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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夔在宮內的御書房待了一整個下午,內侍告知皇上讓他在這裡等,要翻書要睡覺隨意,但不得離開。
消息傳進宮內到他手上才知是上官清在寒王府內拿出玉珮,這李景琛怒氣沖沖跑出去估計是要跟人討個說法。
再得到下一階段的消息後,皇帝便回來了,胸口和衣袖上有些許濕濡。
「景琛,換個衣服吧。」
「不必。」他的眼神陰沉許多,慕容夔覺得剛剛應該是發生什麼大事,沒打算不識相去問,但李景琛卻主動開口,「愛卿有感情後是更加動人了,懂得懼怕懂得哭泣懂得委屈,還懂得為朕擔心身體,這隻鳳凰被你們寵愛,活得越來越漂亮,朕真想關起來養,寵愛他一輩子。」
「阿夔,朕看……不如朕封上官清為后如何?如此一來你與瓖殷都不用再爭,只要到後宮見他便可。」他看慕容夔臉色大變才笑著搖搖頭,「朕雖心悅他,卻不會讓他困在這裡,朕的鳳凰在宮內養不活的。」
「你若想見他,偶爾我可以送他入宮。」慕容夔道。
「他本就可以自行入宮,只是他對朕沒有感情,不願進宮罷了。」
慕容夔撐著頰,面容倒是有些無奈,「雖然喜歡他的人少一個比多一個好,但我還是要誠實說,你贈他一個世上誰都沒有的玉珮,證明他在你心中的不凡地位,可他終究只是個平民,光拿著那塊玉珮估計就受著許多官員眼紅的壓力,再讓他大搖大擺無事進出來見你,你是想讓他平白受苦吧。」
他看李景琛一臉恍然大悟,突然覺得上官清攤上這個皇帝也是不容易,他嘆一口氣,搖搖頭,「皇帝大爺,您的愛卿明明給你把持著國家最賺錢的商線,右往東海,左出絲路,只要介入管制讓他定期進宮彙報,不就能見到他了。」
「但朝廷如何說服?」
「眾人只是閉口不談上官清怕惹怒你,可誰不知此人正手持國家經濟命脈,眾人皆知不能得罪,且你給予他保護,也能讓上官清卸下一些擔子,你的鳳凰寶貝就能養的更漂亮。」他看皇帝面容緩和許多,甚至隱隱有幾些喜悅又繼續提議道,「清是聰明人,他一旦有你這個強而有力的後盾,就會為你做更多的事,把一些握在手中的東西還給你。」
「他過去如此渴求財富與寶物,喜愛看扭曲的人心與他人痛苦,僅僅只是因為他得不到想要的溫暖罷了。」
李景琛輕嘆一口氣,他在馬上與人兒的對話歷歷在目,聽見他連重新來過都不願意的話語時,心是那般的疼。
「朕知道了,這事兒需一件一件來。」
「那我要回去了,順道去寒王府看看他們。」慕容夔正欲起身,李景琛則擋在他的面前。
「沒讓你走,朕的清清今夜定是要報復寒王府的人,你就別去湊熱鬧,留下來同朕好好聊聊。」
他忽然想起今天拿寒瓖殷尋樂尋得只差沒對自己拔刀相向,今晚不好再讓人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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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如何處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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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上官清這般喊他,寒王本想乾脆快刀斬亂麻一劍一個就結束改往房間大戰三百回合,可他很快發現那只是句玩笑話,只見人兒走到他的父母前蹲下與他們同高。
上官清看著他們的眼神便明白這對父母也不會對自己好了,而且放走他們也會招來麻煩,但他還是問道。
「看在你們養育瓖殷的份上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只要你們不背叛我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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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底,其實他並不忍殺害育有兒女之人。
因為自己體會過無父無母的孤獨與無助,所以他們如有悔意,他還是會輕饒對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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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你搬出皇帝來毀我寒府,再說要放我們一條生路,可真是一朵清清白白的白蓮花啊!如你的名字一同!」
「我一踏入長安城便受慕容夔與皇帝監視,今日就算我不拿出玉珮,你們也會有如此下場。」上官清早已習慣他人的唾罵,並不以此憤怒,「至於我的名字,我自幼無父無母,沒人告訴我是何含義,你們樂意如何解讀便如何解讀。」
