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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上官清再沒如此好過。
除了慕容夔晚上寵幸他時才會將他鬆綁,其餘時間他的雙手被穿過屋樑的紅緞緊緊捆著,而雙腳則分別被銬在床頭床尾,他只能面對門口坐在床上怒瞪著打開房門的來人,和被關押處刑的犯人幾乎沒兩樣。
「清,別這麽不開心,我看你光坐在床上就濕了一片,剛剛自己玩得很爽吧?」
上官清的小穴被塞了好幾隻玉勢,有粗有細,有短有長,隨意想掙扎逃脫都會換來體內物品無情戳刺與挑逗,而被綑綁的雙手怎麼也勾不到後穴掏出那些東西,他只有接受,然後忍著習慣這些異物存在。
「才沒有……」上官清咬牙切齒,雖然被這些玩具折騰得不輕也不至於會忍不住,只是這身體日日夜夜被侵犯,還不時給他下藥,這副身體早被人調教成了他想要的模樣……
慕容夔將人身後的玩具一根根拔了出來,將雙手給鬆了開,上官清早被勒得有些脱力、雙手撐不住直直落進男人懷裡,他愛憐的吻著自己額頭,接著又一把抱了起來。
「做什麼?」
「帶你洗澡吃飯順帶曬曬太陽啊,怎麼?你難道真不想離開這個房間了?」他順了順上官清的頭髮,輕輕一笑,上官清只是揮開他,對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有些煩躁的撇開頭。
「我……自己走。」
「這一走要走回我房間的,你可知你能走多遠?要是走不動是不是我又得抱著你走?你就別逞強了,讓我省點心。」
被關押這麼多日,上官清確實沒有把握自己雙腿是否還有力氣可以走路,且這男人不知還有什麼意圖,這段時間他已經深刻體認到順著人一些才能少受點苦難的道理。
故而沒有再堅持走路,但上官清從未被人這樣抱著走,他有些不安的揪著人衣領,最後在慕容夔的要求下將雙手環上頸子,他本要拒絕,可在自己的臀肉被這男人無聲無息狠掐了一把後才乖乖伸出手。
這沿路上的家僕各個先喊老爺再喊夫人,不懂情愛的上官清只覺得這是一種羞辱的行為,他冷冷望著慕容夔,用眼神示意著對方無須用這種方式讓自己認清當初交換的條件是什麼。
「夔……」
「他們喊你夫人,娘子。」慕容夔再掐了一下屁股肉,這次食髓知味揉捏著不放,「你也喊一聲好聽的來聽聽?」
他無論開口閉口滿心都想著要拒絕,但先後已經被掐上兩次,這人手勁之大令他現在還陣陣發疼,也許等等就要發青。
「……郎、郎君……」他喊的極小聲,自暴自棄破罐破摔,只是要開口這輩子從沒說過的詞句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習慣。
慕容夔這次沒再掐他捏他,倒是滿意的笑著還不忘低頭嘬了臉頰一口。
「好娘子,我愛你。」
上官清紅著臉,不知道這抹紅究竟是羞恥還是害羞驅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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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到慕容夔的房間上官清就被男人直接放進浴桶裡,他並不喜歡穿著沾溼的衣裳,便趁著男人脫衣服時也將自己給脫了精光,溼濡的衣服被隨意丟在地上。
他想,這段日子順從這個男人這麼久,不要點什麼回來實在愧對自己家主之名,一時惡向膽邊生,靠在浴桶邊撐頰望著慕容夔。
「夔,服侍我。」
上官清一邊勾手一邊說道,卻不知自己已是一身水氣,神情慵懶,看起來風情萬種,可他就怕誘惑得不夠似的還多喊了一聲,「好郎君。」
慕容夔著實是愣住的,沒想過這人被自己欺負得體無完膚後還有餘力敢撩撥,也虧他如此有勇氣,要一個堂堂的慕容將軍來「服侍」他。
「我的娘子,你倒說說你想要的服侍是哪一種服侍?」慕容夔一手撐在浴桶上,一手勾起人兒下顎,上官清這才回過神來,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話語有別的意思。
上官清帶有幾分小脾氣輕哼一聲撇開了頭,他不想再因為自己拒絕又被迫與人交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打消爭論與針鋒相對的念頭,慕容夔見人反應無奈笑笑,心道如果上官清性格不那麼執拗頑強的話,那還挺可愛的。
他進了浴桶將人兒給抱進懷裡,慕容夔將頭靠在上官清的肩上,一直以來上官清都是讓自己放鬆休息的指標,光是在長安城好生招待這人兒都可以讓他愉快許久,他從未想過有機會可以和人兒有任何肌膚之親,更遑論這樣同在一個浴桶裡……思及此,他不住在人頸邊輕蹭了蹭,有幾分撒嬌的意思。
可上官清卻是如坐針氈,不解情意與任何感情的他只當這是一種求歡的訊號,他學會何謂求歡,同時也學會畏懼,不多的情感在腦袋裡全是連貫的,當他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突然想到什麼伸手緊緊握著人的下身,力道之大讓慕容夔差點以為自己要被絕子絕孫。
「別再做了……身體……身體……受不住……」上官清的聲音有幾分委屈與求饒,慕容夔先是一愣,明白這人兒很顯然錯認什麼,他的語氣軟下幾分輕哄道,「好好好,我不做了……誰讓你是我心頭寶,現在好好服侍你洗浴就是。」
他愣了愣,抬頭看著慕容夔語氣有幾分困惑與不確定,「……心頭寶?」
「可不是嘛,我是認真想要你做我娘子,我喜歡你喜歡的緊,任何讓你不開心的事我都甘願替你毀去……清,我認真的,我倆成親吧?」他執起人兒的手親吻,語氣明明如此真心誠意,奈何上官清似乎壓根兒沒跟上話題,把這場告白硬生生忽略過去。
「那是何意?」他竟顧不得自己身體猛然轉過身與人面對面,語氣夾雜幾分期待,誰讓他在貧瘠的情感生活中總有機會在商會內聽到有人對孩子喊著「寶」一字,雖然不甚明白,但自人的語氣推測應是某種「喜愛」的意思吧……?
