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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在臉書上發過的段子,修了一下放上來。
大樑又迎來了一個冬天。
「嫁妝」安定侯府內,顧昀趁著長庚近日朝廷大事忙得不可開交和沈易偷喝了幾杯,彼時天上風起雲湧,烏壓壓的雲很快下起了冬天第一場鵝毛雪。
沈易喝的微醺,突然想起一件往事。
「話說子熹,上次你過生辰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昀:「哪次?我生辰要嘛在關外吹北風,要嘛在京城對付那幫老混蛋。」
「就那年小曹帶著一群鐵傀儡跳舞,後來長庚跟著了然禿驢私奔那次。」
顧昀仰頭飲了一杯,感受那股暖意一直流到了胃裡:「……我去你大爺的私奔……嗯,那次滿屋子的除了長庚不都喝高了嘛,然後是他給我扶回房的。」
沈易聽他這麼一提也想起來了:「後來你隔天早上活像吃錯藥大清早的跑來問我你發不發酒瘋。」
長庚就是在此時推門進來的,平時一個火機保養能嘮一個時辰的沈老媽子頓時像是被掐了脖子的雞,找了個理由溜了。
長庚看到桌上來不及毀屍滅跡的酒壺竟然破天荒沒馬上刨根問底的責問,笑著問顧昀:「什麼樣的好酒值得沈將軍和你嘮的那麼出神,我來了都沒發覺。」
顧昀心存僥倖,覺得應該逃過一劫,誠實回答:「沈老爺子又釀的酒,挺香醇。我就喝了一杯——」
他話音戛然而止,因為長庚一把把他抱起來,百忙之中空出一隻手指頭拎上了那壺酒:「是麼,我也嚐嚐。」
顧昀掙扎:「嚐就嚐,扛我幹嘛?」
長庚後腳尖帶上了門,把他放在那和鐵板沒什麼差別的硬板床上:「美酒配佳人,好久與君共。有問題嗎?」
顧昀不能有。
……
夜裡,沈易估摸著長庚發完火也該熄的差不多了,跟陳輕絮告了一聲後又熟門熟錄的摸進侯府。賠罪當然是不可能的,主要就是想把陳年八卦聽完。
臥房亮著燈,沈易正要走上前去敲門,只站在窗下不到*一根煙的時間就趕緊湊趣的溜了。
「子熹……好酒,下次也代我跟沈將軍要一壇。」
「然後繼續在我身上喝嗎,嗯、我……起開……別舔那裡!」
沈易連腳印都來不及留,趕緊駕著快馬溜了。
註:一根煙差不多一到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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