚的。”
“謝謝你,艾米。”純灰微笑著對艾米說。
隨後純灰對艾米說:“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數小時後,在艾斯佩蘭多市的一座公寓裡,此時的春風心仍在睡夢當中。
“純灰,不要,不要離開我。”春風心囈語道,隨後春風心的眼角便流下了淚水。
【此時在春風心的夢中(同時也是春風心的前世記憶)】
“純灰,求求你了,回來吧。”一位美若天仙的藍綠髮色雙馬尾少女對另一頭的人說。
“對不起,初音,雖然我也很想回去,但是我現在不能回去。既然我選擇了與英國人民站在一起反抗篡國者,那麽我將戰鬥到最後。”純灰對初音說。
“純灰,求你了,回來吧。我想要的是活著的男朋友,不是死去的英雄。純灰,我不准你死!”初音大哭道。
“對不起了,初音,也許這是我們倆最後一次通話了,但是初音,我永遠愛你。隨後純灰便挂斷了電話。
“等等,純灰,我還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説……”初音還來不及説完話,純灰就已經挂斷了電話。
幾天後,政變被平息後沒多久,初音快步地向著純灰所在英國聖喬治醫院趕去,當她氣喘吁吁地趕到純灰的病房時,她還是來晚了一步,她看到護士搖了搖頭後用被子輕輕地將純灰的頭部覆蓋,純灰身旁的心電圖機發出令人不安的“嗶——”的聲響……
“怎麽會這樣?!”見到這一幕,初音緩步來到了純灰的病床前,然後跪倒在病床前,她輕輕地抓住了他那尚有餘溫的手,絕望地問道,“純灰,爲什麽?爲什麽你要離開我,把我孤零零地留在這個世界?爲什麽你不把我也帶走?純灰,爲什麽?爲什麽?”突然初音眼前一黑,隨後倒在地上。
這時,春風心從睡夢中醒來,隨後她慢慢地坐在床上,環視四周。
“原來是夢啊。”春風心自言自語道。
“對不起,純灰。如果那一天我沒有任性,讓你離家出走,也許,你就不會死了。”春風心心想。
隨後,春風心便趴在被子上痛哭了起來。
早上八點,純灰剛剛從夢中醒來並穿好衣服。當純灰打開書架,走出房間時,嘎抓突然“跑”進純灰的辦公室,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博士,大事不好了!”
“怎麽回事兒?”純灰疑惑不解地問嘎抓。
“現在網絡上到處都在瘋傳你和那位叫春風心的女子在演唱會上擁抱的事請已經被頂上頭條了!”
“什麽?”純灰驚訝地叫道。於是純灰便打開了微型電腦,查找有關消息。果不其然,由於春風心主動擁抱純灰這件事兒本身就已經不得了了,再加上無良媒體的炒作,春風心與純灰擁抱的消息被頂上了TOP 1。
“唉,這幫無良媒體,靜會搞些虛假消息。”純灰在心裏暗駡道。
“那,博士,對於這件事兒,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嘎抓問道。
“一個字,等。等這件事兒慢慢過去或者由春風心小姐發佈澄清聲明。”純灰對說。
突然,阿爾喬姆氣喘吁吁地跑進了辦公室,說:“不好了,純灰博士,艾斯佩蘭多市倫敦區遭到活死人襲擊!”
