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才的女騎士 ── 前傳 - 正義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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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藍色短髮，削瘦但久經鍛鍊的身體。從外表看去三十多歲左右的英氣壯年臉孔。可是面具背後卻是無比扭曲、怒不可遏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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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憤怒支配，閃著紅光的雙眸、發出瘋狂氣息，就像為了不讓獵物逃跑一樣，他死盯著莉古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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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吐出野獸的灼熱氣息，並一直發出刺耳難耐的低吼聲，他的呼吸與吼聲給人不安與難以忍受的焦躁感：

「呼啊呀…… 嗚咔啊…… 嗚咔啊啊啊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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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露出震驚的表情，看似脫力的垂下肩膊：「為甚麼……？你是卡修黎嗎？沒可能的，在我死後你應該過著安穩的生活，幸福的走完人生。但為甚麼？這當中一定有甚麼搞錯！」

把所有的疑問壓在心底，忍耐快將崩塌而下的淚水，莉古莉絲為抑制動搖的情緒深呼吸一下。她用左手扶住陷入顫抖、握著刀的右手，好讓自己恢復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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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這就是你過去所見，抱有理念之人最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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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眼前充滿狂氣的卡修黎不一樣的淡薄語氣，如機械般的聲線在莉古莉絲腦內直接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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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瞬間感到錯愕不已，她知道這把聲音絕不是出自卡修黎，因為卡修黎的精神狀態已不是能正常對話的狀態，那麼這把聲音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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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控制住他？你對卡修黎做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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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做甚麼。這是他在認清現實後的選擇。』回話者以訴說事實般低沉而冷淡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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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很清楚他一直跟隨並仰慕你，到底是誰讓充滿正義感的他變得被憤怒支配，成為只為殺戮而存在？

知道嗎？得悉你的死訊後，感到灰心的他決定返回故鄉生活，只是那裡早已不是他認識的歸宿，他被自己拯救的人類背叛，不單是自己，還令到自己最重要的人也死去。

在被祖國陷害，臨死前他對人類降下詛咒。他最後的嘶喊與願望，被我們聽見並接納，是他自願成為『我們』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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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撕心裂肺聽著說話，恨不得把牙齒咬爛，想對那些把卡修黎害死的人作出制裁。但一切已成過去，成為被埋藏的歷史。回話者毫無疑問是「彌梅卡」一員，只是她不知道回話者的底細，過去是否與自己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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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單是卡修黎，類似的事件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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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莉古莉絲腦內響起細微雜音，然後雜音逐步擴大。最後雜音就如轉換頻道一樣持續調整，最後說話清晰傳到莉古莉絲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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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我們所愛的國家而捨命作戰…… 然而我們得到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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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到的盡是膽小、只會口中高呼熱愛國家的人。他們不但自欺欺人，驕傲的訴說愛國情懷，結果卻以我們的犠牲來抵擋敵人，為求活命率先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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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甚麼？」莉古莉絲一時間還未瞭解發生的事情。但她明白這些說話來自彌梅卡與卡修黎以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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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腦內流過不同畫面片段與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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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哈哈哈…… 這是甚麼意思？啊！是叫我們全部去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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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垃圾！！擅自撤退令我們深陷敵軍包圍，好讓我們這些眼中釘消失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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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明白失守的後果嗎？果然國家裡的王族、官員與富人早就把國家賣掉。然後只管坐在席上，冷眼旁觀我們的戰鬥，把我們當作賭桌上的棋子嬉戲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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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受苦的都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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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落得如絲田地都是他們的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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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補給物資，但不惜任何代價死守的命令！？打從一開始我們就被他們喊著的口號矇騙到戰場，他們根本不打算認真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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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為甚麼要投降？反而為國家繼續奮戰的我們卻成為叛逆國家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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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戰敗的錯都責怪到我們身上，然後他們就完全接受新統治者的支配。為甚麼那些人渣可以理直氣壯的怪責我們！？別開玩笑呀！！錯的不該是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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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這些人們在做甚麼？為甚麼全都被綁到柱子上？』女孩懵懂不知的向身旁的母親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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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眾多人眼前，平台上有著林立豎起、綑綁著人的木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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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單受著別人的責罵，還把罪責推卸到我們頭上，這根本是被國家拋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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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國內的傢伙甚至放棄，打算拋棄這個國家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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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像白痴不是嗎？我們竟然還相信這些人與國家，是值得付出性命去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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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在木樁上等待受刑的人們說著自嘲的話，同時臉上都充斥深深不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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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人們的譏諷與嗟怨聲下，綁著受刑者的木樁被接連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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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離刑場的另一頭，正有人細閱受刑者不堪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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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愚昧的傢伙，這就是反抗我們的下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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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哈哈哈！看他們那不甘心的表情。快啊！把他們全部推下去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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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場地與時間。

