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 Witches》
第八章：祭典的猜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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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遇害的消息，經由國民城警局裡的特別部門，將消息捎至了傲羅處。
至於Maggie，自然早就從女友Alex的短信通知裡獲悉這爆炸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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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逃脫了作為第六個祭品的命運。
但為甚麼？肅清者為甚麼要挑上傲羅一隊隊長？
明知道這會讓全城的傲羅…不，甚至是會震動到紐約的傲羅總部，不惜一切來搜刮出他這個行兇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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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黑巫師向傲羅發起赤裸裸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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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在休假中的Maggie，並無返回傲羅處，威爾金森隊長給她捎了封貓頭鷹信件，除了知會她莊臣的死訊，更說傲羅處處長震怒，下令要一向勢成水火的一隊和二隊馬上休戰，要所有人力合力，專注找出膽敢殺害傲羅的黑巫師。
也即是說，這群傲羅終於不再盯緊在Lena背後，而是學會集中精力搜索肅清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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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gie消影到了Cat的公寓，果然，Kara耐不住寂寞，早早地坐在了二樓書房裡，跟Cat、Lena兩人在研究著一堆資料。
「尼克.莊臣被謀殺了，我相信你已經知道這新聞了。」Cat瞥了Maggie一眼，「莫魔的報紙很是低調，沒透露多少消息，不過Alex昨晚已經好心地將驗屍報告副本發給了我們看。」
Maggie走到書房中央，這才發現，攤在桌上的是焦點報準備要發行的號外版校對審稿。
「希望焦點報不會散播恐慌。」Maggie提醒Cat。「黑魔法儀式的詳情，不要對外公佈。」
「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我當然不會提前公佈底牌！」Cat翻了個白眼。「聽說你被處長強制休假中。」
Maggie已經學會不去訝異Cat總能獲得最新的消息了。
「Kara，你身體真的還好？」Maggie轉向關心Kara，在知道Kara的真實身份後，她就不再是Alex妹妹這麼簡單了，對Maggie而言，Kara也是傲羅家庭的一份子，她父母也是為了保護他人而犧牲的英雄。「喝恢復魔藥了？」
「嗯，Lena給我買來了。放心，我真的沒事，今早Alex差點想綁我去巫師醫院檢查。」Kara引導他們回到正事上。「順便說句，Alex將襲擊Cat和我的花籃拿到了鑑證中心作檢驗了。」
Maggie當然知情，只是她不認為莫魔的科學檢查會有甚麼結果，畢竟那是施加了黑巫術的花籃。
「別給我來這副表情，Maggie，莫魔的科學有時候能讓巫師大吃一驚。」Maggie暴露了她不以為然的表情，Cat精準掐住了她的輕率表態。「小心我給丹佛醫生打小報告。」
「我絕對沒有小看莫魔的科學。」Maggie舉起雙手投降，聽到Cat要打小報告，Kara馬上用嚴厲檢視的眼神看往Maggie，小腦瓜似是籌謀著要向Alex投訴。
Maggie哪敢得罪女友的妹妹，還有Cat。在厲害的女人面前，Maggie深諳生存之法。
「時間不多，快是Alex的午休了，她待會兒就到。我晚上還要跟雷恩去紐約城借閱檔案，我們先來整理一遍手上的案情吧。」Maggie掏出那本從Lena借來的傲羅手札，她已經研究了一晚上了。「皮奎利在日記裡，有寫下了鹽湖城聖殿事件肇事黑巫師們的名字和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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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gie朝Lena輕點頭，後者馬上會意，拿起紙張和筆。
「韋恩.卡羅、魯爾.費伊、史蒂夫.基迪恩、范.伊格賴因、利亞姆.赫珀、霍威爾.埃默里克。」