“看來是自殺志願者組織來給我送聖誕禮物了,雖然我過的是東正教聖誕節。”純灰一邊站起來一邊笑著說。
“好了,咱們走!”純灰一邊說一邊走出了辦公室。“沒問題。”說罷,阿爾喬姆也走出了辦公室。
“哎哎哎,別忘了我呀!”嘎抓一邊著急地喊道一邊“跑”出了辦公室。
此時在倫敦區,人群正在四散逃離,成百上千的活死人在幾個死靈術士的指揮下向路人發起攻擊。
這時,純灰,阿爾喬姆,嘎抓全副武裝地來到了位於倫敦區的活死人襲擊現場。
此時的路人幾乎逃散得差不多了,於是,這些活死人就在四周搜尋新的襲擊目標。
而純灰他們到達活死人襲擊現場的時候,正好與一個活死人迎面撞上。
於是活死人便向著純灰等人發動了攻擊,由於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以至於純灰已經來不及打開偵測儀的自動託管模式了。在活死人的爪子準備揮向純灰的時候,這時嘎抓直接衝向活死人,直接賞了活死人一鋸子。
“呼,太危險了,博士,你沒事兒吧。”嘎抓對純灰說。“我沒事兒,謝謝你,嘎抓。”純灰對嘎抓說。
不過這時,更多的活死人開始向純灰等人發起了攻擊,於是純灰按下了智能耳機上的託管模式啟動按鈕。隨後,純灰抓起別在腰部的光劍,以及放在槍套裡的全自動激光手槍。而阿爾喬姆也拿起了激光步槍,隨後對準了前來襲擊他們的活死人。嘎抓也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帶著電鋸的機械臂上的電鋸正高速運轉著。
“好吧,好戲開始了。”純灰笑著說。隨後,純灰等人便向著活死人衝去。當純灰跑到活死人跟前時,純灰便用光劍向活死人揮去,一瞬間一群活死人被純灰的光劍砍成兩半,隨後紫黑色的鮮血便從活死人的身體中噴湧而出。這時一個活死人偷偷得溜到了純灰的身後,然後便向著純灰衝去。而純灰頭也不回,直接用激光手槍向後邊射去,隨後激光擊中了活死人,活死人的身體瞬間被燒成了灰燼。
阿爾喬姆這邊,此時他正用著激光步槍向活死人掃射,一瞬間眾多的活死人都倒在了阿爾喬姆的激光步槍之下,但是突然,一個肥胖而臃腫的活死人向著阿爾喬姆衝過來,阿爾喬姆向他開了幾槍,但是這個活死人卻依舊向著阿爾喬姆衝過來,這時,阿爾喬姆掏出了飛刀,然後活死人扔過去,隨後飛刀直接刺入了活死人的頭里,接著活死人便倒了下來。
而嘎抓這邊,他直接衝向活死人,隨後機械臂上的電鋸高速旋轉。“嘗嘗這個!”嘎抓一邊說一邊用電鋸向活死人的脖子砍了過去,隨即數個活死人的頭就被嘎抓砍了下來,接著紫黑色的血從他們的脖子噴濺出來後就倒了下來。
此時又有一個活死人像之前想背後襲擊純灰的活死人一樣,想在背後偷襲嘎抓。
然而這一切都被嘎抓的第三隻眼睛看在了眼裡,隨後嘎抓便直接轉了轉連接著自己噴射器的機械手臂,隨後帶著鐳射激光發射器的手臂便向著活死人開了一槍,隨即激光直接擊中了活死人的身體,接著活死人便倒了下去。
“不好意思啊,對我來說,我是沒有後背的,所以背後偷襲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嘎抓笑著說。(註:嘎抓是巧手先生機器人,巧手先生/幫手小姐機器人是沒有真正的“面部表情”的,但是該種機器人也是擁有情感程序的,故而嘎抓也會笑、會哭等等表情)
突然,一陣警笛聲由小而大地響了起來,在襲擊現場附近的艾斯佩蘭多警察趕了過來,並前來加入剿滅活死人的隊伍。
當倫敦區警察局的警長瓦爾特見到純灰後,便馬上向純灰道歉:“十分抱歉,米哈伊爾·純灰博士,我們來晚了。”
“沒關係,你們來的正是時候。”純灰對瓦爾特警長說,“你們去清空其他地方的活死人,我現在要沿著中山路去找操縱這些活死人的死靈法師。”
“遵命!”瓦爾特警長一邊說一邊向純灰敬了個軍禮。“嘎抓,阿爾喬姆,我們走。”純灰對嘎抓以及阿爾喬姆說。“明白!”說罷三人便繼續向著中山路向北突進。
這一路上,純灰他們沿途消滅了不少的活死人,此時整個中山路那銀白色的路面都被活死人的血染成了紫黑色。大概十幾分鐘後,當純灰他們來到中山路與民權大道的交叉路口時,純灰他們便停了下來。
“就這些了嗎?”純灰心裡想。這時,純灰聽到左邊遠處傳來了幾聲槍響,於是純灰問嘎抓與阿爾喬姆:“嘎抓,阿爾喬姆,你們有聽到槍聲嗎?”
