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貓 - 無法飛翔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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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含有部分LG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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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 -《Lost Stars》- Adam Lev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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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間啊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rQUIl7v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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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是嗜血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f2MDfN1K6
　　總是獵奇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M02800VqK
　　暴力強姦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KH8qN1SNX
　　殺人棄屍

　　有誰覺得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QCwJJtEfR
　　日復一日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iHuiKnz2I
　　活著也是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HofTSqmyX
　　獵奇的事

　　吃掉動物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xF90J2Oqq
　　吃掉植物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24mAipmMt
　　吃掉靈魂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D3JUhNvE4
　　吃掉自己

　　茂盛荒蕪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8OYYcssIL
　　全部吞噬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SMgVyivyS
　　變成渣滓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J9Z5A9UTz
　　一併丟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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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實的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m7YVevWOz
　　殘忍的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hJnqZ9XmQ
　　少數的

　　我們

　　被嘲笑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TOOwAsMmP
　　被恐懼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qw5zVpXak
　　被註解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VTCITe37B
　　危險標記

　　想要換得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pXYKEF29D
　　容身之地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8Sxf3hu6x
　　必須偽裝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vCQkrSDYE
　　千篇一律

　　共同呼吸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TOe6E7oxt
　　麻木空氣

　　直到死去1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6TLu4nWdU
　　直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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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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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機裡播放著當紅樂團世界樹的音樂，歌詞黑暗撕裂，與我眼前的和煦陽光呈現極度反差。

今年是我上京以來第四個春天。

咖啡廳服務生走過，偷偷飄來欣賞又疑惑的眼神。

因為我的長相難以辨別男女，常常引來注目。

還有，這樣的我，在專為女性服務的風俗店工作已經兩年。

一開始的原因是為了錢，但我很快發現，這樣的特殊職場，對我來說得心應手。

當然外型是一個優勢。

我的肩膀寬，乳房小，臀部較窄，個子比一般男性高，加上我在舞蹈系的鍛煉，相較於軟綿綿的女性，肌肉頗為結實，但又不若男性厚重。

通常客人會說，我很像二次元的美少年，有種銳利的清潔感。

她們迷戀我的軀殼，而我享受她們的需索。

女人的擁抱總是溫暖，能夠讓我亢奮潮熱，不論是撫摸或被撫摸，全部充滿了美麗的湧動。

我也喜歡這種不必為誰負責的生活，既任性又自由，沒人能夠吸引我的駐留——

我予取予求，遊戲人間。

我是海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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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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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體液具有各種微妙味道。

口水、淚水、汗水……以及私密處的分泌液。

對我來說，這是瞭解人類的一個好途徑。

氣味誠實反應了個人特質，男性較女性強烈，充滿了侵略，女性則大多豐潤細緻。

尤其出汗時，嚐起來最可口的地方在胸脯，邊嗅聞那性感香氣，邊舔掉微鹹的汗水，然後啜吸香甜乳尖，任由女人柔嫩雙手抱住頭顱，聽她發出難耐呻吟，是我最喜歡的儀式之一。

濕漉漉的陰埠，也很讓我著迷。

帶著性腺的腥氣，有的微酸，有的微嗆，或濃或淡，表現其主人的個性。

我覺得味淡的，多半神經質、壓抑、被動；濃郁的在床上表現偏好主導一方，擅長享受慾望。

就像眼前這位客人，麻理子。

三十歲，已婚，還沒有孩子，外型成熟艷麗，是那種在街上擦肩而過會引人回頭的美女。我與她往來一年多了。

由於我配合得很好，經常獲得麻理子的指定。可她最近……老實說越玩越誇張。

我趴在麻理子胸前，唇舌忙著伺候那飽滿的D罩杯美乳，一手鑽進底下蜜穴摳弄，讓她濃烈性香散發得更旺盛。

此刻麻理子嘴裡不停胡亂喚著海貓、海貓，雙手卻悄悄勾住我身上最後的衣物。

我來不及阻止麻理子，被瞬間扯下了黑色胸罩內褲，展露給旁觀的男人瞧。

我轉頭看向他。

麻理子的丈夫。

他叫貴文。三十三歲，一個充滿菁英感，鹽臉的俊秀男子。

他穿著合身體面的名牌襯衫西褲，坐在床尾的單人沙發椅，解開了褲襠，邊盯著妻子跟人癡纏，邊抓住暗紅色男根自慰。

冷淡的表情，手指淫靡的動作，畫面對比起來很衝突。

這是特殊玩法，准許女客攜帶男伴觀賞現場百合，但男人禁止對風俗孃動手，他必須自己擼。

這兩個人竟然是夫妻。我第一次見到貴文時，只有這個感想，直到現在也是，覺得麻理子和她丈夫真的很不可思議。

我並沒有評斷好壞的想法——他倆這種任務可拿更高報酬，如果我不願意可以拒絕——只是每次貴文瞧見麻理子被弄到噴水的時候，我不免有點疑惑，像這樣的夫妻，他們的愛情到底是怎麼構成的？

