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已到站,歡迎來到WatchWorld,請勿爭奪下車,每個人都會有專屬的接待員,切勿發生爭執,祝您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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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的列車響起到站的音樂,Lúcio輕輕搖著熟睡的Hana。「Hana,醒醒,我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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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哼了一聲做回應,Lúcio會知道她的意思,剛醒過來全身軟綿綿的,總需要讓她花點時間去拿回她的身體控制權,Lúcio識相地先坐回原位,她可以慢慢來,所有人都可以慢慢來,這一站是這輛列車的終點站,不會有人趕她,外面的接待員也會等他們下車,而兩人下車時,也確實只剩下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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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WatchWorld,先生/小姐。」一下車就有兩名穿著白色連身裙的接待員對他們行禮,兩人還沒回過神就被分別帶走,Hana本來想掙脫接待員跑去找Lúcio,但Lúcio已經早一步先被帶到門後。「別擔心,Hana小姐,你們待會就能見面了,男女換衣服的時候還是要分開比較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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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只是點點頭,公司花了大把錢讓她來這裡度假,這裡的安全肯定也是公司認可的,她沒必要緊張,這裡不會有人想要對她做什麼,狗仔跟蹤狂什麼的都不會有,公司向她承諾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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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跟Lúcio不同,她被帶著走上了手扶梯,到頂是個巨大的螢幕迎接她們,播放著WatchWorld的宣傳影片,畫面是個一口英國腔的女孩,帶著橘色的目鏡,一頭俏麗的棕色短髮,爽朗的笑容吸引著H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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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WatchWorld,我們這裡有上百種劇情供您遊玩,所有劇情任君挑選,在這裡您可以拋棄原本的自己,拋棄外面的壓力,拋棄您所擁有的一切,只看著眼前,體驗另一種不同於外面世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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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停下腳步,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女孩的字句深深打動著她,這個宣傳影片還接著介紹著各個地圖與一些重要的故事背景和人物,Hana沒特別注意聽,她還在回味剛才女孩所說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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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外面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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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她所渴望的,把自己丟在遊戲世界中也是為了這小小的願望,拋棄現實的一切,只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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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傳片結束後又換另一段影片,同一個女孩,同一個造型,同一個笑容,但卻是不同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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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Tracer,前Overwatch的特工,雖然我們的總部被炸了,指揮官也死了,但是!這世界上仍有許多我們必須保護的人!親愛的,別擔心,站出來吧!這個世界需要更多英雄!讓我們一起捍衛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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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畫面又換了另一個故事介紹,好像是關於一個狙擊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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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小姐……」接待員在遠處喊著Hana。「往這邊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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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小跑步跟了上去,螢幕裡頭的女孩還是不斷吸引著她,她好想快點進到女孩說的世界去,她好想拋棄所有的一切,甩開所有影響她的人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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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這些影片您隨時都能點出來看。現在先換衣服跟選武器吧!」接著接待員帶著她走過一道又長又白的走廊,為什麼什麼東西都是白的?「鑒於您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我有幾個問題想確認。首先,在此之前您有任何病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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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公司比我還關心我的健康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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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臟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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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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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精神病史嗎?像是憂鬱症、恐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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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些到底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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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確保我們不會為您提供超出您承受能力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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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在這裡遊客是不會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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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點,應該要說,不會受重傷。你們是來這裡冒險,冒險不正是處處都是危機的代名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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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愣了一下,然後兩人一同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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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她們在一扇門面前停了下來,接待員的手指在門邊的控制面板上按了幾下門就自動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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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白色。這是Hana進到裡頭的第一個想法,可眼前的東西立刻引走她的注意力,這裡是一個五角形的房間,中間是幾乎占據整間房的大桌子,除去剛剛走進來的那只有寫著總部的門,有一整面牆的衣服,一面牆是鏡子,再另一面是各式各樣的飾品,最後一面是寫著World的門,而那張大得離譜的桌子則是擺了各式各樣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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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您挑選,Hana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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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稱我小姐。」Hana尷尬地在胸前揮手。「叫我Hana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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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Hana。」接待員笑了笑。「這裡的衣服都是依照妳的尺寸做的,如果沒有妳喜歡的,我們能現場替妳做一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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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先看看。」