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不至可否地將目光放到武器之上,同時右手慢慢放到武器上來回輕掃,用手去感受武器刃口的鋒利度和武器身上肉眼難見的傷痕。眼見他的神情確然沒有父子見面的感覺,他面上只有一位工匠細心驗證作品的專注。
「雖然在武器身上能夠感受到不少的傷痕但明顯有受到細心維護令傷痕不會對武器做成影響,甚至能夠令傷痕化成外觀特質。看來你都有記得當年我教你的維護手法甚至演變出屬於自己一套的心得,當年見你無意中展示出對武器的興趣引起我的興致教你鐵匠的基本維護手法想不到你能化為自用不是默守成規毫不動腦,可見如果你投身鑄造一途將會成為一位手藝不錯的鐵匠。」
「可惜我對鑄造一途興趣不大,若然是武器設計方面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話說這把武器你能改個名嗎?一來改名不是我的強項,二來我缺乏相關知識無法用類別去稱呼。」
「這種同時擁有刀和劍的特點的武器的確世間少有的,你不認識亦無可厚非。其實這把武器仍舊屬於劍的分類只是劍柄融入刀柄的概念而已,劍身的設計在某種少見的劍上都有用到。我同你一樣不擅長改名的,所以我一直以來都會將改名事交給使用者去做。」
既然我倆都欠缺改名的創意我亦無意糾纏轉而問及鐵鑄山莊成立的原因。「你弟子話當年你為我鑄造武器之後成立鐵鑄山莊,我作為半個成因不禁好奇山莊的成立原因。」
「嚴格上你稱不上是我成立山莊的原因更準確是這個念頭因你以起。當年為你造劍之後令我生出完成人生中最高傑作無法更進一步的感覺,同時在軍營中受聘請的工匠數目實在太少令我想要創造一個能令工匠之間互相交流激發進步和能培育下一代優秀鐵匠的地方。在山莊成立初期只能招聚一班想要學藝的人被當成是學校一樣的地方,直到有位叫李善易的商人主動聯絡我提出合作要求才能慢慢吸引其他鐵匠加入,而鐵鑄山莊今日行使的運作模式和格局都是建基於他的提案。」
見他突然拿出一個造型獨特的令牌放在桌上。「這個是山莊莊主獨有的令牌,手持此令牌者被視為莊主的客人能夠和莊主見面,每次出入內堂都需要出示令牌令門衛能夠記得你的面貌。莊主令牌暫時只有你和李善易擁有,下次你來找我的時候出示此令牌門衛就不會戒備你但你仍需等人通傳。」
突然門外傳來待者的聲音。「莊主,李善易求見商討山莊業務。」
聽到傳訊後莊主看我一眼,正當我以為我在場不方便想主動提出離開時莊主舉手示意我不要動。「帶李先生過來。」
「他口中的商討業務只是來和我閒聊的藉口,山莊業務有專人負責的因為我不懂得如何做生意。我希望能夠介紹李善易給你認識令你能在外走動的時候多一點方便。」
正當我想說我和李兄已經認識的時候再次遲一步聽見有人推門的聲音然後見到李兄呆在當場站在門外,莊主見狀示意李兄坐在我旁邊同時向我投射出詢問的目光。
「我和李兄早幾日前認識的,正當我想開口時候李兄就到了,趕不及我亦無辦法。」我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表示抗議。
當李兄坐好後莊主向李兄講解我和莊主的相識經過,李兄亦從疑惑變成理解。
「難怪當日風兄話想到鐵鑄山莊一趟,原來當中有此因由。想不到風兄的武器由莊主所鑄,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風兄就是山莊成立的原因,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確實奇妙之極。」
「當初我想到來鐵鑄山莊的原因只是想要見識一下一個為鐵匠而成立的地方是甚麼樣子,後來偶遇在外營業的山莊弟子告知才令我多了一個拜訪莊主的原因。我亦想不到原來李兄是鐵鑄山莊的第一位合作人,難怪李兄能對山莊的架構如數家珍。」
李兄的目光落在桌上雙眼放光突然轉換話題。「這把就是莊主為風兄鑄造的武器?既似刀又似劍確實未曾見過,相當有趣。」
「這把武器是莊主按照我的想法所鑄的,聽莊主弟子所述當年莊主需要閉關多日去完成可想而知我的要求何其無理,但莊主的手藝驚人成功實現我的想法為我造出保命的倚仗。」
「你的想法確然是前所未見,當日我需要找在場另一位刀劍大師去詳細討論將刀劍融合的可能性和當中能試的鑄造手法後閉關鑄造,後來我得知那一位刀劍大師運用我們討論所得的理論去為另一位士兵鑄造一對刀劍。」
「營中確實有一位善用刀劍合擊之術的,除了鐵鑄山莊之外我對刀劍門感興趣的原因正正想知道刀劍門和我同袍之間有沒有任關係。」9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nJmc3wc86
「關於刀劍門的事我所知道的都已經向風兄說過了,不知莊主有無相關消息?」
莊主慢慢呷一口茶後慢慢地說「自鐵鑄山莊成立以來多年我都未有聽聞有任何來自刀劍門的訂單亦無接受過要求同時要求鑄造刀劍的私人訂單,想來刀劍門不想世人知道他們的據點又不想門人曝光。」
「沒有特別消息亦無妨,反正我沒有必需要去刀劍門的理由一切隨心就好。況且太快完成目標會令我感覺無事可做草草了結旅程,這種感覺不太好。」
「多口一問,你到底因何事選擇退役?我無法想像當年我所見的少年會選擇退役四處流浪。」莊主呷口茶後問道,同時李兄雙眼放光的望著我希望我會說出無人知曉的消息。
「當年我是強制徵兵入伍而非自願的,雖然我已經習慣多年軍人生活但我不禁會好奇沒有入伍的生活到底會怎樣,碰巧前線戰況變慢造就一個機會令我可以過上另一種人生所以我選擇退役。最初的旅行目的只為到處走走見識一下軍中無法得見的人事物,最後返回家鄉看看情況再作打算。」
「正正連我自己都未清楚自己有何打算所以我不太想和其他人有接觸,只是我嘗試避開李兄無果只好隨緣。」
莊主走到窗前看看天色說「現在天時不早了,我命人準備客房給你們住上一晚。」9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rhaY5DXN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