Maggie逐一唸出名字，Lena寫下了他們的姓氏，貼到了塑膠透明牆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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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at接受了Maggie的建議、暫時留家辦公後，Blake已經將奇奇怪怪的東西全都搬到書房裡頭。包括這巨大的可移動透明牆板，讓Maggie以為到了哪所學校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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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珀……惡人赫珀是古希臘的黑巫師，我從魔法史的書上看到過。」Kara托著腮回憶道。
「卡羅是英國著名的黑巫師家族，他們是純血二十八家族之一。食死人卡羅兄妹在戰爭後被審判，最後死在於阿茲卡班裡。這可能是他們家族在美洲的遠親。」熟記各種家族軼事的Lena，在這方面很有優勢，她接著說，「“惡魔“埃默里克，是活躍在中世紀的英格蘭黑巫師，擅長決鬥，故事說他是長老魔杖的其中一任主人，死在決鬥之中。」
「費伊、基迪恩、伊格賴因……暫時看來，這三個姓氏都瞧不出跟黑巫師有關，我會在去紐約時，順便查查這三個姓氏的資料，看看他們有沒有已知的後代。」Maggie補充道，「如果闇面者，或者肅清者其他成員，真的跟這五個黑巫師有關的話。」
「不論他們是不是肅清者的後代，我猜，他們都對莫魔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不是那種純粹憎恨莫魔的食死人黑巫師。」Lena提出她的見解，「他們有看莫魔的新聞，知道那天莫魔唐人街會辦游行。還有，Alex的報告指在莊臣，還有其他莫魔受害者身上，都沒有發現其他人類的DNA，連一根毛髮、血液、汗水也沒有。作案者有一定程度的莫魔知識，知道如果用莫魔手法犯案，要懂得避免留下證據，不被莫魔的科學鑑識到線索。」
「我很訝異，Lena，你也對莫魔的事務愈來愈了解了。」Maggie讚許地說。
「我這都是向你學習的，Maggie，畢竟你有一個當法醫的女朋友。」Lena難得調笑她。
「傲羅日記裡有沒有記載聖殿現場的狀況？黑魔法儀式的陣式、符文之類的細節？」Cat問。
「他只是寫下了一兩句形容，說是逆七芒星的咒陣，但咒文那些並沒有寫下來。」Maggie搖頭。「我已經用雙向鏡問了老頭子，他在伊法魔尼呢，辦好了休假，會帶著書過來。」
「啊…Alex到了。」像有千里耳似的，Kara豎起耳朵聽到了汽車聲音，她蹦跳著衝下樓，將通宵了一夜的疲憊法醫接了上樓，嘴裡唸叨著。「……Alex！你一定要多吃水果！早有一日黑咖啡會將你的胃溶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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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先坐下。」Maggie迎接著Alex，讓她坐下休息，好讓女友擺脫想要冗長說教的妹妹。「Kara，我會監督Alex的健康，放心好了。」
「啊哈。」Kara發出質疑的哼叫，但再也沒有抱怨下去，心思放回正事上。「Alex，那是……花籃碎片的檢驗結果？」
Alex不慌不忙地從公事包裡掏出報告，遞給Kara。
「不止這些。我欠下了些人情，讓相熟的警探幫我調查Cat公寓這街區的攝像頭，發現那花籃是在一輛大貨車於門前停下後，就突然現身在Cat的公寓門前。那大貨車不是花店的，車牌號碼是偷來的，屬於死胡同。根據實驗室報告，那種紅玫瑰花朵品種特殊，不是來自本土，而是來自英國。碎片上沒有檢驗到任何指紋或者DNA。」
Kara埋首在報告裡，聽完Alex的解釋，抬起頭來。
「來自英國的──花朵？？」
「花朵很是新鮮，實驗室估計是在制成花籃前的一小時內被剪下的。」
「肯定不是飛機貨……必然是用巫師方式帶過來的。」
「既然知道Cat在這幾個月裡都有收到花束的習慣，這說明了Cat早就被人盯上。」Maggie插話道。「我還有個猜想，馬克筆借我一下。」
Maggie拿著馬克筆，在透明的膠板牆上，逐一寫下六個日期。
是被取走肢體的受害者的遇害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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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甚麼規律嗎？」Kara手扶著腦袋，使勁思考。
「我覺得會有。」Maggie翹起雙手在胸前，苦索著這數個日期。
「莊臣死的時間……是在凌晨，相距我被襲擊的那晚時間，離得不遠。是因為剛失手，要馬上殺下一個人洩憤嗎？」Cat卻沒看往日期，反而重新拿起Alex給出的驗屍報告。「還是說，他必須在同一天完成收集第六個祭品？難道肅清者的行動都有模式？」
「星期四、星期二、星期五…不對，跟禮拜幾無關。」Alex已經從日期開始著手，推演模式。「是相距的時間？」
Alex從Maggie手上接過了馬克筆，在牆板上畫畫寫寫。
「十七、十三、十一……然後是隔了七天，五天…」
「質數？」Kara很快猜出。
Maggie得要承認，在她的七年巫師學習生涯裡，並沒有講述甚麼叫質數。