“我們也聽到了。”嘎抓與阿爾喬姆異口同聲地說道。“根據我的計算,槍聲大概是從我們西邊600m的地方傳來的。”嘎抓對純灰說。
“這樣嗎?咱們走。”於是純灰他們便沿著民權大道向西跑去。
此時在槍聲傳出地點,春風心聽到活死人正在襲擊,出於凍京都軍警察的使命,她端起半自動狙擊步槍來到活死人襲擊的地區清除活死人。此刻她使用半自動狙擊步槍對活死人開槍,雖然春風心所使用的狙擊步槍子彈穿透力很強,但是面對這成百上千的活死人,春風心也漸漸地感到無力應對,最後春風心被逼到一座建築的旁邊,並被活死人團團包圍,無法脫逃。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春風心自言自語道。這時,這些活死人紛紛讓了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這時一個手拿長刀,穿著一套奇裝異服的猥瑣男人走了進來,這個人是一位死靈術士,在死靈術士見到春風心後,說:“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春風心小姐嗎?”
這時,春風心抬起步槍,並將槍口對準了死靈術士。可是死靈術士竟然直接用長刀把春風心的半自動狙擊步槍砍成了兩半。
春風心在見到這一幕後,便驚恐地說:“什麼?這不可能。”隨後那被砍懷的狙擊步槍隨即從她的手中滑落。
“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美麗的春風心小姐。”死靈術士淫笑道。
此時的春風心正一步一步地向後退,但此時的她已是退無可退,只能夠依著墻。
不過這個猥瑣的卻依舊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來,此時的春風心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當死靈術士來到春風心的身前時,他便用左手提了提春風心的下巴,此時的春風心極度驚恐地看著他。
隨後這個死靈術士便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說:“放心吧,春風心小姐,在你死前你會感到很舒服的。sa,接下來該怎麼玩好呢。”
“難道說,我真的要死在這兒了嗎?純灰,你在哪兒?快救救我。”春風心一邊想一邊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突然“轟隆”一聲巨響,此時不遠處出現了綠色的蘑菇雲。“可惡,到底是誰壞我好事兒?”
突然一陣黑影從死靈術士的身邊略過,“那是怎麼回事兒?”這時,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左手已經被砍了下來,血從其左手被砍的地方噴湧而出。
“啊啊啊,我的手!”死靈術士一邊捂著傷口一邊驚聲叫道。
春風心在聽到死靈術士的慘叫聲後,便睜開了眼睛,此時死靈術士的左手已經被活活砍了下來,並且一直在向外噴出鮮血。
“這是怎麼回事兒?”春風心心想。但這時那陣黑影直接把春風心給“擄走”了。
此時的死靈術士在見到這一幕後,便怒氣衝天地大吼道:“可惡,你到底是誰?!”