他起了身,回頭往寒瓖殷的方向走去,眼神有著幾分落寞,「他們不信我所言,那麼讓你決定吧,那是你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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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你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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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瓖殷看上官清當真走到府外等著,他是真破天荒把生殺大權交到自己手上。
上官清是那般追求利益之人,若對自己有威脅或無價值就會毫不猶豫殺掉,今日卻因為這兩人是養育自己的父母他便輕易放過,也許是不想讓自己因為無權選擇就失去父母後傷痛欲絕進而憎恨他。
「爹、娘……他是真的願意放過你們,冷靜下來啊。」
「放過我們?那你的這些小妾呢!他們縱使不受你寵愛,也盡心盡力服侍我們,視我們如親爹親娘……」
「他們不能留。」寒瓖殷搖搖頭,想也不想道,「爹、娘,你們有錯在先,家中來寒王貴客,你們不聞不問還讓這些小妾來教他禮節,他非妻非妾,你們也不尋我問問,這已是第一錯。」
「其二,他們親口說要在人煎藥時壞事,被慕容夔聽得一清二楚。」
「其三……今日發生的事我不多說。
「他為我療傷治病隱姓埋名,同進同出保護他有何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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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聽皆是一愣,也恍然大悟。
確實,他們沒任何一人去證實此人身分,只知寒王在街上同他調情,往後皆是街坊流言傳得風生水起,又見他不足不出戶,要不同進同出便信了流言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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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兒,那、那你在街上……」
「鬧一鬧他的。」
「那慕容將軍……」
「他本就是慕容夔的人,我借他多日,他想念愛人來看一看。」寒瓖殷裝做無辜,搔了搔臉,「怎麼?街上傳的聽一聽就信了?你們的兒在家裡住了這麼久,還真沒人來找我探一探真假。」
「那剛剛!」
「我確實喜歡他啊,爹、娘……但看他的身邊一是慕容大將軍,一是君臨天下的皇帝,我還能有機會麼?」
「所以、所以王爺確實愛他!那妾身那樣說又有什麼不對!他既有將軍,又有皇帝寵愛……說他是妖人勾引王爺明明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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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我們就只有王爺一個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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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寒瓖殷氣的大吼,「你們都算些什麼東西!本王早在封王前就已心悅他!若非戰爭連年不斷,本王長年不在長安城,哪輪得到你們這些妖女作怪!」
「殷兒,你怎能罵他們……」
「你們不明不白就能罵上官清,本王為何不能罵了!」他對這些女人失望,更對父母心寒。
「爹、娘!要是再袒護她們,我與你們親情便到此為止!他留給你們的活路若不走,本王只好給你們死路一條。」
兩老對看一眼,只長嘆了一口,「唉……慕容府和寒府竟是這般折在了這上官妖孽的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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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寒瓖殷冷著臉毫不留情一劍劈落。
兩顆人頭便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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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瓖殷是又氣又惱,沒想到家人竟是這般冥頑不靈!
