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純灰打開頭燈後,眼前的一切都變得一清二楚,這裡正是廢棄多年的地鐵線,地鐵軌道早已滋生鏽斑,地鐵隧道頂部形成了成百上千的如同刀子一般鋒利的冰錐,而冰錐正一點一點地滴水下來。
“這裡是?”春風心說道。“這裡是原來東京都的地鐵線,不過看上去應該已經荒廢許久了,具體是哪一條地鐵線我得要看看地鐵線路圖才知道。”純灰說。
隨後純灰便打開了微型電腦,然後開始查看原東京都地鐵線路圖。在查了一會兒後,純灰便說道:“咱們現在應該在日比谷線。”
“誒,你怎麼知道的?要知道凍京都地鐵銀座線以及日比谷線都停運了呀。”春風心對純灰說。
“因為剛剛我還用微型電腦查找了一下通過淺草的原東京地鐵線的相關資料,包括地鐵深度,運行方向,以及原自殺志願者聯盟總部所在的地點,基本確定是在原東京都地鐵的日比谷線。”純灰說。
“這樣啊,不過純灰,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左手上佩戴的到底是什麼儀器呀,為什麼你始終要戴著它呀?”春風心略帶懷疑地問道。
“這個嘛,這個儀器是我的微型電腦,我工作不僅需要它,而且我也不能脫離它,因為這台電腦是維持我生命的一個重要儀器。”純灰對春風心說。
“哎?為什麼這麼說這台電腦是維持你生命的重要儀器呀?”春風心略微帶著關心的口氣對純灰說。
“這個嘛,有時間再和你說吧,現在咱們得看看這條地鐵線到底有什麼秘密吧。”純灰一邊說一邊從腰間的槍套裡掏出鐳射手槍。
“走吧。”純灰說道。然後純灰、春風心、艾米便沿著地鐵線向前行進。
“純灰好像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那台微型電腦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說那台微型電腦是維持他的生命的重要儀器呢?看來之後得要好好地調查一番了。”春風心心想。
純灰等人沿著地鐵線向南走了大概十幾分鐘後,他們便到達了仲御徒町站。此時純灰等人發現地鐵列車正停在站台的旁邊,於是純灰便說道:“你們在這兒等一下吧,我過去看一下站台上的情況,同時我去檢查一下這輛還能不能正常使用。”純灰對艾米和春風心說。“好的,沒問題。”春風心對純灰說。
隨後純灰便爬上站台,便看到因常年無人維護,車站天花板也像剛才純灰他們經過的地鐵隧道一樣,雖然冰錐數量遠不足天花板上早已長滿了幾十上百的冰錐,而且個頭也比隧道內的冰錐大很多,有的甚至已經長成了冰柱。由於冰錐所滴下的水在自然蒸發,使得空氣十分潮濕,墻面以及地面上早已生長了各種苔蘚以及霉菌。
在確認周圍沒有任何危險後,他便走向了列車的車頭。
當純灰來到車頭檢查列車的電路,純灰驚訝地發現列車里的電路依舊完好無損,於是他嘗試啟動列車,但是結果不出所料,列車無法運行。由於地鐵廢棄已久,而且整條地鐵線基本上不會有任何的電力供應。該怎麼辦呢?
