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恩現在不會承認自己是小丑,將來晉升就會說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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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妳說黑夜…黑夜女神…在監視我們?」克萊恩聲音有些顫抖,問出存在心中最大的疑問之一,除去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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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猜測的,嗯,班森是我底下的員工,考察他是否能勝任總會計,會從家庭背景開始調查,如果是個行為偏差的投機份子,你覺得我會放心任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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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克萊恩回答,薇薇安繼續說:「曾經有過三大教會奪權的事件,我當然會用心關注在班森一家身上,間接知曉你疑似捲入神秘事件中,正巧那件事發生時,我才剛從貝克蘭德總部歸來,尚在調查時,你已經加入值夜者,以及共事時,班森曾提及過他的家人,原本的克萊恩是個努力用功奮發向上的人,為了不輸給其他世家子弟,每每都花比常人更多的時間念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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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性格上來說變化太大了,加上黑夜教會的值夜者到訪,身為野生非凡者,你覺得我會主動接觸作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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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你加入值夜者行列,如果不是那晚,你和我用暗語交流,以及性格上的驟變,我不確定你是否真穿越,從我所知的知識裡,聯想到一些可能,才推測我們被黑夜女神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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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神明的力量,不知道還有誰能讓我們穿越,以上是我個人想法」薇薇安口齒清晰的陳述完,讓克萊恩陷入沉默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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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的推測建立在知識認知,代表她的神祕學領域,比預想得更豐富全面,甚至比擬正神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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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克萊恩摩娑著下巴,確實除了神靈的力量莫測,想不到其他可能導致他穿越,這世界的水真深,小小序列九,一根指頭就能輾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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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見妳併發的殺意…」克萊恩第一次知道殺意能如此凝實,讓他受到生命威脅的壓迫感,甚至擔心薇薇安會暴起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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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發現,我的思緒被控制了…」薇薇安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令他一度情緒失調,原定好好和克萊恩交流,不會多此一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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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被控制?」克萊恩對非凡能力不夠了解,需要眼前人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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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無形間被控制,對你產生…嗯,愛意」薇薇安瞟了一眼青銅主位上的人,低下頭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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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我?」克萊恩此時才驚覺,他應該會開心的,但現在怎麼毫無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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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根本不會愛上你」薇薇安篤定的說,語氣肯定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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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克萊恩不明白愛不愛的,與此事何關係,但現在審視自己的心態,確實發現異常,起初是莫名喜歡,心思止不住偏向眼前的少女,心裡波動的異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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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是男的」薇薇安直接丟下一個重磅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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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的…是男的…這句話迴盪在克萊恩耳裡,如同晴天霹靂,男扮女裝?日系偽娘?那這段時間…渾身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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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薇薇安心念一動,原本秀麗的長髮彷彿收縮進腦袋裡,變成俐落的莫西乾頭,潔白裙裝也變成一套純黑正裝,靛藍色的襯衣,看起來英俊挺拔,聲音充滿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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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是女的,我見識過多少靚男帥哥,怎可能一見鍾情,加上接連的巧合偶遇,讓我升起警惕,直至來到這片古怪王殿上,那種被引導操控的感覺才消失」薇薇安握緊拳頭,心裡想的卻是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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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看著薇薇安變成男性的姿態,邊咬牙切齒的樣子,自己心裡也不好受,現今能體會對方的心態為何會炸裂,因為他此時也裂成兩半,和一個假扮成女性的男人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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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思緒各異,陷入短暫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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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有種網戀奔現,結果親親寶貝女友是個粗猛大漢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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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穿越比我早,來這世界多久了?」克萊恩忍著美女鄰居變鄰家大哥的不適,問起正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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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7年7月1日,來兩年多了」薇薇安發覺克萊恩的彆扭,變回女性型態,嘗試感知源堡的非凡力量壓制,並沒想像中嚴重,應該是克萊恩序列太低的關係,與源堡聯繫若有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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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349年6月28日,算是個萌新吧」克萊恩面對女性形象的薇薇安,說話順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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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應該是你的金手指吧?」