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姓陳的師弟聽到他師兄的提問後不禁一呆,一臉疑惑但執著武器的手明顯愈來愈用力。
「師兄你怎樣會這樣想?」
「從被圍攻的一刻開始直到退到來這處你都保留實力每次都是點到即止地進行反擊,而且攻擊我們的人和你一直有眼神交流好像在討論如何演一場戲。最關鍵的地方是攻擊者明顯集中攻擊我,而你在如同演戲一樣的對抗攻擊者的同時不斷在我身邊遊走適時阻擋我最佳的反擊時機。」
「師弟,你真是以為你師兄我會不知你剛才故意示弱,你以為你師兄我的實力不足以一面對敵一面留意四周情況嗎?」
雖然姓雲的一直背對著我但憑他輕鬆的語氣可以想像到他對自己的實力可等自信。他師弟握著武器的手突然放鬆,好像想通某些事一樣雙眼流露出決意。
姓陳的突然衝前揮刀橫斬攻向姓雲的腰間,當刀快要斬到之際姓雲的順著刀勢橫移閃到姓陳的背後右手撮指成刀砍向後頸,承著姓陳的身形一震一記掃腳將他踢倒,再拔劍將他的右手釘在地上把他的右手廢去。
姓雲的慢慢彎腰將地上的刀拿起向姓陳的頸抹去,笑容滿面地看著我。
「來,風兄。我們走。」
我保持沒有事發生一樣的表情和他並肩而行。他的實力無容致疑但我對他剛才執刀殺人的動作比較有興趣,明顯看得出他除了劍之外並有練過刀,而且他將一對刀劍收到腰間的動作表現出他多年刀劍同使的習慣。
「風兄你武藝高強我知道我剛才的動作逃不過你對雙眼,我來自刀劍門的,刀劍門門人不會主動透露身份的希望風兄你不要宣揚開去。」我輕輕點頭,他大笑一聲後輕輕拍我肩膀。
「爽快!我雲某交你這個朋友!未知風兄旅程中有何見聞可分享?」
「我退役後想要見識軍中無法得見的事而開始的,主要補充我的江湖常識,論見聞只怕雲兄比我更多。實不相瞞我對貴門派非常感興趣所以想去傳聞中貴門派活動的中央地帶碰運氣。」
「哈哈哈哈!!想不到緣分竟然如此奇妙,令你不費吹灰之力就達到目的了。確實我派相當特殊令世人都爭相接觸,亦因此門主命令門人不得主動透露自己的身份。」
「作為交換我也透露一下我對刀劍門感興趣的原因。我軍中有位同袍善用刀劍合擊之術,當我聽到刀劍門的時候令我好奇貴門派和我同袍之間的關係。」雲兄聽後笑得更加開懷。
「一切都是緣份,你所說的同袍正正是我的小師弟。風兄你變相透露自己的身份了,我亦用一個訊息和你作個交換,刀劍門的刀劍合擊術是小師弟在軍中借用家書的方式和師傅與我合力研究所得的。」
「雲兄你如此坦白令我突然失去旅行的興致了。」我微笑地輕輕搖頭表示無奈。
「哈哈哈!十分抱歉,我無意破壞風兄的興致的。現在是我在外歷練的時間,風兄不如和我同行遊歷當作補償吧!」
「雲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先不說我們初次見面並不熟識對方,參與江湖事不是我心之所向。」
「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強風兄了,我和風兄到達下個城鎮就分開吧。不過容我多口說句,江湖事亦不是想避就能避的,只要你在外走動就有可能被捲入江湖之中,有時連自己已經被捲入都不自知。」
「按照現時速度只怕入夜前難以走到城鎮了,不如先在附近找個地方過一晚?」
「也好。提前作準備總好過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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