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ban Legend(02)
吳邪很窘迫的發現自己居然這麼快就要面對貞操危機了,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從沒想過的問題。二十五歲的大男人,連人家女孩兒的小手都還沒牽過,更別說接吻了,現在居然有個和自己同樣性別的傢伙,拿他家的兄弟來磨蹭他,還用舌頭舔他!怎麼也該是他去對別人家姑娘……呸!下流!總之,事情絕對不該是這個樣子!
吳邪從來就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是挺好使的,現在華麗麗的直接宣布當機,他雙手抵在對方的肩膀上死命的推拒著,悲劇的發現一點用都沒有,想拿腳去踹,下一秒就被對方的腿夾緊,雖然被個男人親幾下是不會少塊肉,可這個傢伙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親個幾下這麼簡單!那抵在他跨下硬梆梆的東西很明顯的想做點什麼,吳邪從沒想過自己的菊花能這麼有吸引力,連初吻都還沒獻出去就要先獻貞操!這他媽什麼道理?
濕軟的舌尖貼上柔軟的耳垂,尖尖的犬齒不住輕輕的嚙咬,男人身上特有的體香蒸騰的吳邪一陣虛軟,臉頰止不住的泛上害臊的紅暈,「我操!別舔!」耐不住的低聲吼叫抗議,叫完他都覺得自己像個被強姦的小女生,滿頭黑線又不能不叫。男人的舌尖游走上下頷,吳邪被激的一身雞皮疙瘩直往腦頂竄,掙扎的力度又更加劇烈起來,可男人對他的抵抗依舊置若罔聞,溫熱的舌頭沿著喉節一路往下舔上側頸的脈膊上,吳邪甚至能感覺到,男人嘴邊那銳利的犬齒正在他的頸動脈上嘶磨著,忽地下身一個激靈,他猛的大叫。
「他娘的!不准摸那裡!」男人的手不知何時伸進了他的褲襠,吳邪幹罵一聲,一隻手得到自由就連忙去扯對方頭髮,墨黑的髮絲觸感非常良好,如同一匹上好的絲綢,可現在不是舒服感受的時候,吳邪皺起眉頭用力一扯,連忙把在脖子處作怪的腦袋給強硬拉開幾公分。似乎被扯的吃痛,男人的眼神一下變的狠戾,吳邪心叫糟糕可是也沒辦法收手。發覺到跨下的東西已經被握在對方手裡,冰冰涼涼的手心觸感讓他腿一抖差點就要跪下來,吳邪馬上就把抓著對方頭髮的手給鬆開,立刻轉而往自己的下邊伸去阻止,男人卻比他更快一步的收緊手掌的力道,小吳邪立刻被完全包覆,可由於收握的力度過猛,吳邪痛苦的咬著牙,腿一抖簡直疼的想噴淚。
我靠!這算什麼做愛?簡直是謀殺!
命根子被捉住,吳邪痛的一臉扭曲,順勢就彎下腰夾緊了腿,反而把對方的手給夾進大腿內側磨蹭,男人修長的指尖理所當然的去搔刮那處柔軟的肌膚,長年不受陽光侵擾的皮膚異常滑嫩,讓人愛不釋手,吳邪癢的幾乎要呻吟出來,眼眶瞬間就濕了,慌的他連忙鬆開腿,可一旦鬆開,那手指又繼續不安分的摩娑著他的腿內側,他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這樣反反覆覆的動作反而更加刺激起對方的慾望。
「放、放手……唔……。」語速過急就容易結巴,吳邪放棄去擋他的手,轉而去推對方的胸膛,但怎麼看都像欲拒還迎的樣子,可他真發誓自己那是用了吃奶的力氣去推的,既可恨吸血鬼的天生怪力,又悲哀人類本質的弱小。
吳邪低著頭閉上眼忍不住輕喘著,感覺到男人的手正緩慢的握著他的陰莖上下撸動起來,本來還沒反應的小兄弟立刻抬頭挺胸,在心裡鄙視自己一萬次,他媽的隨便給人家揉揉就站起來了,是有沒有這麼飢渴!命根子在別人手裡也不好反抗,吳邪非常擔心他一掙扎,對方不小心使力小吳邪就要斷子絕孫。