於是純灰從微型電腦裡的儲物區內取出了一顆核聚變電池,然後把列車蓄電池替換掉。
然後純灰再次嘗試啟動列車,結果“嗞”的一聲,列車竟然被成功啟動了。
於是純灰便回到了艾米與春風心那邊,此時春風心也從外邊看到列車被重新啟動,於是春風心便問純灰:“純灰,你剛剛是不是成功啟動了這條廢棄地鐵的列車呀?”“是的列車被成功啟動了,我們無需沿著這條廢棄地鐵線徒步行走了。”純灰對春風心說。
“歐耶,太好了!終於不需要沿著地鐵線走幾十公里的路程了!”春風心高興地叫道。於是純灰、春風心、艾米便爬上了地鐵,然後來到了列車的旁邊。
“wow,純灰這個你是怎麼做到的呀?要知道這地鐵早已荒廢許久,不可能有電力從外邊輸送進來的。”春風心激動地問道。
“這個嘛,我只是把列車的蓄電池換成了核聚變電池罷了。”純灰對春風心說。在純灰與春風心談話的過程中,艾米聽到了一絲異響,於是艾米便對純灰與春風心說:“兩位,你們先別談話了,我剛剛聽到這個地鐵站內有異響。”
於是純灰靜下心來,聽周圍的所有的聲響。“嗯,我也聽到了。”純灰一邊說一邊從槍套裡取出了鐳射手槍。
“純灰,你聽到什麼了?”春風心疑惑地問道。“我聽到,我也聽到上邊傳來了傳來了咕嚕咕嚕的聲響,而且還有腳步聲。”純灰對春風心說。
“腳步聲?”春風心疑惑地問道。就在這時,十幾個活死人慢慢地通過地鐵的樓梯慢慢地走下來,然後純灰艾米便將槍口對準了活死人。
而春風心在見到這一情況後,也從裙邊的槍套裡拿出了柯爾特手槍,然後便問道:“怎麼這裡也有活死人啊?”
“不清楚,不過我們得先消滅這裡的活死人先。”純灰對春風心說。在活死人見到純灰他們的時候,活死人便向著純灰他們衝過去,於是純灰等人便扣下扳機,子彈與激光一瞬間全部都發射了出去。幾聲槍響後,這些活死人都成為了純灰等人的槍下亡魂。
這時有一個活死人偷偷摸摸地溜到了春風心的背後,然後活死人便以非常快的速度向春風心衝去。
在純灰發現這一情況後,便拿起激光手槍,眼疾手快得朝天花板上的冰錐根部開了一槍,隨後如刀子一般鋒利的冰錐迅速下落,最後冰錐就準確地擊中了活死人的頭部,活死人倒了下去,當場斃命。
然後純灰便來到春風心的身旁,說:“心,你沒事兒吧。”
春風心見到這一幕後,春風心的臉紅的就像熟透地紅蘋果一般,說:“我沒事兒,謝謝你,純灰。”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先走吧。”純灰對艾米和春風心說。
於是純灰一行人便走上了地鐵列車。在列車內向四周望去,列車兩邊的海報早已褪色泛黃,扶手上的塗漆早已剝落,地板鋪上了厚厚的“灰塵毯子”,每走一步都能揚起大量的灰塵,讓人難以呼吸。
“天哪,這列車究竟有多少年沒人清理過了。”春風心抱怨道,然後春風心便戴上了口罩,找了一個相對幹淨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而艾米則是一言不語,隨便坐在了一個座位上。
在純灰上列車後,純灰便來到了駕駛室,並坐在了駕駛座上,然後純灰便從微型電腦裡扯出了一根USB數據線,並將其與列車的操縱系統連接了起來。
在列車運行的所需儀器打開後,純灰輕輕地推了一下操縱桿,列車便向前行進。由於地鐵常年無人維護,鐵路上早已生滿了鏽斑。為了安全,純灰便只讓列車以50km/h的速度向前行駛。