視角轉向春風心這邊,此時純灰正以公主抱的形式將春風心抱在胸前。這時的春風心正緊緊地盯著純灰那帥氣的臉龐,春風心的臉龐不禁泛紅了起來。
當純灰把春風心帶到一座大廈的樓頂後,純灰便問她:“春風心小姐,你沒事兒吧。”此時春風心的臉越來越紅,隨後便腼腆地對純灰說:“我沒事兒,謝謝你,純灰先生。”
隨後純灰把春風心輕輕地放了下來,說:“不好意思啊,我現在還得去清除活死人,待會兒再來找你。”接著純灰便翻過欄杆。
“等等,純灰,危險啊!”春風心一邊對純灰喊一邊向純灰跑了過去。
“沒事兒的,我會安全降落的。”純灰對春風心說。“對了,如果有什麼事兒,記得用這個。”純灰給了春風心一把鐳射手槍以及幾顆核聚變電池後,純灰便徑直跳了下去。
當純灰急速下降到距離地面只有7m的時候,純灰便啟動了抓鉤發射器,並向著對面的大樓發射了抓鉤,隨後純灰立刻鬆開連接著抓鉤發射器的開關,隨後純灰便站到了另一座大樓的墻面上。
接著純灰輕輕地按下了連接著抓鉤發射器的按鈕,純灰便慢慢地降了下去。
“博士,你沒事兒吧。”嘎抓一邊“跑”過來一邊說。“我沒事兒,阿爾喬姆呢?”純灰對嘎抓說。“阿爾喬姆正在前面與活死人激戰呢。”
“好,那我們也過去吧。”純灰說。於是純灰與嘎抓一起前去援助阿爾喬姆。
此時的阿爾喬姆正在用激光步槍向活死人掃射,但由於活死人過多,以至於阿爾喬姆本人都開始覺得有些吃力。
這時,有幾個活死人如瘋的一般以極快的速度朝阿爾喬姆衝過來,雖然阿爾喬姆將其中幾個活死人打倒了,但是其中一個活死人還是躲過了阿爾喬姆的攻擊。當阿爾喬姆即將被活死人襲擊到的時候,一束激光擊中了活死人的身體,隨後活死人便倒了下去。
此時純灰與嘎抓都趕到了,純灰一邊朝阿爾喬姆走過來一邊繼續將激光步槍的槍口對準活死人。“阿爾喬姆,你沒事兒吧?”純灰問道。
“我沒事兒,那你呢,純灰博士?”阿爾喬姆說。“啊,我也沒有什麼事兒。”純灰說。
“不過,好戲還沒有結束呢。”純灰一邊說一邊面向尸潮。
此時的死靈術士在被純灰砍傷後氣急敗壞,於是下令向純灰他們發動進攻。當活死人向純灰他們發起進攻時,純灰便拿起光劍,並向著活死人衝去。
接著就像之前的那樣,純灰用光劍直接將幾個活死人斬成了兩半,隨後又用激光手槍向尸潮開了幾槍,數個活死人直接成為了純灰的槍下亡魂。
此時嘎抓也來到了尸潮跟前,他也和之前一樣,他一邊用電鋸將活死人腰斬一邊用激光發射器發射激光將活死人擊殺。
不過由於活死人過多,雖然擊殺了幾個活死人,但是還會有更多活死人湧上來與純灰他們激戰。
此時站在大廈樓頂上的春風心焦急的看著地面上的戰況,心想:“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啊,我好想幫助純灰,可是該怎麼辦呢?”
隨後春風心看了看她左手食指上佩帶著的通訊戒指,於是她的心裡產生了一個想法:“對了,或許可以聯繫一下凍京都軍警察本部。”於是春風心用通訊戒指與凍京都軍警察方面取得了聯繫。
過了一會兒後,春風心拿起了純灰之前交給春風心的鐳射手槍與那袋裡裝的幾顆核聚變電池,便向著通往大廈底部的樓梯走去。
此時在前線,純灰他們也漸漸感到有些吃力:“可惡,這個死靈法師究竟帶來了多少活死人啊,怎麼都好像打不完的一樣。”
此時純灰耳機的無線電響了起來:“報告米哈伊爾博士,臺北西路,上海東路,維多利亞大道以及中山南路的活死人已清除完畢。”
“OK,你們趕緊來民權大道支援我們,這裡的活死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們快撐不住了。”純灰說。
“好的,援助馬上趕到。”瓦爾特警長對純灰說。
但這時,一個活死人已經逼到純灰的面前了,正當純灰正準備舉起光劍,向活死人砍去時,一束激光從後方射出,擊中了活死人,並把活死人燒成了灰燼。
