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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星部 —
「 歡迎來到童星部,這裏是童星們平日練習演戲,讀書,學習各種才能的地方...」身穿藍色連身牛仔吊帶服的工作人員帶著馬提亞走到911電視台大樓中的童星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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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遴選出《七個兇手》的飾演小時候的藍泳,監製決定安排馬提亞在童星部,與他們一起生活。這裏有一群平常在電視劇演出幼年版男女主角的小演員平日好像正常小朋友一樣上課,下午會練習演戲,唱歌,跳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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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小演員都是高層,明星,幕後人員的孩子,他們自小就在電視台大樓長大,當然也有一些是從外面搬進來,無論讀書,玩樂都在這座大樓之中。他們的父母都很樂意讓他們在幕前演出,畢竟又可以賺錢,又可以培養小朋友演技技能。雖然對於電視台而已,他們只是一群廉價勞工,即使是荷里活都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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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就是911小學部,與平常小學一樣,都有小一至小六年級,然後就會升到去911中學部,可能之後會安排你去那邊參觀。小三年級只有一班,每班30人,可能這一屆比較少父母生育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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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馬提亞,我是來與大家一起遊玩,很希望與大家成為好朋友。」
馬提亞走到童星部的課室,站在課室中間,一群五至六歲的小朋友望著馬提亞。然後,很開心的圍繞馬提亞地跑,問著一大堆問題:「哥哥,你來這裏做什麼」「哥哥,你是大明星嗎?」「哥哥,你有沒有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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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到馬提亞都臉紅耳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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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到了。」
其中一個小朋友跑進來大聲叫,一群保圍著馬提亞的小朋友立即跑回自己的座位之中,包括馬提亞。過了幾分鐘,都依然沒有老師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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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小朋友大笑起來,「這樣你們都相信。」
所有小朋友立即起鬨吵鬧起來,馬提亞站起來,並示意叫大家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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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這樣說謊欺騙大家?」馬提亞問這位欺騙同學的小朋友。
「因為昨天有位代課老師都是這樣教導大家,她說狼來了的故事是教導我們不要說同一個謊言說多過兩次。」正當小朋友回答完畢的時候,一名中年的女老師便走進來。
「你好,我是賈老師。」
一名女老師走進來,「馬提亞,原來你來了?馬提亞是電視台的編劇,今天他會來與大家一起上課啊。大家請起來,說馬提亞哥哥,早晨。」
這位老師看起來像30多歲,事實上她是接近50歲,身形瘦得像條,頭髮束了個髻,身穿一身黑色的長裙,就像極日劇《女王的教室》的阿久津真矢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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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提亞哥哥,早晨。」
「昨天教的《狼來了》,大家都有沒有看過?」老師拿起書袋中的課本《伊索寓言》。
「有!」小朋友一同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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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問其中一位小朋友,他說你昨天引用《狼來了》的故事來教導是同一個謊言不可說多過兩次,那你是在教導小朋友可以說謊嗎?」馬提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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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索寓言都可以有不同的演繹,由不同的角度都可以不同的解讀,每個人的領受都可以有不同的解讀。為什麼你的解讀就是對的,而我的解讀就是不對的? 就正如《國王的新衣》這個故事是告訴我們誠實的孩子的下場是很慘的,所以我們不需要誠實啊。」賈老師一臉正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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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國王的新衣》這個故事沒有告訴我們小孩子的悲劇下場啊,故事到了小朋友嘲笑國王沒有穿衣服就結束了。」馬提亞向著老師解釋。
「如果故事書沒有說過的內容,我們可以去幻想一下故事中沒有說過的地方,就好像《國王的新衣》的結局都可能是被嘲笑的國王下令砍殺這個頑皮的小孩子。」老師無視著馬提亞,然後繼續教導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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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遲,我們打開《賈老師的寓言故事集》中的《猩猩的跪拜》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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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老師的寓言故事集:猩猩的跪拜 》—
《猩猩的跪拜》
在動物園中,有兩個猩猩,一隻小猩猩和大猩猩。