這時春風心便輕輕地走到了純灰的身旁,也不知是因為純灰太過於專心開地鐵了,還是因為春風心座位狙擊手很好地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以至於純灰並沒有察覺到春風心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這地兒,有點讓我想起了莫斯科的D6啊。”純灰看著漆黑一片地鐵隧道自言自語道。
(D6(俄語:Д6):這裡的D6指的是莫斯科的秘密地鐵——莫斯科2號地鐵(俄語:Метро-2)的一條線路,莫斯科二號地鐵據說是在斯大林時期為了應對可能爆發的核戰爭建立的地下防核設施。該地鐵與莫斯科地鐵1號線相平行,但是比莫斯科地鐵1號線更深。該秘密地鐵線連接著克里姆林宮、盧比揚卡廣場以及伏努科沃國際機場等等重要的國防地點。有傳言稱該地鐵線還包括各種地下軍事設施以及指揮中心,俄羅斯總統在2號地鐵裡的辦公室也與克里姆林宮裡的辦公室陳設佈局完全一樣。但截止目前俄羅斯官方仍然沒有承認或否認該地鐵線的存在,不過目前已經有不少城市的探險者們在莫斯科的地下找到了一些破敗的隧道以及地下建築。D6線是目前唯一一條被愛好者們證實存在的秘密地鐵線,該線路可以從阿爾巴特站和伏龍芝站進入,站點根據所在位置上方的標誌性建築非正式地命名)
“純灰,你說的D6是什麼呀?”春風心在一旁對純灰說。“哎呀?心,你什麼時候跑到我的旁邊的?”純灰略微驚訝地問春風心。
“嘿嘿,畢竟我是狙擊手嘛,如果不能好好地隱藏住自己的氣息,那麼還有什麼資格做狙擊手呢?”春風心笑著對純灰說。
“對了,純灰,你剛才說的D6,到底是什麼呀?”春風心問道。“你說D6啊,那條地鐵線是一條在莫斯科的秘密地鐵線……”隨後純灰便開始對春風心科普莫斯科的2號地鐵線。
不過在純灰對春風心講解的過程中,春風心一邊聽純灰講解一邊略微露出了難過的表情。
在純灰講解完後,純灰便看了看坐一旁的春風心,純灰看見她那難過的表情後,便問她:“心,你怎麼了?”
“啊啊,沒什麼。”春風心頓時又恢復了笑容,說。不過在春風心的心裡,她依舊對當初的那件事感到十分內疚,因為那件事,春風心一直抱有很大的負罪感。
這時,列車到達秋葉原站,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純灰與春風心感到十分的驚訝,秋葉原站竟然有大量的活死人在車站內遊蕩。“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活死人啊?”純灰心裡想。
當活死人看到純灰等人乘坐的火車來到車站時,便如同瘋子一般列車奔跑過去,還有的活死人直接擋在列車軌道上,企圖攔住純灰等人的去路。但是這無異於螳臂當車,列車徑直將活死人撞飛了出去,而躺在鐵軌上的活死人瞬間被列車的鋼輪碾成了肉醬
“天哪,這也有點……不過秋葉原站竟然有這麼多的活死人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春風心驚訝地說道。“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也不知道這是誰幹的。”純灰平靜地坐在駕駛座上說道。
幾分鐘後,在地鐵隧道內,此時有8個全副武裝的活死人追蹤者以及一台手持衝鋒槍的小型機器人正在日比谷線幽暗的隧道內探索著。但是當他們到達茅場町站時,其中一位女性隊員便由於體力不支,癱坐在了站台上。“不行了,我累了,我想要休息一會兒。”這位女性探險隊員說道。
這時,小型機器人來到了這個女性探險隊員的身邊,然後在家中操控著機器人的一位看上去只有八九歲的小蘿莉對這個探險隊員說:“哎,東城堇,才走過了四個站就累成這樣了嗎?這樣子還怎麼做活死人追蹤者呀?”
