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 Mor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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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rison被晉升為戰地指揮官後,徹底改變了他和Reyes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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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Watch是Morrison給Reyes的補償以及兩位指揮官的失和是全OverWatch都知道的事情,許多人都曾經努力讓他們兩人復合,但就算是身為兩人好友的Ana也無法阻止他們隨著時間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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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他們在戰爭期間是最親密的戰友,身為總指揮的Reyes和做為副官的Morrison總是如影隨形,對彼此無比的信任,可以毫無顧忌地把自己的背後交給另外一個人保護。Ana都說他們是互補的存在,Reyes的優點就是Morrison的缺點,而Morrison的優點就是Reyes的缺點。她說,他們上輩子肯定是同一個個體,上帝為了讓世界更好才把他們分成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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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上帝總愛開玩笑,而且還是開了個最天大的玩笑,上一秒還沉溺在打贏戰爭的愉悅,下一秒兩人就為了Morrison得到戰地指揮官的位置而大打出手,誰也沒料到聯合國會選擇Morrison,更沒料到如此尊重與崇拜Reyes的Morrison會同意,Reyes深深覺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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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個回到過去的問題出現在公用版的時候,Morrison曾花了一段時間好好思考過,什麼事情是他最後悔的?他從不後悔自己反抗父母強硬的決定從軍,也不後悔參加SEP,更不後悔和Reyes爭執戰術的細節,他幾乎沒有後悔過任何事情,除了同意接下戰地指揮官這個位置的決定,他不確定如果自己回到那個時候,是否還會做出相同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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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他都很希望是由Reyes來領導整個OverWatch,比任何人都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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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先是確認自己沒有少任何一塊肉後才開始觀察環境,與剛才完全不同的場景,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經歷了一場空間傳送,他的脈衝步槍不在手邊,只剩腿上的手槍和幾罐綁在身上的生物立場,還有還在正常運作的目鏡,不過右上的時間好像有點故障。他現在處在又濕又臭的小巷,角落有老鼠吱吱叫的聲音,還有貓咪在翻垃圾,看著旁邊一箱又一箱的垃圾以及一扇緊閉的鐵門,他猜他在某個店家的後門。還在思考下一個動作時,門突然開了,Soldier立刻閃到陰影處,微微探頭查看,走出來的是個金髮男人,他背對著Soldier,身穿著一件修身的黑色大衣,他走到牆邊,在胸口摸索了一下,幾秒後他對著牆吐出白煙,Soldier就這麼靜靜地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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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男人換了個姿勢,他轉過身,背靠著牆,後腦也撞在牆上,閉著眼享受尼古丁,Soldier能看清楚對方的臉了,他比任何人都來了解那張臉,他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每天早上都會在鏡子上看到那張臉,他也清楚了自己來到了哪裡,要是Winston知道他進行了一次時間旅行肯定會非常興奮,但現在好像有個更重要的問題,他要怎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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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那裡?」金髮男人開口了,他依然閉著眼,緩緩吐出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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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不確定那人是在跟自己講話,他甚至懷疑對方只是在自言自語,所以他選擇繼續待在原地,屏住呼吸,向後退一步讓自己更融於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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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那裡,你應該一開始就先調適呼吸的,我聽力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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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依然沒動靜,接著聽到對方嘆了口氣,沉重的腳步聲朝他接近,然後那張俊俏的臉出現在他眼前,先是笑了笑,惡意地吐了口煙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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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知道你在這裡。你好啊,蒙面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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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Soldier摸上他的手槍,準備隨時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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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我只是對你躲在這裡很感興趣,你又不是在和某個女孩幽會,幹麻躲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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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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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要來一支嗎?」男人掏出一支菸,見Soldier都沒有回話也沒有動靜才眼睛一亮,一臉恍然大悟。「阿,我的錯,你肯定不想摘面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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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一把抓住對方本來要收回的手,遲疑了幾秒才把目鏡和面罩摘下來,如他所料男人愣了一下,甚至皺起眉頭,但什麼都沒問,他低頭刁起香菸,男人替他點燃,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用相同的方式回敬對方,把所有煙吐在對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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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見對方張嘴,Soldier先他一步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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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欲言又止,混濁的眼眸只有一個問題,但最後選擇鬆開眉頭露出笑容。「我叫Jack,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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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個Sold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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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Soldier先生,要一起喝幾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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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店家是間小酒吧,只有個長吧台與兩張擺在角落的桌子,他們剛才進來的後門上方有個老舊的音響,播放著十幾年前的經典爵士樂,掛在天花板中間搖搖欲墜的昏暗燈泡是這裡唯一的光源。他們坐在吧台最邊的兩個位置,智械酒保替他們送上兩杯波本,Jack仰頭一口飲盡,Soldier則是小綴一口,兩個人都有心事,進來後就沒再開口講過任何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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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的眼神停留在吧台內的報紙上,頭條是粗體的戰爭結束,可他注意的是時間,他搜索著記憶,年輕的他為什麼會在全世界都為了勝戰狂歡的時候一個人在不起眼的酒吧內喝悶酒?很快他就在報紙上找到答案。報導還寫著OverWatch先鋒小隊和Reyes指揮官,這個時期只有一件事影響著他,聯合國在戰爭結束沒多久後就私底下把他找去,希望他可以取代Reyes的位置。那次的談話,聯合國告訴他許多Reyes不為人知的過去,而總是在戰場上奔波的他也頭次感受到了生命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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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Reyes的關係並不是只有上下屬與戰友這麼簡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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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會同意,Reyes少校一定比我更適合坐在這個位置。」