「呃……」
慕容夔搔搔臉,年紀尚輕時他在揚州待過,知道也清楚這人兒在本該屬於他的上官家中沒得過任何關懷,內心非但一片空白也沒被人疼惜過,他低頭去親吻嘴唇認真道,「就是會待你好、將你捧在手裡疼的意思……清,你和我成親還能給你想要的家庭,不會再讓你一個人。」
「我……」他有些慌張,看起來應該是想要高興的,腦袋卻尋不著「高興」該有的反應,最後只能在原地發愣。
他的不知所措慕容夔又怎會不懂,抱著人輕揉對方的腰一邊開始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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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勉強你,你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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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被人服侍妥當後本坐在餐椅上等待臨有要事的男人回來,可直到全身發疼實在坐不住還遲遲等不到,情緒極差的他喚來小侍詢問之下才知慕容夔被人纏住,好似是長安商人一再希望將寶物獻上朝廷以此拓展西域商路安全,可惜苦無門路只好來求慕容府,為此還找來許多同伴來吵鬧。
「備件外衣來。」上官清心忖著這都什麼事,一點小事都不能處理好。
「夫人,老爺有命……」
「拿來,後果我自負。」
那下人只得聽話慌慌張張拿來外衣,上官清此刻顧不得什麼禮儀,一心要把人抓回來吃飯,早些休息少折騰自己的腰,套上外衣後也不管赤著雙足裸著雙腿頭髮未束,便往門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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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大人,求您了……往西域之路真的無比艱難,沙漠難行又多馬賊,但商品質量如此好,您就幫幫我們吧,向皇上奏請──」
「滾,我說過慕容府不過是保護長安城的軍武世家,哪能給你們做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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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倒說說是帶回了什麼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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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靠在大廳門邊看著這場鬧劇,那衣冠不整和隱隱若現的肌膚在來人眼中都明白怎麼回事,他們紛紛想吞口口水,卻見到對方的冰冷表情與慕容將軍以雙眼施壓後打退堂鼓。
慕容夔看見上官清如此魅惑的模樣恨不得殺光這些商人,他們頻頻盯著衣襬後的雙腿不放,還有些更赤裸裸盯著留有吻痕的脖頸……心底紛紛驚訝原來這樣一個美人是在下方的!