Hana開始挑選,這裡有各式各樣的衣服,各種不同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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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Hana,妳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有什麼我需要向妳解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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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們到底是來這裡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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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員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妳都沒有看過介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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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以為來到這裡會有……介紹會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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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可愛。」接待員輕笑了幾聲。「你們來這裡最主要當然是為了度假吧?妳可以選擇跟著劇情走或者跟著妳的想法走,妳擁有所有選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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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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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乎其他人都怎麼做,是妳,想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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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就像我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妳有什麼推薦的嗎?」Hana翻到了一件胸口有個兔子標誌的粉紅色帽T,一直以兔子作為代表的她怎麼可能不選擇這一件?她毫不猶豫地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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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我們是不會給建議,因為每個劇情線都有它的意義,但我想我可以給妳個特例。」接待員拿了兩條褲子給Hana,而Hana選擇了黑色緊身褲那條。「妳很會玩遊戲,不如去解開這個樂園最難也是最主要的劇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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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Hana在鏡子前欣賞了下自己,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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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76,國際通緝犯,妳在街上都能看到他的懸賞單,他是個極為重要卻是個沒有任何人找得到的角色,我不能告訴妳太多,但是相信我,找到他,妳會有相當難忘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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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會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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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個。」接待員從滿是武器的桌子拿起一把粉紅色的手槍,手槍尾端掛著一個兔子的吊飾。「這跟妳的衣服是同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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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接了過來,並讓手槍在她手上轉了幾圈。「謝謝……呃……我都還不知道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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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bra,我們或許還會再見面,畢竟我還要回去自己的劇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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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妳的意思是,你們就是……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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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樣才能顯得一切都真實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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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剛才螢幕上的那個女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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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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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們……跟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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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一模一樣,我們不是人,Hana,我們是做來服務你們讓你們享樂的,不要憐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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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給我們武器是要做什麼?」Hana開始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玩過很多遊戲,她當然知道NPC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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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會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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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皺起眉頭,Sombra則是輕輕揉了她的頭,然後開始推著她往前走,來到寫著World的另一扇門前,最後又替她背上一個粉紅兔子的小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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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好好享受!再給你個提示吧!那個Soldier,臉上有兩條疤。」Sombra在自己臉上比畫了一下疤痕的位置,接著甩了甩自己的紫色頭髮就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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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有種想拔腿就跑的感覺,她似乎能想像這裡的樂園都在玩什麼了,為什麼會有人想要這樣?公司為什麼要讓她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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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原本的自己。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Gg9QQAqqt
拋棄外面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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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預告片裡頭叫Tracer的女孩已經說明了原因,來這裡就是為了享受不同人生的,她剛才就被深深打動,其他人肯定也是的吧?那她有什麼資格去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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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後面是一輛列車,裡頭已經有很多人了,包括Lúcio,Lúcio的穿著令Hana覺得可愛,綠色的無袖上衣,衣服上還有個青蛙的大頭,褲子是件簡單的牛仔褲,最特別的是他腳上穿的,鞋子是一雙綠色的、改良過的直排輪,武器也是把小槍,同樣是綠色配色,他的背包則是跟衣服一樣的綠色青蛙,他們互相評論了對方的服裝,沒多久列車就開始前進。