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早上好呀，珺凌小姐。」馮艾一如往常的向鍾珺凌打招呼，她也如一般時候一樣只向馮艾點頭示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5ErdDgL9jg 維尼

　　馮艾身處在一個有七個面的柱型房間，每面牆壁都是珍珠的白色，除了面向鍾珺凌的牆是一扇落地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VbppbgjZt8 維尼

　　「今天的客戶是？」馮艾向窗外的鍾珺凌提問，雖然每次鍾珺凌都會向馮艾做報告，但他總會忍不住提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iVIBNzFRyA 維尼

　　「這次的客戶比較特別。」鍾珺凌敲打著儀器上的按鈕，眼神並沒有看向馮艾。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XFH081J5bs 維尼

　　「特別？」馮艾歪著腦袋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65xYeZDwr4 維尼

　　「海娟女士，你聽過這名字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3hrscg842I 維尼

　　「海娟女士？」馮艾眼球快速的轉動了幾下，隨後才道：「沒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4ie0RAy27a 維尼

　　「恩……那算了。總之這次就是要協助她十幾年前的一次實驗項目。」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pOwr3DvJJP 維尼

　　「實驗項目？珺凌小姐所說的海娟女士是誰呀？不跟我說說她是怎麼樣的人嗎？」馮艾知道除非是工作需求，不然過多的探尋客戶的資料是不被允許的，但他還是想跟鍾珺凌多講些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UoiSRDIr9E 維尼

　　「我想這並非你應該要知道的事情。」鍾珺凌如平常一樣，面無表情的拒絕他的要求。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aqxEAoINj3 維尼

　　『不知道珺凌小姐是不願多談還是壓根就不想跟我說話……』馮艾垂下的眉角，都像表達自己的失落一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ccw3Sinhu3 維尼

　　鍾珺凌稍微撇見馮艾的表情，別過頭眼睛快速眨了兩下後，又再度轉過來，道：「好吧。我跟你說一些關於她的事情也沒關係，但請記得不要將我說的話跟別人講，這畢竟也是屬於公司機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Qfbpc5L73y 維尼

　　「真的嗎？太好了！」馮艾原本垂下的眉角因為鍾珺凌的話而瞬間抬高，嘴巴也變成半月形。「不過我也沒什麼人可以跟他們分享呀！珺凌小姐儘管放心好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Q6Pkr4P4aU 維尼

　　『他的情緒起伏還真大。』鍾珺凌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但很快又收了回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HQ49m4djBm 維尼

　　她清了清喉嚨：「首先，海娟女士是我們公司的首席技術顧問。因為她的關係，讓我們公司撐過了艱辛的草創時期。也因為有了她的研發，公司才能成長成現在如此的規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ULZH0lWHmC 維尼

　　「原來如此！那可得好好感謝她呢！畢竟在這邊才能見到珺凌小姐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NOM7f9PzqS 維尼

　　「別說……這種話。」鍾珺凌顯然被馮艾的話弄得不知所措，但她很快就恢復鎮定。原本因為慌張而稍微扭曲的臉，也立刻扳回往常的撲克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2dSb1eqEF9 維尼

　　然而馮艾並未察覺到她細微的表情變化，並接著問：「不過我連其他職員的名字都沒聽過，更別說看見其他職員。珺凌小姐不介紹這位海娟女士給我認識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pB6y7j9v1W 維尼

　　「你的工作只是負責體驗而已，不需要了解這麼多。」鍾珺凌冷淡地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vnnr0Je5JK 維尼

　　『其實我也完全不知道有關於海娟女士的去向，自從她丈夫去世後，她就像是消失了一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QjJoRA4z8h 維尼

　　鍾珺凌結束話題的方式實在有些過於冰冷，即便馮艾多想接話，也不知從何下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0x9hj8JNCM 維尼

　　他索性轉而拿起一旁的一塊立方體，馮艾朝著立方體上的按鈕按了幾下，立方體的一面便伸出許多彎曲的夾子，馮艾讓夾子自然夾在自己的脖子上。隨後立方體開始變形，過了幾秒，立方體已從原本的形狀變成頭盔的樣子。這個是意識保護裝置，能夠將意識暫時抽離保存在裝置裡，並在體驗完後還給本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Otu0Vf2ODi 維尼

　　「不過海娟女士怎麼會在那之後就從各種媒體上消失了呢？」馮艾說完，也瞄了一眼鍾珺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wlaShTiV7g 維尼

　　「你原來早就知道了？那幹嘛還問我？」鍾珺凌原本就已經有些上揚的眉角加上瞪大的雙眼，都像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一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WCm4OTRRCw 維尼

　　馮艾大笑了幾聲：「很少人不知道這位海娟女士吧？但珺凌小姐也不要生氣，海娟女士待過這間公司的事情我也不曉得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ZWvy9suMT9 維尼

　　『算了，何必跟他生氣。』鍾珺凌收起臉上的變化，低著頭繼續處理著自己的工作。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yC6fyHxa8a 維尼

　　『反應還是一樣冷淡呢……』馮艾歪著頭，看見鍾珺凌的表情已經恢復成原本的樣子。『看來今天是沒辦法繼續聊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mFjoPqITad 維尼

　　馮艾拿起身旁VR眼鏡，準備戴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Yfa1DA9tWk 維尼

　　『除了工作以外，就幾乎不和我講任何事情。也不是說我對珺凌小姐有興趣，但總是一起工作那麼久了，至少也該跟我建立一下良好的關係吧？』馮艾知道自己的心情總是會表現在臉上，於是他迅速的戴起VR眼鏡來遮蔽自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pQNGX98vCJ 維尼

　　「請記得記憶模式要切換好，也別忘了意識保護裝置要戴好。」耳邊傳來鍾珺凌的聲音。雖說是關心，但語氣太過平淡。反而讓馮艾覺得像是在執行例行公事一樣，不過馮艾還是還給鍾珺凌一個微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32vttI8fVk 維尼

　　鍾珺凌整理手中的文件：「算了，當我沒提醒你，反正你都會做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kzf5VCcLIY 維尼

　　「知道了。」馮艾嘟著嘴巴，像是得不到關心的孩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x5tnVj1TIS 維尼

　　馮艾戴上VR眼鏡後躺在一旁的躺椅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sMkEt1rioQ 維尼

　　『根據珺凌小姐的描述，體驗者將會逐漸與客戶同化，客戶的所有感覺、想法、意識將會成為馮艾的。更準確的說，應該說我會變成客戶，而因為自己的意識已經被抽離，也就不會干擾到記憶的進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RwrjXaVj7Y 維尼

　　「VR裝置，連接……成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KPZ3EZwNpu 維尼

　　「意識保護裝置，連接……成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StOAruLbxE 維尼

　　「記憶模式為單向，確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MFSJCFbaxe 維尼

　　「開始進行記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Fc5DLMnH1e 維尼

　　熟悉的平穩女性語調從機器發出，馮艾閉上雙眼，並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如同睡著般，發出平穩的呼吸聲。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6ＰＥＮＡＮＡzRyC1WwacB 維尼

15.158.61.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