「最初的數個質數？」Alex將數字寫好後，Kara開始算起了日子。
「在麥克米死後的第五天，就是莊臣……Cat被襲擊的日子。在尤里斯死後的七天，是麥克米倫被害，Lena被擊昏…」
「如果質數就是殺害七個祭品的模式，那還有2和3這兩個數字，但現在只剩下第七個祭品了。」Alex不太確定她的推論是否正確。「也許我是錯的？如果再隔三天，就是殺害第七個祭品的日子，那2這個數字豈不是沒用上？」她有些失望的看著數字，「巫師們不太可能懂得歐幾里得定理。」
「不是，你的確發現了死亡日期之間的規律，雖然暫時不能篤定跟莫魔的質數有關。」Maggie也說不準這個聯繫是否正確。「如果是真的話，那離最後一個祭品遇害，只差三天，或者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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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餘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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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了第七大道的北站呼嚕網站點後，Maggie就跟著雷恩法官閣下，使用呼嚕粉，瞬間移動並從紐約城的曼哈頓區，在步行了兩三個街區後，他們就到達了高達六十層的伍爾沃斯大樓，著名的美國魔法國會大樓，傲羅處的總部就設在其中的三十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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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著既定的程序，Maggie跟著雷恩後頭，到達了上方刻著貓頭鷹圖示的入口，通過了超高速的旋轉門後，進入了魔法國會的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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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法官閣下，雷恩這名巫師自然是處處受到禮遇。接待處的女巫很是客氣地領路，將Maggie和雷恩帶到了位於七樓的國會檔案室樓層，這裡鎖住了魔法部所有的重要文件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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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呼呼的奶油啤酒不知道從甚麼時候起，成了國會大樓接待人員的飲料。Maggie記得她作為傲羅前來總部受訓時，訓練部門的樓層裡只有一部經常壞掉的飲料販賣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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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在一塵不染的樓層走廊裡的接待區，雷恩緩緩享用著那杯啤酒，只有Maggie的指關節不停地輕敲著杯耳。
「Samantha跟你一樣，總是沒多少耐性。而你父親呢，卻可以埋首在書裡一整天，動也不動。」
雷恩將巫師帽摘下，帽子就從她懷裡消失了，大概是塞進了施了空間咒語的口袋。
「在查案的時候，我可是很有耐性，我著急的是，我害怕肅清者很快會對下一個目標下手。」
「已經是第三個受害者了，你認為會陸續有來？」雷恩不知曉另外有三位莫魔受害者。「你真認為，這個肅清者組織，跟當年的鹽湖城聖殿事件有關？」
「不會有錯的。」Maggie堅定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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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室的大門終於開啟，在核對了魔杖、完成身份鑑別後，接待人員才領著Maggie和雷恩進入檔案室，他們順著年份查找，輕鬆地找到了那兩三箱標識著鹽湖城聖殿事件的檔案箱文件。
「我來抄寫有用的資料就好，雷恩，你不是有事還要忙嗎？」
Maggie拿了速記羽毛筆，準備與這堆文件作戰。
跟國民城的典藏室一樣，書籍和文件只許閱覽，不能帶離大樓。
「只是數個國會議員的客套應酬，不去也罷了。」
雷恩卷起了長袍衣袖，也變出了一枝羽毛筆。
「既然答應了幫忙，我一定會幫到底的。」
「謝謝。」Maggie感激地道謝，然後埋首抄寫，自動羽毛筆可真是個好發明。好一會兒，兩個女巫就在寧靜的羽毛筆抄寫於羊皮紙上的沙沙聲中度過。
「這一疉我已經抄寫好了。」雷恩將羊皮紙遞給Maggie。「那一卷還是交給我吧。」