他知道自己和慕容夔是親生兄弟,對於寒府拆散他們,他告訴自己這是逼不得已,到底兄弟兩人還是一起在宮內上竄下跳。
他知道小妾們都是父母為鞏固寒府的勢力,這也理解。
……直到他把遠房親戚給接入寒府,他再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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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不是為他著想,不過是為了寒府的權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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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聽見女人們的驚聲尖叫雖並不意外結果,心底卻湧起一絲絲的難過。
畢竟是父母,也曾愛過疼過他。
他往房內抽出那把琴中劍,心底本想對女人千刀萬剮折磨致死,結果手動起來卻是乾淨俐落,血豔落在潔白的外衣上,竟讓寒王看了有些著迷甚至動情。
「……我替你辦完事了。」上官清簡單一句看似要離開,男人頓失雙親,不想看人兒不帶感情就此走人,丟下手中的劍緊緊抱住了他。
「別走!清兒、你陪陪我……求求你了……」他的聲音既受挫又寂寞,低沉的嗓音在人兒的腦海裡不斷迴響著,隨後寒王開始啃咬眼前白皙的細頸,上官清也鬆開握劍的手轉過去親吻對方。
他一把踢開擋在椅子前的屍體,大廳滿是血腥味,甚至那一踹直接碰倒兩具無頭屍,一片狼籍。
不顧椅子上的血跡,寒王一屁股坐上去還拉著上官清跨坐在自己腿上,兩人被鮮血沾的亂七八糟,可誰也不在意,只是忘情的相擁吻著。
「清兒……你看、我與你一樣也無父無母了……你看,除你以外我也什麼都沒有了。」寒王破碎的笑著,一頭埋在人懷裡低低道,「慕容夔為你自毀慕容府,我也為你自毀寒王府……你若不以身與心來報答,怎能對得起我們……」
「你累了……我們回房歇息吧,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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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晚後續恍惚的記憶中,上官清貌似耐性的為自己擦拭血跡,換上乾淨的衣服以輕柔的動作安撫著他睡去,醒來後便發現上官清貼在自己懷裡,熟睡的臉蛋,半開的衣襟,還有放在腰上的手,就像對同房的夫妻般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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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昨日的事都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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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好笑,他娶妻納妾這麼多年,卻未在晚上動過任何一人,多半要他們安分守己的睡,不准作妖作怪,但眼前這個人兒──
「終於在我身邊了……」
他蹭蹭人兒的小腿,對方便給了開口讓自己得以交纏,伸手又往衣擺裡探,一下一下揉著誘人的雙臀,再沿著背脊向上輕輕按揉……
「別鬧……」他低喃著卻沒有真的醒來,多像是睡夢囈語。
「那你把腿張開一點……」他在人兒耳邊低語,未料上官清也乖巧的張開,手指總算是能探得進花穴之中,「好乖……」
一邊探,寒王一邊解開腰帶讓衣襟敞開,在被子下任何都要自己探索,他先是找到胸前突起的櫻粒有意無意的撫摸起來,他感到自己硬了,上官清也是,兩人的性器在有限的空間內相互貼著摩擦,終於讓上官清驚醒過來。
「殿下……啊……」人兒一聲甜膩的叫喊出賣了自己有感覺的身體,他記得昨天還安撫一個像受了傷的孩子睡著,一張開眼怎麼就變成砧板上任人刀俎的魚肉?