於是純灰向後看去,發現春風心已經下來,並用激光手槍指著尸潮。
這時春風心向著純灰跑去,問道:“純灰,你沒事兒吧?”春風心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兒,可是你怎麼下來了呀?”純灰問道。
“畢竟我是凍京都軍警察的一員,對於這件事兒,我不能坐著不管。而且,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問你……”春風心說著說著便臉紅了起來。
但這時,艾斯佩蘭多警察的到來打斷了春風心的話,瓦爾特警長來到純灰身邊說:“純灰博士,支援已經到來,請指示。”
“好,聽我號令,排好鎮暴隊形。”純灰說。於是警察們按照純灰的指示排好了三排的鎮暴隊形,第一排用警用盾牌擋住活死人的進攻,第二與第三排的警察齊刷刷地舉起了激光步槍,並且把激光步槍的模式調為了擊殺模式。
當活死人開始向警察發動衝鋒時,純灰直接下令開火。隨後一束又一束的激光直接發射了出去,隨後警察一邊用激光步槍向活死人射擊一邊慢慢地前進,一排又一排的活死人成為了警察的槍下亡魂。
隨後純灰直接一個前空翻,便向著活死人衝過去,接著純灰開始大殺特殺,將一群又一群的活死人直接斬成了兩半,但這時,一個全身裝了機械骨骼,左手安裝著一台重機槍的活死人沖了出來,並向著純灰發動攻擊,而純灰也沒有慫,他一邊躲閃著活死人傾瀉的子彈一邊接近活死人,當純灰來到活死人的跟前時,純灰直接用光劍將他的左手砍了下來。
在活死人的手被純灰砍下來後,活死人大吼了一聲,隨後活死人右手握緊了拳頭,並向著純灰揮過去。
而純灰先是靈活地躲閃了過去,然後他直接用光劍把活死人的右手也砍了下來。
但正當純灰準備腰斬這個活死人的時候,突然,一聲槍響,活死人的頭直接被開了一個洞,隨後活死人便先後倒去。
“這是怎麼回事兒?”純灰心想。隨後一陣馬達的轟鳴聲引起了純灰的注意,於是他向天空望去。此時一架直升機正懸停在空中,而直升機的艙門打開著,此時一位紫色頭髮的有點像高中生的女子正拿著大口徑狙擊步槍指著活死人的尸體,隨後直升機慢慢地降落到了馬路上,然後紫髮少女走下了直升機。純灰看到這一情況後,也並沒有多大的反應,繼續活死人衝去。
“呼,總算趕上了。”紫髮女子說。此時的春風心正在用激光手槍向活死人攻擊,當紫髮少女看見春風心時,紫髮少女便對春風心喊了一聲:“嘿,心醬,你沒事兒吧。”
當春風心聽到有人在喊她時,便向著紫髮少女的方向望去,隨後春風心便驚奇地叫到:“和泉醬,你怎麼來了?”。
御子神和泉與春風心是不僅僅是同事,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們倆經常在一起吃飯,逛街,關係十分融洽。
御子神和泉說:“當然是聽從軍警察調令來的,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咱們走吧,心。”“好的。”春風心對御子神和泉說。隨後御子神和泉與春風心都拿起了自己的武器,然後前去消滅活死人。
此時在前線,嘎抓便啟動電鋸,一邊高喊“烏拉!”一邊繼續向著活死人“跑”去。純灰依舊是一邊用光劍將活死人砍成兩半,一邊用激光手槍朝活死人射擊。而警察們也不甘示弱,這些警察們的激光組成了火力網,將大量的活死人直接掃到連親媽都不認識。
不過這時一個鋼製觸手從天上向著純灰刺過來,純灰靈活地躲過了鋼製觸手的攻擊。於是純灰向天空看去,此時一個身後帶著噴射器,頭部有點像烏鴉的活死人正在天上與純灰對視,隨後這個很像烏鴉的活死人又用觸手向純灰吃了幾下,但是純灰都輕輕鬆鬆地躲了過去。
於是純灰用激光手槍向活死人開了幾槍,但是都只對活死人造成輕微傷。接著警察們也向著活死人開了幾槍,但是也都只造成了輕微傷害.
