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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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度過的時間和歲月,恍如一場騙人的戲曲,這場曲讓我差點相信,我往後的人生可以平順。也讓我終於明白,這世界上是沒有什麼不能失去的,能夠走到最後的,果然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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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已經消逝的人事物,開始時我會感傷,時間慢慢過去了,有一天悲傷都被撫平了,我以為是自己不在意,後來才發現是自己選擇性遺忘,忘的久了,它也成為刻印在內心深處的一道傷疤,跟隨著自己,只要沒復原的一天,這醜陋的傷痕會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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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スモルワールドロップ(Small world drop) / 降落於這微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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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人如果活得這麼痛苦,為什麼還要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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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獨自一人時,常會聽見心裡的惡魔說話。"他"還會出現在我的夢境裡,像個夢魘般,漆黑中露出一雙眼睛,他眼睛直看著我,在幽暗中,分明像是兩顆灼熱的火球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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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帶給我無盡的昏黑幽冥,讓我看盡了身旁的醜陋陰森,有時我埋怨,這樣的陰霾會使我活不出鮮明的生活,但長大以後才發現,那些灰暗時光讓我一次次的成長,對於人性絕對的失望以後,我才有可能避險望見往後人生的絢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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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生在這個世界,不光是受苦而已,還有要受難。而在苦難中,生而為人,我們還要遵循神明的旨意,去行善幫助更多的人,即便那個人是罪惡多端,妳知道幫了他會害死更多人,還是要伸出援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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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生讓我降落在人間,即使痛苦過,我仍然保持著自己的一套法則,覺得許多事情是需要改變,而非真的全部遵循神明的旨意,到最後神明也不會真的站向自己這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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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Call your name /呼喚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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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天我都做了個惡夢,看見一個男人,但我不知道他的身分也不知名字,就是一個男人走在飄雪的長街上,我會在身後叫他幾聲,待他停下腳步轉頭時,我都看見他炯炯發光的雙眸,他注視著我的眼神如柔美的月光,又見一縷清煙般的憂愁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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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是誰?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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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我的話,就別再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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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一次的回頭,嘴角都會微微上揚,那個笑容沒有喜悅,他都是滿滿的哀傷,又釋放出不給我靠近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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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總是在一個地方徘徊,別猶豫,就是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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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讓我走在他的前方,看著我離去的背影。我步步頻繁回頭看他幾眼,卻也只能繼續往前走,離開這個空無一人的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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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沒有走到長街的盡頭,我就會自己停下腳步,看著漫天飛雪,就好像不知誰的點點情意化作雪花紛紛,慢慢的、慢慢的,飄落各個地方,讓妳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記起這份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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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每當我在夢裡,即便空無一人,即便遭遇他人追殺,即便是遇見妖怪嚇唬,都看見那個男人,像個引路人般,指引我離開夢境,回到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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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即使在更恐怖可怕又無措的時候,我只要開口說:「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的守護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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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的守護天使,就算沒有形體出面幫忙,也會傳遞他的加油聲給我,讓我重新有了勇氣和冷靜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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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深海のリトルクライ / 深淵的小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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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一次的夜晚裡,我聽見一個女孩蒼涼的哭聲,很悲憤,她絕望的哭泣聲,使我彷彿聽見了全世界崩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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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走進,她聽見我靠近而來的腳步聲,一抬頭,我發現她的眼睛都呈現血紅色,不只滿臉淚痕還哭紅了臉,很是可怕。任誰看見都會嚇得後退幾步,不敢直視。只有我敢這麼直視她,只有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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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得出來,這個熟悉的哭聲,這個熟悉不過的稚嫩軟弱臉龐。我始終覺得,沒有哪個人能完全了解我,他們只看見我的柔弱、我的不敢、我的陰暗面,卻沒看見隱藏在我身後的,那些為了生活不瓦解的堅毅、掙扎強悍與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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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是這樣像個怪人,像個神經病的我,我看見有"人"終於伸出手去擁抱,我看見他是有著人的背影,但身上卻有非人類的特徵。只是這個人,我始終看不見他的臉。但我心裡好清楚,這個人會陪我坐在角落,知道我活得有多孤獨多抑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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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一個人想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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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年的某一天,我又從電視新聞上得知流星雨的消息。