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玩得正好,這怎麼好意思打擾你們。」
「我們也正好缺一人,反正隨便玩玩,你加入人數就剛好。」看史拉迪故作客套,士兵連忙搖了搖手表示十分歡迎。
史拉迪這才點頭,並搖搖晃晃地坐上一名士兵拉來的椅子說道:「那好吧,我就捨命陪君子吧!」
「兄弟怎麼稱呼?」幫他拉出椅子的士兵坐回原位上問道。
史拉迪隨意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金銀銅混雜的硬幣放在桌上說:「小弟叫史拉迪,那怎麼稱呼各位大哥?」
「賓斯!」剛扶他起身那名個頭較大的士兵邊把玩著自己手上的硬幣說道。
「德瑞克!」小個子的士兵答道。
「巴勒。」看起來最為精明年長士兵說道,他以熟練的手法不停的切牌和洗牌。
「有新朋有加入,咱們就來玩個盡興!」賓斯似乎很開心地嚷嚷著。
「你想玩什麼?」巴勒搓著手對著史拉迪問道。
「你們要玩什麼都可以,只要好玩就好。」史拉迪用似醉非醉的語氣答道。
巴勒聽罷,便將洗好的牌放到史拉迪面前說:「那咱們就玩梭哈吧,客人先請。」
史拉迪隨意切了個牌,另外兩位士兵也跟著切好牌。接著巴勒俐落的發給每個人五張牌,並將剩下的牌放置於桌子正中央。等四人都拿起自己的牌丟下底注時,一場牌局就正式開始。
「換三張。」「換一張。」「換兩張。」「全換。」
四人一個接一個喊下去,除了史拉迪因為酒醉,換牌時動作有些遲緩之外,大致上牌局還很順利地進行著。現在史拉迪手上的牌是五、十兩對,除他之外的其他人都皺著眉頭,似乎拿到的牌都不是很好。
「五基里,換一張。」「跟!」「跟!」「跟!」
按照牌面是賓斯先說話,不過這小額賭注根本無法令人卻步,大家幾乎毫不猶豫地推出自己面前的硬幣。接著確定全部人都不再加注也不變換牌型,就由巴勒宣佈開牌,眾人將牌面攤開後,結果只有賓斯K一對,另外兩個沒牌型,由史拉迪獲勝掃走桌上二十四基里。
第一回大獲全勝讓史拉迪大為開心,催促著巴勒快點發牌。因而沒注意到三名士兵正偷偷地交換眼神,似乎在打著什麼主意。
第二回開始,馬上就換成史拉迪開始皺眉,相對的德瑞克反而喜上眉梢,似乎拿到了很好的牌。可另外兩人卻變成了撲克臉,似乎不想讓其他人猜到自己的牌。這讓史拉迪感到些許的焦躁,不過接著第一次換牌的手氣不錯,他將焦躁丟到一旁,一開口就是十枚銅幣。
不知是德瑞克的牌太好還是膽子大,他不但跟注,還加上兩倍注碼,另外兩位竟然也默默的跟了下去,讓史拉迪心中揣揣。可等到開牌時,意外還是史拉迪獲勝,德瑞克雖然拿到AK兩對,但比不上史拉迪的葫蘆敗下陣。
連贏兩局讓史拉迪完全放鬆了起來,開始放膽地下大注跟牌。而三名士兵似乎是看到時機成熟,一邊交換眼神一邊露出陰險的笑容。這回史拉迪一開始就拿到好牌,換牌後更是湊齊應有的牌型,他毫不猶豫的將硬幣推向中央喊出加注。
可是接下來不只是史拉迪運氣好,另外三位士兵運氣更好,連續幾局都是其中一人剛剛好比他的牌大上一點,讓他的銅、銀幣漸漸離他遠去,投向三位士兵的懷抱。最後一局時,他看著眼前桌面上剩下的金幣,煩惱著是否該離開了。
三位士兵自然不斷勸說玩到最後才有機會贏回全部,史拉迪禁不住誘惑於是把剩下的金幣也跟著推出,想要做最後的孤注一擲。三名士兵全都露出得意的微笑,也跟著掏出些許的金幣,和剛贏來的錢一起推出。
大概因為這是最後一局,四人都相當地沉默,只有換牌時才會稍稍出點聲音。而其他酒客被這緊張的氣氛吸引,也紛紛聚集過來觀賞牌局。
四人都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的牌。除了撲克臉的賓斯和巴勒外,德瑞克和史拉迪都是緊皺著眉頭看著牌,他們手上的牌似乎都很差,可是賭局已經開始了,不可能中途停手。
「決定好了嗎?」巴勒方才好客的口氣轉為冰冷的威脅,讓史拉迪不安的情緒更加攀升。
史拉迪緊咬著下唇,從口袋再掏出一枚金幣說:「我加注一千基里,換一張牌。」
似乎早料定史拉迪不可能贏,因此三名士兵雖跟著加注但並不換牌,六隻眼盯著桌子中央堆積的錢幣,只想著等等要拿這些錢去做些什麼。等史拉迪換好最後一張牌後,只見他的眉頭皺得更深,看來沒換到他要的牌,三位士兵見時機成熟,便搶先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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