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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灰來到傳真機前,然後純灰拿起了那已經打印好的資料掃視了一番,只見這幾份文件的封面都寫著“絕密”二字,於是純灰仔細地閱讀了文件的內容。
在純灰閱讀完資料後,純灰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皺起了眉頭。“這樣啊。”純灰自言自語道,隨後純灰便把文件放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並開始深思著。
這時純灰看向了一旁的上面標有凍京都軍警察標誌的卡帶,於是純灰拿起卡帶,將其插在了微型電腦上的卡帶讀取器上,然後按下了播放鍵,一聲清脆的“咔噠”嚮後,卡帶讀取器便“嗞嗞嘀嘀嘀”地讀取卡帶內的內容,最後一聲“嗶嗶”嚮後,卡帶內的內容便成功地讀取了出來,但是很奇怪的是這裡面只有一個OGG音訊文件。
於是純灰點開了那個ogg文件,一陣電流聲後,便開始播放起了卡帶內的內容,而這個正在播放的,是一份通訊記錄。
(以下為卡帶通訊內容)
A:喂,你好。
B:牙野原少將,您好。
————分隔線————
“牙野原少將?這裡的牙野原少將應該是指牙野原鉾康少將吧。”純灰心想。
————分隔線————
牙野原少將:上谷西蒙,你應該還習慣在檢察廳的工作吧。
上谷西蒙:還行吧,雖然我還是習慣在凍京都軍警察的工作。
牙野原少將:哈哈哈,你很快就會習慣的。
在一陣寒暄過後,牙野原少將與上谷西蒙便進入了正題。
牙野原少將:對了,有關可傳染性死靈的研究怎麼樣了?
上谷西蒙:報告牙野原少將,可傳染性死靈的研究取得了重大進展,目前已經造出可傳染性死靈的實驗型,不過我請求暫停在日比谷線以及東西線地鐵的可傳染性死靈研究。
牙野原少將:為什麼?
上谷西蒙:因為在日比谷線所感染上可傳染性死靈後,並不像普通活死人那讓聽從召喚他的人的命令,而是無差別的攻擊周圍的人,我們目前已經有幾名科研人員命喪活死人的手中……
牙野原少將:這樣啊,我明白了,本人批准日比谷線內所研究的可傳染性死靈暫停研究。
……
原來被日比谷線封鎖的是這個呀。純灰心想。但是這個通話記錄一直沒有說明為什麼要研究可傳染性活死人。而且,“獵鷹”傳來的絕密文件裡也一直沒有明說為什麼要研究可傳染性活死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第二天上午,純灰如平常一樣坐在辦公桌前開始一天那單調乏味的辦公。
此時純灰剛剛處理完一批文件,準備好好地放鬆一下的時候,微型電腦卻響了起來,然後純灰提起手臂看了看微型電腦,發現是位於艾斯佩蘭多市西南方的奧古斯都路的軍事檢查站發來的,於是純灰點擊了查看信息按鈕,在純灰瀏覽完信息後,純灰便馬上以最快的速度跑向電梯。
由於今天傳送器要進行例行停機維護,所以純灰打算通過地下交通前往目的地。
此時在學院組織總部大樓的一樓大廳,春風心剛剛踏進學院組織大樓內部,正準備按電梯按鈕,便迎面碰見了純灰,春風心見到純灰以後,便如往常一樣向純灰打招呼:“嗨,純灰,早上好。”純灰聽到春風心向他打招呼後,純灰也向春風心打招呼:“啊,早上好。”
“純灰,我想問一下,你今天有空嗎?”春風心紅著臉問道。“對不起,我還有急事,我先走了。”純灰說罷,便向著工具間跑去。
春風心在見到這一幕後,急忙喊道:“哎,純灰,等一下。”隨後,春風心也追了上去。
當純灰與春風心進入了位於工具間通往秘密地鐵的電梯後,春風心便急忙問純灰:“純灰,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而純灰似乎沒有聽到春風心的話,而是打開了微型電腦的地圖模式,然後在地圖上開始搜索目標。
“等等,純灰,你有聽到嗎?”春風心一邊喊一邊搖了搖純灰。這時純灰忽然回過神來,說:“抱歉,你剛才說了什麼?”