從以前的時候,我就很喜歡流星雨,還喜歡對流星雨許願,很多時候我們都知道許下的願望也許不會順著你的心實現,但也就只想抱持個夢而已,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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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歲月開始燃燒我的一切,要燒的半點不剩時,我心裡珍藏渴望的,都是那一人那一眼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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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然地,腦海中浮現出一張無可挑剔的完美俊臉。在這清澈純真的歲月之流裡,原來那無盡的思念和等待,都悄悄化成了微風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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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夢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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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我夢裡的那個男人,他有雙看得人直發寒的眼睛,光是站在那兒盯著我看,就讓我的心怦怦直跳,我雙腿發軟動彈不得,他是長相齜牙咧嘴的魔鬼,渾身散發著令人恐懼的氣息,他在獰笑著我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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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就這麼對待妳的天使?」他簡單一句話,讓我的心繃得緊,我害怕極了,還不敢吸氣。現在我的臉,肯定和我房間的窗戶紙一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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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我不會認錯的。是總在危機一刻,幫助我站起來的那個天使。我發起抖來,這,這怎麼會呢?我一直以來的夢中天使,是魔鬼嗎?我直望著他,簡直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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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發出驚叫,但已怕到無法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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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明明... ...夢裡看到的那個天使,不長這樣的。是你在模仿... ...他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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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連連冷笑,「本王可沒仿過誰,妳看見的不過是... ...本王從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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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了失望落寞的神情,自嘲道:「難道是人界美男看久了,所以連本王的樣貌見了也覺得霉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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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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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總以為那個天使是比起S先生更加美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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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S先生不同,那一雙嚴峻、深不可測的眼睛,是任誰看到就會不自覺和他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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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冷漠的眼光掃了我一眼,我整個人都被他身上的濃厚氣息徹底震懾住,我連動也不敢動,深怕他會忽然成為抓交替鬼似的取走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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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是心裡突然間的害怕,讓我也意識到自己變得跟以前不同。先前還是黃毛小丫頭時,都把死啊殺啊掛在嘴邊,如今長大了就開始懼怕真的死了,尤其自覺還沒達成使命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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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都貪生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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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一聲,我感覺我三千髮絲都豎起,被他的恐懼死死綁住,明明是在夢境裡,卻感覺周遭有凜冽的陣風夾帶著細雨呼嘯吹過,我的腦袋瓜昏沉,想不出任何可以逃離這個夢境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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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我閉眼等著任他宰割擺佈的時候,他像是看透我的害怕不安,伸出手輕觸我的面龐,我被他粗糙大手嚇得大驚失色,兩眼驚恐地睜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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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傷害妳也撈不了任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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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黑暗中,我感覺全身都被涼氣侵襲,頭皮發麻,好似四面八方都有冰涼冷風對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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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就這樣放妳走,但看著這幾年,妳嬌弱又不反抗,妳莽撞又不冷靜,實在看不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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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妳還跟著他,如今本王也不必現身。就是見了妳離開他,本王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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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他這些話驚訝的又再次睜大雙眼,頓時腦袋一片空白,過幾秒才恢復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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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他?S先生?你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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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講話模式都還沒恢復平常,只擠出了個幾個字,沒辦法將他的話給整理起來拼湊成完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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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離開他,所以看見妳離開才現身。否則,如果妳幸福,本王將一輩子也不再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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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我們兩人間氣氛忽然寂靜的可怕,彷彿黑暗要把一切都吞噬,我想到了一些事情,一個可能千年前的上古傳說,一個可能是... ...