東城堇見這小型機器人的操控者非但不體諒自己,反而在一旁說風涼話,於是便對小機器人說:“你也沒資格指責人家吧,澪標宮子,畢竟你並沒有親身前來日比谷線探索,你當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要是在這地鐵線裡走你試試,我看你還沒從銀座站走到東銀座站,你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於是東城堇便與正在家中操控著小機器人的澪標宮子吵了起來。
這時,另一個探險隊員對正在吵架的東城堇以及澪標宮子說:“嘿,你們倆先別吵了,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你聽到什麼了嗎,諾麗?”東城堇問道。“你們仔細聽。”諾麗對在場的探險隊員們說道,隨後諾麗拿起了她的衝鋒槍,並對準了地鐵電梯。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便閉上眼睛,認真地傾聽周圍發出的任何異常聲響。隨後,東城堇睜開了眼睛,說:“我聽到了,我聽到周圍傳來了‘咕嚕咕嚕’,以及咀嚼的聲音。’”東城堇一邊說一邊拿起了她的AK-50突擊步槍。而其他的探險隊員們也都聽到了異常聲響。
這時澪標宮子打開了機器人的活死人偵測器,在用活死人偵測器向周圍發起探測後,澪標宮子便對探險隊員們說:“我通過活死人偵測器發現有許多的活死人正在向我們靠近。”
這時,一個活死人從樓上沖了下來,然後徑直飛撲向一個探險隊員,那名探險隊員還來不及反抗,便被活死人咬斷了氣管,不久後這個探險隊員便一命嗚呼。
於是探險隊便匆忙向活死人開槍,雖然先前襲擊探險隊的活死人被探險隊員亂槍射死,但因為探險隊的槍聲驚動了在站廳內的活死人,於是眾多的的活死人紛紛從站廳內湧向站台。
於是探險隊員們再一次將槍口對準了活死人,然後探險隊員們便扣下扳機,一瞬間一梭子子彈便直接朝著活死人飛去。
此時的諾麗跑到了距離活死人很近的地方,然後她舉起了他的兩把P90衝鋒槍,朝活死人就是一頓無腦掃射,活死人在諾麗的攻擊下,如同噶韭菜一般紛紛倒下。
不過就在諾麗用衝鋒槍對活死人無腦掃射的時候,此時一個高智商的活死人偷偷地溜到了她的身後,然後這個活死人便拿起彈簧刀,接著活死人便向著諾麗衝過去,正當活死人即將用彈簧刀刺向諾麗的時候,這時澪標宮子的機器人剛好來到了諾麗的身邊,見活死人即將傷害到諾麗,澪標宮子便操控著機器人用機械臂上的衝鋒槍朝活死人開槍,隨後一顆子彈直接穿透了活死人的腦殼,隨後在子彈打入的地方,活死人那紫黑色的血液與腦漿便噴射了出來,最後活死人便倒了下去。
“謝謝你啊,宮子。”諾麗對小機器人感謝道。“沒什麼,同伴有難,我難道就不應該伸出援手嗎?”澪標宮子對諾麗說。
這時,東城堇跑到了諾麗以及小機器人的身旁,然後她一邊舉槍射擊一邊對倆人說:“你們先別聊了,越來越多的活死人向我們發起攻擊了!”
此時在純灰那一邊,此時純灰駕駛著地鐵列車經過了幾個站點,但是情況都和仲御徒町站以及秋葉原站的情況一樣,站台以及站廳內都有活死人在車站內遊蕩,而且越往南走,活死人便越多。
“心,我想問一下,這條地鐵線的每個車站都已經被封鎖了吧?”純灰問道。“如果沒記錯的話,是的,日比谷線的每一條地鐵線的出入口都已經用電子門鎖住了,如果沒有軍警察以及活死人追蹤者的門禁卡,那麼封住日比谷線的門理論上是無法打開的。而像是秋葉原,也就是現在的超聚區那一帶的地鐵出入口以及上野的地鐵出入口都已經用混凝土給堵上了,活死人想進入日比谷線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確實有點奇怪啊,既然日比谷線已經被完全封鎖了,那這些活死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呢?”純灰心裡想。
大約過了幾分鐘,此時在茅場町站,此時活死人的襲擊仍在繼續,但是現在探險隊員們已經被活死人團團包圍,而且還有兩名探險隊員在活死人的攻擊下受了輕傷。
“可惡,這裡的活死人怎麼這麼多,東城,我們該怎麼辦呀?”諾麗問道。“我也不知道呀,我剛剛嘗試聯繫了一下軍警察,不知是訊號干擾還是其他原因,我沒法用通訊戒指與活死人追蹤者總部聯繫。”東城堇一邊用突擊步槍向活死人射擊一邊對諾麗說。“那我試一試能不能聯繫活死人追蹤者總部或者軍警察。”澪標宮子對諾麗說。“好的,那麻煩你了。”說罷,諾麗再一次舉起了她的衝鋒槍,然後對活死人就是一頓無腦掃射。