“真是的,我想問究竟發生什麼事兒了,為什麼你那麼著急呀?”春風心問道。“這樣吧,咱們一邊走一邊說吧。”純灰對春風心說道。
沒過多久,電梯打開了,在兩人都走出電梯後,純灰問春風心:“對了,心,你帶有槍嗎?”
“額,抱歉,我的狙擊槍現在還在軍警察本部那邊維修著呢。我現在就只有一把柯爾特手槍。”春風心一邊說一邊看了看自己裙邊的槍套。
“要不這樣吧,我送你這把磁軌步槍吧。”純灰一邊說一邊從微型電腦裡取出了磁軌步槍以及許多的磁軌步槍專用小鋼珠,並將磁軌步槍交給了春風心。“等一下,純灰,你不必這樣的。”春風心一邊說一邊將磁軌步槍還給了純灰。
然而,純灰再次將磁軌步槍交給了春風心,然後純灰對春風心說:“你還是先拿著吧,而且咱們也沒時間在這裡磨蹭了。”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春風心接過磁軌步槍,說。
當純灰與春風心來到站台時,此時已經有一列自動駕駛列車停靠在了站台邊。當兩人都上車以後,春風心便問純灰:“對了,純灰,你還沒教我該怎麼使用這把磁軌步槍呢。”
然後純灰簡單地對春風心說:“把彈匣的彈匣口對準並插入到步槍左邊的機匣口,然後來回拉幾下這槍管下方的充電拉桿就可以向普通的半自動狙擊步槍一樣使用了。”
這時,列車啟動了,然後列車便開始飛快地向前行駛。在列車行駛後不久,春風心便問純灰:“對了,純灰,我從剛才就想問你了,咱們現在是要去哪兒呀?”
“體育館。”純灰簡單地對春風心說。“可是咱們為什麼要去那兒呀?”春風心疑惑不解地問道。“這個待會兒再說。”隨後純灰便按下了耳機上的無線電對講按鈕。
“阿羅拉小隊,阿羅拉小隊,請立刻報告目標動向,請立刻報告目標動向。”純灰用世界語與阿羅拉小隊的隊長進行了通話。
阿羅拉小隊隊長史密斯在收到純灰的命令後,立刻向純灰報告:“報告純灰博士,目前目標正以70km/h的速度沿著民族大道向市體育館的方向逃竄。”
“OK,我知道了,你們繼續盯梢目標,如果目標的動向有變,請第一時間向我匯報。”純灰對史密斯隊長說。
“遵命!”史密斯隊長說完後,純灰便結束了通話。當純灰結束通話後,坐在一旁的春風心便拉了拉純灰的衣袖,純灰將目光轉向春風心,此時春風心正緊盯著他,然後疑惑不解地說:“純灰,我想問一下,你剛才和電話那頭的人到底說了些什麼?”純灰靠著椅背,仰望著天花板,說:“我剛才讓阿羅拉小隊報告可疑目標的動向而已。”
“可疑目標?是不是死靈術士闖入城內了?”春風心問道。“啊,這個嘛。”純灰剛想回答,列車廣播就響起來了:“乘客們,市體育館前,到了。請到市體育館前站的乘客從列車行進方向的左側車門下車……”
在純灰與春風心下車後,純灰與春風心來到秘密地鐵站大門並打開了大門,隨後純灰與春風心又通過體育館前站那又深又長的地鐵人行通道走出了地鐵站。
當純灰與春風心走出地鐵站後,春風心再一次問道:“純灰,你能告訴我,咱們來這裡到底是要幹什麼的呀?”
然後,純灰一邊盯著道路一邊對春風心說:“這個嘛,告訴你也無妨,我今天剛剛接到報告,奧古斯都路軍事檢查站的警察發信息給我,說有一輛危險品裝載卡車拒不配合警察的檢查,而軍事檢察站的死靈檢測儀檢測出卡車內可能裝載著死靈或者活死人,當警察要求卡車司機打開卡車車廂檢查的時候,卡車突然加速,強行衝卡。由於我擔心這個人在城內可能會使用活死人進行恐怖襲擊,所以我就趕緊過來了。”
“這樣啊。”春風心說道。“時間緊迫,咱們先上到體育館樓頂上去吧。”這時,春風心疑惑不解地問道:“可是,上體育館樓頂不是還得要走樓梯嗎?而且體育館通往樓頂的門不會鎖著嗎?”