薇薇安抬手比劃一圈,能親身蒞臨原著中的源堡,說不興奮是騙人的,穿越者的打卡聖地,少女魔藥悄無聲息的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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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到處走動參觀,建築壯觀、恢弘、巍峨,就像是傳說故事中巨人的王殿,相比阿瓦隆截然不同的風格,各有獨自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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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一陣無語,看著薇薇安像好奇寶寶般,東摸摸西看看,繞過對面的青銅長桌,抬頭仰望穹頂,外面是一片灰白霧濛,有別於在現實世界中的保守理性,或許是不用擔心被神靈注視,才展現真實的性格吧,如果不是男孩子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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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體內靈性剩餘,看來要分成下次再交談了,雖然還有一堆問題想提問,現在和這片灰霧建立聯繫,有的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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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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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停下摸索的動作,才發現少女魔藥又不自覺出來作祟,望著主位上灰白霧氣籠罩的人,訕笑的摸頭,快步要坐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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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你上來會消耗我的靈性,我現在才序列九,靈性剩餘不多,往後每周一下午三點,有個隱密交流會,名叫塔羅會,尚有其他兩位非凡者相互交流」克萊恩語速不由加快,指著兩張高背椅,代表是有人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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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選個代號吧」克萊恩具現一副塔羅牌,排除正義與倒吊人牌,任薇薇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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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掃了一眼塔羅牌,沒有伸出手,神采飛揚微笑地說:「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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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意識回到起居室的單人椅上,那種隱隱想靠近美女鄰居的情緒重現,證實了薇薇安猜想,閉上眼冥想,恢復消耗過多的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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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從地板描繪的儀式魔法中央起身,開始收拾布置的材料,為了讓克萊恩不懷疑他的半神序列,特地故佈疑陣,擺下這個繁瑣的儀式,假稱儀式的防禦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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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地板上的精油、白色粉末清潔乾淨後,直接回到臥房內,仰躺在床上,雙眼微閉,捲長的睫毛微顫,意識降臨綠洲古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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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水晶沙漏王座上,薇薇安臉色陰沉如水,十指用力扣著扶手,突然揚面咆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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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該死的渾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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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聲音降低,薇薇安稍稍平復情緒,從進入源堡那一刻,源質間的衝突,他才偶然發現一直以來擔心的後患,從初次到這世界,被『蓋亞』意志所祝福,原來一切的後手都藏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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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雙目充滿血絲,掀開那個筆電,查找以往魔藥配方,更加篤定猜想,導致在源堡上憤怒的暴露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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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列九至序列六,都是給我現成魔藥,當初以為是『蓋亞』怕我無能力蒐集魔藥材料,實則是我想太多了,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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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昊恨得牙癢癢,和其他人服用魔藥一樣,裡面蘊含『最初』的意志,他服用的魔藥也蘊含意志,卻是『蓋亞』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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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正神教會封鎖扮演法,就是讓下線信徒消磨魔藥內的最初意志,蓋亞不提供初始低序列的配方,僅給成品魔藥,讓其無法分給信徒,消磨魔藥中的精神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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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扮演法隨著他晉升加快,無形間被蓋亞意志侵蝕越深,對二十二條途徑充滿敵意,對任何真神抗拒,潛移默化中,他的想法也被同化,除了原著對諸神的畏懼,蓋亞也在放大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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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靈性的警告,不讓我先蒐集序列三魔藥,就是怕晉升後影響更嚴重,遲早會讓蓋亞從我體內復活,以此提早掙脫『上帝』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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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中的所有饋贈 都是暗中標好了價碼,真是好謀算,果然詭秘世界沒一個古老存在好相與的」林逸昊忿忿地捶打桌面,直到宣洩完憤怒,才恢復理智思索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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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原著中所有神戰歷史,第四世紀冥皇薩林格爾『死神』途徑加『紅祭司』唯一性,成為半個舊日﹔血皇帝亞利斯塔.圖鐸序列一『弒序親王』跳不相鄰的『紅祭司』﹔第五世紀羅塞爾.