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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喔嗚嘿嘿～我會第一個找～你～～說你留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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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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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房間內，兩個男人面對面坐著──更確切的說法是，其中一人被綁在椅子上──他頭髮凌亂，臉上的眼鏡還歪了，只靠一邊耳朵岌岌可危地掛著，嘴巴被銀色膠布死死貼住，掐出臉頰的肥肉；他的雙手被板到椅背後綁著，雙腳則各自被綁在兩邊椅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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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的男子雙腳開開的，鼠蹊部前方不到兩公分的椅面上，插著一把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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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滿室狼藉，凌亂從門口蔓延到電腦桌邊，傾倒的櫃子、小茶几、垃圾桶等，可見剛才戰況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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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新的傷口～留～給～永遠的朋友……」坐在對面床鋪上的另一人，臉上戴著一個塑膠製微笑吐舌圓眼女孩面具，面具嘴邊的舌頭位置被挖開一個洞，從裡頭露出男人叼在嘴邊沒點燃的煙，他輕輕哼著歌，低頭一邊忙著手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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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歌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根老舊的塑膠長柄刷。他腳踩著底下刷頭，使勁一拔，將棍子與刷頭分開，然後，他將那長約一尺左右的木棍舉高到眼前，有些挑剔的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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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直。」他滿意的點點頭，接著站起身，走到那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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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唔……」嘴巴被封住的男子急得滿頭大汗，充滿血絲的眼睛睜得老大，又驚又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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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在他面前蹲下身，將棍子塞進他的膝窩處，然後又拿來繩子，將他的膝蓋關節固定在木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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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這樣就好了。」可愛微笑的女孩面具底下，發出男人模糊的咕噥聲，「來吧，我們先試試看？」他伸手解開男子腳踝處的繩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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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男子的腳踝雖然被鬆綁了，但雙膝被棍子固定，他依然只能雙腳大開的坐著，任人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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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抓著木棍舉高，男子的雙腳便隨著木棍抬起──寬鬆的四角褲管門縫大開，整個鼠蹊部露了出來，有些滑稽的景象讓面具男哼哼笑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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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你毛滿多的嘛。」面具微笑的線條裂至耳根，挖空的雙眼透著沉沉的黑，「但沒關係，我這個人不怎麼介意這些細節的……我一直覺得，面對被害人，我們都不要太苛責，對不對？」他輕柔地放下木棍，讓男子的雙腳得以放回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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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被束縛住的男子聽見關鍵字，察覺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任何事，呼吸急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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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來吧，首先我們來複習一下這個……」面具男親切地幫男子把眼鏡戴好，接著直起身子，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手機，點開相簿中的螢幕截圖，將手機遞到男子面前，「這幾句話，是你親自敲鍵盤，寫出來的留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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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我記得上次她節目上還主張女人要把自己的性感點襯托出來，這根本就是自找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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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定睛一看──那的確是他寫的，但那也只是網路上嘴砲而已啊！那個地方不就是要讓大家講幹話的嗎？他驚恐地搖頭，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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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著雙邊馬尾的可愛微笑女孩面具歪著頭，空洞的眼睛盯著男子。3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0kRvCMmEu
「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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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唔！！」拼命點頭拼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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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螢幕暗了下來，面具男收回手機，重新打開螢幕再看一遍，然後深深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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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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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迴盪在室內，牆上的掛鐘滴答作響，窗外傳來水滴打在鐵皮上的叮叮咚咚聲音──下雨了，而且雨勢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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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彎腰，將臉貼近男子面前，油膩的鼻尖碰上可愛女孩的塑膠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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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撒謊呢？」面具底下，低沉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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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淒厲的悶喊從銀色膠布下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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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乳膠手套的手，不知何時，從男子寬鬆的四角褲管伸進裡頭，狠戾抓捏他的卵蛋。恍若雷擊一般，男子瞬間痛得整個人彈起，椅子激烈的在地板上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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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很痛嗎？」面具男聲音驚訝的問道，但並沒有放開抓捏的手，「很痛的話，為什麼要撒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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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唔──」眼淚一顆顆從男子的眼眶掉了出來，他痛得滿面通紅，拼命喘息想緩解那深入骨髓的痛，但銀色的膠布將他的嘴堵住了，好像又把所有的痛硬生生地塞回他的肚子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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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濡濕，在男子的腿間漫開，深色的印子象徵他喪失的尊嚴，浸滿了褲襠，緩緩從大腿流出、流出……沿著大腿、小腿，蜿蜒在腳跟旁匯聚成一攤深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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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自找的。」可愛的雙馬尾女孩微笑臉，吐出陰冷的話語，「來，我們再試一遍……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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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伸手捏住男子肥滿嘴頰邊的膠布一角，猛地撕開──『唰！』黏性極強的膠布暴力將他龜裂的嘴唇死皮和鬍鬚撕扯下，滿佈臉頰的青春痘也被扯破皮，直接爆漿，白色的膿混著血水淌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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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嗚……對不起……」男子滿嘴血的哭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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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聽的，不是這三個字。」