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GxHP】《Super Witches》第八章：祭典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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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游斯彤Fis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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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 Witches》
第八章：祭典的猜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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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面者意圖綁架Cat，向來魔力高強的“白面具“Kara受了傷────更震撼的是，老頭子居然早就認識Kara Zor 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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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連三的震撼訊息，讓Maggie腦袋暫時失去了運作功能，回神過來後，才驚覺他們已回到了Cat那闊敞的公寓，Cat陰沉著臉色坐在客廳一角的單人梳化，Kara已經戴回了眼鏡，被Alex和Lena圍坐在椅上。Lena看上去很擔憂，低聲向Alex交代她剛才之所以不在公寓裡，是因為她被律師臨時喊走去處理家族文件。Alex並無怪責之意，她的注意力只在妹妹身上，她正苦口婆心地勸Kara喝下熱騰騰的莫魔藥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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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剛才那場驚天動地的魔法決鬥，沒有惹來魔法部的追查，不然Lena的暫時隱居點又要被曝光了。Maggie這樣分神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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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老頭子嘛。
卡洛斯.索耶，禿著頭的藥草學教授在莫魔的客廳裡踱步轉悠，魔杖仍在他指間旋轉，對莫魔沒太大興趣的他，並不是在參觀Cat的公寓，而是在苦苦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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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為甚麼Kara喊你做卡洛斯老師？你是甚麼時候開始教她魔法的？你知道Kara是艾爾家族的後人？」Maggie走到Cat身邊，輕搭在她肩膀，同時不客氣地審問父親。
雖然姨媽看上去堅強，但不是哪位莫魔能有幸親身體會到黑巫師的可怕後還活下來的，Maggie打從心底裡擔心著Cat。
「我的養父母接了我跟Alex一起生活後，在我十一歲時，說甚麼都不讓我去上魔法學校，說我龐大的魔力難以控制，還是請家庭老師私人輔導我的功課更好。於是卡洛斯老師就來了，而且，我不知道他原來是伊法魔尼學校的教授。」Kara終於將那杯難喝的藥草茶灌下，緊張大師Alex還在東摸摸西摸摸Kara的手臂，確保這個被黑巫師攻擊了的Kara完整無缺。
「這是有原因的…我…唉！」索耶教授重重地嘆氣，「丹佛夫婦拜托我來教導艾爾家族的後裔，要求我保密一切。如果小Kara知道我是魔法學校的教授，一定會更嚮往魔法世界的生活，所以我才不用我的姓氏索耶。」
「爸媽每個週未都會開車載Kara離開國民城去上課，我還以為是哪個巫師不願意出現在莫魔的公寓裡，原來那只是為了……」Alex想起了Kara小時候的額外課程。
「一切都只是為了保密，艾爾家族的黑巫師敵人比你們想像中的更多。要不是你的父母告知，我也不會曉得艾爾家族的後人被托付到莫魔家庭。」索耶教授走了過來，在Kara身上揮揮魔杖檢查。「我是解開了那個黑巫術的咒，不過你的魔力損耗了不少，這兩三天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別妄想在休息的這段時間戴上那面具。」Alex率先警告妹妹道，Kara只好不情願地嘟起嘴。「Alex！我手腳都沒有缺掉！」
「那種黑巫術，我從來都沒見過，索耶教授。」Lena主動提起剛才的戰鬥，「你曉得咒語的來源嗎？」
「那是意大利黑巫師用在伏擊的黑巫術，能藏住好幾種咒語，甚至可以在對方反擊射出咒語時，自動吸引對方的咒語攻擊，再爆發出另外一種傷害──即那個黑色煙霧。幸好我知道解咒的拉丁語。」索耶將魔杖塞回兜裡，瞧見Maggie仍是緊鎖眉頭，不滿地嚷叫，「怎麼了，你以為我是藥草學教授，就對黑魔法防禦術一無所知嗎！？哼！」
「那個花籃是針對Cat的，闇面者沒有預料過她這個莫魔會有巫師保護，不然他一定會帶著更多幫手前來。」Maggie看回身邊異常沉默的姨媽。
「是的，我最初以為是花籃又是伯爵送來的，但夾附的信其實是張白紙。」Cat這才抬頭看向了姊夫，突然轉開話題，「聽說卡洛斯你在第七大道攻擊了傲羅一隊的人？」
