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idote
綠谷出久,現年二十五歲,與自家哨兵的軍團,在兩天前出發至邊緣星球掃蕩敵軍的殘黨,然而此刻卻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失誤。
厚重的喘息呻吟,不由自主地自喉間溢出,潮紅的臉龐和滾落的汗水,無一不在顯示著綠谷出久此時糟糕的狀況,唯一慶幸的是他此刻還待在飛船的房間裡並未踏出門外,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是的,綠谷出久正莫名其妙的陷入了假性發情期,一般像他這種已經被綁定了的嚮導,基本上是不會再有發情期的,要不是平常吃的維他命罐子裡的東西被掉包了,他也不至於變成這副模樣,究竟是誰換了他的藥劑,綠谷出久懊惱的發現自己一點頭緒都沒有。
身體熱辣辣的彷彿要著火,綠谷出久恍惚間想起了自家伴侶的模樣,男人性感的低喘和強而有力的臂膀,在腦中越發清晰起來,綠谷出久狼狽地靠在書桌旁,發作的時間點實在是太不好了,他幾乎是在吃完藥後沒幾分鐘就直接腿軟,只能可憐兮兮地靠著桌腳支撐自己,不至於太難看的摔倒在地上。
唰──
下一秒,電子門毫無預警的打開了,綠谷出久腦子嗡了一聲,下意識以為自己沒鎖門,完全混亂到忘了這間臥室只有他和伴侶能自由進出,他一個緊張,甚至連精神力都沒發揮出來,努力的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對方揮了一拳過去。
拳頭在瞬間就被輕易的壓制住了,轟焦凍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家嚮導,完全搞不明白怎麼好端端的自己會被房裡的人攻擊,只是等到他看清了對方的模樣後,轟焦凍心裡咯噔一聲,壞了!
他立刻轉頭看了眼桌子上的瓶罐,那個罐子標籤側面明明白白的貼著情慾催發劑,只是罐身和綠谷出久平常在吃的維他命瓶子太相似了,可他怎麼都沒料到,綠谷出久居然會糊裡糊塗的吃下去。
「綠谷,還好嗎?」轟焦凍快速的將懷裡神智不清的傢伙給拖到了床上,綠谷出久雙眼渙散,根本無法給他回應,轟焦凍頭疼的輕嘆了聲,最近戰事連連,他也不好意思一直做那檔子事,就怕綠谷出久應付不來,才想著這次的作戰結束後,回到主星要好好的溫存一下,怎麼知道居然提前上崗了。
「出久,醒醒,看著我。」輕拍了拍青年潮紅的臉蛋,轟焦凍溫聲道,兩人的面龐貼的極近,鼻尖與鼻尖相互蹭著幾乎就要接吻,綠谷出久似乎是聽清了呼喚,他用力皺起眉毛,搖了搖頭,試圖讓那種躁熱的感覺降低一些,他接著偏過腦袋,對上了轟焦凍那雙漂亮的異色瞳,在確認好來人是自家哨兵後,綠谷出久才將全身放鬆下來喘了口大氣,結果下一秒,那好不容易有點消停的熱流又瞬間湧動起來,綠谷出久蜷縮起身體不住的喘息顫抖,熾熱的緋紅很快的又佔據了他整個臉蛋和脖頸,幾乎裸露出來的皮膚都染上了誘人的緋色,轟焦凍自然不是什麼聖人,早在綠谷出久那久違的甜香充斥整間房的時候,他就已經忍不住了,眼裡的情緒波濤洶湧,恨不得立刻就把身下的人吃乾抹淨。
哨兵的精神絲氣勢洶洶的鑽入了懷裡人的腦內,綠谷出久迷迷糊糊的也探出了精神絲,和腦中這個霸道的力量相互糾纏,熟悉的氣息順利地結合在一起,讓身體的躁動好了很多,綠谷出久的神智立刻就清醒了不少。
「轟……」
「我抱你起來?」雖說是詢問,但轟焦凍的動作卻讓人無法反抗,綠谷出久也不掙扎,乖乖地伸手摟住對方的頸項,情慾催發劑的效力雖然被緩和了,但架不住身體還是軟若無骨,而且那種燥熱過不了多久,很快就又會捲土重來。