這時,純灰露出了微笑,然後對春風心說:“沒事兒,我有個不用走樓梯就可以上體育館樓頂的方法。”
“什麼辦法?”春風心好奇地問道。而純灰啥也沒說,先是裝備上了反重力裝置,然後純灰直接給春風心來了個公主抱。
見到這一幕,春風心滿臉通紅地問道:“啊,等等,純灰,你要幹什麼呀?”而純灰只是回答了一句:“抱緊我。”而春風心也沒說什麼,直接抱緊了純灰。
接著純灰便啟動了反重力裝置,然後純灰便直接飛到了體育館的樓頂,最後純灰輕輕地放下了春風心。
隨後,純灰戴上了頭戴式智能耳機,然後純灰啟動了智能耳機的望遠鏡模式,並緊緊地盯著路面上發生的情況。
這時,阿羅拉小隊隊長史密斯利用無線電對純灰說:“純灰博士,目標已接近。” “好的,我知道了。”純灰回答道。
“心,我需要你的幫助。”純灰對春風心喊道。“隨後春風心迅速站起身來,問道:“怎麼了,純灰?”
“趕緊架好槍,目標正在接近體育館!”純灰一邊緊盯著路面一邊對春風心說。然後春風心跑到了純灰的身旁,並打開了磁軌步槍的支架,並在純灰的指引下瞄準了純灰左手邊的那個十字路口。
“OK,心,待會兒你聽到我的指令後立馬開火,知道了嗎?”純灰一邊盯著路面情況一邊對春風心說。“好的,沒問題。”春風心一臉認真地回答道。
突然純灰的智能耳機突然收到了史密斯的報告:“報告純灰博士,情況有變,目標在距離體育館不到三百米的地方突然向左拐,拐進漢民路了。”
“這樣啊。”純灰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你們趕緊趕緊在關鍵地方設卡攔截,同時你們趕緊派一輛車來接我和我的同伴。”純灰對史密斯隊長說。
“是!”電話那頭的史密斯隊長一邊說一邊敬了個軍禮。“見鬼。”純灰在掛斷電話後自言自語道。這時一旁的春風心疑問道:“純灰,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心,我們走吧。”純灰對春風心說。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春風心好奇地問道。“見鬼,目標突然改變了方向,改向漢民路逃竄去了。”純灰一邊說一邊跺了跺腳。
“不管這麼多了,咱們趕緊離開這裡吧,咱們沒時間在這裡磨蹭了。我已經讓阿羅拉小隊派一輛車過來接我們,他們很快就會到體育館前。”純灰對春風心說。“嗯。”春風心對純灰說道。
很快,純灰與春風心便跑下體育館,並來到了人行道上。“純灰博士!”純灰聽到有人在左邊喊他,於是純灰便往聲源處看去,此時一輛銀灰色轎車向著純灰與春風心倆人開來,隨後便在路邊停了下來。
然後,駕駛員搖下副駕駛室車門的玻璃,對純灰說:“快上來吧,純灰博士。”“真是麻煩你了。”純灰對駕駛員說。“沒事兒,這隻是我該做的事情而已。”
“我們也快上車吧。”純灰對春風心說。“好。”春風心回答道。在純灰與春風心上車後,汽車便向左轉向掉頭,然後汽車便飛快地向前駛去。
此時在漢民路,此時卡車內的四個人在見到已經把阿羅拉小隊的追兵甩掉以後,便鬆了一口氣,然後副駕駛的人說道:“呼,終於把這些煩人的跟屁蟲給甩掉了。”
“這幫跟屁蟲是真的煩人,不過終於甩掉他們了,好的接下來,咱們應該去哪裡實地測驗這些新型死靈呢?我都等不及看看到底能夠產生什麼效果了!”坐在副駕駛室的人說道。此時,駕駛員對卡車內的所有人說:“嘿,先別高興得太早,我擔心啊,咱們搞了這麼大的動靜,說不定學院組織的那幫人已經開始搞交通管制了。”