「清兒,我這下手不夠用,你倒替我倆摸一摸。」
「大清早……別、別進來……晚上再……」上官清雙腳被人交纏著完全掙脫不了,只得結結巴巴的討饒,寒王勾起嘴角在人唇邊一吻,倒是收回在後穴胡亂戳刺的手。
「好……晚上是你自己應的。」寒王抽走棉被,起身就把人拉進懷裡,他低頭啃咬著人兒誘人的鎖骨,一面親一面咬,「快點,要清兒摸一摸……」
上官清眼見逃不了這早晨被迫的擦槍走火,只得伸手去套弄男人兇器,他的手細緻修長,關節處有部分長繭,摸起來很是舒服,寒王也去撫摸上官清的分身,這粗糙的感受和慕容夔的手極為相似,不愧是習武之人。
「你在分神?」寒王刻意重按人兒頂端幾下,惹得上官清嬌喘連連,不敢再多想。
雖然眼前男人沒有任何入侵的意思,但小動作卻不少,使得他要比人快上許多,可寒王卻壞心不讓他輕易出精,貌似在催促著動作快些。
但上官清並不擅長手活,他沒有從頭開始自瀆過,只好可憐望著寒王用眼神尋求協助,寒王見人兒如此理智快把持不住,但還是耐著性子握著人兒的手一步步教導,在自己要射出前也驟然加快手上速度,兩人最後幾乎是同時洩了精。
「哈啊……哈……」人兒癱軟在他懷裡喘息著,衣服都半掛在身上很是誘惑,寒王實在禁不起誘惑,在鎖骨與胸前落下好幾個吻痕後才捨得趕緊把他衣服拉好,免得理智又受到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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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傳來敲門聲。
下一秒還沒被修好的門就被敲裂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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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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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空氣凝結,來人不為誰,正是慕容夔。
慕容夔本還想著關心一下兩人,一個被上官清搞得滅了滿門,一個被寒瓖殷搞的揹上罵名,還以為兩個都不太好受,沒想到倒是很快活。
「……不錯啊,上官清、寒瓖殷,讓李景琛來阻我尋你們,就是給你倆機會偷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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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關皇帝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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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夔的面色難看,他見上官清敞開著衣服,雪白肌膚上已佈滿著各種吻痕,底下還餘韻猶存沾染著部分白濁,怎麼看都是昨晚都是操了爽,今早順道來一發。
「夔……我、我……」上官清還沒來得及解釋,便看男人往自己方向走來,他以為自己會被抓回去慕容府繼續那般沒日沒夜的教訓,卻是迎來對方冷不防的一巴掌。
上官清幾乎呆愣住,不可置信撫著臉看向男人,但對方臉上冷冷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既然寒瓖殷比較好,你就永遠待在寒王府吧!以後慕容府與你上官清毫無關係!」
說完慕容夔就離開了,茫然的上官清腦袋停頓半晌趕緊紮好衣服就這麼追了出去。
「夔!」上官清慌忙的揪住他,想說些什麼話卻完全組織不起來,萬千思緒在腦海奔騰,只能勉強吐出兩字,「別走……」
「別走?上官清,你是商人,你了不起,所有好的有利的你都想攢在手裡,但我慕容夔做不到。」他咬牙切齒怒吼道,「老子我有心有肺!會痛的!」
人兒內心慌亂,他應該要解釋,卻不知道如何說起,因為男人的憤怒令自卑的他頓時失去言語能力,過去都是在道歉後四處逃竄,可現在更害怕自己一旦放開手,他給予的溫暖就會消失。
「……對、對不起……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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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麼做才不會失去慕容夔?
他是商人,確實貪心不拒絕這三個人對自己的好,但從沒當他們是商品過,雖不是真正付諸真心,可也是一種他說不上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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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夔雖然憤怒,但看人緊抓著他卻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這樣的他年少時與寒瓖殷早在揚州就已看得太多,他在心裡一嘆本想心軟的原諒對方,誰知寒王不慌不忙從房間走出,直接把上官清從後撈進懷裡抱住。
