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起嘴角冷笑,接著我抓起他遮擋私處的手,讓稀疏捲曲的陰毛和明顯發育的陰莖暴露無遺,對當時還未通精的我而言,他的陰莖已全然是大人的尺寸,我內心驚嘆:沒想到我一不注意,哥哥竟已偷偷長大成人了!此刻我才發現我們之間身高差距也拉大許多。我想起陳穆海先前跟我提及男人間的肌膚之親,我直覺上就將哥哥歸為享受同性間親密行為的那類,當時我並不覺得自己喜歡男人,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和念頭,竟然直接伸手抓住哥哥的陰莖,我偷瞄哥哥的表情,果然除了驚嚇外還是驚嚇。那一瞬間我的腦海裡進行一場拉鋸戰:要鬆手還是要繼續握住?如果鬆手等於坦誠自己的魯莽行徑,如果繼續握住,要是他開口阻止我或質問我,我該如何反應?
為了不讓哥哥有機會開口,我決定將錯就錯,非但不鬆手,我還開始摩擦哥哥的龜頭。這猝不及防的舉動讓哥哥一陣全身顫抖,他的臉瞬間紅得像顆成熟的柿子,他用另一隻手摀住面龐,但摀不住齒縫間溢出來的聲音,他嚇得向後跌坐在椅子上,打翻桌上剛收好的棋,一些棋子黏在他濕黏的肌膚上,哥哥眉頭微微皺著,全身赤裸的他雙腿大開,粉嫩的陰莖已微微勃起。
「見寒,你不可以這樣!」哥哥泛紅著臉說,他用那樣的姿態拒絕我,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
「呵!沒問題,我不摸你的陽具。」我笑著說,當我說「陽具」兩字時,哥哥的臉變得更紅,他的陰莖聽到我的呼喚,跟著微微抽動。雖然我表現得游刃有餘,但其實當下我十分緊張。情事這方面我並非完全不通,畢竟表兄們常跟我說他們村莊裡的男女韻事,好幾次我們聚在一起不是在下棋讀書,而是在欣賞市場買的春宮畫(不過那些拙劣的畫工完全無法勾起我的性欲)。此外,我的書櫃上也夾藏幾本包著左傳封皮的淫書,我常在夜裡靠著想像與丫鬟交合來自瀆。但這些都是紙上談兵,我實際上只是一個尚未通精的毛頭小子。然而,我深知若是錯過這一次,之後可能就難有機會跟哥哥做這種事了,因此無論如何我必須佔據主導地位。
「不過我要對你提出其他要求,我要哥哥當我的狗。」
「狗?這是什麼意思?」哥哥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狗就是狗呀!還會有其他意思嗎?我叫你握手你就握手,我叫你坐下你就坐下,你就想像自己被冰風暴附身。」我指著剩不到半柱的香說,「不會太久的,就到香燃盡為止。」
哥哥的表情看起來很為難,他一定在想:不過就是好玩下個棋,結果不僅被三對一包夾,被迫在書僮面前赤裸全身,現在還要當弟弟的狗?這是什麼吃人陷阱?見哥哥沉默不語,於是我接著說:「你不回答的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哥哥澄澈的雙眼直直地看著我,讓我有點良心不安。他說:「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不能碰我的下體。」
「好!我不碰你下體。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吧?再拖下去香都要燃盡了。」
「等一下!至少讓我穿上衣服……」哥哥不自在地遮掩他的身體。
「狗會穿衣服嗎?嗯……好像也是會啦!」我撿起地上的肚兜給他,「那你穿肚兜好了,我沒看過穿掛袍和褲子的狗。」
哥哥趕緊套上肚兜,明明多了一片布,若隱若現的乳頭和下體反而變得更加色情,背後的鏤空讓他的臀部變得更加顯眼。
「既然哥哥現在是隻小狗,我就叫你『小蓮』好了。小蓮,你怎麼能坐在椅子上呢?你應該坐在地上才是,坐椅子是要被懲罰的。」哥哥看起來有點猶豫,當我拿起櫃子裡的竹鞭,並再次重複「懲罰」兩次時,哥哥立刻像隻小狗四肢著地地坐到地面上,他的陰莖完全暴露在我面前,龜頭晃呀晃地親吻著地面,看起來十分可愛。
「小蓮,叫兩聲來聽聽。」我說。哥哥撇過頭,小聲地汪了一聲。
「怎麼這麼小聲呢?是不是沒吃飯?要不要我請陳穆海拿食物來?我親自餵你吃。」我笑著說,聽到陳穆海的名字,哥哥趕緊用力搖頭,於是我接著說:「那就要好好表現啦!小蓮,過來磨蹭我的腳,然後叫兩聲。」