此時在純灰這邊,純灰與春風心十分平靜地坐在後排的座位上,不過春風心卻時不時地瞥一瞥一旁的純灰,然後春風心便輕輕地靠著一旁的純灰,並沉迷在其中。一旁的純灰雖然看上去波瀾不驚,依舊保持著嚴肅的表情,但是純灰一邊盯著微型電腦上顯示的地圖一邊在想:“這車能不能再快一點啊,要是慢一點的話敵人就要跟丟目標了。”
隨後,司機便對純灰說:“純灰博士,我們已經接近目標了。”於是純灰露出了笑容,說:“哈哈,總算趕上了,我看你還能逃到哪兒去?”說罷,純灰便啟動了微型電腦的取物功能,然後純灰按下了屏幕上的取出鐳射步槍按鈕,“嗖”的一聲,一把鐳射步槍憑空出現在純灰的手中。
接著,純灰對一旁的春風心問道:“心,你準備好了沒有啊?”此時春風心回過神來,說:“啊,是的,已經準備好了。”
“稍等一下。”純灰一邊說一邊又從微型電腦裡取出了兩套帶有太陽系聯邦國旗和國徽的天藍色防彈套裝。
附:太陽系聯邦國旗,太陽系聯邦國徽圖案與太陽系聯邦國旗圖案一致,但是國徽為圓形
“先穿上這個吧,這個是防彈套裝。”純灰一邊說一邊將防彈套裝遞了過去。隨後春風心接過防彈套裝,很快兩人便將防彈套裝穿在了身上。
而這時,在卡車上,副駕駛室的人通過後視鏡發現車後有一輛黑色叫車正在追趕著他們。
於是坐在駕駛室的人對車內的所有人說:“不好了,學院組織的那幫混蛋又追上來了!”
而此時坐在小轎車後排的純灰在防彈服左胸處佩戴上一枚帶有藍色圓環與貫穿圓環的紅色閃電符號(太陽系人民行動黨黨徽圖案)的徽章後,純灰抓起喇叭話筒,喊道:“前面的車輛聽著,請立刻靠邊停車,接受檢查!請立刻靠邊停車,接受檢查!否則我們將採取強制措施!重複一邊,輕立刻靠邊停車,接受檢查!請立刻靠邊停車,接受檢查!否則我們將採取強制措施!”
“可惡,看來必須得這麼做了。”說罷,卡車駕駛員拿起了車內廣播話筒,說:“車廂內的弟兄們,車廂內的弟兄們!解決掉這些學院組織的混蛋們!”
然後卡車車廂內的武裝分子便打開了車廂的車門,然後他們抄起M4突擊步槍,並向著純灰與春風心坐的汽車射擊。在子彈被打出去後,子彈“叮叮噹噹”地有節奏的打在了汽車的前擋風玻璃與汽車引擎蓋上。
而在轎車內,春風心在聽到槍響後,便下意識地躲了下去。“放心吧,這車是防彈汽車,不會有什麼事情的。”純灰對春風心說。
“什麼嘛,嚇了我一跳。”春風心一邊說一邊坐了起來。“不過,看來他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跟他們講理是沒有用的了。”純灰嚴肅地說道。然後純灰在按下無線電按鈕後對司機說:“打開天窗!”
隨後司機便按下了打開天窗的按鈕,在天窗完全打開後,純灰便站起身,然後將槍口對準了武裝分子,最後扣下扳機,向武裝分子射擊,而這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很快,有數個武裝分子被純灰用激光步槍擊斃。隨後春風心也將上半身鑽出了天窗,然後也冒著雨點般的子彈使用磁軌步槍瞄準對面卡車上的武裝分子,隨後春風心屏住了呼吸,在瞄準好敵人的頭部後,她便扣下扳機,隨後“嗞”的一聲,一顆小鐵球便被磁軌步槍以超過聲音的速度彈射了出去,然後一個武裝分子的頭部便被這一顆小鐵球射穿了腦袋,而鮮血與腦漿混合而成的液體便從這個武裝分子的腦袋裡迸裂了出來。
在雙方交火正酣之時,一顆子彈打中了純灰的左肩部,隨後血從被子彈打中的地方流了出來,雖然純灰已經啟動了微型電腦的疼痛抑制程式,使得純灰並沒有感受到什麼疼痛,但是純灰還是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此時一旁的春風心向純灰看去,在見到純灰已經受傷後,十分擔心地喊道:“哎呀,純灰,你沒事兒吧?”