「慕容夔打得你一定很疼吧?這種人你就不必挽留,讓他走氣消了就好,反正也不會真正丟下你的。」他親暱蹭著懷中人兒的臉,一邊火上加油,「清兒……我們回房吧?你剛剛應了要讓我繼續的……」
「昨天你也說想成我的家人不是麼?做個寒王妃可好?雖然寒府以後要絕子絕孫了,但也不是我真正的家,管他去死……要不我讓景琛給我倆賜婚?這樣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上官清面色有些古怪,這是做夢了吧?他昨晚明明沒說什麼,至少從他開口開始就完全沒講過。
「……我靜一靜,走了。」慕容夔咬咬牙,上馬逕自離去,頓時頭也不回。
「夔……」他心裡空落落的,就和過去一樣,一旦得到他人的關懷與善意就只能等著被背叛和失去,怎麼留都留不住。
「清,我還在,你喊我就好……」不顧還是家門口,寒王的大手撩起衣襬露出人兒白皙的腿,一邊撫摸一邊輕吻著臉,「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的……」
「住手……這是你寒王府的門面,成何體統……」上官清急忙抓住男人的手,可對方的力氣之大,竟需兩隻手才能堪堪制止,而寒王的另一隻手也探了進來,頓時人兒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氣中,讓他又羞又恥。
「我在家調愛我的寒王妃有什麼不對?而且王妃你在我寒王府完全不顧及我就跑出去追另外一個男人,這不過是給你一點懲罰……」
「門還開著……至少……」
「哦,也對。」寒王眼神示意讓守衛將大門給關起來,隨即他把人兒一把壓到門上,剝開他慌亂下隨意紮好的裡衣,裸露的香肩白白嫩嫩早就沒了慕容夔的任何痕跡,接下來他就是自己的了……
男人欺身吮吻了上去,一下親一下咬,極富耐性的做著屬於自己的記號,他知道慕容夔負氣離開給了上官清不小的衝擊,但他更知道的是這樣就能趁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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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愛我不愛都已經無濟於事。
你讓我親手毀了寒王府,那麼你就要留在我身邊,永遠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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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
乾燥的嘴唇在肌膚上游移令人感到一陣陣搔癢,可他種下的每一個吻痕跟咬痕又燙又痛,讓上官清將對方這般瘋狂卻隱忍的愛戀給深深的刻進了心裡,但這樣並不足以宣洩男人的感情,強勢的將單薄衣物撕扯開來,露出他光滑的後背與臀肉,人兒只能緊緊抓著那些碎布遮掩著前身。
「瓖殷……別在這裡……」他有些畏懼,比起慕容夔那般外放的個性與作風,寒瓖殷幾乎與他相反,他不但冷靜,還能從冷靜中得利。
「沒有人,你放心吧。」男人細細親吻著每一吋肌膚,多虧他夠認識慕容夔,簡單兩句話就能打發般把人氣走,更多虧李景琛那般尋他作樂,讓他心裡有梗,最多虧上官清在他的手上寫下的忍字真真有效,他盼望的人兒手到擒來,得來可全不費功夫。
寒王伸手輕擰著人兒胸前櫻粒,一邊摸一邊吻,他的身體相當敏感,不過隨意撫弄一會兒上官清就再也沒有想慕容夔的心思,帶著氤氳的雙眼回頭看著他,就像在邀請自己,可男人沒有讓他如願,只是在唇上一吻。
「清兒、喊喊我的名字,快點……」
「瓖殷……」
這聲帶有情慾的叫喊幾乎要酥了寒王的骨,才剛發洩完的長槍又微微挺起,直抵在人兒股間,上官清先是一愣,知道自己白日宣淫是逃不掉了,低低道。
「我們回房……」
「那我可沒法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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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上官清便直接被抱起往房間而去,僕人還在修門,一見兩人趕緊回避視線,最後門板又只能被置放著,做一塊擺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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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知道這男人被情慾與衝動激得失去理智,心裡早準備好要被粗暴對待的準備,可對方卻沒這麼做,他先是溫柔的將自己放在床上,長期在外征戰滿是風霜的手游移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