Maggie正要伸手探向那一卷羊皮紙，文件小名牌上寫著，「殉職傲羅檢驗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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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母親及艾爾夫婦的資料。
「我來抄寫，你回去慢慢閱讀會比較好。」雷恩眼裡閃著不容拒絕的精光，Maggie猶豫再三，還是再羊皮紙遞了過去。
「對了，雷恩，我母親救過你，那是甚麼樣的故事？是在你當傲羅的時候？」
雷恩是跟母親Samantha同期進入傲羅處受訓的。
不過在某次意外後，雷恩就從傲羅處退役，轉而從政，當選過議員，後來被委任公職，當上了國會裡的法官。
「不，那時候我已經不當傲羅了，那次…是我在競選國會議員的那年。」雷恩一邊抄寫文件，一邊簡略交代。「英國的巫師界大戰一觸即發，我們巫師界卻是犯了老毛病，沒打算插入歐洲事務。我的主張是要對抗歐洲的黑巫師勢力，在競選活動上，有黑巫師前來攻擊，想暗殺我而已。」
Maggie聽出她是在輕描淡寫那次的暗殺事件。「然後呢？我母親就這樣救了你？」
「她不止救了我一個，還有在場許多巫師。」雷恩看往Maggie，忽爾將話題轉開，語重深長的說，「莊臣被殺，也許還會有更多人受害，但你切記，別以為你魔力高強，就不會被擊敗。面對黑巫師，切忌輕敵。傲羅這職業，不是單槍匹馬的英雄，而是團體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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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Maggie這些不合群的巫師，往往都被丟到遭人輕視的傲羅二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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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你的母親Samantha受人尊敬，不單止是因為她決鬥技巧高超，抓了許多黑巫師，其他傲羅同僚，像艾爾夫婦會甘心追隨她，還是因為Samantha有領導的能力。」雷恩頓了一頓，見Maggie的確認真聽著，才重新專注回羊皮紙上。「相信我，要破解肅清者這黑巫師組織，你的團隊需要更多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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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雙親擔憂，Lena並沒在家書裡道出了Cat被襲擊的事件，不過她自然不敢向律師Shane隱瞞。Shane辦事的確很快，在獲得Lena父母允許後，她調動了資金，飛速地於一天內入股了一個奢華酒店品牌，並隱秘地將那酒店位於國民城的頂層包下，安排Lena搬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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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Lena的盛情邀請下，Cat不得不也搬了過去，勉為其難地接受了代表她家族的謝意。
Shane僱用了專業的保全巫師團隊，以巫師銀行級別的防衛，在整幢酒店內外佈下防衛性咒語，如果肅清者真的想重施故技，看來得要帶上一頭龍才能攻破此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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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獲知調查小隊從Cat的公寓移師至酒店頂層後，Maggie才剛抵步國民城，便消影去接Alex下班。即使機會甚微，但她並不希望出絲毫的差錯，不容許有人乘機盯上Alex。按巫師界的俗語說，不怕瞌睡的老女巫，只怕老女巫早就煮好了巫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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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奢華的酒店大堂，Maggie已被這種低調又上檔次的裝潢佈置驚得咋舌，這裡的空氣連聞起來都像肥皂角花一樣的香！Kara下了樓接Maggie和Alex，向Maggie展示要如何用魔杖解咒，好讓升降機直達用魔法隱藏起來的頂層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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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天我要資金去競選美國魔法國會議員，我曉得要去哪裡找競選資金了，Luthor。」