「該死的麥卡錫！」大概是太久沒有看到妻子的妹妹，索耶教授顯得很不自在，他故意不看往Cat，「我讓他盯緊我女兒，可不是跟別人報告我的行蹤！」
「我就說你們倆就是共用一個監視我的巫師！」Maggie差點跳起上來，按捺著惱火。「老頭子！Cat差點就成了肅清者第六個祭品了！到底當年鹽湖城聖殿事件，你知道的有多少？為甚麼你會從禁書區裡借走了那本《獻祭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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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走了過來挽住了Maggie的手臂，Maggie這才稍稍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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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報大肆報道了尤里斯和麥克米倫的死，失去肢體的巫師受害者，相當不尋常。於是我光顧了禁書區一趟。」索耶教授終於不再四處踱步，他坐到了客廳另一端的扶手椅上，隔著茶几看往眾人。「我知道的不比你們多很多，當年調查案件的傲羅皮奎利不是庸能之輩，他向我保證，在聖殿裡妄想啟動黑魔法陣式的黑巫師們，全都死光了，Samantha他們的確成功阻止了獻祭祭典的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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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奎利！那本傲羅的日記手札！」Kara看往Lena，Lena默契地拿出日記本。「Maggie，這是調查事件的傲羅日記手札，記錄了他的查案詳情。」Maggie伸手接過翻開，頓時來了精神，有了這本傲羅日記就好辦了！
「這個我拿回去研究一下。」
「但現在闇面者想要重現祭典，那個黑魔法儀式，祭品可能是任何人，我們要怎麼阻止他？」
Alex問道。
「闇面者挑的人，非富則貴。前面死的三名莫魔，都是社區裡有頭有臉的人，不是無名之輩。」Maggie分析著，「然後是尤里斯、麥米克倫，現在是Cat。就算沒有巫師知曉Cat是焦點報背後的老闆，但Catco這個媒體集團在國民城的名頭已經夠響亮了。」
「此前他的謀殺還沒有失敗過，Miss Grant，你得要當心一點。我還是先在這裡住下會比較好，Lena和我都能保護著你。」Kara這麼說。不愧為“白面具“，明明遭受了攻擊，但眼下想著的還是保護身邊的人。但Maggie卻搖搖頭。
「不行，闇面者已經跟你打過照面兩三次了，就算你沒戴起面具，但你剛才脫了眼鏡，對方已經感受到你魔力的強大，你以為他是猜不出你是白面具嗎？我和Lena暫時留在這裡過夜，Alex，你先跟Kara回去好好休息。」Maggie站起身，掌控場面，同時看看手錶，這驚心動魄的一夜是時候結束了。「老頭子，這麼晚了，你該不會還要回到伊法魔尼吧？還有那本書。」
「書我沒帶在身上。我會寫信給伊法魔尼告假數天，留在國民城數天。」索耶教授站起身，拒絕了Maggie隱含在話裡的邀請，「我自然在國民城裡有落腳處，就不留在這裡了。」
「放心，我也沒有試圖留你在這幢莫魔房子裡。」Cat冷哼一聲，態度仍舊冷淡。「Kara，休假兩三天，直到你康復為止。」
「我去郵購些恢復魔藥，明天送過去給你。」Lena提醒道，「Kara，阿伽門農之杖會調用不少法力，你暫時先用著魔杖吧。」
在Alex陪同著Kara上樓執拾物品時，Maggie率先打開了公寓大門，警戒地審視街道，這才讓開身子，看著老頭子走出大門。
「《獻祭符文》，我們需要那本書。」
有了那本書，他們才能預判到闇面者的行動，阻止他的殺戮和黑魔法儀式。
「我會拿來的，雙向鏡裡再聯絡。」
父女間簡短的對話結束，卡洛斯.索耶並無回頭，只是擺擺手，身子就在街道上消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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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佈置好了警戒、防衛咒語後，Maggie跟Cat爭論了一個上午，這才軟磨硬泡的留Cat在公寓裡辦公。闇面者雖然在公寓門外攻擊過Cat，但Maggie卻反其道而行的不要讓Cat離開。與其讓公務繁忙的Cat不知道跑到哪裡，傲羅的思維還是讓Maggie下了判斷，將Cat的行蹤固定在某地方來進行保護，會有效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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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Lena這實習正氣師實力的確不俗。在Kara負傷，她須單獨應對黑巫師時，她還能抽空發出警戒魔咒，通風報信給Maggie催她趕來，這點足讓Maggie信任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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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保護姨媽的措施，Maggie這才回到了傲羅處，傲羅大概是魔法部裡唯一不用按點上下班的工種，就算你在中午時份才來辦公室露面，也沒人在意，因為傲羅本來就工時長，需要隨時隨地受傳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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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金森隊長。」Maggie跟數名傲羅二隊的同僚打了招呼，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將自己頭髮染成了草綠色的傲羅二隊隊長就朝她走過來，Maggie馬上向他點頭。「新髮型？」