我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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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裡投射出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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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都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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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七月七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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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在某一個遙遠的地方,作為一個半妖的少女和妖孽的男子,兩個人縱使身分地位不同,卻因為彼此相看兩不厭,哪怕周圍他人都不祝福,在愛情裡,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都覺得滿足,在彼此的眼裡,心裡,對方就是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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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七夕之夜裡,兩人面對皎潔純淨的明月,互相打鬧著嬉笑,說一份痴心一份情,一朝相戀一生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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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化作凡人去了一個大城鎮的七夕市集,享受著熱鬧非凡的氣氛,在人人都笑容滿面時,兩人也不禁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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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裡琳瑯滿目的商品叫人眼花撩亂,都看不完自己要點的東西,旁邊那此起彼落的叫賣聲和撲鼻而來的食物香,又翻動著人的食慾大開,想衝上前全部都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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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迫不及待地拉著男子的手,穿梭在各色各樣的小攤和話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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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閒逛著,絢爛五彩的燈籠光普灑在這之間,兩個人從市集頭走到尾,又來回了兩三次比較攤販的好,給眼前這一片繁盛七夕市集晚景增添幾分朦朧詩意和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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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銀河之上,有一對深情的牛郎織女,他們都經歷漫長的鵲橋等待,一年又一年的思念,都化作了滴滴晶瑩的珍貴淚珠,飄飄灑下人世間,留給了世間情人們無限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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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最後在鄰近的湖畔,為七夕之夜畫下句點。在七月七日這一天,兩人對著星空,許下相同的心願:前世今生,天不塌,則情難絕。不管轉世幾次,只盼重逢攜手,共枕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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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過去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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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妳該想起來了嗎?」再次聽見他的聲音,內心宛如刀割。豆大的淚水從眼眶中滑落,我不願意擦乾也沒有停止哭泣,此時心中像玻璃酒杯裡的紅酒,嘩啦一聲,全灑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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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相愛親密的兩人,在某天相遇卻又在之後的時光裡別離,一方裝作若無其事,一方則全然遺忘,我看不見他的憂傷寂寞,也不知道他的不捨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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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我身邊默默離開,不帶任何聲響,真是害得我錯過了。錯過了要他陪我一起度過難關的機會,害我總是一個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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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本意只是想在我轉世後的每一生都找到我,本想悄悄做我的小天使而已,在我痛苦想不開之際,伸手拉我一把,待我情緒平穩好轉,他就想轉身離去。只是他沒想過,在他轉身離去後,我的情況依然沒有好轉,這個人生,竟是一次比一次坎坷,難關愈後面愈難破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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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的我,上帝真是給多了責任和堅強,還有不斷的折磨。我痛恨上帝,說著愛世人,卻沒有給人人一個平靜的生活,有人一帆風順到永久,有人則痛苦折磨到終老。惡人處處傷害他人,還是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好人從不傷害他人也有行善,卻是過著地獄般的苦難日子。這就是該死的上帝和神明,比妖魔鬼怪有了個好聽的稱呼,但行為作法與那些害人的牛頭馬面也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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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後來的悲傷和不太振作,都是源自於他的不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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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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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人間,你總以為是一半福一半苦組成,卻沒想過,一個苦過去以後,還要面對各種不同的苦,根本沒有所謂的福讓你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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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人生猶如夜空中璀璨的煙花,它讓你誕生時熱鬧,離去時卻荒涼淒慘,在漫長的中途,你會遇到很多很多人,到頭來不過都是你生命的過客。沒有人為你落淚,也沒有人在你葬禮後的追思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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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一個人都被淹沒人生這條長河裡,最後還化作一陣清風無跡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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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的活著,總是身不由己,飄若浮萍。當你對生活的期望越多,接踵而來的失望也會成正比。這個人生裡,你有緣和誰組織一個家庭,都意味著你有肩負的使命,無論痛苦,無論悲傷,無論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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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來生,我真希望不要再活得這麼痛苦。或許如他所說,當初選擇成為禍亂人間的妖孽,就再也不必忍受,只是我既不想傷人,也不想被傷。為什麼不能有兩全其美,沒有任何一個人傷害誰也沒有人會被誰傷害的結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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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自己,如果有來生,妳真的不要再過這樣的人生,自掘墳墓葬送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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