途中Hana重複看了幾次WatchWorld的宣傳片,還告訴Lúcio剛才Sombra建議她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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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怎麼分辨“他們”?」Hana忍不住還是問出口了,Lúcio不久前來過一次,跟一些上級一起來的,就在上個禮拜決定要讓她放一個月假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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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表分辨不太出來,只能從語句中評斷這是真人還是接待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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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到底希望我來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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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說的,放鬆心情調整心態,而且妳喜歡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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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不好的預感,Lúcio,我不覺得這裡只有玩遊戲破劇情這麼簡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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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Hana,妳很安全,我們都確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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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公司當然不會讓她遇上任何危險,但她擔心的並不是身體上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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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個Sombra建議妳去解樂園中最難的劇情,妳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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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先是嘆了口氣然後聳了聳肩。「當然好啊!有何不可?聽起來很有挑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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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旅客,歡迎來到總部站,建議初次光臨樂園的旅客在此下車,這裡禁止使用任何武器,欲在此下車的旅客請將武器收進隨身背包,能讓你們快速通關進入城市,祝您旅途愉快。下一站是多拉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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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和Lúcio都聽話地把武器放進了自己的背包內,排隊等著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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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車Hana驚豔地瞪大眼睛,雖然看過預告片了,也看過介紹了,但她真的沒有想到一切會如此地真實,就好像她根本不是在所謂的樂園,她以為至少會有點……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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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不可思──」Hana才剛開口感嘆就被狠狠撞倒,撞到她的人重得要死,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把人推開,還沒看清楚到底是誰就毫不留情地往那人臉上賞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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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我不是──」在對方道歉的同時Hana又往另一邊賞另外一掌,然後她抱胸往後退了一步仔細瞧著對方,這人很高,Hana都還要抬著頭才能看到臉,他戴著鴨舌帽和一副遮了半張臉的墨鏡,墨鏡似乎是想要擋住那貫穿整張臉的疤痕,但沒有什麼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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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老頭!你根本是故意的吧?」這人雖然有看似年輕壯碩的身體,但露出來的白髮和臉上的皺紋以及他現在摘下帽子露出令人堪憂的髮際線徹底出賣了他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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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妳沒事吧?」Lúcio不過是晚下車一步而已,就看到Hana和 別人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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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頭想要非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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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被Hana稱為老頭的男人有些無奈地反駁。「我在趕路不小心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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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口!我真不敢相信!我才剛來到這裡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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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妳別生氣拉,他應該是真的不是故意的,接待員不會刻意刁難遊客。」Lúcio緊張地拉著Hana,怕她又上前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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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頭是接待員?」Hana再次從頭到尾打量著眼前人,完全看不出來是人工製造出來的,這實在是太真實了,又太詭異,她皺了皺眉頭,但是人都到這裡了,有些事情還是必須接受。「那我們可以請他帶我們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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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不好意思,先生,我叫Lúcio,她是Hana,我們第一次來這裡,可以稍微帶我們參觀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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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先是愣了愣,然後戴回帽子嘆了口氣。「叫我Jack就行了。剛才真的很抱歉嚇到妳,Hana,妳喜歡吃甜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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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轉過頭不理會Jack投過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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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見狀,Lúcio立刻代為回答。「Hana最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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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了補償妳,我先帶妳去這裡最有名的甜點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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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點了點頭做回應,Jack重新背好那光看就知道很重的軍旅包,然後領著Hana和Lúcio兩人走出車站裡頭那些來來去去的人潮。Hana猜測這個男人應該是個軍人……設定上是個軍人,整個人散發著危險與戰爭的氣息,正常人都不會想接近他,但是剛剛那種哄小孩子的語調卻非常溫柔,其實人大概不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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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妳說他會不會就是那個Soldier啊?」Lúcio在Hana耳邊輕聲說道。「那個疤痕跟妳說的一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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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這麼幸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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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一直都很幸運,Hana,尤其在玩遊戲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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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看看吧……」Hana盯著Jack的背影,雖然有危險人物的味道,但是有點滄桑,怎麼看都只像個退休的老兵,不會是那個國際通緝犯。「話說你怎麼知道他是接待員的,Lúc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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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客才不會趕著去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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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裡──」Jack突然停了下來,盯著路旁的電線桿,Hana和Lúcio好奇地湊了上去,上面是張懸賞單,一個模糊的背影,只能看清楚夾克上那大大的76,被懸賞的人叫做Soldier:76,懸賞金額非常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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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就是Sombra說的那個Soldie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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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他嗎,Jack?」Lúcio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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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認識……」Jack把懸賞單撕了下來塞進軍旅包內。