微笑的女孩臉左右搖晃，伸出結實的手臂，捏住滿臉痘痘膿漿的肥臉，「告訴我，剛剛我給你看的東西，是你親自敲鍵盤，寫出來的留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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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是……是我寫的……那個帳號是我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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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女孩臉遠離，男人站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氣，右手高舉，掄拳猛地灌下──『砰！！』拳頭砸在眼鏡男臉上，眼鏡應聲噴飛；『砰哐！』連人帶椅的摔到地上，鮮血從他咬破皮的嘴內噴出，漸得滿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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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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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上次你在論壇上還主張鍾仁琪要檢討自己被強暴的原因，這根本就是你自找的嘛。」微笑的雙馬尾女孩歪著頭，發出男人低沉的戲謔嗓音，他竄改男子的留言內容，像小學生照樣造句一樣，「所以，接下來會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也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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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沒有！我不是真的那樣覺得！！我道歉！我道歉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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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地一聲，椅面上的水果刀被拔起，瞬間劃破男子濡濕的褲襠，露出裡頭疲軟的那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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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平均來說，還滿短的嘛。」雙馬尾女孩天真無邪的微笑嘴裡，吐出惡劣的嘲諷，「來，我們來玩問答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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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跨過他的身體，從他背後將礙事的椅子踹開，接著，再走到被丟在地上的背包，從裡面拿出一隻紫色的塑膠假陽具。假陽具上頭，從根部到脹大的傘狀龜頭處，整根滿佈猙獰的顆粒，製作者做工非常精細，那莖身上還浮著青筋，看起來殺氣騰騰，凶狠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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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新的傷口～留～給……」面具男哼著歌，晃回倒地男子面前，蹲下身，拿著那根假陽具在他面前晃呀晃，「看到沒？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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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對不起……拜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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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鬼答案？醜一，來，我再問你一次，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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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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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答對了，這是一根假屌。」男人滿意的點點頭，還伸手拍拍滿嘴血的男子的頭，誇讚他，「你很聰明嘛，那來，我們換第二題──這根假屌，是幹嘛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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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拿來……嗚嗚嗚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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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二，滿三次你就會有苦頭吃，你這個魯蛇。」面具男吐出無情又嚴厲的話語，接著又充滿耐心地重複問道：「這根假屌，是幹嘛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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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拿來……幹……嗚嗚嗚拜託不要幹我……不要幹我……我只喜歡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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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問你性向，我當然知道你喜歡女生，你的D槽裡面絕對有豐富的收藏，但跟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沒關係。」面具男說，「第三題，為什麼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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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因為、因為我在網路上，留言講幹話……讓人家自殺……」男子哭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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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行，你這樣我會心軟，你看起來好像很有悔意……」面具男歪著頭，那個咧嘴微笑女孩也歪著頭，空洞的眼睛看著他，「但、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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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拜託不要殺我……拜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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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了，我對殺人沒興趣，有反應的活人才好。」面具男將那根紫色的兇猛假陽具貼在他的臉上，「第三題我們換個題目吧……我跟鍾仁琪，是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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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知道是什麼關係？！他只剩一次機會！男子瞬間眼淚又噴了出來，他的臉頰已經腫起，摔倒撞到地板的額角也流血了，鼻子也感覺濕濕溫溫的，鼻血和鼻水混著眼淚流了滿臉，狼狽不堪……他想不到答案！這個人是鍾仁琪的誰？他的家人嗎？可是之前報導過鍾仁琪是獨生女啊，聲、聲音聽起來也不老……所以是她的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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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決定賭一把。3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GSLmyx2EC
「……你、你是鍾仁琪的……男、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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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臉上輕輕拍打的紫色假陽具動作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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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將臉貼近他，他們的鼻子再度貼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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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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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拜託不要！！拜託不要！！我求求你！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拜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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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一把抓住他膝後的木棍，拉高──他的下體頓時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肛門接觸到冷空氣，忍不住一縮一縮的──面具男拿著假屌，往旁沾了沾地上那攤深黃色，確定濕潤後，假屌的大龜頭抵在肛門邊，只要稍微施力，就可以長驅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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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說處男畢業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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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拜託不要──」男子哭求，拼命狂扭屁股想躲開那根可怕的假陽具，「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你為什麼要這樣──拜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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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仁琪也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你要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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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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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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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燥的直腸壁與粗糙滿佈顆粒的摩擦，成了活生生的噩夢──即使是先沾了尿濕潤假陽具，在盡根沒入後，男子的括約肌依然瞬間破皮流血，菊花的處男之血瞬間流得滿屁股都是，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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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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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仁琪被強暴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感覺呢？」