「娘子……這樣穿是會著涼的,聽為夫的話,快進去。」慕容夔咬牙切齒的道,他已經快受不了這些男人對上官清的視線,但上官清卻視若無睹,一邊走一順著自己的長髮,好似在報復人拋下自己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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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上官清……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會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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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雜聲瞬間安靜,上官清走到慕容夔身邊只向這些人道,「把你想獻上朝廷的商品拿來讓我鑑賞鑑賞,若能入得了眼,你的問題就能輕易解決。」
「這……」眾商人個個喜形於色,連忙道,「有慕容夫人相助,我等感激不盡!」
「……」慕容夔看人又是一臉精明想工作,忍不可忍下只道,「到揚州找上官商會去,現今聖上對西域商路毫無興趣,皇室不會幫你!」
他們愣了愣,這條路也不是沒想過,只是聽聞這商會之主是個性情古怪之人,且手段殘忍心狠手辣,都怕著哪天惹得這家主生氣是不是都要沒命。
「慕容大人、這江湖皆傳這上官家主冷心冷情、陰冷狠毒……我等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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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上官家主就在你面前,只怕你再說下去就會先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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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雖性情古怪但公事公辦,近期他也不在揚州城內,你放心去吧。」上官清雖早聽習慣這般言論,但被這樣當著面評論,即使不是有心也有幾分難受與挫折,他抬起頭正巧與慕容夔對上眼神,那男人哼的一聲即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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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完了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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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夔想也不想大力關上門,接著摟住上官清的腰就是霸道一吻,這邊吻還邊將人外衣給撕扯開來,明明上等料子的外衣現在只餘破布被丟在地上。
「為什麼不聽話?」
「為什麼不推給我就好?」上官清稍稍推開一點距離認真問道,「省得他們這般胡攪蠻纏。」
「現在是我在問你話。」慕容夔狠狠掐著人兒下顎,語氣也不由得嚴厲幾分,他單手拖著對方臀部將人抱起,衣帶因此鬆開幾分,岔開的衣料讓大腿都裸露出來,慕容夔不怕下人看,剛剛之事令他心中妒火交加,現在滿腦子都想著要怎麼懲罰這個人。
上官清已知對方有些怒意,也不再硬碰硬連忙解釋道,「我、我坐久腰疼,你遲遲不回來我才出去找你……」
「那怎麼不坐床上?躺著也行。」慕容夔的語氣剎那間是緩和許多,他確實疏忽了這人兒本性嬌貴,伸手給人揉揉腰。
「……丟下我這麼久,氣不過。」
「哈哈哈哈……清你真可愛。」慕容夔被逗得一點怒意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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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份的度過一整晚,上官清覺得快散架的身體恢復些許,醒來時慕容夔已經起身在著衣,對方也感受到床上動靜回望著。
「今日我要進宮一趟,你待著好好休息,想出門就和下人說一聲。」
上官清點點頭,看人死不要臉湊上來要一吻先是拒絕推開,但心底又有點過意不去,還是給人蜻蜓點水的一吻。
「娘子,我出門了。」
「……」
許久以後,上官清回過神來才有些羞恥單手掩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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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彆扭的。
但好像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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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著牆坐回床上,向來內心不生不長的凍土中竟有被這男人消融的痕跡,先是睡醒身邊有人一事就令他湧起自己沒有被拋棄的安心感,對方又是送他一句好好休息,也未限制出門,上官清有點恍惚,以為還在作夢。
過往的日子醒來就只有工作,下僕送來外衣與梳洗的水盆後便退了下去,哪怕他們多道聲早也是自己過去吩咐的命令,商會中沒有真正願意對他付諸關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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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習慣被這般冷漠的對待,也是仗著這些人對自己的恐懼恣意欺凌。
如果不能對自己好,那麼至少也要能娛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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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久違戴正衣冠後便往慕容夔書房而去,房內置放的七絃琴是對方專門替自己準備的,這慕容府世世代代皆是軍武世家,琴棋書畫雖有涉略卻並不精通,他在琴前坐下,先是動用內力彈上幾個音讓身上的傷口癒合,修復筋路,活血舒骨,雖瘀痕吻痕無法痊癒,但也無明顯疼痛。
自接手上官商會以來,上官清便一直無心在這些事物上,方才一撥絃更覺得手指僵硬許多,想來應總是固定姿勢在寫字,遲鈍了些。
他按揉著手指,心想雖然早脫離門派許久,也未學到太多技巧,但自覺還是不該荒廢這些,況且這是唯一自保的手段。
琴音引來一些好奇的奴婢們在門口觀望,見是自己彈琴那臉上都添了不少尊敬與仰慕,只是他正聚精會神彈奏無暇多關注,上官清一曲彈畢把視線轉向門口,那些人各個表情皆是崇拜,只差沒有撲上來。
「你們……」
「夫人、夫人您好厲害!老爺他只會把琴砸壞……」
「是呀,讓老爺娶了您簡直暴殄天物……」
「老爺只會帶兵打仗,高級的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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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下人你一言我一語皆是在損慕容夔,這歡愉的氣氛令他相當陌生卻又有點嚮往,在上官家從來沒人敢這樣說話,他不知所措的搔搔臉,最後只得撇頭轉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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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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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門的奴僕連滾帶爬的跑來,氣喘吁吁,卻被上官清不滿冷望一眼。
「如此慌忙,成何體統。」
此話一出他才想到這裡是慕容府,這些人不是他所能管的範圍,平常有慕容夔他一概不管,人若不在也不會執意待在府中,才想著是不是該緩緩語氣卻聽旁人竊竊私語說著夫人有多好看,氣起來也多有威嚴,沒大沒小的樣子讓上官清剎那覺得不愧是慕容夔一手養出來的奴僕。
「有何要事。」
「夫人……寒王殿下來訪……」
眾人一聽臉上皆是驚懼,紛紛低喃起該如何是好。
「慕容夔不在,請他改日再來。」
「這……這小的說過了,但寒王殿下偏要、偏要執意一闖……」