麻理子的特殊性癖，丈夫不但理解接納，還參與了她……

貴文安靜坐著，唯獨手指飛快套弄，麻理子召喚我繼續讓她舒服，我聽令伏到她身下，舔舐嫣紅挺立的蒂蕊。

啊……啊……

前方是女性歡愉高亢的呻吟，後方則是男性的沉重粗喘。

接下來只要讓麻理子潮吹，我的工作就結束了。但是，貴文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足踝。

我整個驚愕彈起，麻理子順勢把我翻了個面。

女人從背後抱住我，四肢如白色藤蔓，緊緊纏繞，教我無法脫逃。

男人一手鎖著我腳往上拉，逼迫我擺出極羞恥的姿態，跪坐到我分開的兩腿間。

麻理子嬌笑著把我固定，獻給丈夫享用。

這是嚴重犯規。我打算反抗這兩人，然後麻理子附到我耳邊低聲說了些話……

我乖乖放鬆身體，麻理子很滿意，雙手移到我私處，扳開了肉縫。

因為剛剛服侍麻理子的關係，雖說不如她那般汁水橫流，但我也是濕潤的。

男人的撲克臉崩潰，表情有些扭曲，顯然很想用力插入。

眼看掛著前液的莖靠近，我懇求他戴套。

不。麻理子邪惡地拒絕我。

男人扶著物件，挺腰貫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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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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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滿足慾望，人類似乎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貴文和麻理子額外給了我一筆錢，還說以後想繼續跟我「交往」。

我隔天就從原來的出張風俗店離職，不願再見到那對夫妻。

我確實出賣著肉體，但麻理子踩線了。

即使男女都接受，不等於我願意給貴文插進身體。

會選擇專門服務女性的風俗業工作，除了報酬高之外，也有我比較喜歡女人的因素存在，雄性氣味向來使我覺得不愉快。

屬於貴文的味道，彷彿還縈繞在我的鼻腔，忍不住想起那糟糕的一夜。

可惡。

我正在當裸體模特兒，不小心顫抖了一下。

幸好計時器緊接著響起。

拾起一旁的浴袍披好，剛才是最後一節，我可以下班去更衣室著衣。

等我穿完衣服出來，畫室學員都走得差不多了。

畫室老師遞來一個信封，是今天的費用。

我最近的打工只剩裸體模特兒，收入頓時減少很多。

我有點鬱悶，直到老師介紹了另一個工作。

聽到跟最愛的舞蹈有關，我欣然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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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稱海貓的女孩，成為世界樹的新曲MV中的獨舞者。

她會中選，除了舞蹈實力之外，少年般的銳利肌理與少女的柔韌線條，構成的奇妙魅力，非常吸引人目光。

那雌雄莫辨的特質，非常符合音樂的意象。

場景是在一個昏暗的室內，舞者需要穿著繪有球形關節紋路的白色緊身舞衣，把臉塗白，再畫上兩道流貫臉頰的黑色眼淚。

一具人偶在空無一物的空間內舞蹈，象徵人類尋找自我時遇到的痛苦與掙扎。

由於場景極度簡單，扮演人偶的舞者，表現力十分重要。

導演解說完重點，便叫海貓在佈景中先試跳一小段，看看感覺。

身為主唱的宙，被安排負責搭配舞者演出，已經化好妝在旁邊等待。

女孩的舞蹈很精彩。

她的每條肌肉拉伸，每次頓足跳躍，都帶著極富力道的美感。

導演很滿意，立刻開始拍攝宙跟她共演的鏡頭。

音響播放出曲子，宙站在佈景中間對嘴唱歌，而海貓繞著他跳舞。

隱約有個好聞的味道，隨她的動作散發出來，由於她不斷在宙的身邊旋轉，很快，周遭就全是那個香氣。

他有點分心，目光忍不住朝她身上飄，被導演喊暫停。

這幕需要他一直注視鏡頭，不能被舞者影響。

他向導演道歉，重整精神投入工作。

幸好後面他的表現恢復正常，拍攝順利完成。

女孩出了很多汗，味道更香了。

宙突然覺得有點飢餓，但又不是真的餓，彷彿食慾被誘發的感覺，想吃點什麼似的……

屬於他的部分結束，其實可以先離開，宙卻走到場邊，繼續留下來觀看。

導演以為宙是關心MV能否順利拍完，放任他杵在一旁，自己努力趕進度。

海貓的表演讓宙情不自禁看得入迷，直到攝影全部結束才回過神來。

工作人員紛紛互道辛苦了，MV導演露出久違的燦爛笑容，現場一片吵雜熱鬧。

她不見了。

宙衝進更衣間，女孩準備卸妝，被宙嚇一跳。

他人高腿長，兩步就逼近了她，填滿她的視野。

宙深深吸了口氣，再度確認那個香味，而她疑惑的回望，只見那清澈瞳孔裡倒映著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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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其妙和當紅樂團主唱當了朋友。