他當然是反對,他尊重、崇拜、愛慕著Reyes,頭銜對一個軍人來說非常重要,他才不會把應該屬於Reyes的東西搶走,他才不會背叛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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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立最大功勞的人,當然是由你來做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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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做的一切,都是Reyes少校所吩咐的,我只是個服從命令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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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yes少校…」對方吞了吞口水,似乎是想要找更適合的詞語。「Reyes少校他…並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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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什麼?膚色?真不敢相信都幾年代了你們還在糾結人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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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我是說…你知道他的過去嗎?你知道他從軍的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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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過問別人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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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知道!Gabriel Reyes在他16歲那年殺了自己的母親,他只能在監獄與從軍間選一個,他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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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們肯定知道他的兩個妹妹吧?他告訴過我他為了拯救自己的兩個妹妹幹了一件蠢事,看來就是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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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理由是什麼,他就是個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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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殺過人,還不少,但全世界的人都說我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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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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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一樣!」他用力拍了下桌子,力道之大,所有官員都跳了一下。「他是為了讓自己的妹妹們脫離那該死的泥沼,你說他哪裡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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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錯都無關緊要。重點是人民怎麼看,要是讓Reyes少校晉升為戰地指揮官,全世界都會關注他,這件事也會被挖出來,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我們不能讓OverWatch承擔這個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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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yes少校領著我們打贏勝戰,只有他能坐在這個位置!你們這群沒出去吃子彈的混蛋們根本就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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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rison上尉!讓我仔細說清楚,我們絕對不會讓Reyes少校擔任戰地指揮官,我們是尊重你們才找你來,你不接下的話我們還有別的人選,但是我們會去除Reyes少校以及你的軍籍,我們甚至可以把你們一起丟進監獄內,監獄裡發生了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你們是情侶不是嗎?一起在監獄內共度餘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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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你們是在威脅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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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OverWatch必須是個乾淨的組織,好好想清楚,Morrison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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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曾想過,要是他依然強硬拒絕,會造成什麼結果?聯合國的另一個人選應該是Ana,然後他們或許真的會被聯合國關進監獄內,而他們會用盡方法逃獄,身為強化士兵的他們,沒什麼做不到,逃獄成功後他們就會變成一對亡命鴛鴦,這聽起來挺不錯的。他們或許會憎恨聯合國,但他們更希望守護這個世界,他們可能會自己組一個組織,在暗處默默保護人民,做一個無名的英雄。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或許就不會有爭執、不會有代溝、更不會各走各的路,他們或許會非常相愛的度過一生,最後大概會一起死在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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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但是,但是,他和Reyes真的甘心嗎?不,他們肯定不甘心,憑什麼他們付出了一切得到的結果卻是廢除軍籍進監獄?如果只有他自己就算了,但他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軍人的身份是Reyes的唯一,拿走了,Reyes就一無所有了。他怎麼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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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最後,他別無選擇,他同意了聯合國。他離開會議室所做的第一件事是跑去廁所砸爛裡面所有東西,他咆哮、他哭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就這樣背叛了R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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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yes是在他上台授命時才知道這件事情的,他永遠忘不了Reyes在台下的表情變化,先是震驚,接著憤怒,再來是失望,最後他看到了憎恨,後來他在台上宣布他的副官會是Ana,Reyes立刻調頭走人,他面對著鏡頭強顏歡笑,眼神一直跟著那離他越來越遠的背影,那天過後,他再也沒追上過了,他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站在Reyes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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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他們打了一場架,那場架最後演變成一場粗暴的性愛,Reyes把他鎖在床上,給他們彼此都灌了許多酒精,掐著他的喉嚨,自顧自的在他身體裡面衝撞,過程中他暈過去好幾次,但他都沒有阻止Reyes。Reyes在他喊痛時賞了他一巴掌,Reyes喊他是滿口謊言的婊子,Reyes在他身上留下許多記號,包含用軍刀刻在背上的姓氏。他被Reyes關了三天,直到Ana找上門,他沒有任何怨言,這是他應得的。只不過他在一個月後,以Reyes作戰失敗為由,對Reyes做了同樣的事情,Ana氣得差點把他們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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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的權限,Reyes都有,Reyes想要什麼他就給什麼,BlackWatch是他提議的,Reyes可以用這個組織做任何事,不用向他稟報,而他也不會過問。他以為這樣或許能稍微修復他們之間的裂痕,但其實是越來越大。他們的宿舍依然在彼此對面,他們依然會上床,不是Reyes跑去他房裡就是他跑去Reyes房裡,只不過不再有接吻,不再有甜言蜜語,不再談心事,有時甚至沒有對話,一開始還會在對方房裡留宿,後來不管是誰都只會說一句話,“爽完了就滾。”