上官清覺得有些不對勁,想著慕容府秘密極多,有部分自己也摻和在內,此刻若不阻止要是把柄落入皇室,屆時他與慕容夔都得掉頭。
「走吧。」上官清起了身,暗自慶幸剛剛把自己治個七七八八,不然連腰都挺不直還遑論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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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寒王還在門口鬧著翻騰,說不給進去要踏平慕容府。上官清對這些皇室子弟漠不關心,自是不懂這人什麼性子,雖未答應慕容夔的求愛兩人也好歹是踏在陰船上的夥伴,不得不幫一把。
只見上官清尊敬一揖,「見過寒王殿下。」
那人本還一臉陰冷暴戾,看見上官清竟瞬間邁開笑容連忙讓他平身,他嘗試想從奴僕那邊獲取情報,卻沒想到人已逃之夭夭。
「你想問的事不如直接問我?」寒王執起人兒長髮輕吻,那雙有幾分炙熱的眼盯著上官清不放,讓人感到相當不自在。
「殿下特地拜訪慕容府有何要事,主人不在,在下可代為轉達。」上官清後退一步想拉開距離,普通人要敢這樣對他人頭早就落地了,但今天眼前是大人物,不得自己胡來。
「你不需要這樣拘謹,我不會治你的罪的。」這寒王皮笑肉不笑,見他想退竟伸手摟住腰,拉進自己懷裡。
「我的要事就是你。」他靠在耳邊低低一句,「……上官清。」
「殿下若有所求,但說無妨。」
「我想要你。」
上官清剎是一愣,隨即一個巴掌硬生生讓人鬆手後退幾步,那雙眼很是冰冷。
「黑市與商會皆無你需要的東西,請回吧。」
那扇門很快便被關上,上官清命人來鎖門,卻聽門外悠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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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會再來的。」
「而後,你拒絕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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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無論怎麼回想都對這寒王殿下沒任何印象,且所有皇室宗親都是由慕容夔應付,他也明確表示不做任何皇室生意,就是為了避免落下任何把柄招來人災人禍,也才總有小官小職甚至奴婢小僕偷偷出宮溜到揚州找他求點什麼珍寶,雖自己口中老說著這些破銅爛鐵他們也要,但依舊是銀貨兩訖乾乾脆脆把東西賣了出去,這怎麼想都不會招惹到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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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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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大門被關上眾人才敢紛紛跑出來,上官清一瞬間被人圍著關心,還說什麼那個男人再來就打斷他的手之類云云,他再次不知所措退出人群,對上許多雙困惑的眼神後才故作鎮定問道。
「這寒王是何人?」
「回夫人,寒王和老爺是過命之交,自幼兩人形影不離,但一個冊封將軍,另一個則封王後才聚少離多,寒王這人不樂待下人,總是喜歡刁難奴婢們為樂,多虧今日有夫人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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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青梅竹馬還是過命之交?
上官清縱然心裡疑惑也先壓了一些下去,也許此人慕容夔有他的考量,自己還是善待他一些。
……雖然一巴掌都忍無可忍的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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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慕容夔竟帶著寒王一同回府吃晚飯,說好兄弟在外征戰多年,難得回來要給他洗洗塵,上官清見到寒王不過簡單一頷首有如初見,對方也沒有拆穿謊言禮貌回應,倒是慕容夔抱住上官清,還不忘在額上落下一吻。
「清,我回來了。」
「……回來便好。」
上官清見有外人馬上推開對方,雙頰一陣泛紅轉身離開像是逃走。
寒王一見這反應表情便冷了幾分,但面對慕容夔卻一掃陰霾笑臉盈盈,慕容夔在心底笑,兩人心裡剎那都有了預感,風雨欲來。
「他看起來很面熟。」寒王道。
「你多慮了。」慕容夔想也不想道,「不過是我尚未過門的妻子。」
「這樣。」寒王內心正盤算著什麼,才明瞭他那般冷淡對待自己的原因為何。
「慕容好兄弟,他是什麼名什麼姓,這麼好運可以被你這將軍給看上。」
慕容夔大概知道這傢伙是要和自己對著幹了,也不怕惹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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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姓上官,單名一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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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一聽只冷冷一笑,「好啊慕容夔,趁本王受命在外征戰不在時你可真敢!」
「你妻妾成群,一個默默無名的商會之主怎能讓你入眼呢?」慕容夔挑釁道,「要不你把家裡那些和你爹娘感情很好的鶯鶯燕燕都休了後再來搶吧?」
他語之氣結,這封王後他屢屢請纓出外打仗就是為了躲避家中的人情債,出去一次,回來家裡就多一個,胭脂粉香飄滿整屋,往往跟父母打個招呼後就直接在慕容府借住到離開長安城。
「沒過門就是還不歸你,我也是能搶的,搶成了回家就把他立為寒王妃,休了那些莫名其妙也不認識的女人!」
慕容夔拍拍手,這下是真讚賞他的偉大志向,寒王寒瓖殷實則非寒家人,他原是慕容府最小的么兒,只是寒家無後父母才把這孩子給了他們收養。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慕容夔有時候也很慶幸他並不在慕容府長大,否則必然要爭個頭破血流。
他倆年紀差上一歲,性格相近性情卻相反,慕容夔好爭好搶,寒瓖殷則反之,但要是為了喜愛之物就會變得相當執拗,打個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但打完就會和好如初未曾斷去情誼。
寒王效忠現帝無奪位之想,慕容夔也堅守長安城帶練新兵,不執著任何虎符兵權,也不介入朝廷任何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之局,使得皇上特別偏愛他倆,特別賜寒王半塊虎符以利調動兵力保家衛國,同時也賜予慕容夔調動禁軍的令牌,守護皇城。
他們從此安穩下來,但代價即是寒王長年在外征戰,極少歸家,自己則是被禁錮在長安境內,再無法遠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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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只有上官情來長安城,沒有自己去揚州拜訪過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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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偏愛,同時也是困獸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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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母如果同意天就打西邊出來了。」
