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我並不知道甚麼評論黃子華好。他無論對於世界的認知抑或對於西方的認知都停留係80年代。世界早就轉咗唔同玩法,許多過去的價值觀其實都不符合現代世界公義嘅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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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話男性聲優一腳踏十船都完全沒有影響。而門脇舞以配伊莉雅配得唔錯,可惜一世都要係里世界配音。據說因為成為了事務所老闆的第三者,也就是說聲優川上倫子的老公,甚至江湖傳聞話兩人因此大打出手,因為這個醜聞只能夠永遠成為里世界的聲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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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在今時今日成為第三者的,不論男女一律通殺。除了神之外。以前就話日本男人出軌,妻子就應該要出來道歉。深圳甚至有一條村叫二奶村,每逢假日香港男人就會去這些地方去渡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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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8年大法官鄧國楨曾經說過:「在一夫一妻制的基礎上,男人可以包二奶,可以有情人、情婦,也可以與她們生兒育女,這些都是合法的,無需法例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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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說錯,包二奶並不是合法,只不過不是違法。只有一夫一妻才真正合法。在這個基礎上,妻子是有權用通姦作出依據向法庭申請離婚兼要求分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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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睇果套電影《大丈夫》係咁講。唔信可以問下曾志偉。但唔怪法官,因為香港人實在太過欠缺法治上嘅常識。就連評論這件事情嘅法官沒有這方面嘅常識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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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係我地學法律,法庭必須要有公義同公信力,給民眾有一種客觀、公正並無私嘅感覺。就是代表正義之神作出判決。唔好比人覺得個官鍾意點判就點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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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司法抄襲案,法官只抄襲一邊嘅論述只會令被告人覺得法官是偏袒某一方。對被告是不公平,亦都損害公眾對於法治嘅公信力。印象是非常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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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二奶並不是合法,亦都唔係違法。香港從來沒有法例和判案係明確表明包二奶係合法,但香港法律亦都沒有一點係列明包二奶係犯法。你還真的無趣。判詞就係咁樣,你想有幾多起承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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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非婚和婚生子女都享有同等遺產繼承權。婚姻法和遺產法是兩回事。這些都是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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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二奶並不是違法咁同合法有咩分別。你真係咁認為?咁就要由美國憲法開始講起。世界上有各種唔同嘅婚姻,例如伊斯蘭教嘅一夫妻,或者美國嘅同性戀婚姻。而香港包二奶唔犯法僅僅只係代表唔犯法,但唔代表包二奶係符合香港婚姻法嘅法治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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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法例都需要考慮佢背後嘅立意同精神。婚姻本來就係約定俗成嘅社會關係。包二奶既不受社會所認同,也不受法律所保障。並不屬於那種法庭受理具有法律約束力嘅法律關係,又點算合法?香港明確表明認可嘅婚姻法律就只有一夫一妻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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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同性戀都未正式合法化。不過終審在2022年判定同性戀婚姻受到人權法所保障。婚姻本來就隨着社會改變而不斷變化。社會多數都認可單配偶制,而婚姻又是人權嘅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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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一妻制是由古希臘就已經開始,這是出於社會穩定嘅考慮。只有合法婚姻所生的孩子才有合法繼承權和撫養義務。其實古希臘還可以立妾。雖然法律講明這一情況,不過我對於古希臘法律並不熟悉。本來古希臘嘅法律就不斷改變,很視乎當時社會嘅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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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間諗起一個問題,如果飲湯果陣老母冇提醒我小心熱可唔可以向老母申請索償。當你思考這個問題就證明你開始踏入法治嘅世界。反正你早就知道答案,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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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本來就對於法治的認知相當薄弱。2008年陳冠希案就知道,法官整個判詞都圍繞住職業失德去講,但是罪名卻是「不誠實使用電腦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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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每個人都知道香港法官只不過係比台灣法官好些少,判詞是完全沒有邏輯可言。奇拿又拉唔到,只好是但搵一個人用石頭扔死佢去發洩大眾嘅怒火。根本沒有一個香港人是尊重法治,每個人都只是想找一個替死鬼。其實只要稍為有一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甚麼是法治抑或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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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對於法治意識極其薄弱,甚至可以用極其冷淡。對於美國新一代來說有三大常識,金融、法治同科學與科技。因為美國社會知道這些法治知識對於美國的未來是必須,所以無論社會抑或政府都不斷加強這一方面的教育。