「便裝巡邏，上面擔心還會有黑巫師攻擊莫魔，像上次唐人街一樣。」威爾金森是個瘦得跟竿一樣的男巫，但他的戰力不容小看，他來自印第安的保留地，家族是傳統的母系，繼承了曾祖母威爾金森這響亮的姓氏，如今她的後代仍是選擇當上傲羅。
「Maggie，要數惹麻煩的能力，你可能是我們隊裡最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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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gie嘿嘿地笑了，將腿放到桌上，一點兒也不著緊。「怎麼了？」Maggie挑眉，明知故問。
威爾金森是傑出的傲羅，但因為性格傲然，不願奉承上頭，才被指派到二隊裡，而不是號稱精英雲集的一隊。
「你父親攻擊了一隊的人？真是有其父必須其女。」
「不，他那只是犯傻，我還是隨我母親比較好。」
「這件事處長也曉得了，一隊的隊長已經跟他投訴了，說是你故意聯同父親想報復他。」
那個廢柴的一隊隊長，尼克.莊臣能不能消停一下！？
「莊臣還真是好想像力。」Maggie消去了吊兒郎當的偽裝，將腿放了下來，站起身換上幹正事的態度。「廢柴隊長人呢？」
「我聽說後，試著找他去講道理，但一隊的人說他不在這裡，大概是跑去了跟哪位議員套關係吧？」威爾金森手搭在Maggie肩上，放低了聲量低頭道，「你要小心，雖然處長留你在隊裡，但莊臣跟傲羅紀律委員會的人很熟，他會想踢你走的。」
「我知道了，謝謝，隊長。」
Maggie道了謝，但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Grant家族子孫。
她直接推開了傲羅處處長的大門。
「馮塔納先生，日安。」
Maggie並不客氣地坐在了處長的對面，眉目精明的馮塔納看到她，僅抬了頭看了她一眼，手一揮，辦公室的門便轟然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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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塔納的兄弟一個精通符咒學，一個精通黑魔法防禦術。
精通符咒的就是現任伊法魔尼魔法與巫術學校的校長，弟弟亞爾伯特則當上了傲羅處處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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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你最近的行為，我已經簽發了一封警告信，貓頭鷹會將信帶到的，你不用親身過來取信。」馮塔納先生拿著羽毛筆文件上簽簽畫畫，仍是不抬頭看她。「不少傲羅覺得你的氣焰該收收了，要知道就算你母親是位傲羅英雄，你能得罪的人數目還是有限制的，索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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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的個人行為跟我無關，我建議你將他昨晚的行為報告給你的兄長知道，也許馮塔納校長會在內部處理教授的道德行為。」Maggie也打著官腔應對。「處長，我要正式向傲羅紀律委員會投訴，昨晚傲羅一隊的約翰遜、戴維斯、安德森和泰勒，在第七大道偷偷跟蹤我，我希望有一個讓人滿意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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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訴駁回，索耶，莊臣隊長事前先跟我報備過了，這支小隊是去追蹤Lena Luthor的。他們只是剛好遇見你而已。」
Maggie使勁抿嘴，她才不會這麼笨說出，她知曉Lena根本不在第七大道上！
「放假數天吧，索耶，麥克米倫和尤里斯的案子，有傲羅一隊在主力調查。」馮塔納將文件推到一旁，這才願意正面看往她，板著臉孔以強硬的口吻交代。「你跟Lena Luthor走得太近，會影響調查公正性。離她遠些，給我低調數天。還有，灰袍者跟我通過信了，你不要來惹這群從紐約來的情報與審訊司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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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者？哼，他們那種不叫審訊，而是騷擾和跟蹤！有腦子的巫師也能猜到，肅清者殺了麥克米倫，怎麼會將同夥毫無髮傷地留在現場？兇手只是引你們去懷疑Lena罷了。」