「那我當真只好找皇上理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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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夔見他家裡如此不安穩自然不會狠心把人趕走,哪怕他對上官清虎視眈眈,於是依法三章寒王不得欺負家中奴僕,也不得毀壞任何物品,更不得接近上官清,其餘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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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寒王深夜來探時才知上官清和慕容夔睡同一房,隔著窗都能聽見曖昧的叫喘與低吼聲,可以想見裡頭是何等春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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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魂牽夢縈的人兒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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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下身不爭氣竟有了反應,上官清對他來說有多大的魅力他自己心裡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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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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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聲音快速朝自己方向而來,隨即窗戶被推了開,春心蕩漾半裸著的人兒竟就這樣抓著窗櫺一邊哭著一邊被操幹。
上官清很顯然是看到寒王而愣上幾分,兩人雖對上眼,卻看見對方無聲口語要自己趕緊蹲下以防被人察覺,也不知慕容夔知不知曉今晚隔牆有耳,上官清不多的理智迷迷糊糊的想著,讓這個人看見自己如此模樣,早上那樣反應豈非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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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很興奮?這一天不操你騷穴倒是貪得很,夾這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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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兒羞恥的拍打聲從後傳來,他雖被打得疼痛身體卻更興奮扭動,慕容夔抓著細腰發狠蠻幹,讓人兒更加瘋狂。
寒王因近距離觀賞著活春宮肉棒也更加硬挺,上官清看對方完全沒要逃,褲襠甚至很顯然撐出一個高度,氣得他非常想伸手去打人,但後方男人卻誤以為他想逃緊緊捏住人兒後頸,慕容夔讓他的胸貼在窗框上磨蹭,乳頭被這樣對待摩擦得通紅,上官清低聲求饒得好不可憐,但慕容夔就是下了狠心硬要抓著他在窗邊幹。
只見寒王解了褲帶就這樣套弄起來,那雙眼沾染著慾火直盯著上官清,讓人兒一邊覺得這傢伙根本是瘋,可又有種被兩個男人同時操幹的錯覺,下意識夾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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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夔………不要、哈啊……嗯……郎君……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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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靡的水聲和肉體交合的撞擊聲在這安靜的夜中迴盪的如驚天巨響,上官清第一次在行房時被當成觀看的對象自瀆,但自己卻被操幹得欲仙欲死什麼話也組織不出來,更別說要阻止對方無禮的舉動。慕容夔相當滿意這人兒的反應,故在耳邊甚至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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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下次我們就到戶外去做,順道大廳也一併試試……那些小奴婢們都很喜歡你,讓他們看看你淫亂的樣子,看他們還敢不敢貶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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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眼小……啊……!」只見慕容夔將上官清的雙腿抱起,如給小童把尿般的姿勢繼續操幹,兩人交合之處暴露在外,有心之人早全看了去。
寒王才見慕容夔對待人兒有多惡趣,只看他給人鎖了精,雪白的肌膚上幾乎遍佈著吻痕與瘀痕,明明心愛的人是要用來疼的,卻被這個男人操得好似一個沒有價值的玩寵,要是玩壞就可以完全不心疼的丟了。
上官清只能抓著窗框被狠狠操幹著,引力影響使得每一下戳刺都再深入幾個檔次,小穴一點也不知饜足緊緊吸附著肉棒,讓慕容夔更是興奮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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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把你這個騷貨操到昏,老子就不叫慕容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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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在此刻決定明天進宮一趟把慕容夔支開,不然他心心念念的上官清真的會被這沒節制的男人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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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確實是被操得昏了過去,他不知道後續寒王究竟如何,只知離開窗邊又是椅子又是床,最後鎖精環被鬆開他就徹底沒了意識,好不容易舒緩的身體又痠軟不已,連爬都爬不起來。
他突然想著要是真應了慕容夔,這是不是就是往後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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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沒了嚴刑拷打,卻仍是被當玩寵般的關押玩弄……
虧他還對那聲「心頭寶」有了幾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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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上官清斂下雙眼心底湧起幾分沮喪,他明明從未想跨過那條界線,被如此招惹便算,現在又好似要被欺騙……
過去作為「上官清」時,他的心思單純內心極軟,只要有人對肯自己哪怕是一點點的好就願意撥上一點心思去信任對方,但往往都是被背叛被利用的結果。
這來來回回太多次,使得他徹底怕了被人傷害的疼痛,別人身邊總可以擁有同伴,而自己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想著想著心裡的委屈流淌出來再不能收拾,他把臉埋在軟被中低低哭著,上官清清楚自己這般軟弱終究無人安慰,他得趕緊振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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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看慕容夔一早應該是被傳喚進宮去,想想昨天人兒被那樣對待今日應是起不了身的,記得昨晚離開前慕容夔完全沒要放過他的意思,今早若醒身邊無人該讓枕邊人有多心寒。
時至中午也沒見上官清要離開房間,抓個奴婢來問都說老爺不准我們打擾夫人休息,寒王不禁在心裡問,那樣真休息得下去?
