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端一宛如對於那次的經驗上了癮似的,在那之後都要求江路必須在一旁觀看著,甚至是負責在事後清洗王亭宇身體的工作。
雖然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經驗,可自從兩人不再是伴侶後,江路就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如此用心,每一次都只是幫對方把裡頭的液體清理乾淨後便草草了事。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對方的敏感,僅僅只是為了清洗而插入的手指就能讓王亭宇瞬間緊繃起身體,發出各種甜膩的嬌喘聲。
過去他們有多少甜美的回憶,現在的王亭宇就多麼讓他覺得噁心。
雖然還是無法習慣這種扭曲的關係,但江路現在已經能做到面不改色,僅將一切當作工作的程度,也因此眼神也不像是之前那樣如此動搖。
「哈……江路,我的後面好難受,幫幫我。」
由於每場性事江路都是在場的,所以他有些傻眼著明明對方這才和江端一在床上大戰了幾場,竟然還能如此欲求不滿的和他求歡。
「嗯、嗯啊——江路……」
手指滿是黏液和被包覆的灼熱感,在看著從對方私密處中所流出的白濁液體,江路的內心只有強烈的煩躁感:「……你知道我不行的,還想要的話待會就去找你的那位好哥哥吧。」
「……沒關係的,端一不會介意的,你就插進來,粗暴點也沒關係的……恩?」
王亭宇的眼眸流露出一絲媚意,在說的同時就往江路的褲襠摸去,這讓江路下意識的就想和貼近自己的王亭宇拉開距離。
可是地板又濕又滑的,即使江路僅是輕輕一推,王亭宇還是一個重心不穩就直接跌坐到了地板上,發出了相當劇烈的聲響。
王亭宇不但當場眼淚潰堤,嘴裡也不停的喊著很疼。
因為骨折的關係,在送去醫院後,就被打上了石膏,江端一知道之後非常生氣,直接下令中斷了江雪的藥物治療。
雖然江路也覺得相當氣憤,但也只能放下身段,去討好王亭宇求他為自己說情,也幸好對方並沒有因此而拿翹,倒是很乾脆的就答應了。
只不過事後江端一又是斜睨著眼,用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警告了他:「你也不希望你妹妹出事吧?若是敢再害亭宇留下一滴眼淚或一點的傷痕,那後果絕對不是你能夠承擔的。」
雖然這話讓他明白了王亭宇對於江端一的重要性,可有的時候又讓人覺得或許江端一根本不怎麼在意對方,又或許是寵溺實在是過了頭?不然怎麼可以容許自己的戀人有別的男人呢?至少他無法接受……
在江端一不在的時候,江路時常能看到王亭宇帶著不同的男人回來,有的時候是一個,有的時候是兩個,長久以來這種情況都變成習慣,江路都已經能夠做到眼不見為淨了。
「嘿,小宇,從剛才我就想問了,這男的是誰啊?」
一個頭髮染的相當糟糕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手指指向了在廚房忙進忙出的江路,如今這種雜事也被全都丟到了他的身上。
「嗯?他……大概就像是這個家的管家吧,不管我吩咐他什麼,他都會去做。」
「欸,那就是小狗先生嘛。」看著那緊實上翹看起來充滿彈性的臀部,混混男的臉上馬上出現了些許興味與輕蔑,仰起頭後就是拉高聲音大喊著,「喂,小狗,過來這裡幫老子舔舔腳趾啊。」
江路自然是充耳不聞的,畢竟他需要服從的對象也就是江端一和王亭宇而已。
那人的態度放肆,他就露出比那人更加囂張的表情……天知道王亭宇看人的水準怎麼能越來越倒退,就連這種貨色也帶的回來?