但是香港並不是,講求人治、放生兼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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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這樣,香港的法治毫無疑問是整個亞洲最好。相比起韓國抑或日本,就連三權分立、司法獨立和無罪推定,這些概念都未必擁有。每個人都知道日本行政獨大,未到實施司法獨立或者三權分立這種地步,但至少都應該要有這些概念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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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我中一上社會堂就開始學,近乎常識一樣的地步。但是日本並不同,從一開始就不同。整個亞洲就只有香港被殖民得最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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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維新講求西化,但所謂國家嘅精神其實都是大日本主義嘅精神。所謂西化亦只不過物質、科技那種程度。西化了一百五十年都只不過係扮鬼佬嘅洋鬼子。而香港話晒比英國名義上統治上一百五十年,無論由外至內抑或由內至外都西化過洋鬼子好多,甚至有時候比起一個西方人更加似一個西方人。這只不過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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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香港確實是東亞最為西化的城市。這點是事實。這好比於一大堆模仿他人的人,就只有香港模仿比他人更好些少罷啦。其實都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無可否認有些地方的確比起西方人更加似西方人,也無法否認香港是整個亞洲最為接近西方思想的地方。但香港始終都不是西方世界嘅地方,是不可能西方價值觀和文化是完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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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法治這些全世界都是通用。與地區無關,雖然亞洲法治出名差。台灣法官嘅判案真係整個亞洲嘅典範。黃子華重要提出輕判差佬,睇來侏羅紀都幾適合黃子華去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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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執法人員知法犯法都是罪加一等。誰說這些普遍嘅法治常識。但這些卻是普通的法治知識。我只是指出輕判是不可能的事情。香港法庭又不是侏羅紀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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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法官判錯也是經常發生的事情。點解終審有咁多法官?因為終審真係需要咁多法官。高等法庭三名法官判錯上訴終審再由終審五名法官判上訴得直,這些都是很常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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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一個人的判決好過三個人的判決。雖然說理論上愈多人就愈好,但是有時候愈多人反而愈差。而三則是屬於這種奇妙的數字,它又不屬於多數人的公義,也不屬於少數人的獨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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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某個程度很好地繼承這兩者的缺點。並不是愈多人就代表愈正確,而是愈多人就代表愈公義。這並不代表愈好,某個程度壞處也比起好處更加明顯。某個程度三就連公義的門檻也不到,甚至是獨裁嘅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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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儘管如此,香港的法官也毫無疑問是整個亞洲最好。單純其他地方太過差,就算是日本也差不多接近亞洲那種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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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法官的質素很視乎一個法官的判詞是否達到法治應有的水平,客觀而準確地符合正義和法律。而一個地方的法治水平很視乎一個地方的法治環境是如何,一個地方是否符合一個社會應有的法治精神和價值觀。兩者都沒有是亞洲的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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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是一個例外。要說在行政、立法和司法三者當中,英國政府對於司法改革得最為徹底。未必最好,但肯定是最為接近西式那種。單憑這一點也比起亞洲絕大多數國家都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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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並不是這樣,先不提行政獨大沒有司法自主權,就連人權憲法抑或無罪推定這種基本的概念都沒有。人質司法,就連日產汽車會長卡洛斯·戈恩也寧願唔要天價保釋金15億日元即是1億港元也要潛逃到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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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部門無論是警察抑或檢察官權力都是無限大。檢方控告、拘留和審問可以超過130天,申請保釋還會被接受嚴格的監控。日本的有罪推定並不僅僅是要被告證明自己無罪,而是就算證明自己無罪都好,很大機會還是判你有罪。這就是日本最為優質嘅法官,就算是法官也是領取政府人工嘅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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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戈恩也曾經說過40年前在波蘭統一工人黨統治下的波蘭人民共和國被懷疑為間諜而遭扣押一事相比,指自己「當時都不是單人監,可以穿自己的衣服,還有權和妻子每天見面數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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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日本的疑犯可以被拘留於惡劣環境之中,限制取得法律緩助和接觸家人長達幾週到幾個月。就算法官批准,這些拘留也很明顯是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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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日本的認罪率非常之高。被當作疑犯,第一時間就流眼淚向法官認罪、求情和懺悔。平均刑事案件定罪率超過99%,以2018年為例比率為99.8%,5萬宗案件只有105宗被判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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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唔係。陪審團被誤導,而法官沒有引導的話,上訴終審係上訴得直。