此時活死人被純灰以的這一行為給激怒了,於是活死人便向著純灰俯衝下來,並把觸手對準了純灰,企圖將其刺死。
但是純灰依舊是輕輕鬆鬆地躲過了攻擊,於是純灰用光劍將活死人的身體砍成了兩半。
不過,雖然純灰將活死人的下身砍了下來,但是這並不影響活死人的飛行。
隨後這個活死人飛向空中,並用右手上安裝的機炮向著純灰發動攻擊。“明知這種攻擊對我沒什麼作用,為什麼還來這種攻擊?”純灰說。
於是純灰將腰上的抓鉤發射器對準了活死人,準備利用抓鉤發射器與光劍將活死人殺死。
但這時,“砰”的一聲,活死人的噴射器引擎便突然失效了,然後活死人便從天上掉了起來。
當活死人墜落到地面時,純灰認為時機一到,於是純灰便拿起光劍,向活死人衝去,並把活死人的頭砍了下來。
接著純灰回頭一看,此時御子神和泉放下了狙擊步槍,並給了純灰一個微笑。而純灰也僅僅看了一眼後,就繼續清剿活死人。
這時,一架軍用直升機停在了民權大道上,隨後直升機上走下了20名全副武裝的軍警察以及一位美麗而又威嚴的三十歲女子。這位女子的名字叫渚神妻,她是凍京都軍警察大尉,是一個名副其實暴力美女,她是軍警察的拷問大師,只要是她對死靈術士進行拷問,就沒有敲不出來的情報。不過由於她的工作態度十分認真,並且在活死人襲擊事件發生得時候,她總是衝鋒陷陣,與一線的軍警察們一起消滅活死人,故而每一位軍警察的無不對她帶著崇高的敬意。
隨後渚神妻大尉對軍警察們下令“全體凍京都軍警察的同仁們,向活死人發動進攻!”“是!”軍警察們說。
在艾斯佩蘭多警察與後來到來的凍京都軍警察聯合行動下,最終在十幾分鐘後,民權大道的活死人全部被消滅。
隨後,艾斯佩蘭多警察與凍京都軍警察把死靈術士團團包圍,這時艾斯佩蘭多警察們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隨後純灰手拿著光劍與激光手槍向著死靈術士走去。“可惡!”死靈術士大叫道,隨即便拿著手裡的長刀向純灰砍去。
這時純灰眼疾手快的用激光手槍直接向死靈術士的長刀射去,接著死靈術士的刀直接熔化成了鐵水。隨後凍京都軍警察與艾斯佩蘭多警察全部將槍口對準了死靈術士。
“什,什麼?!”死靈術士驚訝地說道。“有什麼事兒到了警局再說吧。”純灰對死靈術士說。“帶走。”純灰喊道。接著兩個警察將死靈術士押上了警車。
“呼,終於消滅這一幫活死人了。”純灰說道。這時,春風心又一次紅著臉對純灰說:“那個,純灰,謝謝你救了我。”
“沒事兒,我只是在執行任務,順便救下了你而已。”純灰對春風心說。
接著純灰轉過身來,對在旁邊的渚神妻大尉說:“同時,也謝謝渚神妻大尉能夠前來支援我們。”
“哈哈,沒什麼,這隻是我們該做的。”渚神妻大尉笑著說。
“那個,純灰,我有一句話想對你說。”春風心紅著臉說。“你想說什麼呀?”純灰對春風心說。
“那個……”春風心開口了。然而純灰的微型電腦“嘀嘀嘀”地響了起來,純灰一看,是久世秀人發來的,大概內容是對之前在東京都城市廢墟帶回來的活死人的大腦的死靈解析已經完成,於是純灰對春風心說:“不好意思,我還有急事兒,我先走了。”隨後純灰對嘎抓以及阿爾喬姆說:“嘎抓,阿爾喬姆,我們走吧。”
隨後純灰等人便傳送回了艾斯佩蘭多理工學院。隨後春風心將右手放在了胸前,小聲地說:“純灰……”
當純灰回到理工學院後,純灰便來到久世秀人的實驗室。當久世秀人見到純灰後,便對純灰說:“純灰博士,死靈解析的結果已經分析出來了,這是死靈解析報告。”
純灰接過解析報告後,便向久世秀人說:“謝謝你,久世秀人。”“哪裡,這隻是我該做的。”就是秀人說道。
隨後,純灰便開始瀏覽檢查報告。當純灰看到活死人創造者的名字時,便略微思索了一下,於是純灰問道:“米爾格拉姆?這個人到底是誰?”