不論地點是山上、河流還是海上。

所有的事物都由暗淡似黑的紅色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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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條延續到現在、由屍體堆砌，人類走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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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叫聲不分男女、老幼，其中亦有莉古莉絲熟知的聲音。在她腦內如走馬燈般閃過不同人的感情與說話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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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聲音一直在莉古莉絲腦內繚繞迴響，刺激她的思考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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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於眾多聲音侵擾的莉古莉絲忙於處理眾多資訊，頓時臉色蒼白，顯得痛苦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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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那些深陷理想、不能自拔的人們，在終結與絕望時發出的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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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你能夠承受這些嗎？這些都不過是人類歷史的一小部份。而卡修黎也不過是他們其中一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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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冷酷死神作出宣告，「彌梅卡」再次開口說道。它的聲音把莉古莉絲的神志帶回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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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視覺上仍然有些模糊，但莉古莉絲還是輕扶額頭環顧四周。現場不單是卡修黎，一個接一個的黑色人影手持武器悄然從雪地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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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修黎一聲高吼，雪地中升起數十支尖刺插向莉古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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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卡修黎站穩腳步、身體蹲下蓄力，一下彈跳飛到空中，從空中揮動巨斧斬向莉古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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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預先配合好，多個人影一同疾走衝向莉古莉絲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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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過巨斧的攻擊，莉古莉絲左手運用魔力構築數個魔法陣召喚火矛，然後手持火矛串起數個人影把它們燃燒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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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修黎把自己隱藏在揚起的雪霧中發動突襲，但不單止卡修黎與人影，連同狼王在內的雪狼群都已趕到形成對莉古莉絲的包圍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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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被重重包圍、迎來四面楚歌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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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修黎、狼王、黑色人影與雪狼群形成組織性的波狀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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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修黎近距離攻擊與牽制莉古莉絲。

狼王負責中遠距離支援。

而無盡的黑色人影充當戰士消耗莉古莉絲的體力與精神力。

還有雪狼群的魔法炮火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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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同時發動攻擊，以連續無間的攻擊削弱莉古莉絲，用大量的魔法攻擊迫使莉古莉絲進入分身不暇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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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空投下，暴雨般來勢洶洶的彩色魔法彈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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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撕殺的怒吼聲與魔法的隆隆爆炸聲從不間斷。視線一直被爆炸的火焰與風雪阻擋，莉古莉絲沐浴在強烈的轟炸中與卡修黎進行死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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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赤色的刀刃錯開漆黑巨斧的重擊。然後把構築好的魔法對準前方的卡修黎與黑色人影，她把大量魔力投進魔法陣施放高殺傷力的炎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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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跨數人寬度，一把長約兩點五米、帶著雷電與熊熊烈火組成的長槍從莉古莉絲的魔法陣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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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標槍外型的長槍，有用於幫助飛行的槍桿與尾翼。還有用於貫穿與破壞，如箭頭外型的槍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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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駕馭著長槍，全神貫注的注視目標，如狙擊般把長槍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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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雷槍打在卡修黎與黑色人影把他們一併轟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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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帶電火焰貫穿同心圓狀的層層包圍網，形成一條由火焰與焦土組成的直線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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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炎雷槍直接擊中卡修黎，但恐怕不能對他造成致命傷，這點莉古莉絲十分清楚，但她的目標是在卡修黎修復傷勢前把敵人盡量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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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卡修黎被魔法彈開，莉古莉絲即時構築多支炎雷槍，對準遠方發動魔法的狼群，但在魔法完成前卻被多方面發射的雷彈與火槍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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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些攻擊不足以對莉古莉絲造成致命傷，但令她受到不少傷害。同時間，她藉著敵人魔法攻擊引起的煙霧，發動魔法大幅減少敵人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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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巨大身影悄然無聲聳立到她身後，狼王擁有壓倒性力量的帶電利爪從她頭頂順勢往下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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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散落遠方，纏繞著高壓雷電飛奔在戰場上的炎槍，把十多只未能躲開的雪狼吞噬殆盡。而此刻狼王才驚覺利爪底下空無一物，僅有橙紅色刀光在狼王落下的前足，劃出數道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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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怒吼在耳邊炸裂開來，並張開尖牙大口咬向莉古莉絲，但她早已雙手握刀擺好架勢，在數道劍閃後狼王的眼睛被刺傷失去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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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僅此一次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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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跳起飛撲狼王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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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聚精會神，把肺部內的空氣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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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吸氣的同時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到刀上，在只有一次的斬擊用上自己累積的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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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先是如金屬碰撞的巨響，刀尖斬到狼王宛如鋼鐵的皮毛。然後帶著高溫的刀刃把頸部皮毛切開，鮮紅的血肉向外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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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狼王察覺危機閃避前，刀刃已長驅直進到頸骨外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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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巨大的球狀黑影飛落到遠處雪地，失去頭顱的巨大狼驅倒在雪地的血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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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眉頭動也不動，已動身到下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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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像岩漿般熾熱流動，她的腦內只思考著怎樣消滅眼前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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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忘我的揮刀除為生存下去，也為了西露菲與黑髮女孩，本來包圍著她的包圍網漸漸開始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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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那為守護別人的姿態是何等勇敢而賺人熱淚。』無情的聲線竄過空氣傳播開去，「彌梅卡」悄然鑽過所有事物，踏在凍土徑直走向莉古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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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與其他生物截然不同，沒有任何重量。「彌梅卡」行走的軌跡與道路沒有留下腳步與痕跡。與現場的人、事、物不同，就像存在本身與其他物種擁有決定性不同，使得所有生物都對 ”它” 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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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梅卡」一直觀察莉古莉絲的戰鬥，把一切都看在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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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古莉絲。」在激烈的戰鬥中，「彌梅卡」輕柔呼喚著莉古莉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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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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