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為舊,藍色為新。
今天是天朗氣晴的一天,現在是中午,烈日當空,依琳在樓下看著雜誌,而我在露台邊品嚐美酒時,我看見屋外有兩個我非常熟悉的人,是陳立聰和李仁佳!我馬上大叫道:「老張,有客人來啊!」平時這句應該是老張跟我說的,現在是我跟他說,感覺有點滑稽,在樓下的老張看來聽到我的叫喊而去了應門,我亦飛快地落了樓下,我去到門上,老張已經開了門:「是陳先生和李先生。」我只是隨便應了一下,就望著陳立聰道:「什麼風吹你來啊,冒險之王。」陳立聰和李仁佳是我小學已經認識的同學,聽說之後他們二人去了埃及探險,難道今天他要分享此事給我?如果真的話不用了,我聽過不少人說這件事了,我絕沒有興趣,陳立聰答道:「我要分享一件有趣的事給你。」聽到這一點,我只好苦笑道:「不用了,我聽過很多人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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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聰和李仁佳兩人不止為人鬼馬亦有小聰明,陳立聰轉了轉念:「不是我們在埃及的經歷,是另一件又怪又有趣的事。」我側了側身示意他們進屋:「那麼有趣?那我就要洗耳恭聽了。」陳立聰的名言是世事無奇不有,無奇不是世事,還有他知道我經歷過不少奇事,一些普通事他不會告訴我的,那麼他口中所講的奇事一定十分有趣,他們一進來就坐在沙發,多年老友,我不會計較那種麻煩禮貌的。21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wmMB6ZCQu
依琳用眼神詢問我發生什麼事,我作了一個手勢示意不用擔心,老張幫我們四人倒了酒後就去了花園修剪花草了,我喝了一口酒:「到底發生什麼奇怪事?快說!」我好奇心重,對那些說又不說的人最沒有耐性,他們兩人知道我脾氣,所以陳立聰先開口道:「大約一個月前,我們應該還在埃及的。」我嚥下了一口口水,感覺上氣氛越來越緊張,陳立聰就是有這種用身體語言及語調來控制氣氛的能力,所以他是一個很好的說故事者,此時陳立聰喝了口酒,李仁佳接下去:「之後竟遇到一個憑空出現的人!」他的表情令人想發笑,但我都盡力令自己不發出笑聲:「憑空出現的人?」陳立聰清了清喉:「你們遇到的怪事一定不夠我們遇到的怪事更怪。」我聽到後望了望依琳,依琳用笑了笑:「你們是駿的朋友了吧?」陳立聰點了點頭:「你是駿的妻子了吧?」依琳害羞地別了臉沒有望向任何人,雖然我認為我遇到的事一定比他的有趣百倍,但我還是有禮貌地笑了笑:「快說,不要拖,長話短說!」
月白風清,晚風輕拂臉頰,剛為活色生香的花朵澆水的我,正靠在天台的女牆,這是見證着我成長的屋子,屋子所在的村落,不算是完全偏僻,卻剛好與人煙有一定距離,我就像一個黑暗中的窺視者,望向遠處的萬家燈火。
我的父母,於數個月前,已搬到台灣生活,剩下我一個人留守香港,每當夜深都倍感寂寥。
「凝輝!」我一聽到前門有人叫喊我的名字,便從天台向下一望。
真是稀客,原來是陳立聰和李仁佳,我以前的小學同學。
陳立聰身型高而瘦削,膚色還有點黑,至於李仁佳則略顯肥胖,戴着一副款式普通不過的近視眼鏡,兩人的長相,雖然有點古靈精怪,卻有世間難得一見的急才。
現今,網絡世界發展一日千里,每個人都有能力成為媒體的一部份,小時候,不敢前往探險的廢棄地方,現在有人以影片,甚至以直播的形式,為大家揭露那些地方的真實一面,陳立聰和李仁佳就是其中一員。
我會這樣說,當然是我有關注他們的影片,截至上次看的數據,他們的頻道已有二十萬追隨者。
兩位探險家找上門來,不知道為了甚麼事,更奇怪的是,看見他們兩人憔悴的樣子,顯然多晚都未能安睡。
我連忙下去開門,讓他們進來,他們似是有事情要告訴我,卻難以啟齒,我可以斷定,不是找我敘舊那麼簡單。
不等他們開口,我就作了個手勢,請他們進來:「進屋再說!」
進屋後,他們兩人都低下頭,不敢說話,顯得十分拘謹,這幾年來,我和他們兩個人的見面次數,可說是少之又少,也難怪他們會這樣。
我從冰箱取出三瓶飲料,放到餐桌上:「所以,甚麼風把你們吹來的?」
陳立聰打開一瓶飲料,往嘴裏灌了幾口,李仁佳開口道:「凝輝,這不是普通的地方,今次非你不可,非你不可啊!」
李仁佳顯得有點激動,我心中卻滿是疑惑,他又道:「我們去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其中怪異之處,是我倆從未經歷過的。」
陳立聰和李仁佳,說話都喜歡故弄玄虛,很多時候都會聽得人失去耐性,至少今天,他們並沒有賣關子,為了得知他們陷入何等囹圄之中,我決定耐住性子,繼續聽下去。
或許陳立聰也注意到我充滿疑惑的表情,便主動解釋道:「我和阿佳進去過張保仔洞。」
聽後我更是不解。
張保仔洞,相傳是海盜張保仔收藏寶藏的地點,不知道是寶藏早已被拿去,還是這個本來就只是謠言,洞內實際上空無一物,根本沒有甚麼寶藏。
我的語氣略帶諷刺:「你們去尋寶?那裏甚麼都沒有。」
「不,我們是去盜墓!」我不明白李仁佳說的「盜墓」是甚麼意思,李仁佳的表情,卻兀自認真:「鎖羅盤的那個墓穴,才是真正的張保仔洞。」
鎖羅盤位於比較偏僻的地方,若然有不為人知的洞穴,也不足為奇。
他們平常的行徑都不太正經,可是兩人現在的眼神,加上他們平常的探險經驗,感覺這些話都不是胡說,雖然我內心是接受這件事,不過這兩個傢伙平時說的話,沒有幾成是真的,為了試探他們,我扮作不以為然地道:「張保仔的寶藏,聽起來,好像只是一些無稽之談。」
陳立聰拍了拍李仁佳的肩膀:「佳佳你聽到麼?他說張保仔的寶藏,只是無稽之談。」李仁佳望着我,眼睛睜得老大:「才不是,張保仔的寶藏是真實存在的。」
張保仔的寶藏,一直都藏在某個地方的話,又怎會現在才被他們發現?
我推一推眼鏡:「你們怎會找到你們說的那個墓穴?」
陳立聰道:「我們本來想去鎖羅盤的鬼村探險,拍攝新的一期節目,結果就意外發現墓穴入口。」
我皺一皺眉,這兩個人鬼頭鬼腦,我對他們說的話頗有懷疑,說不定,他們身上就藏着隱蔽鏡頭拍攝我的反應,用來作新一期的節目呢!
舊的大概是高中的時候寫吧,先不用說標點符號和縮排這些格式問題,就連情節也是相當幼稚。
還記得高中時看衛斯理系列,之後便想寫差不多的內容,就連忙寫成了這個文章。
後來人大了,經歷多了,說話的方式不會再有那種稚氣,文筆亦有一定的增長,可以看到顯着的成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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