男人可不比女人柔軟,也更容易受傷,那人兒縱然高傲卻也不該連噓寒問暖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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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夔雖禁止他見上官清,可寒王還是偷偷從昨晚未關的窗戶溜了進去,一進去則看人兒揪著棉被肩膀一抽一抽,裸露的肌膚都是點點紅痕,他小心翼翼坐上床伸手輕碰著人兒髮絲,上官清反射性想逃,但無奈腰肢疼痛限制住行動,只能顫抖身體作為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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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那樣對你,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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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熟悉的聲音,上官清抬頭看見來人是寒王連忙將被子裹在身上,以防人看見全身吻痕。
寒王看人眼眶紅潤心疼伸手擦去眼淚,好聲問道,「腰很疼吧?我給你揉一揉。」
「……你對我好,是什麼意圖?」
上官清戒備心極重,哪怕這人撞見自己脆弱的模樣,哪怕腰疼得一動也沒法動,他仍拒絕陌生的好意,為自己築上一道高不可攀的牆。
這麼一質問反倒是寒王愣了半晌,就算他有意圖,但看這人兒如此委屈可憐,心疼都來不及了!
「我……」
「除了上官清不給,其餘你要什麼我給你,別像夔那樣待我就好……」他趴不了也跪不了,只能將頭埋在被子裡貌似求饒般,可下一秒寒王卻把全身赤裸的他連同軟被一起抱進自己懷裡,一言不發正想拿出藥膏替人推一推後腰時,股間卻流出陣陣濕潤液體,寒王害怕這人兒受傷連忙去摸,不見腥紅雖鬆了口氣,但更多是對慕容夔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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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備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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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聲音低沉聽起來明顯不悅,上官清雖不明白為什麼他這般不開心,可這人接下來很顯然是要替自己洗浴,正想開口婉拒對方時卻被男人狠狠瞪上一眼,人兒也是懵,只好安分下來。
奴婢們急忙提熱水進來,看見上官清看似親暱倚在寒王懷裡是又驚又慌,怎麼昨日老爺夫人還甜蜜的很,今天的夫人就依偎在別人懷裡?