,性愛不再替他們增加感情,而是扭曲成了他們宣洩壓力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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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Soldier先生,你臉上那兩條疤痕是怎麼來的?」Jack打斷了他的思緒,他轉過頭去,Jack看著前方發呆,指頭摩蹭著杯子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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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爆炸波及的,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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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阿……」Jack拿起杯子又是一飲而盡,酒保也很快地替他再添滿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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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Soldier被他自己的提問嚇到了,他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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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下午的時候答應了一件事……」Jack停頓了一下,咬著顫抖的下唇,然後似乎是想要壯膽,他又再次乾杯。「我背叛了我最好的朋友……他還不知道這件事……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會恨我……可是我……我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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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不然後果不堪設想。」Jack轉過頭震驚的盯著Soldier,但眼神飄移不定,看來是有點醉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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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真的是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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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Soldier別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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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Gabe他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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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沒有原諒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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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這個決定是正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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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回換Soldier乾杯。「我也在思考,我明明有了機會可以改變我們之間的關係,而我卻在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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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猶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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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擔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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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擔心……Gabe的妹妹們、Ana他們、世界的人民……我愛Gabe,但是我不能拋棄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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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猶豫,這個世界值不值得我拋棄R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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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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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只是失望,我付出了一切,我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而他們回報我的就是置我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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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讓世界變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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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至少之後的十多年都很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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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決定,是個好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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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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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已經說了,你讓世界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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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好又如何?不代表我喜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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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確實讓世界變好了,我們遵守了自己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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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言?」Soldier皺起眉頭,他曾經有過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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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記了?你怎麼能忘記?」Jack瞪著Soldier。「你忘了我們為什麼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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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死了之後就都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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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智械進攻美國那天決定從軍,我們發誓要保衛國家,保衛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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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不是我。」Soldier拿起杯子正想喝口酒時被Jack一把拉起來壓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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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的眼底滿是怒火,還有失望。「難道你回到這個年代就是要告訴我這個世界不值得我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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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想過要回來,這是個意外,遇到你也是意外,你就該讓我躲在那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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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轉移話題!你竟然忘了你的諾言,Jack Mor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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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的名字。