寒王迷戀低頭吻咬人兒胸乳,他早覬覦許久,今日是絕對不會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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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本王會好好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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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人兒纖細的腳,低頭在大腿與根部落下點點紅痕,上官清輕咬著手指,蜻蜓點水般的肌膚接觸雖不明顯,但情慾的火苗自方才就被人燃起,現在火勢正一點一點擴大,理智與矜持正被男人的這般對待逐漸瓦解,他開始動情,自喉間無意流出的嬌喘都甜膩許多。
「別……別一直親……嗯……哈啊……」
與慕容夔的粗暴掠奪不同,寒王深怕弄疼他似的每個動作都有些小心翼翼,待他如易碎的珍寶一般,怕一碰就碎。
此時男人下床不知去拿什麼,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個精緻木盒,上官清困惑的眼神對上他,似乎在問那是什麼。
「你馬上就會知道的。」
可上官清一聽卻翻身想逃,他以為又是什麼催情藥劑,如慕容夔一般,每每要他喝下再將自己擱著,飽嚐著被情慾浸染的痛苦。
寒王一把撈住他的腰而懷中的人兒微微發抖著,他回想著那晚慕容夔的殘暴,想是他的清兒應該誤認成什麼,連忙道,「這不是什麼藥,只是給你潤滑的香膏罷了,我怕你受傷。」
那盒香膏被湊到上官清的面前給人沾了些確認,他才稍稍安心下來,就著趴跪的姿勢回頭看著男人,寒王打開木盒挖上一小坨就往小穴探入,他的體內很熱,不一會兒就融成溼黏的液狀,人兒一時之間有點難習慣,但因嘗試新事物不可避免身體比平常更有感覺。
「好……奇怪……」上官清雙手抓著身下被褥腰卻主動更抬高幾分,寒王又多挖一些直往小穴裡送,部分液體隨著手指的抽插流出滴落在床上,興許是想到被內射時自小穴溢出的精液,令他羞恥的紅了臉,「……太多了……」
「多?我都還沒射怎麼會多?」寒王玩笑道,手指在緊緻的甬道內按壓,見是鬆軟許多一下又探入兩指,光用手後穴便不斷發出淫蕩的水聲,惹得上官清滿臉通紅,他見人兒遲遲沒有自己料想內的反應只好再往深處按,剎那間便見上官清全身猛然一顫,身體軟下幾分。
「嗯啊啊──!那裡、那裡……不行……」
「不行?哪裡不行?這裡?」男人壞心眼的又狠狠按壓一下,而人兒又是一激靈,雙腳都微微發抖著,「這敏感點雖深,碰到卻比常人反應要大……極品……」
可寒王不再往那處刺激,他抽出手指將硬挺許久的充血巨物抵在穴口輕輕戳刺,剛到入口就後退,更像在親吻。
「想不想要?」他壞心眼問道。
人兒已嘗過被開發的快感,身體被情慾主導的記憶都鮮明起來,他雖然想拒絕,頭還是不由自主點了點,連嘴都管不住,「想要……」
男人滿意一笑一舉挺入到底,他剎那間放聲尖叫,後低低嚶鳴著反射性的發著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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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習武之人是連那裡也練嗎?
為什麼那裡一個個都這麼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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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內心這下真不知道該說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剛剛睡醒時迷迷糊糊在摸沒有感覺,現在是完全感覺到了「龐然大物」,照理來說一般男人應該不會長成他們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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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是,他又會被操得死去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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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死去活來四個字他才想到一半,寒王便開始緩慢抽動起來,但每一下都是頂在敏感點上,蹭得他淚眼婆娑,取而代之滿腦子只剩下快感兩字。
「瓖殷……瓖殷……」
他淚眼汪汪回看,誰料寒王竟欺身壓上將凶器快速推入最底,整個人貼在上官清的背上,滿足並欣賞著人兒被自己欺負的委屈樣貌。
