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含笑不語，靜靜的聽阿軍分析。但他的手指只要一動，喂喂的眼神就立刻跟了過去。
凱爾也發現喂喂死死盯著自己，於是投降般地舉起雙手，露出無辜的表情。
喂喂冷哼一聲，阿軍恍若未覺，繼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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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辦事者，而且有『上面的』。但你『服務』的對象讓張老闆忌憚迴避，所以只要你一來他就不開店，連在二樓的喂喂都聽不到我們對話的內容。」阿軍冷冷的看他，「那時我就該想到，能讓其他神尊對你諱莫如深，只有一種可能——你伺候的是魔尊。」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NWmW4jA2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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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愣了愣，半晌，讚賞的輕輕鼓掌。隨即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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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地方錯了。」凱爾蹙眉，努力尋找正確的說法，「怎麼說呢，魔界的規矩跟三界不同，我跟魔尊不是上下屬關係，所以不能用『伺候』。」
「放屁。」
「我沒必要說謊，」凱爾笑著說，「更不會用這麼幼稚的方式抬高自己的身價，我真的不是他的屬下。」
「但你是魔界的，沒錯吧？」阿軍冷哧了一聲，「那道平白出現在河濱國小的三界裂縫，是你撕開的吧？」
「我總要先準備好退路啊。」凱爾攤手，「西區滿天神佛，誰知道什麼時候會找上我。」
「因為你要找個退路，所以就不管三界生靈？」阿軍憤然，「你知不知道磁場被攪亂後，街頭的黑仔會失神，煙霞寺的小柳會入邪，甚至連我們都會惴惴不安——」
「他們心志不堅，難道也是我的錯？」凱爾無辜的反駁，「吶，你看得出來吧，我並沒有成魔——」
「是『沒有』，」阿軍靈光一閃，「還是『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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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臉色一冷。那層一直糊在他臉上的偽裝笑容消失得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陰冷的怒氣。
但隨即，那張微笑面具重新掛回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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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兩個說法都對吧。」凱爾笑笑，「總之，魔尊跟我之間有來有往，有應有答……」
「你大概是我見過最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東西了。難怪你處理穢物時輕輕鬆鬆。」
「我說過，穢物就是怨念成精，拿來當我的式神剛好。」凱爾挑眉，「但他們兩個也都毀在薩溫手裡，可惜了。」
「可惜？你會覺得可惜？少裝了。」阿軍嘲諷地笑，「還施展什麼禁術，要靠你的身、運、氣獻祭本命護身神，之後要重病一場，還會短命。鬼扯。」
「獻祭是獻祭沒錯，」凱爾拍了拍胸口，「這些傢伙總需要給點甜頭，才肯拿他們的本命法器給我用啊。至於短命，」他眨眼，「反正我的命夠長。」
「那薩溫呢？單單靠著巫術、佛牌，我不信她能引起你的注意力，甚至刻意跟她作對。你們是……」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5AuiPRGh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