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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過後,船來到附近有小鎮的島嶼,為了避免驚動到海軍,最後選擇在離人群有段距離的岸邊。
不過不少船員因為和雅蕾亞喝太多酒,基本身子還在不舒服,但勉強走下船,想要最後目送她走。
「這些就夠了嗎?」
基拉看著雅蕾亞只是簡單一個背包,和她自己的物品外,再加上又是一名懸賞犯,怕是會有不少不便與危險。
「擔心什麼?那女人沒有弱到,會被幹掉的程度。」基德不屑的說著,右臉的傷被紗布擋著,相當格外顯眼。
大家以為是當事人自己不小心,實際上知道隱情的是被害人(基德)與兇手(基拉),就只是被害者多管閒事,兇手暴怒之下揍人,在兩人私下協議才說是意外。
畢竟連設計雅蕾亞灌酒失敗,還搞得很多人喝到吐,船長雞婆被人打,這兩件講與不講都是讓人感到可笑,最終當作沒有發生結束。
「哼,嘴巴說這麼無情,但你還是決定目送了啊?」雅蕾亞不甘示弱的笑說,不忘酸了回去。
「少囉嗦......嗚......」基德臉上的傷刺痛一下,咬著牙吼回去:「要滾就滾遠點,免得老子我動手。」
見基德臉轉一旁,雅蕾亞也是輕笑回應,對其他揮手,對著基拉說:「那,我走嘍......」
「啊啊,妳多保重。」
望著人影漸漸遠去,基德瞧了他一眼,講道:「只說一句【保重】就好嗎?」
「如果多說別的話,反倒奇怪了。」基拉語氣平淡,反問:「還以為你要準備和她打起來。」
「我會蠢到自己另外一邊的臉,被打倒腫起來。」他小聲的說道,不想被其他船員知道。
過了一個多小時後,雅蕾亞一個人來到有人群與一些房屋的地方,注意四週沒有像是海軍的人,才放心走了過去。
但基於安全,她還是拿出帽子戴上,怕會有人認出通風報信,表現出自然輕鬆的模樣。
摸了口袋的錢,是可以暫時住在旅店一段時,前提之下是她這個【懸賞犯】也能安穩住著,無奈嘆氣選擇去住酒館。
一般大部酒館有提供住宿,相對而言也有很多品質的問題,而且會有一些奇怪又危險的人在。
不過自己也算是有問題的人,也沒有資格說別人。
最後憑著見聞色和觀察人潮流動的方向,敲推大概的方向後,來到酒館門前。
「嗯......」雅蕾亞皺眉頭,有點不是很請願,推門而入——
酒館的空氣中充斥酒肉臭味,原先正在大吃大喝的客人,停下手盯著走進來的雅蕾亞。
「看起來身材的不錯。」
「感覺我今晚又能有精神了,哈哈。」
「看不清臉的長相......」
無視那些人帶有挑逗的廢話,走到向吧檯前,卻發現前面有一名金色長髮的白衣袍男子,和酒保在說什麼事情。
本想等他們問完話,突然雅蕾亞身後兩個帶有酒氣的男子,其中一個人伸出手,勾住她的腰,說道:「小姐,今晚有空嗎?」
「沒空。」雅蕾亞拉開對方的手,語氣相當忍讓。
「不要這麼客氣嘛......來玩一下......」
對方試圖拉住,卻摸到雅蕾亞的圍巾,這個舉動讓本來眼不見為淨的想法,立刻被激怒產生出要【殺了他】。
渾蛋......!她要轉身拔刀時,低沉的聲音打破了雅蕾亞的舉動,望向那個出聲的——
「那個人死相顯現了,」那名金色長髮男子像是在喃喃自語的講著,雙眼注視她:「在一瞬間......觸摸妳的圍巾時。」
見到金色長髮男子的樣貌,雅蕾亞立刻認出了對方的身份,說出了名字:
「【魔術師】巴兹爾 霍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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