他會傳訊息給我，頻率並不密集，但都能感受到他的用心。

他很自然滲透我的日常，在我察覺時，已經跟他去欣賞過數次劇團表演了。

宙邀約的劇碼都是我很想看的，搶不到前排票又缺錢的我，可恥地被好位子誘惑。

今晚表演內容比想像更加精彩，結束後我情緒高昂，不停對宙講述舞者們厲害之處，直到地鐵站前還意猶未盡，擅長讀空氣的他開口邀我去喝酒。

他戴了黑框眼鏡與棒球帽，穿著輕鬆的灰色T恤與破牛仔褲，裝扮成普通人。

不過那副好身材畢竟遮掩不了，舉手投足還是會泄漏明星氣質，引來路人好奇。

然後宙帶我去了間有包廂的餐酒館，此處裝潢舒適、音樂徐緩，是個令人很放鬆的地方。

他開了瓶白酒，甜甜的，相當好喝。

我其實極少喝酒，並不確定酒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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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把海貓抱進位於目黑區大樓的家中。

他擰了濕毛巾，幫她擦臉。

喝醉的女孩對男人傻笑。

他傾身靠近，呼吸撲打在她鼻尖，淡淡酒香襲來，沒有她討厭的雄性侵略氣味。

所以他的親吻落下時，她竟然忘記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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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離、開啟、貫穿。

我恍恍惚惚，直到一顆熱汗墜入眼睛，驀然驚醒了我。

宙的一部分，插在我裡面。

我的一條腿壓在男人股下，一條抬到膝蓋碰觸肩膀的程度，拉成一道筆直的線。

中間的甬道，正在承受男人的用力疼愛。

我弓起腰，試圖不要被插得那麼深，宙整個人壓過來，連那條繃直的腿一起，緊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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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後，我似乎在談戀愛。

用似乎來形容，是因為我搞不太清楚對宙的感覺。

我沒遇過像他一樣的男人。事業成功，英俊溫柔，為人處事相當圓融，在床上很強勢，總是做到我求饒為止。

喜歡這樣的他，應該相當容易。

不知為何，我隱約有一絲猶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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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貓快要畢業了，宙要求她搬去跟他同居，她相當苦惱。

然而，就跟他們的初次一樣，事情自然而然地被宙引導，走向他期望的結果，等她意識到，他已經把她的東西都搬到他家了。

她似乎被宙……豢養。

一直找不到舞蹈的工作，也不想回去風俗業，只能維持舊有的基本打工。

海貓又一次收到舞團的委婉回覆，告訴她是個很優秀的舞者，可惜他們的風格並不適合，建議她嘗試別的地方，例如……

她赫然發現自己遺忘了某件重要的事，並且驚覺與宙同居快一年了。

晚上宙回到家，室內一片漆黑，透露反常的意味。

宙在視聽室找到她。

黑暗中的電視螢幕異常刺目，被調成了靜音，放著那支有她獨舞的MV。

女孩臉上都是淚水。

宙抱起她，扯開她的衣服，近乎粗暴的跟她做愛。

他如同野獸進食，嚙咬她香嫩皮肉，留下一長排牙印，從脖頸一路向下，扳開她的大腿，飢渴地一口填住蜜縫，用舌頭頂入她身體。

她身為舞者，始終保持除毛的習慣，花埠白皙乾淨，嘗起來猶如多汁的甜梨。宙迷醉地搜刮吸吮，不斷嚥下那令他瘋狂的芬芳汁液，直到海貓嗚咽著泄了一回，他才一邊舔唇，一邊直起上身解開褲頭，釋放飽脹慾望的根莖。

男人把女孩翻面，垂睫注視她銳利如兩片小翼的蝴蝶骨，隨著她喘息拍翅似的震動。

他沒有戴套，一挺而入。

男人胯骨用力撞擊女孩的挺翹臀肉，一迭迭震盪的波，變成快感擴散，教她泛出誘人的粉紅。

女孩光溜溜地被衣服堪稱完好的男人，壓在地上猛烈肏幹。

而她想著，當初是為了存一筆錢出國，去實現登上世界舞臺的夢，才做風俗孃。

宙的溫柔保護，使她忘記初衷。

繼續留在他身邊，她會離目標越來越遙遠。

宙在抵達的瞬間拔出來，嗤嗤射出的白濁噴濺了她滿背，精液的栗子花味散佈週遭，她有點失神。

宙恢復冷靜，起身拿了紙巾為她清理。

女孩沉默著，暗自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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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果斷的消失了。

她飄渺的香味殘留家中各個角落，宙很消沉，被翼拖出門喝酒。

世界樹團員裡，翼跟宙的交情最好。

每次他失戀都是翼第一個察覺。

翼什麼也不安慰，只是聽宙訴說。

他是故意讓海貓忘記夢想。

她沒有隱瞞做過風俗孃的事，也說過要出國，但他只想把她囚禁在身邊，哪裡也不給去。

宙知道她有才能，和天馬一樣，是擁有天賦的人，只要得到機會，就能展露鋒芒。

他的自私得到報應。

海貓終究飛走了。

雖然他名字叫做宙，卻不是能讓她遨遊的天空。

從此，宙再也沒見過那個長得瀟灑如少年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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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飛翔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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