小猩猩身形比較瘦小,大猩猩身形較龐大,肥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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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來生活在森林中,大家都不互相認識大家,直到有一天被人類捉到去動物園的籠中生活,每天被來到動物園遊玩的人們探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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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週末的下午,瘦削的小猩猩向著大猩猩不斷跪拜,雙手合著。
有一家人來到動物園,小朋友看到,問動物園管理員道:「為什麼小猩猩向大猩猩下跪?」
動物園管理員回答說:「每天,兩個猩猩都會收一定份量的食物。大猩猩總會接管所有的食物,小猩猩都要向大猩猩下跪才能得到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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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人看到這個場景,都非常欣賞小猩猩敬愛大猩猩的行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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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告訴我這個故事是告訴大家什麼呢?」賈老師微笑著,並特意以高音問小朋友。
「我們要向大猩猩下跪,才有東西吃?」有一個小朋友舉手回答,隨即全班小朋友哈哈大笑,「哈哈哈...」
「這位小朋友很聰明哦。這個故事是教導我們要向權力下跪,才會有好處。」賈老師問道。
馬提亞立即反了個白眼。
「請大家跪在地上,閉起雙眼,雙手合十。」老師命令大家。
老師趁著小朋友們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把糖果放在枱上。
「請大家開眼!」老師完成后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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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昰糖啊啊!」小朋友們看到枱上的糖果,很開心地大叫。
「我是老師,我就是學生的權柄,因為你們都很聽我的說話,所以你們全部都有糖果吃!」
小朋友立即打開包裝紙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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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這本書是你寫嗎?」坐在課室最後一排的的馬提亞舉手問。
「是啊。這個故事集是我去了國外動物園所寫的,而有一些故事是我自己創作的,就好像第二個故事《兩個王子》就是我自己創作的。今天上課時間到這裏,明天我們會選一個新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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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提亞看到這位慈祥的中年女老師步出課室,並對馬提亞露出奸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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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老師的寓言故事集:兩個王子》—
到了第二天,老師在課室外看到正在等候的馬提亞,依然以和藹可親對馬提亞說一齊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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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早晨!」全班同學一同向老師敬禮。
「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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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課文《猩猩的跪拜》教導我們要跪拜權柄才能有好處,大家都記得那顆糖吧!今天聽話就會有糖果吃啊,請大家打開課文《兩個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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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王子》
從前在某個小島上,有一個國家,這個國家的國王病得奄奄一息,臨去世前,將國家分給兩個王子,自此,國家分為北國及南國。南國交給大王子管理,而北國交給小兒子
大王子喜愛遵守規矩,但二兒子喜歡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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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兒子成為北國國王後,下令平民都可以投票,支持或者否決國家上的法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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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後,北國出了一條新的法例:「大麻合法化」
結果,整條街中所有人都在吸食大麻,整個國家的經濟都停頓了,沒有人在工作,包括: 耕田,捕魚,做買賣,甚至連士兵的訓練都停止了。當他們沒有錢就偷竊,就行欺詐之事,北國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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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大王子不認同平民可以投票的建議,堅持立法每天必須都要7點起床,9點工作,結果大王子國家不論財務及軍事實力都穩健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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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大王子看見小王子國家的人民把金錢都用來買大麻,過著貧苦的日子,所以大王子決定攻打小王子國家,解放了北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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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大王子合拼南國和北國,成為了一個國家的國王,最後這個國家成為了繁榮穩定的國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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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說完《兩個王子》後,就問:「小朋友知不知道這個故事是說什麼?」