“不用管我,我沒事兒。”純灰一邊說一邊繼續用鐳射步槍向武裝分子射擊。但是春風心依舊擔心地問道:“可是,你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沒事兒的,而且現在咱們正在戰鬥,也沒時間顧及這些。”純灰說道。
“那,純灰,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啊。”春風心對純灰說。“好的,沒問題。”於是春風心便再一次拿起磁軌步槍,向武裝分子開火。
當汽車駛入一個彎道的時候,純灰徑直朝卡車的後輪開了一槍,卡車後輪在被激光擊中後從汽車輪軸上脫落了下來。
由於這輛汽車是一輛四輪卡車,於是汽車便向著右後方傾斜,隨後車身便在道路上剮蹭出大量的火花。
最後卡車因重心不穩,最終還是側翻在路面。
就在這時,一輛裝甲車橫在漢民路的馬路上,阿羅拉小隊與塔斯馬尼亞區警察正嚴陣以待,武裝分子的道路被徹底地堵死了。
“哈哈,我們的支援到了,我看你們這幫人還能往哪兒逃!”純灰興奮地喊道。
而這時,雖然卡車側翻在地,但是卡車司機並未受多大的傷,於是卡車駕駛員使用車內廣播的話筒對武裝分子說:“注意了,弟兄們,準備下車與這幫學院組織的混蛋對幹!”
於是,隨後然後狼狽不堪的武裝分子們紛紛拿著M4步槍下車,並向著駐守在這兒的阿羅拉小隊與塔斯馬尼亞區警察胡亂開火,而阿羅拉小隊與塔斯馬尼亞區警察也立馬開槍回擊,很快,純灰等人便趕到了現場,然後純灰與春風心迅速下車,並加入了交火的行列當中來。
最終的結果,不用多說,武裝分子最終敗下陣來,在場的武裝分子要麼被打死,要麼被打傷。
隨後阿羅拉小隊與塔斯馬尼亞區警察一擁而上,最後留在車內的幾個武裝分子給拽了出來。
不過當純灰準備走上前時,突然純灰發現有一個受了傷的武裝分子艱難地向在自己面前的M4步槍爬去,企圖向阿羅拉小隊與塔斯馬尼亞區警察發起反擊。
在見到這一情況後,純灰一個健步衝上去,然後在這個武裝分子的手即將碰到M4步槍的那一刻,突然將M4步槍踢飛了出去,隨後幾個警察衝上前,把這個武裝分子控制住。
“去死吧!卑彌呼大人不會放過你的!”這個武裝分子怒吼道。對於這個武裝分子的無能狂怒,純灰並沒有搭理他,然後直接走開了,隨後警察便架起他,並把他押往最近的警車。
這時,一個阿羅拉小隊隊員跑到純灰跟前,說:“報告純灰博士,我們在這輛汽車上面發現了這個。”說罷,阿羅拉小隊隊員將一個鐵箱子交給了純灰。然後純灰將鐵箱子放在地上,並打開了它。
在打開鐵箱子後,只見裡面一塊塊碎冰塊的中間插著幾根小玻璃管。由於鐵箱子裡事先加入了防震墊,所以裡面的貨物毫髮無損。然後純灰從這些冰塊裡拿出了一根藥劑來看,玻璃管裡邊正好有一顆死靈,而且玻璃管身上還印有凍京都軍警察的標誌以及感染性物品標誌,玻璃管身上還寫著傳染性死靈(實驗型)幾個大字。
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凍京都軍警察所研發的會出現在這兒?他們和凍京都軍警察或自殺志願者聯盟有什麼關係嗎?純灰盯著裝有傳染性死靈的玻璃管心裡想著。
“我可以將這管傳染性死靈樣本帶回去嗎?”純灰問道。“當然可以,不過您要用來幹什麼呢?”史密斯隊長問道。
“因為我本人最近正在調查和這個有關的事情。”純灰含糊其辭地回答道。“那好吧。”史密斯隊長說。
史密斯說罷,純灰先將這一管傳染性死靈裝到微型電腦裡後,便轉身走向小轎車。
當純灰來到小轎車的後備箱前時,此時春風心已經在小轎車前等著純灰了,於是純灰對春風心說:“我們走吧。”說罷,純灰便上了車。春風心點了點頭後,也和純灰一起上了車。