「這是你們老爺留下的爛攤子,要敢傳出去本王不只要你們掉頭,還要抄家滅族!」寒王不耐道,打發這些奴婢離開,又伸手撫摸上官清的臉,語氣卻和緩許多,也很是疼惜,「給本王解衣。」
上官清本能似的就想拒絕,理智卻告訴他對方可是王爺,雖然拒絕應該不會生氣,可是……
他伸出顫抖的手去揭男人衣帶,眼神有幾許懼怕,深怕自己還要繼續被那樣寵幸。
「我不動你。」他握住上官清的手,柔聲道,「你連床都爬不起來,要如何自行清理?」
人兒想想對方說的沒錯,回想剛剛他都是好聲好氣呵護有加,終於肯放下些許戒心暫時信了對方不會輕舉妄動,聽話的寬衣解帶,沒半會兒寒王便小心翼翼抱著人起,生怕一舉一動弄疼人家。
上官清只開始困惑最近被人服侍入浴的次數越來越多,而且對象身分一個一個比自己要偉大,這是區區一個商會之主可以承受的嗎?但想婉拒又要被使以凜冽眼色,他只好搔搔臉,不再多想。
寒王抱著人進浴桶後,先將他全身打溼後才往私密處去,探入一根手指認真去掏挖,上官清雙手環著頸子緊貼在人身上,感受得出這寒王確實沒有欺騙,反倒是自己咬著唇也止不住的呻吟才像是在勾引他。
「殿下……嗯、唔……」
「……叫聲相公就原諒你。」寒王的嗓音沙啞許多,卻很忍耐被自己聲音挑起的情慾,上官清有幾分愧疚,若不是慕容夔的調教,身體也不至於變成如此。
那人總算清理乾淨停下動作,人兒咬著自己的手指,淚眼汪汪總得有些過意不去,想著他的要求如此簡單,直接在人耳邊軟軟喊了一句,「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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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叫還好,叫起來可真就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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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所有精血全積往下腹部,寒王連忙把人兒推離開自己身邊,以免不該兩人不該貼上去的東西貼在一起,無奈男人總歸是男人,曖昧的姿勢曖昧的挑逗,只要一點刺激就會擦槍走火。
上官清再怎麼高傲自負也沒辦法忍心丟下替自己清理善後的寒王,哪怕這也許一開始就是對方的圈套。
「抱我出去……」上官清雙手環回男人頸子,羞紅著臉頰低低道,「我……幫你……」
「你現在如此,好生休息不要勉強!」他沒想過會這人兒竟想主動幫他,但此刻他更在乎這美人兒的身體,滿心想讓上官清儘快休息讓身體好轉。
「用手或嘴……讓你如此,是我之過。」說畢,這一言不合伸手握住男人微啟的分身套弄起來,寒王幾乎要嚇壞,這人怎麼說抓就抓!
「好好好,但我們先出去,給你穿上衣服就讓你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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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欣喜若狂的,但上官清如此虛弱趁人之危並非他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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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幕看得他真情慾高漲,很難保證一次完後就能冷靜下來。
上官清硬要坐在地上替他舔,這人兒的技術不算差,就是嘴有點淺,抵至喉頭仍有一大截在外,他很是明白如何解決,用手套弄舌頭又舔,把人服侍的相當滿意。
「上官清……」理智最後一道防線最終還是打住了這事兒,寒王為阻止對方把人抱進自己懷裡,安撫道,「先讓你欠著,來日可以要加倍奉還。」
人兒乖巧點了點頭,拿著衣袖拭淨嘴巴,寒王則扣著下顎給人深情一吻。
「你真應了慕容夔的求親?」他的神色斂了斂,見上官清搖頭才鬆口氣,「我對你一見傾心,你願不願給我一個機會?」
「你既知我的名姓,也知道我的身分,何來一見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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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口中的上官家主冷心冷情,從不結交朋友,有的也只是利益之交。
一見傾心,聽來只是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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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上官商會深如墨淵,任何接近之人都期望自這墨淵中獲得什麼,你呢?你想要上官清的目的是什麼,不妨直說?」
「上官清在商界人盡皆知,冷心冷情,手段毒辣,凡破壞利益關係者都會迎來滅門下場,這是我在關外征戰多年後回來所打探到的你。」他埋在人兒頸邊,低低道,「可我記憶中的卻不是如此,內心太過混亂了,我想找慕容夔探一探,誰知你就這樣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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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看看真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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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著實愣住,他作為商會之主以來就再也沒做過真正的自己,只是一味的維持著這副可笑的血腥面具,直至現在終於讓大家信以為真,並認為這就是他的本性。
「上官清,我非要你現在就接受我。」他伸手撫摸著人兒臉蛋,面色有幾分複雜,「只要你不允慕容夔,我們便有時間慢慢來……」
這事也許並非他能掌控,只得搖搖頭簡單道,「你與慕容夔乃過命之交,應深知他個性。」
寒王決定先打住這個話題,他解開人兒腰帶,總算能往手上傾倒藥油並為人按揉腰,不一會兒,上官清靠在他的肩頭上意識已是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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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那您記憶中的我是何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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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剎是一驚,想著想著卻聽人兒沒了動靜,才知上官清已睡過去,他把人兒放回床上蓋好棉被,甚至不忘給予對方額上一吻,男人握住對方的手,眷戀的湊到唇邊親吻,還不忘磨蹭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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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這世上最好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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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癡心般的雙眼卻閃過一絲陰霾。