「他是我在找的人,我也是需要糊口飯吃。」Jack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轉身推開甜點店的大門。「來吧,Hana,盡量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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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喜歡甜點的程度只僅次於遊戲,看到整家店都是精緻的甜點她立刻把所有事情拋在腦後,毛起來挑了一堆她看上的東西,她滿足地在Jack面前享用整桌的甜點,Lúcio坐在Hana身旁不斷向Jack道歉,這一整桌可不是普通的便宜,但是Jack也只是笑笑,靜靜地看著Hana,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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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úcio欣慰地看著Hana,Hana已經有好久沒這麼開心了,接著他突然想起什麼轉身過去面對Jack。「對了,Jack,你不是說你趕著去什麼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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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就是想要去一下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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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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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watch的博物館,這座城市只有這個博物館,你們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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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們對這裡完全一無所知。」Lúcio看了一眼Hana,Hana立刻配合著Lúcio用力點了點頭。「而且Overwatch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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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Jack戴著墨鏡遮了大半張臉,肯定可以看到他的表情清楚寫著“你他媽在跟我開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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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和Lúcio則都是聳了聳肩,他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預告片又沒有解釋太多事情,而且Hana也只看了那個叫Tarcer的女孩的宣傳片,她基本上也都沒有認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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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watch,他們曾經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勢力的維和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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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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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現在是違法組織了,被勒令解散。」Jack的臉沉了下來。「但由於他們替世界打贏了戰爭,也還有許多人民喜愛他們,所以才用博物館紀念這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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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什麼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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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一定在跟我開玩笑!」賭定他們在開玩笑的Jack輕笑著,但看到兩個人一臉完全不知情,笑容僵在臉上。「你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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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和Lúcio同時晃了晃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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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現在的孩子都不知道30多年前的事情了嗎?」Jack收起笑容,皺起眉頭。「智械危機幾乎毀了整個世界,是Overwatch帶領著士兵贏得戰爭,換取現在跟智械的和平,然後他們在瑞士,也就是這裡,建造了這個城市。但是6年前的爆炸毀了他們,也把這座城市毀了一半,這裡現在基本上恢復原狀,但是Overwatch已經不復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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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瞪大眼睛,慢慢地把食物吞下去才開口。「你說這裡是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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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別跟我說妳連自己來到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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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當然知道。」當然不知道!Hana和Lúcio對上眼,他們都很清楚,他們在美國本土,絕對不在什麼瑞士。「可以、可以再跟我們多說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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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帶你們親自去看會更清楚吧?或許我們可以從……」Jack遲疑了一下。「Overwatch總部的廢墟開始,反正順路會經過,你們知道Jack Morrison這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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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的表情被墨鏡幾乎都遮掉了,Hana看不清,但她卻能感受到,Jack似乎很悲傷,不管這個Jack Morrison是誰,肯定對Jack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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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同名呢!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wcalaS76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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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帶著他們來到這座城市的正中央──據Jack所說是正中央,畢竟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座城市有多大──這裡就像Jack所說的,是個廢墟,太多年沒有動靜都長滿了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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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們來到一個破碎的紀念碑前,紀念碑上本來是座巨大的雕像,可惜現在只剩下一雙腿在上面,剩下的部分都粉碎在一旁,紀念碑上刻的字也已經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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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本來刻著,Overwatch’s Commander,Jack Morrison,The Hero of the World.」Jack摸著上面的紋路輕聲念著。「這世界上那個大家曾經崇拜的英雄──Jack Morrison,在那場爆炸中,跟著Overwatch一起死在這裡了,他為這個世界付出很多,世界卻從未回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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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停頓了幾秒才又接著說道。「這裡以前大多了,總部不高只有三層樓,但很寬長,指揮官的辦公室就在三樓左邊最尾端的地方。」Jack開始替他們描述原本的樣子,並用手筆劃著,Hana試著想像了一下,肯定很壯觀。「以前也沒有這麼多高樓,指揮官可以從他的辦公室觀望整座城市,這裡是正中央,也能看到最南端的車站,多少可以監視這座城市唯一的出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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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Hana回想了下,人潮確實幾乎都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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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現在也還是。當初為了Overwatch的保密與安全,整座城市都是封閉的,科學家們發明了一種防護罩把整座城市罩住,包括天空包括地下,所有人只能從那個車站進出,要是你不小心走到了邊界──這很常有,很多觀光客會分辨不出來哪些房屋是屬於這個城市哪些是屬於外面──不用擔心,會有提示,可如果仍然執意往前走,防護罩會殺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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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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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很大,徒步都能到達所有地方,所以這裡沒有什麼交通工具。