車開了以後,春風心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純灰的傷口,說:“純灰,你真的沒什麼事兒嗎?畢竟你的左肩部都被子彈打中了,而且還在流血……”“這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畢竟我開了疼痛抑制程式,而且我曾經還受過比這嚴重的多的傷。”
“對了,純灰,你能跟我講一下你的經歷嗎,為什麼你曾經受過比這嚴重的多的傷啊?”春風心好奇地問道。
“哈哈,那個以後再說吧。”純灰笑著對春風心說,因為目前的純灰還不想暴露自己是另一個世界的人,而且就算說了,估計也會被春風心當做是瘋子吧。
正當純灰在心裡想著的同時,春風心拉了拉純灰的衣袖,於是純灰將頭轉向春風心,說:“怎麼了?”
而,春風心一言不發,並將手指指向了純灰的左胸處。於是純灰照著春風心指的地方看了看,發現自己左胸處的徽章已經被一顆5.56mm子彈打中了,並被釘在了上面。
於是純灰在把子彈從太陽系人民行動黨黨員徽章上拔出來後,純灰便取下了徽章,他露出了憂鬱的神情,並凝視著黨員徽章好一陣後,純灰便歎了一口氣,將其收在了口袋裡。
見到這一幕,春風心問道:“純灰,我想問一下,你剛才取下的那個徽章是有什麼故事嗎?”
但是純灰在聽到春風心的話以後依舊是一言不發地坐著,回想著往事。於是春風心也不再追問這麼多,而是靜靜地將頭靠向純灰的肩膀,而純灰也並沒有管那麼多,而是默認春風心的行為。
大概過了一個半小時,此時在學院組織總部的醫務室外,春風心正坐在椅子上熟睡著。這時,剛剛完成手術以及休眠檢修的純灰打開了醫務室的門,然後純灰坐在了春風心的身旁,並搖了搖春風心的身體。
“嗨,心,快醒醒。”純灰一邊搖著對春風心地身體一邊說道。隨後,春風心慢慢地睜開了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然後春風心睡意矇眬地對純灰說:“哎,純灰,你什麼時候從醫務室裡出來的?”
“就在剛才啊。”純灰回答道。“這樣啊。”春風心一邊說一邊用手揉了揉眼睛。“那就這樣吧,我現在還有事兒要處理,我先回我的辦公室了,有什麼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再見了。”純灰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正當純灰準備向電梯的方向走去時,春風心突然拉住了純灰,然後春風心紅著臉問道:“純灰,你明天有空嗎?”
純灰用手托著下巴想了想,回答道:“嗯,明天倒是沒什麼事兒。” “純灰,我有一個請求,和……和……和我約會吧!”春風心紅著臉緊張地對純灰說。
純灰以為自己幻聽了,於是讓春風心再重複了一遍,結果春風心紅著臉重複了剛才的話。
“嗯,這個嘛,可以讓我考慮一下嗎?”純灰依舊平靜地說。“沒問題哦!”春風心笑著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聯繫方式吧,如果有什麼就聯繫我吧。”
“嗯,好的。”純灰也微笑著回答道。正當純灰準備轉身前往電梯時,春風心再一次叫住了純灰,說:“純灰,你忘了東西了!”
於是純灰便將身體轉向春風心,這時春風心突然將純灰擁抱住了,然後踮起腳尖,親吻了一下純灰的臉頰。最後,春風心便笑著向樓梯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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