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後,我就很少看到安媞。
原本每晚下班回家進到大廳時,安媞都會待在櫃台,我們有時候會多聊一下,有時候會買個小東西請對方吃,既使她正在忙也會打個招呼。
現在就算見面,安媞也只是點個頭,若是我想多聊幾句,她就會藉故匆忙離開,我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冷淡。
就連我傳訊息打電話給安媞問阿橘的事情,她也只是簡短扼要的回答,對我的態度不再熱情不願再跟我多聊幾句。
都怪我給不出答案,卻又去撩撥安媞內心的波瀾。
於是我佇立在電梯裡看安媞離開的畫面,成了接下來幾天喚我起床的夢境。
尤其是安媞的背影在我每次醒來後仍然清晰烙印在腦海,還有她說的那一句「你還要我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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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我跟阿橘的已經摸索出一套相處模式,我開始習慣阿橘孤僻、冷傲、忽冷忽熱對我愛理不理的態度。
平常我在看電視的時候,她不是睡在層板架上就是在家裡面走來走去,不然就是在沙發上磨爪子,偶爾心血來潮就自己起來玩。
而書房現在已經不像書房,比較像是她的遊戲室,因為房裡的布置跟擺設還有書籍全部慘遭她的荼毒走了樣無一倖免,書櫃裡的書,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方法將它們翻出來,一本一本又抓又踩又咬蹂躪它們,那些書被破壞的殘破不全,還有把我們刻意包裝收藏起來的紀念品,想盡辦法一個個包裝撕毀拆開,然後把內容物挖出來又踢又抓又咬破壞的體無完膚,失去新鮮感後就不在有興趣理它。
所有的東西都遭受她的魔爪殘害過,就連書桌跟書櫃的身上皆是滿滿深淺長短不一的爪痕,根本就是她的大型貓抓板。
經過客廳層板架一役後,書房變成這副模樣我已經感到麻木。
凡正我越是抗拒越是不捨的事物,阿橘都一定會有辦法搗亂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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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橘似乎在幫安媞驗證她說過的話。
安媞說過:「你以為曾經愛不釋手偏執溺愛的東西,只要好好愛護保存就能安然無恙嗎?」
「其實根本就承受不起一次意外的衝擊,你會發現你拼命保護的東西很容易很簡單就會被擊垮,只會剩下記憶中那完美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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