Jack Morrison早就死了,我只是個Sold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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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未來的我只因為一次失望就躲在面具背後幹龌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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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一次就很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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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會變成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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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祝你好運。」Soldier推開Jack,乾了他們兩個人的酒,背上那被Reyes刻上的印記隱隱作痛。「你何必還在這邊喝悶酒?何必還在擔心Reyes?對了,說到Reyes,你不會喜歡你們之間的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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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那些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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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確實,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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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知曉了自己的未來,我可以改變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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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大笑著。「我也說過這句話。我總算知道我那天喝醉遇到的瘋老頭到底是誰了,而我,沒有改變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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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你是個懦夫!你害怕失去Gabe,但我會用盡方法保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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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說過這句話,小子。」Soldier拍了拍Jack的臉。「給這孩子多點酒,那可以幫助他度過這艱難的一晚。」Soldier笑著走出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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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就這樣離開!好不容易回到這裡,你就不想改變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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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停下腳步回過頭,他想起了Winston當時的言論,那個時間定點,如果要說他的生命中有哪些時間定點,第一個一定是從軍和加入SEP計畫,第二個就是成為指揮官,第三個是爆炸,這三件事情必定會發生,時間定點是碰不得的,因此他無法改變任何一件事情,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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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個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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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改變過去。」Soldier開口。「也只有這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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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拔出槍,瞄準Jack的腦門,Jack愣了愣,然後立刻明白過來,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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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未來就這麼讓你失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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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望的不是我的人生,是這個世界。你問我怎麼改變未來?有,你死了一切就不用擔心了,但是……」Soldier放下槍。「Reyes依然無法當上指揮官,那群人是打死不會讓他坐上這個位置的,所以……還是必須由你擔任這個職務。如果說要怎樣才能讓Reyes當上指揮官,大概只會發生在Reyes沒有殺掉他母親的平行世界吧,反正我們的這個世界是絕對不可能。你就好好活著實現你那所謂的諾言,或者你想要拒絕聯合國的提議,怎樣都好,都跟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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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會影響到你,怎麼會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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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你的未來是不可能改變的。對我來說Jack Morrison已經死了,我只是個Soldier,你有你的諾言,我有我的諾言,我還要回去完成一些事情,才沒有餘力廢時間改變我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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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抱任何希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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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麼說會讓你欣慰點……我確實還在試著拯救這個世界,盡我個人所能,阻止Reyes一切的暴行……」Soldier再度轉身背對Jack。「只有我能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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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e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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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Gabe了,而且是你造成的,記住這點,都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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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踏出酒吧,抬頭望著一片漆黑的天空,沒有月光也沒有星空,就只是一片宛如要把人吸入的黑洞。他從胸口摸出一包香菸,和稍早Jack給他的品牌是一模一樣的,這麼多年來他唯一沒改變的習慣大概就是這個。最開始帶他吸菸的是Reyes,後來叫他戒菸的也是Reyes,可隨著他們吵架的次數越多,他的菸癮越重,一天一包都還可能不夠,是直到他們死後他才稍微收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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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無法改變自己的時間線,那他現在得必須想辦法回到原本的時間,他不想再繼續待在這裡一秒,他最想見的並不是年輕的自己,他想改變的不是年輕的自己,是他的愛人,他怕他會衝去找年輕的Reyes,把對方放在安全的地方,永遠保護起來,然後未來就不會有Reaper,OverWatch搞不好也會好好的,Talon也不會有一個能力高強的強化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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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搞不好也不會決裂。但就算決裂好像也無所謂,至少Reyes是好好的,完整的,活著的,背上沒有背著許多條人命,不會背上他自己的命,要說Reyes第一個殺的OverWatch特工是誰,一定是他自己,殺了自己才有辦法拋棄任何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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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朝天空吐出一口煙圈,他們就是因為都殺了自己才有辦法每次都是以置對方於死地的戰鬥方式打架,在他們心中對方已經死了,自己也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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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上帝給了他機會回到過去,到底是希望他做什麼?還是希望他理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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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無法改變任何事情那何必給他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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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這場時間旅行能來的早一點,搞不好還比較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