然後又重新審判。很坦白講,有幾多人會留意終審嘅判案和判詞。普遍認為陪審團都是一班沒有法治知識嘅法盲,要執行一個公平又抑或無罪推定前設和原則下判決是非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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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審團沒有法律基礎,鬼知道點判。證據和證詞是否接納,罪名又點樣,有甚麼考慮因素,這些全部都需要指引。並不能夠未審先判、有罪推定,要客觀並公平下地審判案件。要確保整個審判公正並符合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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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的正義非正義。這是一句法律格言,意思即是如果針對受害一方的法律救濟存在但不能及時到來,那與沒有補救措施是一樣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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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既不能缺失也不能遲到。正義是單獨存在並不依附任何東西之上。正義永不遲。正義具備時效性,而失去時效性的正義並不是正義。一個正義的審判必須要及時、無償並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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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個法律審判過程中追求迅速審判,因為當一場法律審判愈長,對於受害一方就必須不公平地承擔解決希望渺茫的持續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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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常識,你還要說常識多久。是嗎,我還以為香港人相對於美國人更加欠缺這些法律知識。雖然美國憲法必須要由美國小學開始教起,對於任何一個美國人來說美國憲法也近乎是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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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最低微完全唔識字嘅美國罪犯上訴得直也是經常發生。並因此改變成個世界嘅司法體系。這些都是現代司法史嘅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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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香港小學從來不教法治,但這並不代表香港人是法盲。事實上,法律原則和精神這些全部係香港初中嘅社會科目就已經開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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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這些科目,美國荷里活文化也經常有法庭戲。和香港的法庭戲《怒火街頭》不同,美國涉及法庭案件通常具備一定法律知識和參考。這是因為美國社會對於法治是高度重視,正同於香港政府會在香港中學的社會科目強制加入法律普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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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社會認為任何公民都必須要具備一定法律知識,而公眾擁有法律知識對於一個良好的社會運作是必須。世界上從來沒有一個政府抑或社會會輕視法律教育以及普及這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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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香港是一個例外。文化界的法律普及從來沒有進行過。大家都係法盲,唔通真係會提及「共同犯罪原則」抑或「司法公開(open justice)」,也就是俗稱司法透明嘅法律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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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演一個專業水平嘅法庭戲相等於和票房和收視作對。求求其其飾演一個伸張正義嘅法庭戲才符合香港老年人嘅文化和市場。所謂票房冠軍就是這樣。可惜那樣的戲通常都入唔到奧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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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坦白講,香港大眾社會普遍對於法律知識缺乏,但是香港法治水平卻是近乎整個亞洲的第一,如果真的有外星人就真的令到外星人十分驚訝。因為香港人對於法治的認識近乎原始人一樣,但是法治水平和質素卻是如此完善和完備,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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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儘管如此香港法官判案的時候偶然都會擁有亞洲人那種法治的特質,只不過病得嚴唔嚴重嘅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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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普遍傾向於英美法系,也就是普通法系,即是稱為海洋法系。和英美不同,歐盟所實施是歐陸法系,即是羅馬那套的法典法系,也就是大陸法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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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兩者的分別,大陸法系主要由法官作主導,而海洋法系則是由律師和檢察官雙方作主導。作為審判者法官應該是要保持中立,這些更加公正地進行審判。但每個人都知道,一場公平的審判無可避免地需要延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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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海洋法系,不論對於證據和證詞這些審判的取用非常嚴格和費時,而對於案例和判詞的引用都涉及非常巨大的知識量。為此一場愈是公正的審判無可避免地就需要愈多時間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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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就算一場公正的審判就算多麼迅速,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可以得出結論。但也不可能永遠花費時間在一個案件上面,要在公正和時間之間取得平衡。在最短時間作出最為公正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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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陸法系最為奇妙的地方,它的核心是取決於法典的描述,而不是漫長法律的辯論。