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君一回到寒室便急奔主屋,含光君一看到景儀也在,便找了個由頭把景儀遣出主屋,主屋之內只有清醒的三人跟半昏迷中的慕君。
「含光君,我去請藥房先生來看看,慕君全身發熱,臉色潮紅,好像很難過。」思追緊皺著雙眉。
魏嬰拉住思追:「不能請。」
「為何不能請?」思追愣愣地看著魏嬰
含光君默了默:「因為慕君身上中的是暖情藥。」
思追一聽愣了愣:「暖情藥,所以鳳未央是打算對慕君行不軌之事。」
含光君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那怎麼解?我去歧山找叔叔來。」思追面色凝重。
「鳳家人說這是他們家特有的祕藥,無藥可解。」含光君搖了搖頭。
「那怎麼辦?」思追憂心忡忡看著慕君。
「必須要有人與慕君同房歡好,不然他會血氣逆流心脈爆裂而亡。」含光君面色凝重。
思追心裡震了一下:「同房歡好?慕君是寧願死,也不會願意與女子同房歡好的。」
魏嬰摸著鼻子:「只說同房歡好,又沒說一定要女的。」
思追瞬間懂了,為何含光君一回來便把景儀遣走,為何魏嬰已回來許久.都沒有差人去請藥房先生,原來他們是要私下告訴他此事。
思追知道慕君對他的心意,但他也知道慕君絕對不想在這種情況之下,二人發生最親密的行為,在思追思考之時,慕君緩緩醒了過來:「送我去寒潭洞,然後思追通知應淵,要快一點。」
「你這症狀去寒潭洞,沒辦法解決,一定要有人跟你同房。」魏嬰緊緊皺著眉。
慕君著急大喊:「不可以。」
含光君蹲到慕君身邊低聲問著:「你們天界之人,同房時是否有何忌諱與禁忌。」
「師尊不可以,時機還未到。」慕君痛苦的搖著頭。
「等時機到你命都沒了,以應淵君的個性,你這是又要誰給你陪葬?」魏嬰蹲下身看著慕君。
慕君聲音虛弱道:「沒有大婚不可以。」
思追看到慕君眼神越來越渙散,臉色越來越潮紅,心裡心疼的眉頭不禁糾成一團,思追牙一咬:「我可以我來。」
慕君吃力的抬頭看著思追:「不可以。」
思追看了眼慕君:「你閉嘴,你不可以,但我可以,我現在該怎麼做?」
含光君抬頭看著思追:「你當真下定決心了。」思追認真的點點頭。
「你教教他。」含光君看著魏嬰。
隨即魏嬰拉著思追往內間而去,約莫過了二刻鐘,魏嬰才獨自從內間走了出來,魏嬰跟含光君點了點頭,含光君站起身隨後二人便往主屋外走去,含光君順手把主屋的門關上,又在門外下了結界禁制。
在含光君跟魏嬰二人離開後,沒多久思追從內間走了出來,他熄掉寒室裡半數的燭光後往寢室而去,他坐在床榻邊看慕君,伸手輕輕撫默著慕君的頭髮,小心扶起慕君,拆掉他的髮冠鬆開他的頭髮,慕君眼神渙散的看著思追:「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思追慢慢靠近慕君,輕輕吻上了他的唇,思追的吻輕輕柔柔且小心翼翼,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吻慕君。他一邊親吻著慕君,一邊伸手扯開了慕君的衣帶,一隻手環向慕君的腰,另一隻手則順著腰往下輕撫至慕君的敏感地帶。
當思追輕握住慕君雙腿間之物時,心裡一驚這尺寸,真不是一般人的尺寸,慕君的命根子被思追握住時,他腦門裡轟然一聲,一陣電流在全身流竄,他覺得自己的理智線已經快斷裂。
思追繼續挑逗著慕君,沒多久慕君的呼吸聲變的低沉,由被動轉為主動,他翻起身把慕君壓在自己的身下,雙手在思追身上游移,雙脣也從思追的唇,沿著臉一路吻到思追的耳後,手也扯開了思追的衣襟,還一路向下直到思追的褲頭被扯開。
此時思追已經被慕君吻的春心蕩漾,慕君邊吻著思追手中邊化出一個琉璃瓶,他騰出雙手,將琉璃瓶中的液體倒出些許塗在自己的掌心,他用塗著液體的手伸向思追的雙腿之間,開始規律套弄愛撫著。
過了一會兒思追嘴裡開始發出低聲的呻吟聲,沒多久慕君伸出了自己的手,手上已沾滿了白濁黏膩的液體,他輕輕把思追翻過身,取了些琉璃瓶裡的液體,塗在自己雙腿間的龐然巨物上,開始褪去思追的亵褲,慕君輕靠在思追耳邊輕聲道:「真的可以嗎?」
思追輕輕地回了聲:「恩。」
慕君輕吻著思追的耳垂:「要是真的做了,就再也回不了頭。」
思追輕聲:「恩。」
慕君輕扶著思追纖細的腰肢,用自己的龐然大物在思追的雙腿之間摩擦,而後緩緩小心翼翼地進入思追未開發之地,瞬間思追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被撕裂,隨即輕哼了一聲,身體微微向前躲了一下。
慕君覺得渾身上下都像有電流在流竄一樣,他把自己的龐然大物緩緩的往思追體內送,直至完全進入思追體內,他從身後輕咬著思追的耳垂:「疼嗎?。」思追眼中微含著淚點點頭。
慕君輕聲在思追耳邊說著:「那我輕點。」
思追有氣無力道:「好。」