好了,你們現在知道Jack Morrison是誰了,也知道總部現在的樣子了,那我們去博物館吧!就在那些房子後面而已。」Jack指著東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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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轉身轉得非常果斷,想要保持自然卻更顯得不自然,Hana看到他的腿在顫抖,雙拳緊握,像是在忍耐什麼似的,Hana開始好奇Jack Morrison到底是Jack的誰了,怎麼能影響Jack影響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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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館比Hana想像中的還要大,人朝也勘比車站,是個環狀建築,屋頂還是圓頂玻璃。Jack先是丟下他們兩個,讓他們自己先進去,他則是說要去忙些事情,待會會進去找他們,Jack不像個會不守信用的人,Hana就同意了,果不其然,他們剛進去連第一樣展品都還沒看Jack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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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先看戰利品還是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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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想了一下才開口。「不如從何為Overwatch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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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一整圈,Hana終於知道為何對於初次來到樂園的人會建議先在這裡下車了,所有故事背景都在這裡說明了,Hana之前期望的介紹會其實就在這裡,雖然知道都是假的,但Hana還是忍不住沉溺在故事劇情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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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30多年前世界爆發了智械危機,人類和智械的戰爭,持續了10年之久,最後是聯合國組織了一個由Jack Morriosn帶領的Overwatch打贏了戰爭,後來Overwatch變成了世界性的維和組織,維持著人類與智械的和平並在世界各地鎮壓大大小小的智械叛亂,他們是人們心目中的目標與英雄,Overwatch就這麼站在世界頂端站了20年。最後因為內部的腐敗以及叛亂,導致總部爆炸,聯合國宣布Overwatch是違法組織,勒令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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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敗的並不是Overwatch內部的人,是聯合國的官員。」Jack有些氣憤地解釋。「指揮官Jack Morrison因為不同意他們的政策才被抹滅,總部才會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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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觀察著Jack的情緒,既然對方是NPC,情緒應該也會影響很多東西。「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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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是……我是指揮官的貼身保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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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那你怎麼沒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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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Jack撇過頭。「當時太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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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們又去了指揮官的遺物館,一進門就是Jack Morrison的等身雕像,配合著掛在牆上的幾幅照片,用想像力替雕像上色,金髮碧眼、帥氣又充滿自信,任誰都會想要追隨他,任誰都會不自覺地迷上他,博物館的人潮幾乎都聚集在這裡,大家都搶著跟雕像合照,Hana在Lúcio和Jack的幫助下也順利插隊合照,沒人敢在Jack的威脅下反駁,Hana覺得Jack一定很擅長充分利用他臉上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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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Jack說,這裡幾乎還原了指揮官的辦公室──除了那個雕像──大大的椅子和辦公桌,桌上有一塔又一塔的文件,還有幾份是亂遭遭的丟在桌子中央;桌子右後方的角落有個酒櫃,其他角落則都放置藝術品,Jack站在其中一個角落不動,那個角落擺放著一個特殊的玻璃球;四面牆,有一面就是剛進門在雕像後面的,掛著幾幅照片,桌子後面的那面聽說應該是落地窗,還有一面有暗門,裡面全是武器,最後一面正對桌子的牆上則是滿滿的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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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和Lúcio都看完了Jack還是站在那個角落,兩個人湊了上去,認真一看,那是顆很漂亮的玻璃球,小小一顆,球裡面還有Overwatch的立體標誌在緩緩旋轉,Jack手放在玻璃櫃上,就這樣靜靜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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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Hana輕敲了下玻璃。「很重要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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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停頓了幾秒才開口。「沒什麼,只是個指揮官曾經很寶貝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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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我們這邊都看完了,出去看戰利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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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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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watch打了非常多場戰,戰利品的數量也可想而知,這些東西本來都在Overwatch總部下的保險庫裡,爆炸後人們挖了出來,把裡頭所有東西拿出來展示。最讓Hana印象深刻的是Tracer的飛機,一個16歲的年輕飛行員額第一次出任務就拿下勝利,可是在最後飛機被炸毀,幸好Tracer已經下了飛機,幸運地活了下來,毀損的飛機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被留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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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cer不只是個頂尖的飛行員,還是個很優秀的雙槍射手,她稱霸天空,你能看到她卻無法與她較勁,甚至還要想盡辦法逃過她的眼目;在地面她則變成來無影去無蹤的刺客,你還沒看到她的人影你就會先被她收拾,她不但是Overwatch的幹部,還是Overwatch數一數二的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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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Tracer嗎?」Hana問道,除了Jack,她最在意的就是這個觸動她心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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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是個好女孩,總是擔心著其他人卻忘了自己。」Jack似乎回想起什麼笑了出來。「幸好她逃過了那場爆炸,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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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跟這裡所描述的一樣厲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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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不只很厲害,是最棒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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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逛完整個館後已經是傍晚了,三個人趕在博物館關門前離開,Jack打算再帶他們去吃點東西,領著他們前往目的地,一路上聊得非常開心,他們知道了許多博物館沒有紀錄的戰績和高層的秘密,Hana特別興奮,不斷地驚呼並要求Jack多講一點,Jack也從來不拒絕她的請求,三個人的歡笑聲沒斷過,直到低沉的聲線從他們經過的巷子傳來打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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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飾品,今天是孩子,那個女人是改了你多少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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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頭沒尾的句子讓三個人都停了下來,巷子走出個死神,對,名副其實的死神,穿的黑色的風衣,身體所有部份也被黑色外衣包覆,臉上戴著一個骷髏面具,配合著幽暗的巷子當作背景,就像個死神從地獄出來打算拖他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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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Jack將兩位孩子護在身後,Hana探了頭出來,她在思考眼前人是遊客還是接待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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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不重要,你今天陪夠他們了,該陪陪我了吧,J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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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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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所有的一切,Jack,我知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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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明顯感受到Jack的身體在瞬間繃緊。