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此城就能夠感受到人少的感覺非常明顯,沿路商販店舖不多顯得街上一片冷清。先去食個早飯補充一下體力再考慮要不要逗留一日。
站在餐館門外感覺非常寧靜,店內只有我一個客人,見來此城是極少有外人的城鎮,不值得我多留片刻。用餐過後馬上向西邊城門出發進一步向中央地帶移動,希望下一個城鎮有外來人走動令我可能打聽一下各種消息。
現在只是清晨剛過的時候,如果運氣好的話日落前就能到下一個城鎮休息。一條寬闊的官道上獨自一人行走有種大地任我行的痛快感覺。直走到直路盡頭出現分岔路而且沒有指示左右兩側的路各自通往何處。
在我猶疑應該向左或向右的時候聽見有一陣聲響從右側傳出,當中夾雜有人大喝和武器交擊的聲音。聲響愈來愈接近幫我決定到底我應不應該插手,眼見前方有六個人,其中兩個被四人圍著且戰且退,另外四人瘋狂攻向二人雖然招招奪命但是未有建樹。被圍攻的兩人其中一位竟然尚有餘力留意到我的身影,隨即開口提醒。
「這位兄台,盡快離開此地,無謂惹上無妄之災。」
聽見他語氣誠懇擔心我被無辜捲入多於擔心自己遭到毒手,我決定先從原路退後數步看看到底是演戲還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那六個人邊打邊慢慢移向分岔路口到我身前,我一直留意眼前六個人的眼神動作明顯是雙方有過節而過殺機。
那四個人不斷攻擊好像不需要回氣一樣明顯是久經訓練的練武人士,當中最接我的一個在攻擊的途中不斷有意無意的望向我,他雙眼一線狠辣眼神一閃就過,當我手剛剛放到劍上調整好姿勢準備隨時反擊的時候就見他突然轉身向著我。
他轉身後踏前兩步向前一跳雙手執刀高舉過頭打算借用衝力一擊解決我,我從未見過有人會蠢到舉高雙手將胸口位置露出給敵人攻擊,我等到他距離我大約一個身位雙手正要向下揮的時候衝前入到他懷中,同樣借用衝力將劍向前拉出將劍柄撞他心坎。他被我撞得大叫一聲向後倒飛保持手高過頭的姿勢倒臥在地,我在他身側落地劍指他咽喉。
他三位同伴聞聲轉頭望向我露出破綻,被圍攻的兩人捉緊機會反攻回去一改劣勢,開口提醒我的那位最先行動攻向最近他的人,見他不動聲響提劍就斬向前方的人的手廢去他的攻擊能力再一腳將他踢走,隨後以二打二慢慢掌握局勢。
我看看腳邊被我擊倒的人確保他不會做出多餘的動作乖乖躺在地上,見他嘴角流血應該被我撞傷氣門一時之間難以再起,我將目光重投戰局的時候以見最初被圍攻的變成圍攻人的將敵人制服在地。
眼見目前情況穩定我就收劍重新走到分岔路口思考應該向左還是向右,如同甚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耳邊響起一聲悶響和重物落地的聲音,應該是有人被重手打暈倒地。
「這位兄台,未知你想到何處去?」
「想問最近的下一個城鎮應該轉左還是轉右?」從被圍攻到反制最後若無其事的態度見來這個人除了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之外還見慣風浪。
「轉左轉右路程大致相約,左邊繼續向西走而右邊轉為向北。」
「多謝指點。」我點頭致謝後向左走,一直站在一旁未有開口的人突然伸手將我截停。
「你是誰?為何出手幫我和師兄?」
眼前這位貌似二十的年青人眉頭緊皺右手緊握著刀用著兇狠的眼神緊盯著我,我繞過他的手繼續前行。
「他無故轉身攻擊我,我單純自保。」年青人再次伸手截停我雙眼和語氣之中的攻擊性愈來愈強烈。
「你到底是誰?為何師兄叫你離開但是你沒有離開?」
被稱為師兄的人輕拍年青人的肩膊示意年青人收手,面帶微笑轉頭問我。
「原來大家同路,若然兄台你不介意的不如同行?」
「無妨。」只要你那位師弟不再阻止我離開我不介意。
我和那位師兄並肩而行而那位年青人跟在他師兄身後持續向我投射出警惕的氣息,雖然沒有做成問題但他無來由的警惕令我感覺奇怪。
「未知兄台你怎麼稱呼?」
「我叫風。」
「風兄幸會,我姓雲而我身後的師弟姓陳。未知風兄目的地在何處?」
「我在旅行遊歷,沒有特定目的地。」
「原來如此。在此路上遇見確是有緣,剛才見風兄身手不凡,敢問風兄師承何處?」
「我是一個退役軍人。」
「想不到軍人能有如此出色的身手,雖然我沒有見過其他軍人,但我以為軍人訓練都是集中於兵法戰陣的。」
「軍隊都會有訓練個人戰力,畢竟即使兵法如何精妙但士兵太弱的話都無法發揮。」
「確實,我以前一直都沒有想過個人戰力對整體的影響力。」
「夠了!!」突然那位姓陳的師弟大喝一聲,我和姓雲的同時轉頭充滿疑惑地見著他。
「你接近我們到底有何目的?你和我從實招來!」他拔劍擺好架勢嚴陣而待同時雙眼露出想要殺死我的目光。
我和姓雲的對望一眼同時露出無奈的神情,我用看著生悶氣的小孩子的眼神看著姓陳的,而他師兄面帶笑容慢慢走近他。
「師弟你為什麼亮出武器?你想殺的人到底是風兄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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