「死的是英國魔法部外交大臣！這個外交層面的事，已經輪不到你跟我去管了。」馮塔納試圖忍住怒火，「將你的聰明和魔力用到別處去，聽好了，我不管你私下怎樣追查肅清者這案件，但不要再給我丟失面子！不要再讓其他巫師看到你跟案件裡的嫌犯過從甚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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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塔納只差沒用怒吼信的力度將Maggie趕出處長辦公室，碰了一鼻子灰的Maggie也只能認了，不高興地踢開了大門離開，並用重重甩門的力度表達她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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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順了她的意。Maggie除了要集中精力阻止闇面者的陰謀，她還正愁著要找時間跟雷恩法官閣下到紐約總部，調閱那些鹽湖城的傲羅調查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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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的哨音響過不停，紅藍車燈閃爍不停。
對Alex來說，這只不過是國民城法醫工作的日常，她再度光顧兇殺案頻生的國民城下城街區，奉命到場檢查剛被發現的謀殺案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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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丁內斯警探、蒙特喬警探。」Alex朝熟稔的同僚打招呼，她們一高一矮，站在被布覆上的被害者遺體旁邊。馬丁內斯警察率先開腔交代案情，她深色的瞳仁和秀髮像有南歐血統，作為兇案組警察，她可是長得十分出眾顯眼。「死者是男性，沒有任何身份證明文件，沒有駕照，沒有婚戒，大衣外套像是像古著店裡淘來的二手服飾，有些不合身，腳上穿著並不配搭的行山鞋。」
「一小時前，有人看到個癮君子流民在扒死者的口袋，才上前揭發了有人遇害，並馬上報警。」
個子矮了許多的蒙特喬警探蹲在地上，她是個年輕的亞裔女警探。蒙特喬為Alex揭開了布。「丹佛醫生，我們才發現剛剛，死者大衣外套裡面……他上半身是陷了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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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血液沾滿的大衣衣襟以及陷下去的奇怪觸面，不是Alex的焦點。
因為她認出了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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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特喬警探看到Alex的臉色煞白，還以為她看到了讓大家都大吃一驚的事實。
「現場血液很少，血跡都在大衣上，這裡應該不是第一案情現場，不然，很難解釋兇手在切割走死者上半身的同時，沒有在這裡遺下一加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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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早已戴上醫療手套，她解開大衣鈕扣，檢查遺體。
死者那染成紅色的襯衫陷了下去，空蕩蕩的，可以確定，遺體脖項以下，至到肋骨的上半身肢體，均消失不見，不過上半身下腹以及四肢則是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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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鑑證人員來採證，警探們，第一案發現場的真正位置就交給你們去查了。我今晚會加班完成這次的驗屍工作。」Alex起身，飛快地脫下手套，垂頭看了死者最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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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gie口中的廢柴隊長，傲羅一隊的尼克.莊臣（Nick Johnson），就這樣嘴巴微開，茫然地看著國民城下城的陰暗天空，作為兇殺案被害者，被一群莫魔警察及鑑證人員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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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面者已經得到了第六具被獻祭的肢體了。
最後一個祭品，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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