和英美那種無時無刻修改對於法律的詮釋不同,大陸法系就直接修改法典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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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如果法典內容是有錯誤或者灰色地帶、解釋不到位的地方,佢地係直接將由法庭對於法律解釋的內容直接加入法典上面,去確保法典的絕對權威和標準。以法典為根本,這就是大陸法系最主要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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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大陸法系是用演繹法,而不是海洋法系引用大量判例的歸納法。海洋法系是由陪審團直接參與審判,而大陸法系有些地方則是擁有參審團作為參審去監督法官審判是否符合公正。又或者某些參審制會取用裁判員制度,由法官和公民共同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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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陪審團一點意義都沒有,大陸法系崇尚成文法。最多就只有合議審判去確保審判的公正性。而英美法系的陪審團要排除審判權的專斷,體現公正和社會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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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所以這些地方通常對於公民的法治普及比較重視。就是為了彰顯一個社會正義這些門面功夫,就犧牲公民寶貴的時間學習甚麼是法治知識和精神。不然就採用大陸法系,一個釋法就解決大多數問題,又唔需要陪審團只需要法官就可以決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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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陸法系是取用二元司法制度,也就是說行政法院和普通法院是完全分開去處理行政案件抑或民事和刑事案件,並分別擁有各自的最高法院。也就是公法和私法的分別,公共利益抑或私人利益的事務,國家社會層面抑或個人層面的私務。而普通法系並沒有公法和私法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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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英格蘭大法官被稱為「國王的良心」,負責監督君主政體的國際事務,並代表國王伸張正義。根據中世紀英國王權理論「國王是正義的化身」,英國國民可以直接向英國君主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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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初是有國王法庭,不過後來國王委員會的工作已經超負荷尤其是愛德華一世國王本人,所以索性將所有工作交比英格蘭大法官。嗯,只能夠說這很英格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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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能夠怪責英格蘭國王,每日送到去國王手中總共都是幾十宗以上的案件。財政比財政部,法律比法律部,需要國王的恩典就帶到去國王面前等他知道他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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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隨便向國王和議會提出請願書,大概是這樣國王的法令。到最後固定日子的國王恩典也交比自己秘書大法官去處理。這很英格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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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亨利二世提出司法改革,不滿當地法院的判決可以上訴到皇室法庭裁決。就這樣將各封建領主的法律管轄權就逐漸收斂回中央,有利於英國司法權的統一。並創立陪審制度並廢除了當時荒謬的神裁法。將司法權從神權中剝離,排除教會對司法權的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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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家柏拉圖在《法律篇》認為法律是布的經線,而衡平法則是布的緯線。衡平法是對於法律的糾正和互補。征服王亞歷山大大帝的老師哲學家亞里士多德認為衡平法是「更好形式的司法公正」,衡平法需要跳出法律的限制,以更「公正」來用來修改法律的嚴酷,從而讓司法更加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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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平法的基本原則是「正義、良心和公正」。在裁決法律訴訟時,如果在法律原則和公平原則之間產生分歧,那麼公平原則應占上風。而當衡平法與普通法出現矛盾,便以衡平法為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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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英格蘭大法官是根據國王的「公平正義」原則去審理案件。也就是不受普通法約束,根據公平和良心的原則來裁決。早期御前大臣由教士階層選拔,也不懂甚麼是普通法。這些御前大臣通常代表國王去審理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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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國王是通過王權進行直接干預這些案件。根據古老的習俗,人民向國王提出請願去尋求保護自己的權益。而作為正義的源泉和公正的化身國王也透過這些案件表示自己的恩典和仁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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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平法也被視為自然法的回歸,是法律的良心。哲學家柏拉圖將法律和實證法作比較,認為前者是判斷後者正義性的標準。認為這些變換的事物無法被認知,只能進行個別調整而不能進行規範性的調整。只有接受專業訓練的哲學王才能夠發佈這些具體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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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柏拉圖的繼承者亞里士多德認為自然是合乎道德這種本質不變,所以認為自然法正義是不變,而實證法會因為時代和民族轉變而不同。自然法需要實證法去實現,而實證法需要倫理基礎或者以自然法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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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里士多德法治觀認為法治優於人治,其中一個基本命題是「良法是法治的前提」。「吾愛吾師,更愛真理。」其《政治學》認為法律是理性和正義的體現,被公認為公正無偏的權衡,而服從法律則是服從正義。城邦是以正義為原則,而正義是樹立社會秩序的基礎,其本質是平等的公正,以城邦整個利益以及全體公民的共同善業為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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