此時純灰駕駛的列車即將到達茅場町站,不過這時,純灰與春風心透過前擋風玻璃看到前面的鐵軌上站著十幾個活死人,並且那幾個活死人正在用手裡的手槍向站台上開火。“前面那兒到底發生了什麼呀?”春風心問道。“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有人被尸群鎖定了。”純灰回答道。
“不管怎麼說,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吧。”春風心對純灰說。“好的,沒問題。”純灰一邊說一邊推了推操縱桿。
就在這時,地鐵列車直接衝向了活死人,站在鐵軌上對諾麗等人攻擊的活死人直接被列車撞飛了出去。
此時在站台上對活死人進行攻擊的探險隊員們看到了這一幕,於是諾麗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日比谷線不是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完全停運了嗎?”“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澪標宮子回答道。
隨後列車車門打開的一瞬間,純灰直接手拿光劍與鐳射手槍從列車內飛奔出來。
此時在諾麗這邊,諾麗正在用衝鋒槍向來襲的活死人開火,突然一個手拿武士刀的活死人向著諾麗衝過來,諾麗向這個活死人打了一梭子的子彈,但是這個活死人在被打中後依舊沒有倒下,而是繼續向著諾麗衝過來。於是諾麗害怕地閉上了眼睛,然後用衝鋒槍擋在了自己的身前。而活死人已經來到了她的身旁,隨後活死人舉起了武士刀,準備用武士刀把諾麗砍死。
純灰見到這一幕的時候,純灰便飛快地朝著活死人衝去,然後純灰便使用光劍擋住了活死人的斬擊,然後純灰用力一頂,將活死人頂出去兩三米遠,最後純灰便手持光劍,向著活死人的腰部斜砍過去,接著活死人的上半身便慢慢地從活死人的身體滑落,最後活死人的下身也倒下了,紫黑色的鮮血從活死人的被砍的軀體中“嘶啦啦”地噴濺而出。
“嘿,這位小姐,你還好吧。”純灰問諾麗。“啊,我沒事兒,謝謝你。”
此時春風心一邊用激光手槍向活死人開火一邊來到了純灰的身旁,然後春風心十分擔心地問純灰:“純灰,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那個活死人沒有傷到我。”純灰笑著說。“不過,咱們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處理啊。”純灰一邊說一邊面向活死人。然後純灰便打開了微型電腦的發信器按鈕後,便手拿光劍與激光手槍又一次向活死人衝去。在奔跑的時候,純灰一邊用激光手槍向活死人射擊,一邊用光劍朝向企圖靠近他的活死人砍去。一瞬間,幾十個活死人要麼被純灰的光劍腰斬,要麼被純灰的激光手槍射死。
此時的諾麗看著純灰用光劍以及激光手槍消滅活死人的樣子,她便便呆呆地站在了原地,並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衝鋒槍,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這時東城堇來到了諾麗的生哦按,說:“嘿,諾麗,別愣在哪裡了,快來幫幫忙!”於是諾麗回過神來,對東城堇說:“哦,好的,沒問題。”然後諾麗來到了站廳,接著她再次舉起衝鋒槍,向活死人射擊。
而這時,一個高機能重武裝活死人從站廳內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了站台,當這個HI-FI(高機能活死人)衝到純灰跟前的時候,他便向純灰揮了一拳過去。雖然活死人的揮拳速度很快,但是純灰還是敏捷地向右躲開了活死人的攻擊。
就在純灰準備用左手扇拿著的激光手槍向活死人的頭射擊的時候,突然活死人便向前倒下了,而活死人的後腦勺上正好有一把刀柄上塗著紅色熒光原料的飛刀。
隨後,在站廳內傳來了幾聲活死人被殺死的慘叫聲,隨後一個男子一邊拿著激光步槍向活死人掃射一邊慢慢地向純灰這邊移動。沒錯,這個男子便是阿爾喬姆。
“純灰博士,你沒事兒吧?”阿爾喬姆問道。“我沒事兒,謝謝。”純灰對阿爾喬姆說。但是純灰不見嘎抓的蹤影,於是純灰自言自語道:“誒,對了,嘎抓呢?”隨後純灰便向著站廳深處喊:“嘎抓,你在哪兒呀?”