可才撸到一半,男人卻停了動作,吳邪一顆心懸在那邊,要上不下的難受的緊,他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抬眼看眼前的傢伙,卻發現對方也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吳邪心裡一咯噔,男人黝黑的眼瞳就像夜裡閃爍的星子,幽幽的燃起一簇簇簇火光,他的視線竟沒辦法從那雙黑眸移開,直到下身傳來比方才更大的刺激,他下意識的低吟了聲,垂眸望去,對方修長的手指正緩慢的撥弄著他的包皮,通紅的小頭露了出來,鈴口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分泌半透明的汁水,吳邪一愣,整個臉紅的像要燒起來。
「你等等、等……啊──!」不等他抗議,男人的拇指忽地狠狠的碾磨了下那小口,堅硬的指甲尖陷進了狹小的縫隙,既痛又爽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低吼著射出來。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釋放的羞恥感深深的讓吳邪感到丟臉萬分,剛發洩後的陰莖還在不應期,他腿一軟就想跪下去,倒是被這個男人用膝蓋抵著跨部很好的支撐起來。
吳邪有點絕望的閉眼,心裡已經惡狠狠的咒罵了這個吸血鬼的祖宗無數遍,他白眼一翻,怎麼抗爭橫豎都是死,不如好好享受算了,聽人家說做下面那個會很痛,希望這個吸血鬼先生可以稍微善待他的小菊花,爆菊而亡可不是什麼風光的死法。吳邪一邊自暴自棄的想,這可不是他的問題,只能怪對手太強大了,他掙扎的力度在對方看來根本就和鼻屎一樣小,吳邪乾脆鬆開掙動的力量,男人像是發現他不再掙扎也放開了禁錮的手,轉而去掀他的衣服,吳邪一大早就只記得要照顧這個傷患,所以連睡衣都還沒換就開始忙呼,哪裡知道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只惦記他的屁股!
抬眼瞥見男人眼裡的慾望吳邪只覺得心驚,他乾脆將腦袋抵在對方的肩膀將臉朝下,眼裡映進的是一隻大手包附他疲軟的分身持續上下摩擦的畫面,方才消弭的慾望又開始升騰,吳邪不自覺的開始粗喘起來,臉色也越發潮紅,剛洩過的分身這下又有準備升旗的架勢。接著他看見男人將伸進他衣服的手抽出來,然後去拉自己的褲頭,吳邪心跳越來越快,不是吧?這樣就提槍上陣了?我靠啊老子雖然放棄掙扎但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
眼看對方的碩大一下彈出內褲,姑且不去和人家比大小,吳邪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尊心受創,世界上有沒有真的那麼犯規的族群?長的好、腦子也好、連那話兒都比一般人凶殘,在別人眼裡或許可以稱上是神器,吳邪現在只覺得我操!那哪是什麼神器簡直是凶器!
他不安的動了動,自己的屁股現在正被一隻大手緊緊抓揉著,男人正將唇貼著他的胸膛流連忘返,舌尖所到之處都是一連串的透明水痕,乳尖無可避免的被含進口腔吸吮,耳裡立刻就傳來嘖嘖的吮吸聲,內心高叫著自己他媽的不是女人,再怎麼吸都吸不出奶的!可他最後還是無法抑制的呻吟出聲,只得連忙抽手捂住嘴巴,抵擋這羞人的呻吟。
──吳邪快想想辦法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向惡勢力低頭?肯定還是有什麼方法的,只是你沒想到而已!
拼命在心裡嚎叫著,吳邪從來都是在奇蹟中得救的,從沒想過有一天奇蹟也會有用完的一天,爲什麼這次就不顯靈呢!