「怎麼了?本王在聽,清兒你儘管說。」寒王的手揉捏著人兒雪白的臀肉,不時掐得用力些印上紅色指印,他趁上官清開口時便頂上一下,人兒只要發聲就是嬌喘,最後什麼也沒說到。
心裡有點氣,乾脆不說。
寒王自知玩過頭,賠償似的將人兒翻身躺回床上,架開雙腿開始馳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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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莫氣,本王馬上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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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的腰肢極軟,哪怕寒王將人兒下身抬起半跪在床上抽幹也沒聽人求著換個姿勢,方才斷斷續續的嬌嗔連成一氣的呻吟,上官清一心沉溺在兩人纏綿中再無暇二用。
「殿下……慢些、慢些……清兒……受不住……」他低低求饒著,一手遮住雙眼卻被寒王拿開,那雙眼眶微紅又添上幾分迷茫的雙眼如勾人的妖精,越是求饒,內心的暴虐衝動越是抑止不住。
「你這是求饒該有的表情嗎?」
他難耐的吞著口水,這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勾引著他,連殺其小妾的那一晚都為染上血豔的他感到著迷,他一手勾起人兒的下顎,狠狠一吻,「這把本王是不會慢下的,之後再說吧。」
說罷,他便不顧開始瘋狂的進出打樁,上官清的腦袋一片混亂,激烈的快感還繼續填滿著身體,口中叫喊的哥哥爹親相公郎君都變成本能,連自己都沒意識說了什麼。
此刻寒王的動作是越加凌厲,緊抓著雙臀用力抽插將人臀肉打紅一片,又有身下人兒亂七八糟的尊稱及渾話讓寒王微微咬牙,心道慕容夔你挺會的,連這個都教了。
「殿下……嗯啊、啊啊啊……殿下……不行、不行了……哈、嗯嗯……哈啊啊──!」
上官清直接被這男人給硬生生操射,連碰自己都沒碰上一下,高潮餘韻別說退去,甚至還沒湧上又是一波波排山倒海的快意,他不多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次是真要被淹死……
「唔……清兒,你夾得好緊……既然已經這麼爽那本王就乾脆讓你升天──」
寒王完全失控,讓上官清又趴回床上,不顧人兒射精後的力竭又是一番無情抽幹,他一邊哭一邊叫,想往前逃上兩步就會被抓回去釘住,好似他倆本就是一體,妄圖分開就要受罰。
上官清被操幹的要瘋,本被操射的分身都還沒來得及吐精又重新抬頭,還在收縮的內壁一次次被男人強行破開,他直說著緊,是不是要夾斷他,卻像接受挑戰般反而越戰越勇,到了人兒被硬生生操至第二次高潮,寒王才總算交代在他體內。
上官清全身力氣都被抽了空,趴著膝蓋磕在床上雙腿瑟瑟發抖,他伸手想紓解自己未即時宣洩的慾望,怎麼摸都摸不出來,最後才頂著一張哭花的臉看向寒王,羞恥的低低求道,「……幫我……」
寒王低喘許久終於找回幾分理智,他讓人躺在床上後見他分身還昂揚著,吐了幾口精後就完全怠工,讓主人身心都還吊在方才交歡的記憶中。
「清兒乖,是我不好,趕緊給你弄出來……」寒王側躺著,將上官清擁入懷裡後握著那可憐的分身幫他套出來,人兒低低哭著,哭音還夾雜呻吟與嬌喘,他沒辦法一次射精完事,只能含羞帶恥看著寒王一點一點把精液擠出來。
「嗚……殿下是禽獸……哈啊……啊、啊……別掐、別掐——」
寒王見人很是難受,只好下點猛藥用力掐人囊袋,一下揉捏一下套弄,不一會兒終幫上官清全弄了出來,頂端小孔源源不絕的吐著,最後才緩緩疲軟下去。
不管人兒身上泥濘不堪,寒王將他緊緊抱在懷裡,一邊吻頰一邊順髮,再開口時只剩滿心的歉意。
「清兒……抱歉,我第一次碰你太開心才一時失控,以後不會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再說……」
這話語方落上官清便昏睡了過去,寒王只得無奈的搔搔臉,有些悔恨自己遵循本能的衝動,他雖還迷戀剛才的上官清,但突然發現慕容夔給他上鎖精環好像真有點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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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清兒如此誘人,要是讓他不停出精一定會弄壞身子……本王得好好疼愛王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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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給他也搞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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