“我在這兒呢!”嘎抓一邊說一邊用電鋸將一個活死人的頭給鋸了下來。然後嘎抓便跑到了純灰的旁邊,說:“博士,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啊,我想知道這個車站內還有多少活死人?”純灰對嘎抓說。“剛剛我粗略看了一下,也沒有多少了。”“OK,接下來,讓我們把剩餘的活死人都消滅了吧!”純灰說。
然後,純灰便使用微型電腦對眾人說:“心,你和他們一起去車站西邊進行掃蕩。我和嘎抓、阿爾喬姆去東邊掃蕩。艾米,你留下來照顧傷員!”“明白!”艾米對純灰說。
於是純灰一行人便分開了,並向著東西兩邊進行掃蕩。大概十幾分鐘後,純灰、嘎抓、阿爾喬姆將整個走廊上的活死人全部消滅了,不過當純灰等人走到站長辦公室附近時,突然一個高達2.4m的活死人從辦公室內沖了出來,然後活死人便用右手上的重機槍向純灰、嘎抓以及阿爾喬姆掃射,一瞬間,成百上千的子彈如雨點般的朝純灰等人射來,純灰等人不得不躲到走廊兩旁的房間內。
“可惡!”阿爾喬姆自言自語道,在活死人停止射擊,慢慢地先前走的時候,阿爾喬姆直接衝出房間,並拿起飛刀朝活死人的頭部扔去。
然而這個活死人的頭部已經戴上了鋼盔,故而雖然飛刀擊中了活死人的頭部,但是活死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這時活死人舉起重機槍,準備向阿爾喬姆掃射。見到這一幕,純灰直接一個飛撲,將阿爾喬姆撲向了另一邊。
在活死人的掃射結束後,純灰便飛快地跑出掩體,然後便一邊跑向了活死人一邊舉起了光劍。
這時活死人又一次向純灰開火,不過活死人的攻擊都被純灰給敏捷地躲開了。接著純灰便跳了起來,隨後一個前空翻便翻到了活死人的背後,活死人還來不及轉身,便被純灰用光劍斬首了。
在活死人的頭顱被砍下來後,紫黑色的血液立刻向天花板“刺啦”地濺射出去,隨後撲通一聲,活死人便向後倒去。在消滅活死人後,純灰與嘎抓、阿爾喬姆一起進入了站長辦公室,進入站長辦公室後,純灰便看見地面上有一包已經打開的合理,而盒子裡裝的就是一支支的死靈,而盒子外的地面上則是已經摔碎的死靈包裝,雖然裡邊的保存劑早已蒸發,但是空氣中依舊瀰漫著死靈保存劑的那難聞的氣味。
而這時辦公桌上的卡帶以及幾份資料引起了純灰的注意,於是純灰走到了辦公桌前,並輕輕地拿起了卡帶與資料,左手上拿著的卡帶上印著凍京都軍警察的標誌,右手上的資料其中一份的是死靈術的改造計劃。
另一份報告則是軍警察的絕密資料,大致內容是允許上谷西蒙組建研究團隊研究死靈術,並將其改良,使其能為軍警察效力,該改良版的死靈可以如病毒一般自我複製,而且該死靈還能由活死人傳播給活人,並且在人與人之間傳播,最後上面還有現任軍警察總指揮官——牙野原鉾康的簽名。
“改良死靈術?為軍警察效力?這軍警察研究可傳染性死靈術到底有何目的?”純灰一邊看資料一邊思索著。
“博士,你怎麼了?”一旁的嘎抓問道。“你看一下這個就知道了。”純灰一邊說一邊向嘎抓遞了那兩份資料。隨後嘎抓便用其中一隻帶著鉗子的機械臂夾住了資料,並用他那三隻大“眼睛”反復掃描了一番。
“為軍警察效力?這軍警察是要搞像聯邦曆143年(西曆2192年)爆發的喪尸病毒那樣的生化武器嗎?”嘎抓略微驚訝地問道。