隨即慕君在思追身上,規律的前後動了起來,過沒多久思追開始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隨著思追呻吟聲越來越大聲,慕君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寒室主屋內時間就在思追的呻吟聲中緩緩流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思追覺得一陣暖流流入自己體內,慕君停止了動作,他抱著思追二人側身躺在床榻上,床榻一片凌亂,但二人身體並未分開,慕君輕吻著思追後方的脖頸,吻的思追又是一陣酥癢,思追怕慕君再來一次,他掙扎的讓二人身體分開。
慕君知道思追想的事,隨即讓自己的龐然大物抽離思追體內,慕君輕吻了一下思追額頭:「先躺著,我去收拾一下,等等幫你收拾。」
思追渾身無力道:「恩。」
慕君起身脫下身上的單衣,遮著自己的下半身,往內間走去,不一會兒慕君往門外走去,沒多久思追聽到弟子送來熱水桶的聲音,慕君進進出出提了幾趟熱水。
隨後慕君進入寢室,他一把抱起思追往內間走去,他小心的把思追放在浴桶內:「你泡一會兒,我去收拾床榻。」
思追挪動了一下身體,他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不是他的,腰酸背痛全身無力,尤其是被龐然大物折騰完的地方,那更是疼痛不已。
他心裏不由得開始佩服起魏嬰,魏前輩怎麼有辦法天天都都被含光君這樣折騰,而且他看慕君的熟稔手法跟舉止,思追真心覺得慕君真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嗎?過了好一會兒慕君終於走了進來:「要起來了嗎?」
思追抬頭看著慕君:「你真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嗎?」
思追這一問慕君瞬間滿臉漲紅:「當然,你以為我很隨便嗎?」
「可是我看你熟練的很,不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思追不由得打趣著慕君。
「我都活了幾百年,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更何況跟紫楓在一起,偷看的小人書還會少嗎?」慕君滿臉通紅別過頭去。
「你現在覺得如何?身體是否哪裡還會不舒服。」思追一臉關心看著慕君。
慕君寵溺看著思追:「沒有,思追你後悔嗎?」
「不會。」思追搖了搖頭。
慕君默了默:「本來我不想這麼早這樣.我還想要等到我們一起回歸天界之後再說,至少也要再等幾年,讓你再好好想幾年,總而言之不會是現在,而且還在這種情況下發生,我真的是不知道該......」
「所以你現在是睡了我,又不想負責了嗎?」思追皺著眉頭。
慕君一臉緊張:「沒有,我只是再想要怎麼跟應淵說我要辦大婚,應淵如果知道我們已經這樣草草圓房,肯定會把我劈了當柴燒。」
「什麼大婚,我沒說我要辦大婚。」思追滿臉驚訝看著慕君。
慕君伸手捋了捋思追的髮絲:「我們都這樣了,不大婚成何體統,這點我跟師尊是不一樣的,有些事我非常堅持,我一定會把你風風光光的迎進我的仙府。」
思追一臉害羞低下頭:「好了,你快點出去我要起來。」
「你確定你一個人起的來?」慕君笑著盯著思追看。
霎時思追滿臉漲紅起來,慕君則滿臉寵溺的看著思追:「有什麼不好意思,全身上下看都看完了摸也摸完了。現在開始我們是彼此最親密的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起來你還有地方需要上點藥。」
慕君扶起浴桶裡的思追,思追順手扯了木架上的布巾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慕君拿了一件長式單衣遞給思追:「這是我以前的睡袍,穿這個比較舒服。」
思追接過睡袍繫好衣帶,隨即慕君一把抱起思追往床榻而去,慕君小心的把思追放在床榻上,隨即化出一瓶膏藥:「趴著我給你上藥。」
思追乖巧趴著,慕君撩起單衣的下擺,隨即二個雪白圓翹的白饅頭露了出來,慕君仔細的幫思追上藥,思追則拿起床榻邊的琉璃瓶看了看:「這是什麼?」
「深海鮫油。」慕君淡淡笑著。
思追滿臉狐疑:「你隨身都帶著種東西嗎?」
慕君結結巴巴解釋著:「你在胡思亂想什麼,那可是推拿撞傷瘀青的上等好藥,是剛剛情急之下拿出來頂著用一下的。」
慕君拿過琉璃瓶,取了一點鮫油在思追腰間輕輕推拿著:「看好了,鮫油正確的使用方式是這樣,好了休息吧!明天還一堆事需要好好善後。」
慕君把思追往床榻內側輕輕推了進去,自己爬上床榻一把把思追擁入懷中,夜色沁涼如水寒室主屋裡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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