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累的琴心,抬頭望著天花板,眼神空洞,內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她拿起手機,翻開和宸瑞的聊天記錄,想說些什麼卻又怕打擾他。最終,她將手機輕輕放下,側身蜷縮在床上,淚水再次濡濕了枕頭。
突然,叮…的一聲,是訊息的聲音,琴心馬上拿起手機,是宸瑞的訊息。
宸瑞:「…睡到一半突然醒來。」
琴心像是燃起一點希望般回道:「那你可以陪我聊聊天嗎?」
宸瑞:「正好沒什麼事做,電話?」
琴心擦了擦眼淚,立刻撥打電話給宸瑞,跟他訴說剛剛發生的「搞笑」事件,像是在自嘲般的笑話自己。電話另一頭,宸瑞沈默了一下,語氣溫柔的告訴她:「沒事,我在。」
簡單的四個字,卻像是一股溫暖的力量,讓琴心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她吸了一口氣,抹掉臉上的淚水,小聲問:「你真的不會覺得我很麻煩嗎?」
「不會。」宸瑞語氣堅定,像是怕她不相信,又補充了一句:「就像我之前說的,我的情緒起伏不大,也不容易被影響,你可以放心的跟我說。」
琴心握緊手機,有些話想說卻說不出口。
琴心:「可是,可是,我們…」
宸瑞像是明白琴心想說的話似的,輕輕的唱起一首歌《你會在我這邊停留多久》
「你會在我這邊停留多久,如果可以,能不能告訴我。別擔心,不會要求你什麼,不會挽留你什麼,我會體諒,你的離開。
… … …
等到那一天來到,我不會驚慌失措,我可以坦然接受,依然面帶笑容,等到那一刻來到 ,我不會說不出口,我可以優雅地走,邊回頭,說:這段日子很開心,謝謝你。」
琴心靜靜的聽宸瑞唱起這首既優美又悲傷的歌,明明音樂是那麼的優雅,但卻是在訴說著這麼悲傷的故事,她默默流下眼淚,心裡明白。
隔天早晨,琴心整理好心情,下課後如往常般跑到宸瑞家睡午覺。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兩人見到彼此的那一刻,眼神中多了一份柔軟與默契。
宸瑞拿起吉他,輕輕地彈著曲子,指尖的音符幾乎微不可聞,深怕吵醒熟睡的琴心。琴心在半夢半醒間聽到熟悉的旋律,揉了揉眼睛:「宸瑞…你在彈什麼?這音樂好熟悉。」
宸瑞回過頭,笑著說:「是昨天唱給你聽的那首歌。」
說著,他放下吉他,播放著手機裡的歌單,隨後走到琴心身邊,一起擠進被子裡,輕輕地抱住她。房間內只剩下音樂的低語和彼此的呼吸聲,這份安靜與依偎的溫暖,讓時間似乎暫時停止。
隨著午後漸漸走向傍晚,因為窗簾拉得嚴實,室內昏暗得像深夜一般,僅有書桌上的一盞燈柔和地亮著,氛圍沉靜而安寧。宸瑞抱著琴心,低聲問:「在想什麼?」
琴心垂下眼睫,用手掩著眼睛:「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昨天為什麼會那樣,我只是突然覺得好空虛…」
宸瑞:「其實,我高中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不過上了大學後,環境變得開闊,房間也更舒適,慢慢就好起來了。我猜,你可能處在低潮期吧,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不要太擔心。」
琴心看著他,露出一個帶著些無辜的表情,點點頭,相信自己會好起來。就在這時,手機裡正好播放到昨晚那首《你會在我這邊停留多久》。
兩人靜靜地聽著這首優美而又帶著淡淡悲傷的歌,明明在彼此的懷抱裡,卻聽著讓人傷心的歌曲。但此時這首歌變成一種浪漫,宸瑞伸出手牽住琴心,而琴心卻將手移開,改成打勾勾的樣子,兩根小指輕輕交纏,好像在做約定一樣。
我猜,兩人心裡都在想的是,「你會在吧?」,「嗯,我會在的。」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對視,彷彿在用無聲的語言交流著—「我會珍惜這段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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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等等,我記得宸瑞不太會唱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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