看來,與慕容夔這過命兄弟是快做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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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夔回到家發現奴婢各個面有難色時發現事情蹊蹺,抓了個人來盤問才知上官清竟靠在寒王懷裡,好似還一起入浴。
他忍著情緒往上官清的房間一探,確實寒王也在,拉著熟睡人兒的手深情款款的模樣令他憤恨交加。
「寒瓖殷。」
「他剛睡下。」
他看人回來也不怕,鬆手放開上官清拉著人離開遠離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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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前後來到大廳,奴婢不過問了一句是否用膳得來慕容夔一句不悅的滾字後馬上明白一陣暴風雨即將來襲,連忙散了在附近的人……然後躲起來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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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給我滾!聽到談話的明天都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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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兄弟,你儘管說吧。」寒王看那些奴僕一陣鳥獸散後,雙手抱胸等著人發難,瞧人滿目猙獰沒要開口只是一笑,「那不如我先說吧,我就見那美嬌娘過中午都沒離開房間,結果好奇一探是昨夜被你做得下不了床,我本就是好心,現在你倒要怪罪了?」
「我告訴過你,不准接近他。」慕容夔冷冷道,「昨日你一見清便輕薄他,被賞了一巴掌,你圖什麼心?」
「就圖他的心。」寒王皮笑肉不笑,在男人耳邊低喃,「多虧你一早進宮,清兒在我懷裡哭著喊疼的模樣真是可愛,腰很軟,皮膚光滑細緻,那裡……也又緊又熱。」
「寒瓖殷!」慕容夔簡直氣瘋,揪著衣角幾乎要給人一拳,只可惜對方也是練武出生,兩人打起來不相上下,一打可能還要毀了大宅,終究也是沒動手。
「我是說過分了,但你又不過分嗎?夔。」寒王掙開對方,冷冷道,「你可知我有多恨!我為國出征打仗,回來聽他變了樣心急如焚想找你問問,結果怎麼著?你跟我說他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我讓你看好他、護好他,回頭你橫刀奪愛便罷,要是待他好我也作罷!就當我對他的念想石沉大海也行,可你卻將他當什麼了?滿身青紫痕跡、暗紅捆痕,連最基本替他淨身、疼惜他身體都沒做到,你讓本王眼睜睜看著曾經疼惜的人兒變成這副德樣,要本王如何嚥的下這口氣!」
慕容夔深吸了一口氣,試著緩下情緒,「……寒瓖殷,那個女人背叛了你也背叛了他!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出手幫他肅清商會?她是褚家夫人,你藉由女人對他的好到頭來成了上官清徹底殺害自己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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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要說回十多年前,慕容夔還是揚州城小城管,寒瓖殷也只是個一路從長安逃學到揚州的世子殿下,甚至上官清都還不配被稱家主的時候。
兩兄弟偶而會在夜晚坐在揚州城門上看看安靜的街道,順便注意有沒有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之人,待到有人將街上燈籠一個個熄滅後才會甘願入睡,而上官清卻總是趕在燈籠熄滅前到街上東瞧西望,讓他們很感興趣。
那人的衣服白中總帶有一抹艾綠,在月光下衣袖隨著他又跑又跳擺動,不知怎麼讓寒瓖殷看著就喜歡。
再後來,他知曉上官清在商會內過的並不好,故主之子,唯唯諾諾,不善言語,眾人並不樂見他。可礙於皇族身分他倆都無法輕易介入,商界水深,非是他們這些練武操槍能懂的範疇。
於是寒瓖殷想買些什麼送他、想待他好就只能經人之手,今慕容夔所說的那個女人,正是寒瓖殷每每託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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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竟有此事!」
「你回長安封王,領兵平異教之亂,在那之後沒多久商會長老叛變,長老其一就有那個褚家,而那女人則率先想毒殺上官清。」慕容夔無奈一嘆,語氣竟有幾分苦痛,「他明知道有毒,我也阻他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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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能解,只是……母親……的好卻是最後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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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聞言如雷灌頂,曾經他自以為的好意最後卻成人兒這一生的痛。
「他忍著毒發也只搶回一個空殼,這商會人心並不向他……但這毒卻毀了他部分經脈,內力大傷氣海僅餘不到原來的三分之一,內力不足對他所學的武學來說,幾乎與廢了沒兩樣。」
本兩人還張牙舞爪,如繃緊的弓弦般要一觸即發,卻談到人兒過往再吵不起來。
「瓖殷,他已經完全不信任所有人,包括我。」慕容夔坐了下來,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那般對待他並非我的本意,但不剝下那張家主的面具,一輩子都別再想看到『上官清』了。」
「讓我帶他回寒王府,我照顧他……」
「你也不想想你家什麼修羅地獄……啊,不如讓清幫你一把?他都有辦法把我慕容府清空,也應當有辦法把你家清空。」
寒王愣了愣,「你就這樣輕易捨得把他給我?」
「近來皇上想重新部署長安城兵力,你知道這些事兒沒法帶出宮,我怕這段日子又有人來找我,他再怎麼有錢有權也只是平民百姓,要是頂撞了誰可不好。」
「……有理。」他不住摸了摸自己臉頰,要是每個來訪的調戲他兩下他都這樣一巴掌,說不定打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可就真的糟了。
「他確實需要一個肯溫柔待他、陪伴他的人,而我偏偏不是這種料子。」慕容夔的表情冷了下來,不知是提醒還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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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准碰他也別讓我抓奸在床啊,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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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只是摸摸自己下巴,愉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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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我身上的好兄弟能不發難才行啊,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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