「我們不可以吃大麻?」小朋友答完,其他小朋友隨即哈哈大笑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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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學很勇敢答問題,但不是老師心目中的答案啊。那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們為什麼故事中的平民可以吃大麻?」老師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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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平民投票決定的!」其中一位戴眼鏡,看起來像個書蟲的男孩起身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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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這位同學很聰明。」老師繼續教導,「我們不應該高舉『投票』這個方法,例如每個人都可以自由投票誰做班長。那個班長候選人就會用一些吸引同學的策略來投自己一票,如果那個同學說如果我做了班長後,就會每天派發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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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當然會投票給他,但試想想每個同學每天都會吃雪糕,最後每個同學都會變肥,變得不健康,難道這樣真的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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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紛紛點頭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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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繼續說:「投票就是『自由』,而『自由』就會令每個人都做自己想做的事,最後會令國家滅亡的,所以自由需要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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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國王制度都可以一個很好的制度,國王制度中都有好的國王,就好像故事中的大王子國王是一個很聰明的國王,知道平民是需要管束的,平民才能有富足的生活啊。
所以今天的班長投票活動會取消,班長會由老師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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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的同學都感到很認同,但是有一個男同學站起來,反駁說:「老師說誰做班長,那如果選了一個惡霸同學做了班長,那同學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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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接著紛紛哇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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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的笑容都立即收起來,看見同學們的喧鬧都不知道怎麽辦,但她立即展露笑容,想了個辦法: 「老師是不會選一個惡霸同學,這位同學,叫作Saul,對吧?他問的問題都顯得他非常聰明,那老師就選你來做班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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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都拍手示好,而這位Saul同學被稱讚後,一臉驕傲,心裏都有甜絲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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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旁觀的馬提亞看呆了,他都無法想象只有兩節課,就把 “民主,自由,愛” 通通拋棄。
下課後,馬提亞就問了與他同一個編劇團隊的編劇同事Issac,告訴他童星部有個奇奇怪怪的老師,問他有沒有同事是自小是來自童星部。
Issac就說在米高和Esther家庭(詳見第二章),有一個兄弟,叫「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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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夫自小就在童星部長大,然而長大後,樣子都沒有小時候那麼俊俏,而且物理成績不錯,所以加入了「道具組」製作道具,例如機器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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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見了,馬提亞。」Esther開了門給馬提亞與Issac進去,數十個家庭成員已經等待他們,包括希夫。
這晚是「替代父母家庭遊戲之夜」,Esther一如以往幫煮飯,然後大家玩board game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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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經常來我們這個家庭一起玩?」米高問到。
「之前工作太忙了,所以沒有經常來。哈哈。所以就遇不到希夫了。」馬提亞說完,便繼續與希夫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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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提亞見希夫玩得蠻開心,就趁拉希夫到陽台,告知這兩天的事,以及問他小時候在童星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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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是幼兒教育部,而我父親是在電視雜誌部做拍攝,老闆Judas見我小時候那麼趣緻可愛,就邀請我做童星,所以我自小在童星部上課。」希夫回憶著童年的點點滴滴,「記得小時候的我都是因為反駁賈老師的話,結果賈老師說我很聰明,所以她選了我做班長。做了班長後,我就開始變得更壞,我試過拉女同學的辮子,然後老師就給了其他人做班長。我都忘記了那個人是誰了,反正最後他好像變得就像一個惡霸,叫同學乖乖地給他下跪,才會有午飯吃。後來二年級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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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認為《賈老師的伊索寓言故事集》裏面的故事不就是很反烏托邦嗎?不覺得那個《跪拜的猩猩》裏面的大猩猩就是欺負弱小,然後裏面的觀眾都在放任大猩猩欺凌弱小嗎?《兩個王子》的故事就是妖魔化民主制度,把一個很極端的例子成為了一個故事。結果班長不聽同學話,成為了欺凌人的領袖。」馬提亞問道。