“米爾格拉姆是最出名也是最危險的死靈術士,同時他也是自殺志願者聯盟的創始人,所有支持他的‘抗生戰線構想’的人都親切的稱呼他位祖師爺。米爾格拉姆是目前凍京都軍警察在列通緝名單中賞金最高的死靈術士。不過米爾格拉姆在自殺志願者聯盟上野總部被凍京都軍警察清剿後至今下落不明。自此以後就幾乎沒有米爾格拉姆所創造的活死人了。”久世秀人對純灰講解道。
“那這一次的是怎麼回事兒呀?”純灰問道。“這個嘛,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一次帶回來的活死人大腦的解析結果大多都顯示活死人的創造者是米爾格拉姆。”久世秀人一邊說一邊將其他的解析報告交給了純灰。
“什麼?我看看。”隨後,純灰接過解析報告,又瀏覽了一遍。“這就奇怪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個情況呢?”純灰說道。“誰知道呢?”久世秀人說。
“辛苦你了,久世秀人。”純灰對久世秀人說道。“沒事兒,這只是我的工作罷了。”久世秀人笑著說。隨後純灰便走出了久世秀人的實驗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純灰回到辦公室後,純灰就開始在網絡上搜索有關米爾格拉姆的資料,並且從當中篩選出有用的資料,但是很奇怪的是資料只有從2189年到2197年的資料,2197年以後有關米爾格拉姆的資料幾乎為0,最近一次有關米爾格拉姆的資料都是兩年前的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純灰心想。數小時後,純灰剛剛吃完聖誕晚宴,回到辦公室,這時純灰又打開了電腦,搜索有關米爾格拉姆以及自殺志願者聯盟的相關資料。
這時,艾米走進了辦公室,說:“博士,有人找你。”“誰要找我呀?”純灰心裡想。
這時一個熟悉的女子走了進來,沒錯,這個女子就是春風心。“春風心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兒嗎?”純灰問道。春風心說:“是這樣的,我一直有一句話想對你說。”此時的春風心的臉如同一顆熟透的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那個……那個……純灰,我……我喜歡你!請……請和我交往吧!”春風心害羞地對純灰說。“可是咱們才認識沒多久啊。而且這樣做的話也會對你我造成困擾吧。”純灰對春風心說。
“沒事兒的,我會對粉絲好好交代的。”春風心對純灰說。“但是,我對戀愛不感興趣……”
但純灰還沒說完,突然,春風心直接擁抱了純灰,說:“純灰,求你了,我不想再讓你難過了,我想好好的補償你。”隨後春風心在純灰的懷裡哭了起來。
“讓我難過,這是怎麼回事兒?她在莫名其妙地在說什麼呀?”純灰在心裡問道。不知為何,純灰便身體不受控制地擁抱住了春風心,接著純灰好像想起了什麼,想起了一些原本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隨後,純灰便不自覺地對春風心說:“好的,我答應你。”並且還摸了摸春風心的頭。
“真的嗎?太好了!”春風心一邊笑著一邊流下了淚水。隨後,純灰和春風心便鬆開了手。
“純灰,我有一個請求,以後……你……你能不能…叫我‘心’呢?”春風心紅著臉問道。“沒問題。”純灰回答道。
接著春風心便笑著對純灰說:“純灰,我想為你獻歌一曲。”隨後春風心便開始唱起那甜美的歌曲。
此時的純灰正在欣賞著春風心的歌曲,但是突然純灰感到微微頭痛,並且還對春風心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但就是說不出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在春風心唱完歌後,春風心便問純灰:“純灰,你覺得我唱的歌還行吧。”
“嗯,怎麼說呢,還不錯。”純灰略帶微笑,說。隨後春風心看了看通訊戒指上顯示的時間,說:“不好意思啊,我還有點事兒,我先走了。”
“再見。”純灰一邊說一邊向春風心揮了揮手。“另外,純灰,Merry Christmas。”說罷,春風心就離開了純灰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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