Maggie進門後，抽空開了個玩笑，然後從她那施了空間延伸的公文袋裡，抽出一疉又一疉的羊皮卷。「給，這是總部那裡鹽湖城聖殿案的所有資料，都抄寫好了。」
Cat並不在酒店頂層的套房裡。
「Cat呢？」Maggie馬上問，Lena回答。「放心，她有個公開的莫魔活動必須到場露面，Shane帶了一整團的巫師保全團隊跟了過去，今晚Cat就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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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Kara、Lena和Maggie將這些資料分門別類地放回，那板豎在Cat書房裡，貼滿線索的膠板牆，也被搬了過來。
「裡面的資料我們可以慢慢重溫，但我想先報告肇事黑巫師後代的追蹤。」
Maggie從Alex手裡接過杯子，她感激地微笑，好吧，頂級的奢華套房裝裡的迷你酒吧，有著口感醇厚的威士忌，這的確不錯。
「魯爾.費伊，其十四歲的獨子在鹽湖城聖殿事件之後，患了龍痘去世，沒有已知後裔。史蒂夫.基迪恩，有一個堂兄弟，是位莫魔，沒有跟巫師往來的跡像，這個堂兄弟的莫魔後代現在住在佛羅里達，沒有出現過巫師成員。」Maggie先將調查結果唸出。
「出身在巫師家庭裡，卻沒有傳承到魔法血液的人，英國這邊通常喊這類人做“爆竹“。」Lena補充了一句，Maggie馬上說，「別讓Cat聽到你這樣稱呼她，她會將你的頭擰下來打包寄回愛爾蘭。」
Kara想像了一下，忍不住做了個鬼臉。
「英國人的確是對不同人有奇怪的稱呼，他們還喊莫魔做麻瓜呢。」Kara繼續問。「其他黑巫師呢？」
「范.伊格賴因，有兩個女兒，都是巫師，但都移居到了歐洲，沒在北美洲出現過。」Maggie搖搖頭。
「我找Shane幫忙查一下，也許會知道伊格賴因的女兒移居到了歐洲哪個國家，他們是在美國出發的，可能會有海關文件留下，或者我讓Shane查下波巴洞、德姆蘭學校的學生資料。」Lena建議，並馬上寫了短短的羊皮紙，召來貓頭鷹送信。
「伊格賴因女兒的後代不會保留這姓氏，要追查有些難度。」Alex重提那本典籍，「還記得典籍的來源嗎，是南歐，那個施在花籃上的黑巫術，索耶教授說是意大利黑巫師的咒語。闇面者就算沒在南歐生活過，也應該是學習了一系列那些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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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卡羅，沒有後代。利亞姆.赫珀，有一個兒子，也是黑巫師，但在聖殿事件後的三年，被傲羅逮住，死在監獄裡。至於霍威爾.埃默里克……他的母親和妹妹是來自希臘的巫師，但我查證的紀錄裡，還是沒有後代。」Maggie唸出了其餘黑巫師可追查到的資料，嘆了一口氣，「線索不好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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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齊心合力，我們還有機會的。」Alex這樣鼓勵著她，「好吧，Kara，Lena，我們將這些抄寫的資料交換來看，統統看一遍，多了三雙眼睛，說不定就能在這海裡撈到正確的那根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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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這舒適的公寓裡閱覽著大量的資料，酒店的伙食非常好，好到讓Maggie有些妒忌莫魔富豪們平常的待遇了。就在他們查案查得火熱朝天的時候，辦完公務的Cat就搭乘著直抵頂層的升降層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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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進了頂層套房後，不給眾人打呼招的時間，她就一臉嚴肅地向眾人宣佈一個壞消息：「女孩們，根據可靠的消息來源，傲羅截獲了一封肅清者寫給紐約黑幫巫師的信，肅清者預備要在兩天後，襲擊和暗殺國民城的市長，亞伯拉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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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巫師諺語並不存在，僅為此故事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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