「雖...雖...雖...雖然如此,但是聽從領袖才有利益這一點是真的。就好像第三個故事《三個僕人》的故事,職場上要理解權柄的心意啊。」希夫回答得斷斷續續。
「聽說道具組的工作時數都不是太合理,所以你們搞了個公會,爭取更合理的工時。然而爭取了幾年都沒有任何回應,那你們的行為又是在聽從上司嗎?如果真的理解上司的心意,就知道上司的心態就是想減低成本,提高利益,如果是這樣,你們的利益就會被壓榨...」馬提亞反駁。
「你....」希夫氣得敗壞,「賈老師是不會騙我們的...賈老師是不會騙我們的...」
接著,他把生氣地離開了。
過了幾天後的午飯時間,馬提亞再次來到參與童星部小學二年級班級。
「老師來了....」馬提亞在課室門口外都聽見那個說謊的同學再次說謊。
然而,都沒有人聆聽這位同學的話。
「鞠躬。想吃午飯嗎,請你鞠躬。現在午飯就由我管,哈哈哈。」男班長說完,就命令其他同學向他鞠躬,然後叫另外一個同學把飯盒給已鞠躬的同學。
「為什麼要鞠躬才有飯呢?」馬提亞問男班長。
「賈老師叫我這樣做,她說老師是班長的權柄,要聽從她的指示。本來我都不太想按著老師的說話去做,然而老師說如果我不照做,那就會給別人做班長。」男班長一臉正經地說,「老師說如果我做班長做得好,那就會給我更改班規的權力,例如,更改同學們的清潔課室輪值表。那我就可以安排全部日子都是由我最討厭的同學做清潔了。哈哈。」
「結果日子只是過了幾天,你就被權力腐化了。」馬提亞說。
「馬提亞哥哥,什麼叫腐化?」男班長問。
「就是如果要你不做班長,你都會不願意吧。那就是腐化。」馬提亞對著這個已被世界扭曲的孩子,感到一絲絲的擔憂。
馬提亞隨即站在桌上,說:「大家知道嗎,鄰班同學的班長不會叫大家鞠躬才能有飯吃,還會幫助大家派發飯盒到桌子上,因為班長的責任就是要做人民的僕人。只有你們這班才會傻傻地聽從班長的說話。明明班長一個命令,大家就可以不用鞠躬,自由地拿飯盒吃。如果可以投票選班長的話,那大家早就能夠選一個真心想為人群服務的班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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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小朋友們都默默地看著馬提亞,呆著地看著馬提亞,思考著他那麽一段複雜的說話。或許,這群小朋友早就被老師影響了
就在這個沉默的時刻,突然「Bomb」一聲,隨即「啊啊啊...」的尖叫聲從課室外的操場傳出來。
一名男屍踏在女屍的上面,這名女屍就是賈老師。
突然,一陣風吹過課室桌上的《伊索寓言故事集》,吹開了其中一頁,就是第三個故事《三個僕人》。
—《賈老師的寓言故事集:三個僕人》—
主人離開農場,去了別國旅行,臨行前,交代了農場中的三個僕人好好管理園區,並且按著他們的才幹給了他們金錢。
第一個和第二個僕人得到最多的金錢,各有五千元和三千元,他們都用了這些錢來做生意,賺了五千元和三千元。第三個又懶又惡的僕人只有一千元,然而他只將金錢埋在地上。
主人回來後就問第一,二個僕人賺了多少錢,主人都很歡喜,並且將更多的金錢和權力給他們。主人問第三個僕人做了什麼,他說將金錢埋在地上。
主人不太歡喜,拿走了第三個僕人的錢,交給第一二個僕人,並且趕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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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教導我們要投資,做生意或者管理財富,不要像第三個僕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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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學,請坐下來。請不要去課室外面,另外童星部會安排其他老師上課。」希夫走進課室,並叫馬提亞走出課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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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這個人就是當年與我同一班的班長,是個惡霸班長。他本來是童星,長大後樣子都變了大叔,所以才做明星經理人,最後因為投資失敗,才跳樓下來,壓死了剛剛路過的賈老師。」希夫繼續說,「也許,昨晚我有點激動。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故事只是故事。都是人作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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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故事都要理解作者寫作原意,而且我知道《三個僕人》是有前文後理的,雖然我忘記了在哪裏看過這個故事,但我會儘量把這個故事的原本意思找出來。」馬提亞看著希夫,並且說,「來吧,和我一起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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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學,我是馬提亞,今天是要來做大家的教師。這個是希夫老師。」
馬提亞換了一身西裝,「《狼來了》是教導我們不可以說謊。《國王的新衣》是教導我們要有勇氣指出領袖的過犯。作為領袖,需要有智慧,知道誰是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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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夫接著說:「老師都去過動物園,探望大猩猩,牠年紀較大,跑步速度快,每次都能從籠子中的食物出入口中接管食物,每次都要小猩猩跪拜牠才有食物吃,導致小猩猩都快要死了。所以動物園的管理員都把他們分開生活,並按他們的需要分食物。動物園管理員都教導大猩猩不可欺負小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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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提亞小聲地問希夫,「真的會教導大猩猩不要欺負小猩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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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夫笑著說,「這只是個寓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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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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