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了數小時以上的笛聲終於吹出了最後一個音符,結束了聖龍教會的送行曲。
「史拉迪再薩風勒斯的故事到這裡就一個段落了,各位覺得還有趣嗎?」
「原來送行儀式是這樣來的啊?」魯亞斯的妻子不禁嘆道。似乎頗沉浸在故事的餘韻中,看來這故事滿對她的胃口的。
「他隨便說說妳也信啊?聽也知道是瞎掰的。」魯亞斯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桌上那杯啤酒也已經續了五次以上了,不愧是夫婦,口味果然相似。
「反正他說的故事滿有趣的。這樣好了,明天你找隔壁的高肯先生他們來吧?」
「多謝夫人抬愛,高肯先生他們一定不會失望的。」吟遊詩人收拾著舞台上的銅幣,還抽空對後方觀眾回眸一笑。
這時外頭也已經晚了,老闆買回來的大號燈具卻也把店內照的跟白天沒兩樣,客人們都是看到店外才知道已經入夜了。而老酒客羅拔仍待在往常的位子上,但這回他並不是喝醉了,而是張著醉眼看著吟遊詩人離去的背影發愣。
「喔!羅拔爺爺這回沒有醉倒,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迪娜莎邊調侃著羅拔邊收拾桌上零落的碗盤。她似乎真的因為不用打發酒醉羅拔走而心情不錯。
「也不是沒醉…嗝…只是他剛剛說的我好像在哪碰過……」羅拔搖晃著剩下半杯的啤酒,邊瞇著眼睛看著舞台發愣。
「你的確醉了,該回家囉。老闆!來幫我扶著他。」迪娜莎從羅拔身後架起了他,半推半拖的想把羅拔弄出店外。
「是真的,以前我好像有過……」被推到門口的羅拔,終於踏著搖搖晃晃的腳步離去,還一邊喃喃自語著。
「是是是,你那堆裹腳布我聽到耳朵都要長繭了,下次有空再來吧!」
迪娜莎鎖上了大門,嘆了口氣想著:不知為何,最近事情似乎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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