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前夜,另類喪屍(?)的故事。
沈默寡言+吵鬧好動的好基友搭擋,曖昧向,又或者說靈魂共鳴,soulmate。
百年後,當我們都成為了「古人」,那會是怎麼樣的世界呢?
本文在搞笑和認真之間反覆橫跳,請看作者真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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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開學,班長帶頭跳環保健康土風舞的那天,我遇見了溪川。
愛地球之歌才剛響起,我就發現有個人一直在邊上假裝喝水,我迅速走過去蹲在他旁邊,用他的身高做視角阻擋,以最慢的速度穿鞋。
比賽當天,毫無意外——我們一個假裝扭到腳,一個裝作要帶人去保健室,遁逃。
或許在那個時候,潛意識裡,我就注意到了。
他和我啊,都是格格不入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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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川看著我,露出一副沒辦法的妥協表情,目光轉向了路口。
「行,公平起見,我來倒數。三、二,一點七、一點四——」
他故意拉長尾音,我一下子就不耐煩了,轉動腳踝熱身,低頭,腳下小小的積水,正好倒映出枝頭的飛花,那是跟溪川的蜜蜂雕飾一樣的顏色。
溪川的眼神變了,在學校賽跑的時候,演講的時候,偶爾會看見,認真又銳利的眼神,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即使是墨鏡也擋不住,跟平常跟我說話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他是誰?
「一!」
一瞬分神,我就失了先機。
「啊、啊!等等,你這傢伙,可惡!」
錯身而過,墨鏡底下是一雙狡黠纖長的眼睛。
我踩過水窪,奮力追上,花朵和水漬沾黏褲管,可是我並不在乎。
超過他!!
超過他!
此時此刻,我滿心滿腦只有那唯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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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已經消失了三十年有吧?
與地理課本的舊時代影像不同,如今,殘餘的夏天陽光會讓人脫皮,冬天要塗抹防止空污物質沾染皮膚的敷劑,只有初春——自由的空氣只有這兩個禮拜。
「你沒拉緊。」我順手替他拉好帽子的繫繩,溪川竟然愣了一下。
「幹嘛那種臉?」
「⋯⋯謝謝。」
「客氣啥啊,出發啦,出發!」
短短的十四天,我們當然得盡情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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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少年的你與我。
世界末日之前,青春最後的殘影。
冰川之謎創挑關聯作,鳥型機甲 vs 蜥蜴大軍在南極決一死鬥的故事請看:
你的鳥不是你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