「再問一次,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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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Reaper,來收割你那不存在的靈魂,Soldier: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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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的尾音剛落下,Jack從他的軍旅包掏出一把巨大的槍,把Hana和Lúcio往後推開,然後朝黑衣人打出一個彈夾的子彈,所有動作在幾秒內一氣喝成,Hana因為Jack太過用力被推倒在地,沒看到過程,等她從地上爬起來回過神已經看到那個Reaper把Jack面朝下壓制在地,一把漆黑的霞彈槍扺在Jack的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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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Reaper是不是說Jack是Soldier:76?難道就真的如Lúcio所說的,她就是這麼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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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應該建議那個女人改一下你的戰鬥反應和資訊,太容易制服你了,有些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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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Lúcio!快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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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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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他!」Hana喊了出聲,她甚至都沒發覺到那是自己的聲音,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厚著臉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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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個城市不能使用武器!」這句話來自Lúcio,他都會追隨Hana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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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per笑出聲。「你們是第一次來到樂園嗎?那只是故事的一部分,在樂園每個地方都可以使用武器,包括這裡,事實上還有一條故事線是要突破那個車站,喔那可是我玩過最有趣的故事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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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能突破車站。」Jack的聲音悶悶的,感覺有點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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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因為你會去阻止,但是你無法阻止遊客殺了你。那個女人不斷更新你的能力,但她只要不改掉你的核心,你就無法真的殺掉遊客,你是接待員,你沒辦法阻止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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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就殺,不要講一堆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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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親愛的,我會殺了你,但不是現在,我今天一定要玩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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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殺了他,你……你這是殺人。」Hana說著,顫抖的聲音連她都不相信自己的話,她心底本來就有個底了,而Reaper正在一步一步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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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不知道這裡的遊戲規則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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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知道……”Hana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試圖不讓自己繼續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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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樂園裡妳可以跟著劇情走,也可以照自己的方式,妳可以對接待員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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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講下去了……”她完全知道Reaper接下來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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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可以槍殺他們、可以侵犯他們、可以對他們做任何妳在外面不能做的事情,像這樣……」Reaper丟下槍,從風衣內摸出一把軍刀,刀子在手上轉了一圈後直接沒入Jack的肩膀裡,Jack咬著牙悶哼。「痛嗎,J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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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Jack繼續反抗試圖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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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他。」Han發現她的聲音已經不再顫抖,沒錯,她在玩遊戲,而她的好勝心不准她輸。「他是我接到的劇情,你不能就這樣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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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可是……女孩,妳甚至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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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聽這傢伙胡言亂語,Hana。」Jack又試著掙扎了一下,但Reaper毫不留情的把刀子轉了一圈,Jack倒抽了好幾口氣才沒有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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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Jack?不想讓這兩個孩子知道你就是被通緝的那個Soldier:76嗎?還是……你不想讓他們知道你就是那個Jack Mor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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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是……那個英雄?」這真的讓Hana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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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是,幸運的從爆炸中生還,但由於對世界太過失望,決定行走在黑暗,化身Soldier:76,做一個司法制裁者。他很擅長說謊對吧?叫Jack的人太多了,他能毫無顧忌地一直使用這個名字,他只要隨便編個理由就不會有人把他跟那個Jack Morrison混為一談,不過先不說他隱藏身份的這點,他是個好嚮導不是嗎?能讓你們迅速了解這裡的世界觀,你們很幸運,一開始就遇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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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嗎……Jack?