古斯塔夫序列一『知識皇帝』跳不相鄰的『黑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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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思冥想借鑒那些案例,截長補短推算出幾個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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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一引入其他意志做平衡,讓成為舊日的克萊恩協助,壓制蓋亞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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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二悍跳非相鄰途徑,命運、隱者、紅祭司,失敗就此失控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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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三永固序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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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三種方法,是目前林逸昊能想出較可行的,如果沒有世界末日的威脅,方法三不無不可,但在外神危機環伺下,半神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當下便排除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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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一和方法二可以同時並行,照克萊恩如坐火箭的晉升速度,困難點在於平衡天尊意志,陷入沉睡的問題,原著他只看完第一部,第二部剛連載,連一眼都沒來得及看第一章,便在睡夢中穿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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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會穿越而來,代表出了意外,除非有抑制蓋亞精神意志的辦法,悍跳其他途徑,縱使失去阿瓦隆,也必須安排在計畫上,趁劇情剛起步,一切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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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躍然於鍵盤上,兩個預備方案雛型,謀取紅祭司唯一性、獵取隱匿賢者唯一性,命運途徑就不和盟友小蛇搶了,自身途徑樹敵太多,遲早橫死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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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輕拍臉頰,至少現在發現隱患尚且不遲,等廷根劇情結束,那隻三合一紅天使惡靈,也該去會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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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克萊恩容易受誘導,那些藉口解釋不會起疑,但心智成長後,就難再這般好PUA…不,是說話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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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拉我上源堡時,似乎沒發現他體內的火種,等時機到了再跟他說一聲,免得起齟齬心生裂隙,雖然我也有算計的成分,不多,就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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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克萊恩知道我是男人,那詫異與排斥,透過那隻筆的操作,會不會被掰彎呢?」薇薇安惡趣味的揣測,總不能都是他吃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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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期待下周一的塔羅會,一定很有意思」薇薇安臉上流露意味深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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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恢復些許靈性,精神好了許多,對於薇薇安是男的,一直衝擊他的心理,隨時間過去,抗拒感緩慢減少,遲早不會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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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太可怕了!」克萊恩驚恐的發現自己心態轉變,卻感到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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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辦法,船到橋頭自然直,他一個小小序列九,連怎麼被控制的都不知道,隔壁的也是深受其害呀,想到對方如果掏出來比自己還大…想想就全身寒毛直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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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短暫將薇薇安拉至灰霧之上,對方分析的有理有據,自身也不能全信,適時考證一番,閉眼轉動眼珠,目前是友非敵,況且是他們家的大金主,不能毫無根據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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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決定到占卜俱樂部散散心,慢慢梳理其中關竅,希望不會成為敵人,有個互相合作的夥伴,勝過獨自瞎眼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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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換了正裝,出門騎著腳踏車前往占卜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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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剛和阿德米索爾交代,用偽裝身分,先去將貝克蘭德位於西區與皇后區,威廉姆斯街8號的花園別墅租下來,叮囑不要去地下室,一切等他返回貝克蘭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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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班西港勢必要去一趟,找出紅祭司唯一性,如果能晉升序列二更安全些,對上亞當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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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列三不管如何都要先晉升,這樣才能使用那張底牌…」薇薇安十指交錯貼於鼻樑,估測到天使級,『蓋亞意志』才會真正復甦,序列三影響變更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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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瘋狂碰撞,努力抓住那一道靈光乍現,卻始終觸不可及,想破頭都沒出現一個絕佳妙法。1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KW5f6DX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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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錨來對抗神性,自身途徑的特殊,未必需要和其他真神搶奪信徒,譬如亞當的空想,阿蒙的分身,水銀之蛇的重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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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雙眼瞬間明亮,可以說無心插柳柳成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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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火種是否等於我的錨?憑藉能自我散撥出去,是否類似病毒傳播,那只要有智慧生物的地方,遲早能夠遍布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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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的眼睛越來越明亮,仔細一想克萊恩就是個例子,應該是被班森或者梅麗莎播下火種,與他建立神祕學的連結,雖不保證往後在源堡上不被克萊恩察覺,但這方法似乎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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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全世界都播下火種,至少應該能平衡蓋亞意志,在此之前最多維持在序列三,各國的希望之家分部,就是我的火種病毒帶原者」薇薇安不禁搖頭訕笑,一念仁慈,算是種善因得善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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