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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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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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陽具上滿佈的顆粒凸起，摳出直腸壁上殘留的糞便，腸液也沿著莖身流了出來，血屎模糊的肛門和滿是粉刺的屁股狼狽不堪，屎尿臭滿佈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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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抽、插、抽、插、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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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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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深夜的大雨淅瀝嘩啦，將痛嚎聲全部掩蓋──折騰還在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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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雨聲漸稀，面具男嘴邊的煙也已經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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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呼……」天真笑臉的女孩嘴邊洞口，吐出灰白色的菸霧，「好了，差不多了。」說完，自顧自拿著滿是鮮血和屎的假陽具，走到小套房的廁所裡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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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男子滿臉是淚，已經哭到發不出聲音，嘴邊盡是乾涸的血塊與鼻涕，他下身的四角褲殘破不堪，布料被沾了血的屎尿浸染，已經看不出原本的花樣顏色，被固定在木棍上的雙膝因久未鬆綁，已經開始發紫脹紅，木棍末端又被人用繩子牽向男子的脖子──繃得他身體半躬蜷起，像隻有腳的炸蝦──雙腳大開的炸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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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拍照留個念吧。」面具男收拾好道具，在替男子鬆綁之前，拿起手機尋找各個角度，對他大拍特拍，甚至還拍了菊花特寫──當然，男子的臉也被拍在裡面，「好囉……再來留個紀念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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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呼……』吐菸，面具男將所剩無幾的菸屁股從面具裡掏出來，火星在菸屁股上閃爍紅色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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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著還在緩緩燃燒的菸屁股，掀起男子的上衣，在充滿脂肪的乳房上找到他乳頭，瞄準，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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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男子已經喊到嗓子都啞了，痛也叫不出聲音，只能虛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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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奶頭熄滅香菸，面具男將菸屁股收回菸袋內，仔細替男子鬆綁──後者已經癱軟無力，茫然地躺在自己製造出來的屎尿血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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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又一聲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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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保重啊，兄弟。」面具男說道，揹起自己的小背包，往門口走去，「好好反省，好好對人，好好過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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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房門被悄聲關上。
※ ※ ※ ※
深夜的小巷子裡，一個高個子男人悠閒的邊哼歌邊走路，嘴邊叼著沒點燃的菸，肩上背了個有些鼓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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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喔嗚嘿嘿～我會第一個找～你～～說你留言的事……」男子哼著歌，中間有些走音，不過他也不怎麼在意就是了，「第一時間想～起～你，算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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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呀走的，他來到一個岔路，他左看看，右看看──輕嘆口氣，掏出手機，研究了一下地圖──GPS訊號顯示，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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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找到那棟公寓，恰巧碰到為了買宵夜出入的住戶，那人以為他是鄰居，還替他開著門──他堆滿笑容與對方道謝，獨自走上階梯，來到地圖上顯示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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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已經戴上新手套的修長手指，按住門邊的小按鈕。3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19BHqJ0RG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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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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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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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是我啦，幫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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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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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幹，你是失憶喔？快開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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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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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幹，快開門啦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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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先跟我講啊幹，你是沒手機喔？」門內，由遠而近的聲音傳來，接著是門鎖『喀啦、喀啦』被打開的聲音，「幹，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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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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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雙馬尾微笑女孩的面具映入眼簾，女孩原本俏皮吐舌的位置被開了個洞，裡頭探出一根還沒點著的菸──屋主傻眼，以為朋友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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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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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女孩猛地伸出男人的手，一把箝住屋主的臉，推著人直接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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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3》完
※本篇引用歌曲：3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MO9tvlJD6
許慧欣《第一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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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Qua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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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 《No.44》3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IagtDou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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