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言 - 第二季結束 - 6.3 不斷的嘗試和觀察

「想起來了嗎？那人叫班，自那天之後我有稍微調查過他的底細。」西羅從口袋拿出小本子，然後向安立克唸出自己事先找來的資料，「他是卡爾頓的兒子，共和六十二年完成公學的課程後，進入學院修讀法律課程成為律師。在去年，即共和七十一年受到艾倫一黨人的賞識而受推薦進入行政府成為議員。」

「等一下，我想起來了。卡爾頓不就是在很多年前，因為偷工減料和故意疏忽職守而導致樓宇倒塌的那個⋯⋯」

「對，正是他！」

「我還記得當年因爲那場意外死了十八個人，而卡爾頓本人也因此而獲判終身監禁。」安立克繼續說，「難道他是想推翻當年的判決，才決定攻讀法律的？」

「又或者是⋯有甚麼原因？」

「他父親當年的事證據確鑿、根本不容抵賴，還有甚麼可說的？」安立克說，「為了防止同類型事件再次發生，我才會命法官判具阻嚇性的刑罰。」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西羅說，「他為此事懷恨在心，所以存心報復？」

「這可能性很高。」安立克說，「但是，難道要放過他？」

「他已經在牢獄裡渡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作為懲罰已經足夠了吧？」

「⋯⋯」安立克沉默了片刻，說道，「說的也是。像卡爾頓一樣長期受刑的到底有多少人？」

「這⋯⋯要調查一下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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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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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沃克就在工場裡試著開動新開發的渦輪。

說是新開發，但其實只是把渦輪原有的大小壓縮至極限做出來的試驗品。用皮帶拉動了數下，渦輪果然轉動起來了。

「孩子的爸，成功了嗎？」正在廚房工作的女士聽見渦輪轉動的響聲，就放下碗碟跑進工場。

「嗯，試了很多次，總算成功了。」

「爸爸！」

「不可以啊！不是說過了嗎？工場很危險的啊！」見狀，女士立即拉著自己的女兒抱在懷裡。

「罷了，孩子的媽。天娜才剛滿一歲，妳對她說的話她有多少是懂的？」

「但是⋯」

「明白了，別這樣淚眼汪汪地看著我嘛。」臉紅。

「孩子的爸⋯」

「怎麼了？」

「我說啊，這東西真的只要安裝在熱氣球上就能幫助它移動嗎？」

「不知道。」

「不知道？」

「嗯。」沃克點頭說，「早就說了，只是試試看。」

「總覺得好像欠了些什麼。」

「車的話就是欠了車輪。」

「對了，如果有一些能夠觸碰風的東西⋯⋯比如說扇子之類的。」

沃克聽見後，立即轉頭望向妻子。

「可以試試看。」

「真的可以？」

「這要試過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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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數天，沃克嘗試製作不同型狀的扇子放在渦輪上，又嘗試找出重量較輕的金屬。

鋁可以說是現存的金屬中最輕的，但是冶煉熔點極高以致價格高昂（註2）。所以平衡利害之下，還是決定使用最基本材料-鐵。

這讓沃克配服前人的智慧，亦非常合理。要是有更好的素材，其他人早就用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完成後，就只差臨場測試了。

測試的時候，為了平衡重量得有倆人分別站在熱氣球的兩邊才行。

只是⋯⋯

「跟我一起上去的怎麼會是你啊，驢子！」

「嗯，要勞煩您跟我一起上去真的對不起。」

若不是西羅和費莉西雅事先都不約而同地忠告自己要忍耐，也許他很快就會爆發。

「⋯⋯」

「好了、好了，倆人都先別吵。你們都是這次實驗的關鍵人物，缺一不可。」西羅說著試圖把倆人分開，「為了測試在熱氣球上加上渦輪後的效果，你們必須合力飛上高空觀察，要是在熱氣球上發生甚麼意外，可没有人能幫助你們啊！」

「我明白了，就稍微讓一讓他好了。」沃克以跟他的外貌和性格完全相乎的粗獷聲音回應道。

「今天，就只有今天在安立克先生的名字後加上大人好嗎？」西羅笑著說。

「好吧。」

雖然不知道是出於甚麼原因，但是沃克最後選擇了順從西羅的話。

「你們是真的没問題才好啊！」在旁的費莉西雅也很擔心。

「當然！」安立克說。

「首先把熱氣球上升至離地一米左右測試平衡力。」西羅說。

「是的！」在幾位工人的協助下，熱氣球內部的熱氣填充完成，熱氣球立即漲得滿滿的。

「看起來没有大問題。」安立克看看四周後評論說。

「那當然了，我已經計算過，把熱爐和渦輪分別置於兩側，就可以把重量分散了。」沃克自豪地說道。

「原來如此。」

「可以再放。」沃克叫道。

「是的！」

工人隨著叫聲鬆開繩子，熱氣球再往上飄。

安立克一面觀察四周狀況一面搖動綠色的旗子，就像費莉西雅先前所建議的。到達一定的高度後，才把旗子放下來。

「好了，今天要測試的項目有三個。現在就由第一個開始。」

「知道了，安立克大人。」半不情願地說了聲大人之後，就把渦輪開動。

用皮帶把渦輪拉動後，熱氣球果然向著其中一個方向進發了-是正面向著渦輪的方向前進。但是，就只有這樣而已。

「好像⋯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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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不斷的嘗試和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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