哥哥屁股翹得高高的,顫抖著爬向我,他用頭磨蹭我的腿,然後紅著臉,用沙啞的嗓子叫:「汪!汪!」看到這樣的哥哥讓我非常滿足,現在的他終於完全屬於我,他不會拒絕我,不會躲避我,也不會把目光轉向其他人。我把手伸進他蓬鬆的頭髮,摸他的頭,騷他的下巴,哥哥雖然全身緊繃,但他並未抗拒,時隔一年半,我們終於找回過往的親密,不,是更加親密。
「小蓮,躺下來,我要騷你的肚子。」我說。聽到這個指令,哥哥握緊拳頭不肯動作,於是我語帶威脅地說:「要我說第二次嗎?第二次可不會這麼簡單喔!」
哥哥小心翼翼地一邊注視著我,一邊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為了不讓下體露出來,他拉緊肚兜並夾住雙腿,但這一切只是徒勞,我蹲下身掀開他的肚兜,帶著汗液的光滑肌膚袒露無遺,哥哥四肢緊張地縮了起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肯定是哥哥此刻最佳心情寫照吧。我的手在哥哥的腹部畫圈,我能感受他呼吸的起伏和血管的跳動,我的指間劃過他的肚臍和上腹部,一路來到他的胸口。當我準備伸手觸摸他的乳頭時,哥哥顫抖著喊:「不……不要!」
「小狗怎麼會說話?說人話可是要懲罰的喔!」我邊說邊用力掐住他渾圓粉嫩的乳頭,哥哥全身抽動,他發出似人似狗的尖叫聲。
「這樣才對呀!」我說。我繼續搓揉他胸前兩粒,直到挺立的乳房被我揉得又紅又腫,哥哥的呼吸聲逐漸變沉重,眼神也變得更加迷離,但他雙唇始終緊閉,只發出幾聲低沉的悶哼。我加重指尖的力道說:「小蓮,不要憋住聲音,叫幾聲給主人聽聽。」
哥哥已完全融入狗的腳色,一開口就發出悅耳的聲音,他眼角泛著淚光,像小狗一樣喘著氣叫:「啊!啊!啊嗚……」看到這樣的哥哥我也開始感到興奮,我也不顧他現在還是隻小狗,就直接低下頭來吸吮他紅腫的乳房和纖細的頸部,汗水鹹鹹的,但哥哥身上的味道卻是甜的。隨著我的吸吮,哥哥抖動得更加用力,叫聲也越來越來放浪。這時我發現哥哥的陰莖竟已翹得高高的,前端也滲出些微黏稠的透明液體,高舉的陰莖不停抽動,彷彿在等待人來撫摸。
「小蓮看到主人也會興奮呀?」我輕笑,「翹這麼高是想跟我玩嗎?」
哥哥這時才注意到自己已一柱擎天,他害羞地趕緊拉下肚兜遮擋,但那高舉的肉棒怎是一小塊布遮擋的住的呢?
「沒關係,陪狗狗玩是主人的責任呀!」我笑著拉開哥哥的手,說出這些淫蕩的話讓我感到羞恥,不過此刻我的興奮之情蓋過我的緊張之心。我觸摸他殷紅的嘴唇道:「舔我的手,小蓮。」哥哥顫抖地伸出舌頭舔我的指尖,接著他含住我的指頭,像個嬰兒般忘情地吸吮,溫暖潮濕的口腔和柔軟的舌頭緊緊包覆我的食指,啾啾的水聲與窗外的蟬鳴共同演奏出煽情的夏日小調。哥哥的舌頭在我指縫間打轉,他迷離的雙眼由下而上地看著我,一陣前所未有的酥麻感由下而上傳遍我全身,我的下腹一跳一跳的。我抽出手指,牽絲的唾液滴在哥哥嘴角。我跨坐在哥哥身上,他硬挺的陰莖頂著我的屁股,接著我往後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陰莖落在我胯下間,一時間我分不清這跟充滿慾望的陰莖究竟是哥哥的還是我的。
為了遵守約定,我的雙手壓在他下腹部,並按照陳穆天之前教我的方式用大腿摩擦這根硬挺的陰莖,但是我的動作還不夠熟練,哥哥邊喘氣邊扭腰,卻遲遲未射精。這時哥哥突然坐起來,他抓住我的手,握著我的手上下摩擦陰莖。我脹紅著臉說:「不可以摸!」但哥哥不理我,他的手指不停騷刮過我的下體,我忍不住發出悶哼聲。
哥哥貼著我的耳朵浪叫,我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我能感受哥哥的陰莖越加膨脹,我的手掌也變得十分滾燙。我咬住哥哥的耳朵,在他耳邊低聲說:「射出來,不然我就要給小蓮懲罰了。」語畢,哥哥一陣抖動後立即射了出來,溫暖的精液噴濺到我的臉頰,潮濕的空氣中瀰漫著汗水和精液的味道。哥哥趴在我肩上用力喘氣,接著他抬起頭來盯著我,我原本以為他打算親我,但最後他什麼都沒做就別過頭。
我們抬頭看櫥櫃上的香爐,線香不知何時已燃盡。這時我突然意識到我跟哥哥剛才都沒有壓低音量,表兄們肯定也聽到房內的動靜,要是他們去跟父親打報告怎麼辦?我該如何合理化亂倫的行為?捉弄哥哥時都不會害怕,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時就變得膽小,我真沒用。哥哥看透我的擔憂,他說:「別擔心,他們早就離開了。」哥哥拍拍我的頭,並替我擦去臉上的精液。小蓮變回高蓮生了,哥哥起身穿上衣服,並將打翻的棋子一顆一顆撿起,我站在原地盯著他看,這期間我們都沒有說話,離開前哥哥問:「見寒,你對我做這種事是因為你討厭我嗎?」
