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倫托先生您好:
很抱歉在久未連絡的現在突然寫信給您,尤其內容不是那麼歡快,還請您諒解,我希望在人生的問題上得到您的建議。
如果周遭的一位好友,至少我認為他是我的朋友,在一次兩人聚餐時使用我聽不懂的外語同偶然碰見的『共同友人』激情交談,我是否應該對他『長時間忽略我』這件事情感到冒犯?我相信共事的這些年裡,您十分清楚我並非一個心胸狹隘之人,亦不是一個喜歡將問題擴大的類型。但長達四十分鐘的不理會,與被打斷話題讓我對那位『路人朋友』從此有種解不開的嫌隙。
或許只是我一個人這麼想,同時我極力想避免我在與其互動中展現攻擊性,可那種謹守微小禮儀的執著,並且要求他人也同樣照辦的性格。讓我十分煩躁,好似必須斟酌語句中的每一次停頓去照顧對方那纖弱的神經。在某個瞬間我真正開始思考,我是否應當去在乎這件事情,直到我寫完這封信後也是。
我發現那類型的人,似乎無法正常表達自己的想法,卻又極需要他人的體諒,我無法理解這種行為所蘊含的矛盾性。存在於生活中的多處交集讓我無法忽略這個問題,我並不希望結局伴隨著其中一方的徹底離開而被寫下,即便在我多次溝通無果後,開始去嘗試接受那種不舒服。
出於性格方面,我實在無法擁抱那種噁心感,那些包藏於玻璃紙下的惡意。就算能被每個人瞧見,卻也選擇自我欺騙的行為,他們稱其叫維持現狀,實則忽略了日漸擴大的裂隙。社交也許不適合我這種非黑即白的種群,但我仍希望借助您的智慧去醫治這種思想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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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夫
11.07.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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