“我看看。”一旁的阿爾喬姆也湊過來,並掃視了一番資料內容。“真的啊,這軍警察為什麼要研究可傳染性死靈啊?”於是純灰等人便突然沉默了下來,並陷入了思考當中。
就在純灰一行人正在思考軍警察為何要研究可傳染性死靈的時候,澪標宮子的機器人來到了純灰等人所在的站長辦公室,然後對純灰等人說:“那個,純灰先生,我們已經將地鐵站西邊走廊的活死人全部清除完了。”
“這樣啊,OK,我現在就去和艾米他們會合,嘎抓、阿爾喬姆,我們走吧。”純灰一邊說一邊迅速將卡帶收了起來。隨後純灰、嘎抓、阿爾喬姆便走出了站長辦公室。而這時澪標宮子便對純灰問道:“誒等一下,這裡什麼時候多了個機器人啊?”
“你說嘎抓嗎?幾分鐘前我們分頭掃蕩前就已經跟著我了,你難道沒看見嗎?”純灰滿頭黑線地回答道。
聽到純灰的回答,澪標宮子笑了起來,說:“誒?這樣嗎?哈哈,抱歉啊,我剛才沒有注意。”
“算了,先不說這些了,咱們先去站台與艾米他們會合吧。”純灰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說。
很快,純灰與艾米等人便都到達了站台,於是純灰問在場的所有人:“現在活死人應該都已清理完畢了吧?”“是的,都已經清理完畢了。”艾米回答道。
隨後,純灰轉過頭來,對探險隊員們說:“話說,你們的夥伴應該沒事兒吧?要不要我把他們帶到艾斯佩蘭多理工學院第一附屬醫院啊?”
“啊,不用了,謝謝你們。”此時那兩個受傷的探險隊員們說。“這樣啊,不過我覺得還是好好處理一下傷口吧,不然傷口感染了可就不好玩了。”純灰對受傷的探險隊員們說。
於是純灰便讓艾米對傷者的傷進行了處理。很快,這兩個傷者的傷口已經處理完成,見到這一幕後,諾麗便對純灰說:“實在抱歉啊,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兒,對了這車站附近有沒有醫院或者診所之類的?”純灰問。
“嗯,我們知道附近有一家地下診所,診所的主治醫師技術非常好。”諾麗對純灰說。
“那好,此地不宜久留,我給你們開一下前往地上的門吧。”純灰對眾人說。於是純灰帶著諾麗一行人來到了被電子鐵門封閉的地鐵口,然後純灰將微型電腦的USB線插入到電子門鎖中。很快,電子鎖破解完畢,純灰也順勢打開了地鐵的大門。
“真是太謝謝您了,如果沒有您,我們就可能命喪活死人口中了!”在道完謝後,諾麗一行人帶著傷員迅速走出了地鐵口。
說罷,純灰便準備向列車跑去。然後對眾人說:“看來,我們的探索就到此為止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回去吧。”
於是眾人再次回到列車裡,然後從微型電腦裡扯出一根USB線,在將其與列車的操作系統連接了起來後,純灰便關閉了車門,然後開動了列車。
很快,當列車行駛到八丁堀站附近時,純灰拉動了剎車桿,在列車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而列車的前方正是列車的分叉路線。
此時坐在純灰旁邊的春風心見到列車停了下來,於是便問純灰:“純灰,你怎麼把車停下來了呀?”