「嘖,你不是說他很聽話嗎?瞧瞧這副鬼德性,一點也不好玩,你真該好好的調教一番,要不……我來幫你?」混混男露出了垂涎的神情,看的江路頓時是一陣的惡寒,同時也想著要是王亭宇答應了,自己又要如何全身而退。
只不過看著混混男臉上的慾望表現的如此赤裸,王亭宇一下子也是皺起了眉頭,直接把對方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他是我的狗,聽話也是聽我的話,關你什麼事情?今天我沒心情和你做了,你走吧,錢我會記得打你卡裡的。」
「蛤?不做了?嘖,真是浪費老子的時間。」雖然臉上稍微扭曲了下,可混混男還是痛快的甩上門離開,那估計還是看在錢的份上。
王亭宇仍保持著相同的姿勢坐在沙發上,晃了晃腿,一用力就把腳上的拖鞋給甩掉了:「江路,幫我把鞋子撿過來。」
聽到王亭宇的叫喚,江路立刻停下了洗碗的動作。
在擦乾手上的水珠後,他便走到了客廳把鞋子拿回了王亭宇的面前。
「幫我穿上。」
聽到王亭宇的要求,雖然江路有些不悅,但還是蹲下身來照做了。
只不過在下一秒,他整個人就跌坐在地上,江路實在沒有想到王亭宇竟會忽然抬起腿來往自己的身上踹過來。
在見到江路那一臉莫名和驚愕的表情,王亭宇瞬間是樂的笑出了聲,直接將那白淨的腳趾抬到了江路的唇邊,眼神是難以掩蓋的興奮:「吶,乖狗狗,舔舔我的腳吧。」
將江路當成一隻真正的狗還真有種難以言喻的禁忌感,尤其看著對方的臉上又再度充滿了許久不見的僵硬和難以置信,都讓王亭宇的內心湧上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怎麼?不做嗎?」
明知道王亭宇的要求是不能拒絕的,江路也告訴自己必須要忍耐,自尊心一點都不值錢,可在看到王亭宇褲子撐起的小帳篷後,他的理智線卻又徹底的斷裂開來,脫口而出就是:「呵,如果我是狗的話,難道你之前就是想被我這隻狗操嗎?你這淫蕩的母狗。」
王亭宇的笑容並沒有因此減少,在收回了腳後,他從沙發底下拉出了一個箱子後,就直接將它給踢倒,讓裡頭的東西全部灑落一地。
「既然你不行的話,就用這個吧。」
王亭宇隨手拿了根粗長的肉色假陽具,上頭還佈滿了宛如男性勃起的經脈,當開啟開關後龜頭就是360度的大旋轉,而且隨著開關的變化還有著越來越猛的趨勢,看的江路的表情就又是忍不住升起了股厭惡。
「不願意嗎?不願意也沒關係的,我可以自己玩,只不過……」伴隨著那嗡嗡嗡的運作聲,王亭宇的嘴邊流露出了一股怪異的笑容:「我會把這件事告訴端一的。」
看著那散落一地的情趣用品,江路只覺得有些頭疼,雖然大概能猜到後續,卻又不想去相信:「……所以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啊。」王亭宇慢條斯理的脫起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那幾乎快被佈滿青紫淤痕和吻痕所掩蓋住的白皙肌膚:「你就操到我開不了口。」
江路沒有再說話,而是拿過了對方手上的自慰棒,並拍了拍對方示意趴好。
只不過王亭宇就像是非要和他對著幹似的,不但不以背對著他的姿勢,反而還當著他的面直接張開了雙腿。
這讓江路實在是無奈又氣憤,很久沒有感受到的那種屈辱感又再次湧了上來,果然這種被人支配著做事的感覺是永遠不可能習慣的。
也幸好王亭宇早就已經擴張好,江路也不用費神的去替對方做準備,而實際拿了那東西後,他還是忍不住驚訝著它的粗大和擬真的熱度,只不過他實在是沒搞過這個,一時之間除了插進去以外就不知道該怎麼做,直接就把開關調到了最大。
王亭宇瞬間就是痛苦的呻吟著,身體被刺激的渾身戰慄,那高速的震動讓他都快翻起了白眼,幾乎是沒了理智的直叫喚著,什麼沒羞沒臊的話都冒了出來:「啊——江路你捅的我好深,快捅死我了啊……恩啊、恩……哈哈,再快點,恩啊……上面好空,上面也要啊……想吃江路的肉棒啊——」
這些話江路實在是聽到眼皮直跳動,隨便又拿了個粉色的東西直接堵住他的嘴巴,只不過因為沒有固定裝置加上王亭宇不停分泌的唾液,塞在他口中的自慰棒一下子就掉落在地。
「恩……江路你好壞心,人家、人家的胸口也好癢啊……啊恩——碰碰它,捏捏它嘛……」王亭宇一手握著自己身下的那根來回擼動著,另一隻手則是摸上了自己的胸膛用力的搓揉著,眼神已經變得迷迷糊糊的:「不夠不夠啊……我還收藏了很多好玩的玩具,恩、恩,江路……哈哈,把我玩壞也沒關係的……」
聽從著王亭宇的話語,江路換了一個又一個他從未接觸過的性愛玩具。一次次的浪叫聲下,他覺得自己的感官逐漸變得麻木,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眼前的人也變得模糊起來。
「江路,你怎麼哭了?」
在結束以後,沙發上是一片的狼藉,混雜著白濁的精液和尿液,以及潤滑液的痕跡。而在被王亭宇那麼說以後,江路這才發現自己的臉上竟然是流下了淚水,卻不知道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在緬懷自己曾經的愛情。
「你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江路聽到自己用著帶了絲哽咽的嗓音問出口。
因為時間相隔了很久,他以為自己已經全部放下了,但眼看著回憶裡的他一點一滴的破碎,他發現自己的胸口還是難受的很:「明明都已經事隔兩年了,但為什麼你還要把我找回來,還讓我看到你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其實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只是你一直沒發現罷了。」王亭宇的手不自覺的撫上了江路的臉龐,語氣也帶了點親暱和溫柔:「……雖然端一能夠把我的身體給餵的飽飽的,但果然只有江路你能填滿我內心的空虛呢。」
隨即,王亭宇朝著江路露出了一抹他最為熟悉的、帶了點純真又羞澀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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