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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直都不曾遇到另一個只會獨自喝酒的人。
早安,落雨的陰暗早晨。
似乎又是一段時間沒提筆了呢,隨著藥效的發揮,彷彿紅酒瓶子被人大力搖晃了一樣,思緒、沉澱物與木塞破損的碎屑在情緒難以察覺又截然相反的兩面間不斷翻轉,直到今日喝了點酒才提起了膽子將這瓶仍未沈澱完全的酒打了開來,在兩腳貓的文學伎倆下似乎又稍稍碰碎了那老舊的木塞。
從幾年前的故事說起好了,要提起今日的處境或許總離不開過去的影響,那是個對現今的我,或許放在哪裡都略顯平淡的故事,甚至平平無奇到了有些可愛的地步;不過就是那樣的故事,宛如能掀起龍捲風的蝴蝶一樣,飛過時在我心裡留下了一絲微妙的陰影。
貓小姊、貓女士,曾經這麼和一位任職於金融業的朋友爭論過,畢竟那人的姓氏實在過於特殊,要是不經改寫就在故事中提起或許會對本人造成困擾;而爭論了起來,不過也並非太過高深的辯論,局勢甚至可以說是一面倒的在頃刻間達成了共識。
畢竟女士這樣的稱呼套用在那人身上實在顯得太過莊重,那人略帶清純的氣質若是強硬的披上一層『女士』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
貓小姊,那是個很有趣的人,雖然在不久後也有人向我提出『每個人都有有趣之處才對。』這樣頗有道理的觀點,但我還是堅定的相信貓小姊無論如何都是特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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