然而才這麼想而已,眼睛隨意一瞄,竟然發現離自己不遠處的矮桌上有個小盆栽,以那東西的大小和自己的力道,吳邪有自信還是可以砸暈一個人的,心罵自己簡直眼殘現在才發現?果然是因為太久沒遇到這種突發狀況而緊張的關係才沒注意到,吳邪一邊心中叫好一邊給自己找台階下,內心忽然覺得充滿了抵抗的動力,他一隻手貼著身後的牆壁慢慢摸索到矮桌,手指勾住了小盆栽的邊緣輕輕一使力就將那小東西握在了手裡,他那手越過男人的脖頸做勢要摟對方,這個時候男人的手指已經沿著股溝碰觸到了那難以言諭的部位,他眉角一抽,握著盆栽的手一發力,倒是順利的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給一把砸暈過去。
呼哧呼哧的喘著大氣,男人失去力道的瞬間讓人有種劫後餘生的脫力感,身體沿著牆面滑坐下去,吳邪看了眼被丟在地上的盆栽底部,星星點點的血印子有點刺眼但血量很少,看來只是破皮罷了,接著他轉頭去看那個倒在地上被自己砸暈的人,一瞬間有些罪惡感,說到底人家也還是個病人,用這種方式雖然不太好,但他也是被逼的,反正沒砸死就好,這麼自我安慰一番,吳邪一邊忍著身下還沒發洩的慾望,隨便套回褲子就將人重新架回沙發上,隨手拿了塊紗布往對方後腦一墊就衝去廁所解決了。
因為早上的折騰,吳邪流了一身的汗,實在受不了,在發洩完後他乾脆連身體都洗了,擦著頭髮走出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拿眼去瞧那個還躺在沙發上的人,可就這麼簡單一瞥,吳邪瞪的眼睛都要掉出來。
「他媽的……這什麼精力……?」本來以為把人砸暈,過了一陣子對方那地方應該會一起軟掉才對,因為根本就沒繼續受到刺激啊!可吳邪發現自己錯了,他千該萬該,就是不該把這個不是人類的傢伙當成正常人來思考!
吳邪站在原地沒有動,他正在思考自己究竟要視而不見,還是過去幫幫忙,同樣身為男人,他知道這種情況下不發洩非常的難過,更何況對方還是比一般人更重視性慾享樂的血族……。
「我一定是瘋了……。」吳邪懊惱的皺眉,一邊對自己的行徑吐嘈了千百遍,一邊邁開步伐朝沙發的方向走了過去。他在沙發邊半跪下來,視線彆扭的緊盯著男人那個雄偉的部位移不開眼,吳邪咬了咬牙,有些顫巍巍的伸手將對方褲子裡的大傢伙掏出來,吸血鬼的體溫本來就比較低,硬梆梆的柱身握在手裡並不像一般人那樣熾熱,吳邪一邊洗腦自己肯定是因為這個血族太漂亮的關係,他才會不由自主的想這麼做。
抿了抿唇,不知為何吳邪竟覺得有點興奮,手裡幫對方解決的同時,他悲哀的發現自己似乎又慢慢開始有了反應,這真的很奇怪,難道是禁慾太久的關係嗎?可是明明距離他上次打手槍,也不過才過了兩禮拜!吳邪能肯定自己不是一個貪歡的人,當然也沒有精力過剩的問題,又不是國中生隨隨便便刺激一下就稍息立正,可這情況發生在他身上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嗯……唔……。」左手握著男人挺立的肉柱上下撸動,吳邪忍不住的將右手探進了自己的褲子裡,握住那同樣挺拔的陰莖一起動作,他張著嘴喘氣,緊閉上眼睛想降低一點羞恥感,因為不太擅長使用左手,所以在幫對方動作的時候吳邪一直覺得有點卡,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先解決自己的慾望,抱著反正對方還在昏迷狀態,做什麼都不成問題,自己先滿足也沒啥大不了的心思,吳邪抽回自己的左手,大剌剌的兩手併用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哈……哈啊……。」從沒過有人在一旁的狀態下自慰,吳邪其實非常緊張,但又克制不住舒服的呻吟,他偷空瞄了眼男人那張可以算的上漂亮的臉,一邊動作越發大了起來,一直到最後射精時,他才回神去看對方那依舊精神的小兄弟。吞了口口水,其實幫別人打飛機的感覺實在非常奇怪,吳邪將兩手重新包附住那堅硬的柱體,打算速戰速決,手上的力度和速度不免也跟著加重加快起來,眼看頂端流出越來越多的液體,吳邪知道男人就快到達高潮了,心裡正歡呼雀躍終於可以停下這種羞恥的手活同時,那黝黑的眸子不知在何時睁了開來,正直勾勾盯著他看,吳邪才抬眼就撞進了那抹深潭裡,愣是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一張嘴半開著張張合合的看起來有點傻。
這個沉默宛如一個世紀那麼久,末了,他才尷尬吐出一句話:「你……你醒啦……?」然而手卻僵在那話兒上頭動都動不了,吳邪看著男人平淡無波的眼眸,只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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