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我之前確實斬釘截鐵地告訴陳穆海我討厭哥哥,但我知道這絕非討厭這麼簡單,透過這次我能明確感受到自己的佔有欲和性衝動,不過當時的我不知道該如何描述這樣的情感,我無法將這種情感定義為愛,因此我只是間單回答:「是,我討厭哥哥。」
哥哥苦笑道:「那就沒辦法了。」說完他就推門離開了。門外的陽光依舊刺眼,蟬鳴依舊響亮,空蕩的房間內剩我一人,剛才發生的事就像一場午後的白日夢。其實我本人也對整件事情的發展感到驚訝,起初我只打算讓他學狗叫兩聲就結束懲罰,沒想到哥哥出乎意料地順服,這讓我覺得自己可以提出更過分的要求,而他也都照做了。除此之外,哥哥羞紅的表情和敏感的肉體反應激發我潛藏的慾望,曖昧的氣氛似乎暗示他本人也期待進一步發展。換成陳穆海,他肯定是毫不避諱地展示他的裸體和陽具,然後雙手抱胸地大吼:「老子才不幹這種噁心事!」
這些話都只是藉口,即便說得再多,終究不能改變我傷害哥哥及違背倫理的事實。我再怎麼抗拒,我也必須承認自己已成了陳穆海口中的變態。
回房間後我發現褲子裡濕濕黏黏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不小心沾到哥哥的精液,後來才發現原來是我射精了,任誰也想不到我第一次通精竟是以哥哥為對象。那天晚上我躲在被窩中,用搓揉哥哥乳頭的手法刺激我自己的乳頭(其實也沒有手法可言,就只是胡亂捏揉罷了),不過我卻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伸懶腰或許還更加舒服,我不確定是否必須假他人之手才能獲得樂趣,總言之我最後還是靠著回想哥哥浪叫的模樣與撫摸自己下體才達到高潮,做這種事不能說沒有罪惡感,但哥哥帶給我的快感總會在我慾望燃起時輾壓理智與道德。
隔天那兩兄弟追問我後來向哥哥提了什麼要求,我說我讓哥哥跳舞給我看。陳穆海又問昨天我為何要趕他們出門,我一時編不出好理由,便趕緊跳到其它話題。
哥哥以前是不著痕跡地疏遠我,但現在可說是毫不掩飾,遇到我能轉彎就轉彎,不能轉的地方就直接調頭離開。陳穆海好奇我到底讓哥哥跳了什麼舞,讓他看到我就跟撞鬼一樣。連父親都察覺異樣,他特地將我們叫到廳堂前問話,他問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事,哥哥避而不談,於是我扯謊說哥哥在氣我之前在他心愛的書本上恣意塗鴉。
父親嘆道:「就這麼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可以鬧這麼久?雖然是阿寒先做錯事,但阿蓮你身為哥哥,怎麼說也不該跟弟弟計較這麼多呀!書本重買就有了,但兄弟之情可是千金難買。阿寒,你快跟哥哥道歉。」
我鞠躬道:「哥哥對不起,你願意原諒我嗎?」
哥哥依舊低頭不語,父親拍他的肩膀說:「你弟弟都跟你道歉了,你就原諒他吧!」
沉默一陣子後,哥哥才用蚊子大的聲響說:「嗯……」
父親滿意地說:「既然和好了,你們就握個手,從此以後兄弟之間再無嫌隙。」
哥哥不甘願地伸出手,他不願直視我,於是我故意在鬆手前摳他的掌心,他這才抬起頭來瞥我一眼,他眼中流露驚慌。離開廳堂後我笑著問他是否真的原諒我了?哥哥無奈地說:「嗯……如果不原諒你,我又能怎樣?」
我說:「你這麼說,難道是在暗示我再做一次也沒關係嗎?」
哥哥皺起眉頭說:「你在說什麼?我們可是親兄弟,兄弟之間事不能做這種事的。」
我說:「那你當時為何抓著我的手摩擦下體?」哥哥一時語塞,於是我貼著他耳邊低聲說:「你回去後有想著我撫摸自己嗎?我有喔!」
哥哥把我推開,他脹紅著臉說:「你、你不要亂說話!我會把這些事都忘記,所以你也把他忘了吧!不要再提了,這樣我們才能繼續當家人。」他說完後便慌忙地跑走,再次留下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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