你是那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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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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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不告訴我們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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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是Jack Morriso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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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重要,我可以……我們可以幫你完成你想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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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行,至少今天不行。」Reaper終於肯把刀子拔出來了,然後他撕破Jack的衣服,壓在傷口上止血。「你們等等要去的那個餐廳會有一群這個城市為數不多的搶匪過去,Jack會為了保護你們而死在那裡,他帶人導覽的故事線就到那裡結束,為了保護人而死,多麼像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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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比被你虐待而死還好。」Hana回過頭去,她沒想到Lúcio會這麼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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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懂這裡的死亡是什麼意思,對接待員來說死亡等於重啟,他們在今天死了,明天依然會出現在他們應該出現的地方,以Jack來說,他明天依然會出現在你們遇到他的那個車站,等著有人去觸發他的劇情,這裡每一天都是重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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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遊戲裡一樣……」Hana驚嘆。「這實在是太……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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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可沒資格這麼說,妳現在就在這裡,女孩,不管妳是為了什麼來的,相信我,妳會在個病態的地方找到答案,這個樂園就是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建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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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找到你的答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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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per愣了愣,顯然沒想到Hana會反問,不經意問出口的Hana也被自己嚇了一跳。「跟妳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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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per再次從風衣裡摸東西出來,是個手銬,他反剪Jack的雙手並把手銬銬上,然後兩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Reaper開始拉著Jack往巷子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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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帶他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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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不會讓他為了你們死在那種混混手上,那根本不是甚麼英雄行為。」Reaper唾棄著。「這附近有旅店,找個地方休息,你們明天去車站還會再見到他,但我建議你們不要玩他的劇情,我會不斷地出現並阻止你們。來吧!Jack,我們會度過美好的一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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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Hana。」Jack無助地跟隨Reaper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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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和Lúcio只能傻愣著看著兩人消失在黑暗中,面對一個戰鬥能力高強的男人,他們一個是實況主一個是DJ,根本沒有能力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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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úcio,你知道發給我們武器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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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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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跟我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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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Reaper說的,來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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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dier有時候真的很無奈這個城市是如此地小,他一定要經過這個人潮最眾多的車站,要是能有別的辦法讓他迅速到達博物館就好了,他當年還是指揮官的時候真該調整一下這個城市的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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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嘆自己過去的Soldier一個恍神被路過的人撞到,兩人都沒有找到平衡點一同摔倒在地上,Soldier向後倒地的時候軍旅包作為墊背,裡頭的槍把反作用力發揮的淋漓盡致,毫不留情的作用在他的脊椎和腰上,刀傷槍傷他或許還能承受,但這直接攻擊到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他毫不掩飾地哀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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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撞倒他的人有著低沉的嗓音,但很顯然對方也摔得不輕,有點吃力地爬起來再把Soldier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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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Soldier揉著他的腰,他的老腰承受不住這種衝擊,他覺得好像有點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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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來不像沒事……」要不是這個男人支撐著他,他大概會直接癱軟在地。「我真應該看路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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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一直低著頭……」Soldier抬起頭看著男人,巧克力色的肌膚、臉上有幾道疤痕、琥珀色的瞳孔、剪裁整齊的鬍子、一頂脫了線的毛線帽,男人的眼神滿是關懷,看來是真的很擔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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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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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一間咖啡廳,那裡有好東西也能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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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帶路吧,我會扶著你。我叫Gabriel,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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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你有大天使的名字呢,Gabriel,你也像個天使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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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對方輕笑了幾聲。「很可惜,我的名字跟個性不是相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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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Hana看著兩個男人越走越遠,她皺起眉頭,她本來打算再一次觸發Jack的劇情,沒想到卻被人搶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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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上去還是等待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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