“稍等一下。”說罷,純灰便使用微型電腦在上面輸入了什麼指令。
在輸入完指令後,純灰便自言自語道:“OK,這樣就行了。”然後純灰再次推了推操縱桿,列車便向著左前方的隧道駛去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後,純灰駕駛的列車沿著艾斯佩蘭多市秘密地鐵到達了理工學院的地下。
(註:艾斯佩蘭多市秘密地鐵基本與艾斯佩蘭多市地鐵5號線相平行)
在列車停下後,純灰便用通過車內廣播告知所有人列車已經到達終點站了。然後純灰默默地看了看坐在旁邊的春風心,此時的春風心的頭靠著純灰的肩膀沉浸在夢鄉中。
當純灰嘗試叫醒春風心時,春風心突然囈語道:“純灰,當初你為什麼要選擇離開我呀?”
“這是怎麼回事兒?她在說什麼呀?”純灰心想。突然,純灰的頭再一次莫名地痛了起來,而且又有一些原本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如滴水一般地進入了純灰的大腦裡。“啊,怎麼回事兒?頭,好痛!”純灰一邊捂著頭一邊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一旁的春風心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然後春風心便向著坐在左手邊的純灰看去,此時的純灰因為頭痛一邊捂著頭部一邊呻吟著。
春風心見到這一幕後,便焦急地問純灰:“純灰,你怎麼了?”“頭,好痛!”純灰艱難地對春風心說。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此時春風心焦急地想著。突然,春風心靈光一閃,心裡想:“對了,或許可以用這個方法。”
然後春風心便把雙手放在了純灰的頭上與背上,見到這一幕,純灰忍著劇痛問道:“心,你要幹什麼?”
而春風心只是給了純灰一個微笑,突然春風心便緊緊地擁抱住了純灰,“唔!”純灰喊著。春風心這一抱不要緊,但是她直接給純灰來了個洗面奶。
“大丈夫,大丈夫(註:這裡的“大丈夫”是日語單詞,意為“沒關係” ),一切都會好的。”春風心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拍著純灰的頭部。
也不知為何,春風心這一抱,純灰的頭痛竟然緩解了不少,大概過了幾分鐘後,春風心便松開了手,“呼啊,心你在幹什麼呀?”純灰“重獲自由”後紅著臉對春風心問道。
“嘿嘿,當然是為了緩解你的頭痛啊。”春風心露出了狡黠的微笑,說。
“可是就算是這樣,也沒必要用這種方法吧。”純灰撓了撓自己的頭,說。
“你管我呢,略。”說罷,春風心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對純灰做了吐舌的表情,然後跑出了駕駛室。
“哎,真是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純灰一邊說一邊歎氣,然後純灰也走出了駕駛室。
晚上10點,純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內,純灰正一邊寫日記一邊拿起電話聽筒,撥打了對方的電話。
很快,對方便接聽了電話:“純灰博士,請問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嗎?”
此時純灰一臉嚴肅地說道:”‘獵鷹’,我想問一下,你在凍京都軍警察總部是不是檔案管理員?”
“是的,而且今天晚上正好是我值班。不過您為什麼要問這個呢?”“獵鷹”疑惑不解地問道。
“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託你。”純灰對“獵鷹”說。“沒問題,您說,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都可以解決。” “獵鷹”笑著回答純灰。
“是這樣的,我需要你……”純灰說。大概過了不過1分鐘左右,“獵鷹”便回答純灰:“保證完成任務!” “獵鷹”一邊用軍人的語氣回答純灰一邊敬了個非常標準的軍禮。雖然純灰看不見“獵鷹”向他敬禮,但是純灰還是點了點頭,說:“嗯,拜託了。”
在通話結束後,純灰便啟動了身旁的電動蠟筒播放器,於是電動蠟筒播放器就開始播放已經安裝上去的刻錄有維克多·崔歌曲的蠟筒。
沒過多久,當蠟筒播放器播完第一首歌的時候,這時傳真機的提示音響了起來,於是純灰便站起身來,來到了傳真機前。
隨後幾份文件便被打印了出來,而這些文件便是有關軍警察死靈研究項目的絕密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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