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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蕾亞呢?」魯夫剛【方便】完,就只見剩下艾斯一個人在。
「她吃完東西後,先回樹屋休息了。」艾斯邊說邊幫火堆加木材。
「嗯……」魯夫應了一聲,便坐在火推前,臉上很是憂鬱。
「魯夫,今天的情形,你有什麼想法嗎?」艾斯忍不住問。
「薩波,他為了我們……被迫回去那裡。」魯夫鬱鬱寡歡的說。
「是啊,如果薩波想回來的話,以他的實力還是可以,」艾斯不安的道,「但我更擔心的……是雅蕾亞。」
「她今天揍過人的話,明白會好起來的。」魯夫不是很擔心的樣子。
「是嗎……」艾斯心中替雅蕾亞感到不放心,但還是笑道:
「反正如果雅蕾亞的氣還沒有發洩完的話,魯夫你就乖乖的讓她揍就好了。」
「為什麼我又要被當成沙包啊!」魯夫聽自己是挨打的份。
伴隨著他們倆人的吵鬧之後,開始討論以後的事情,而雅蕾亞的部份——
她捲著身子,發出微微的打呼聲,突然額頭冒汗,雙手緊抓住身上的棉被,呼吸變得有點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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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雅蕾亞。」
「幹嘛?」
雅蕾亞和納茲兩人隔著一面牆壁,他們在自己的房間內,房間牆色是白色的,一張床鋪和簡單的沐浴設備,以及一面觀察實驗品的強化玻璃。
不過現在的時間是深夜,沒有人在,除了關在自己房間的實驗品外。
順便一提,納茲故意在牆上不顯眼的打洞,因為房間是又隔音的,就是他單純想要有人陪聊聊天,而那個人便是在隔壁的雅蕾亞。
「明天要不要一起偷偷去別的地方玩啊?」他開心的問。
「你今天偷跑到外頭的事情,還沒學乖嗎?」雅蕾亞嘆氣道,「你身上的傷……不就是今天被那些發現你的守衛,被他們所留下的。」
「哈哈,原來被妳看到啦?」他苦笑摸摸自己臉上的淤血。
「我被那些科學家帶往第三藥物區的路上時,就見到不知道哪來的白癡啊,」雅蕾亞佩服問道,「被那些守衛打,還一直哭著求饒。」
「沒辦法嘛!上次偷跑出去,被打的傷還沒好……」他無奈又無辜道。
「你自己不是比我還清楚嗎?」雅蕾亞一看著自己所處在籠子內,「我們注定要當白老鼠,在這種地方苟活著。」
納茲聽到雅蕾亞說的話,反而換到他的大笑聲。
「有…有什麼好笑的啊!」雅蕾亞馬上覺得又被他戲弄。
「沒,沒有啦!哈……」他笑到眼泛淚又摀住肚子道,「只是剛好被我心裡猜中,妳會說出這種話,就笑出來了……」
「哼!我要去睡覺了,也不想陪你這白癡了。」雅蕾亞生氣罵著。
「好啦好啦!妳知道的嘛,我的笑點很低呢……」納茲突然緩緩道,「我了解妳說的事實,畢竟我在這裡待了四年多。」
「!?」雅蕾亞愣住,露出驚訝的神情。
「不斷的重複著被綁在實驗台上,注射著各式各樣奇怪的藥物,出現負作用完後,就被強迫去試驗區,被奇怪的儀器測試身體的壓力。」他語氣沈重又平靜道,「沒有成功,就是在重複一次,如果失敗了,會成為垃圾一樣被【處理】……和我同一年到這裡來的人,也只剩下我了。」
雅蕾亞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他所說過去。
「每次來了新的一群人後,也樣一群人被處理掉,一直重複不斷著。」納茲垂下頭來,「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很【孤單】。」
「納茲……」雅蕾亞不安的捲著身軀,她很清楚無論自己或是他,遲早就像垃圾一樣被處理掉。
「但,我很清楚消沉下去,也……沒有用嘛!」他突然笑了出來,「不如樂觀一點!活著的時候,就做點有趣的事情來,反正比較有意義啊!」
「你!唉……」雅蕾亞嘆氣搖頭道,「根本就是莫名其妙的笨蛋……」
「哈哈,是嗎?」他自問。
「不想關你了,我要睡覺了。」她站起身,走去床鋪旁。
「雅蕾亞。」納茲叫住了她。
「幹麻?你還不睡啊?」雅蕾亞不耐煩問。
「不管,妳發生什麼事……」他露出淺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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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保護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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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蕾亞瞬間驚恐睜開雙眼,自己是在樹屋的簷下,旁邊的艾斯和魯夫也早就睡下了。
「……是做夢啊,」雅蕾亞抬頭見時鐘,「快要一點多了。」
為什麼會突然想起以前的事呢?
她默默再一次躺平,當時納茲說的話,沒有玩笑話,而是有著某種決心的抉擇似……
不過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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