「那個藥瓶是你放的嗎?」身體被放到了床上,轟焦凍順勢壓在了他的上方,綠谷出久看著正上方的男人有些委屈巴巴,在看見對方居然點頭後,立刻有種脫力的感覺,乖巧如他也忍不住想要翻一個白眼。
「你怎麼不換個瓶子啊?」綠谷出久腦子裡面已經率先跑過了一連串的肥皂劇場景。
轟焦凍道:「那是從某個士兵的房間搜出來的違禁品,人已經被暫時軟禁了,回去主星才能審判,本來是想下午再拿去監管部的,所以我就放在了桌上……」
就是沒想到平常謹慎的人,居然看都沒看就一口氣吃下肚。
「他怎麼會想拿這種東西上飛船的?」綠谷出久有些詫異,這種東西雖然是違禁品,但也只對嚮導有用,而且效力很短暫,他雖然吃了,卻只是短時間發情,只要忍過去基本上就沒事了,加上他又是個有哨兵的嚮導,安撫一會兒就行,這東西也很常在黑市裡流動,畢竟對某些行業的人來說,雖然用久了有些傷身,但基本上是個不錯的藥物。
「……我們飛船除你之外,還有一個挺受歡迎的單身嚮導。」
啊,秒懂,雖然這種手段確實很不光采。
雖然知道了原委,但身體的躁動還沒被發洩掉,綠谷出久很快又難受起來,發情時資訊素的那種香甜味道瞬間又濃厚不少,這種味道不管經過多久,都實在讓轟焦凍沒有招架之力,兩個人很快就陷進情慾裡去了。
發情的氣息容易讓人暴躁,連帶著動作都粗魯了起來,此時的轟焦凍少了平時的溫柔多了些急躁,綠谷出久被迫舉起雙手,衣服馬上就被脫了下來,細碎的親吻沿著嘴唇一路往下,男人的舌尖輕車熟路的舔舐著那早已紅潤挺立的乳尖,經過長期的調教,綠谷出久原本淡粉的乳頭已經變的豔紅,一點輕微的刺激都能使他產生快感,雖然他嘴上不說,但總感覺自家哨兵對那個地方似乎有些執著,綠谷出久常常有一種在餵孩子吃奶的錯覺,好像真的有什麼東西要從那小小的孔洞中噴泊而出,這種錯覺也常讓他覺得恐慌和……興奮。
就好像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無法掌握,且越來越淫蕩。
乳頭被狠狠的吸吮舔咬,啾啾的水聲刺激著耳膜讓人更加害羞,綠谷出久仰起腦袋豪不避諱地呻吟起來,這樣的快感他已經很熟悉了,每次做愛轟焦凍總喜歡把他乳頭吸腫,最嚴重的一次連衣服都穿不了,摩擦生疼的讓他只能羞恥的貼上繃帶,男人在事後總是用可憐兮兮的眼神,一臉歉意的望著他,縱使綠谷出久再怎麼懊惱都捨不得對他生氣,因為這個彷彿冰山一樣的男人只會對他如此任性和得寸進尺。
算了,畢竟是自己的哨兵啊……
思緒在性愛中越發模糊,胸口倏地一陣疼痛,綠谷出久吃痛的輕呼一聲,不用看也知道男人在他的乳暈邊留下了牙印,這種霸佔主權有些粗魯的留印方式,從前到現在都沒變過。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揉了揉,那個被自己蹂躪過度的乳首,紅豔豔的色澤彷彿像要滴出血來,轟焦凍眼神晦暗,舌尖不自覺的滑過唇瓣,性感的讓身下人目不轉睛,綠谷出久吞了吞口水,雙腿自覺得環上了男人的腰,美色當前那種痛算的了什麼,轟焦凍則是順著他的意思將對方的褲子脫掉,不一會兒,自家嚮導就全身光溜溜的任他宰割了。
「我想進去……」兩指曖昧的在緊縮的穴口處摩娑著,轟焦凍低聲道,音色喑啞且性感極了,他抬眼望進了綠谷出久微微失神的瞳眸中,那含淚的小眼神更加深了讓人欺負的慾望,身下的軀體已經非常熟悉性事,綠谷出久的後穴因為藥物的關係,已經變得相當濕潤柔軟,轟焦凍豪不費力的就插入了兩根手指進去,柔韌的內壁急吼吼的纏了上來,隨著兩指規律的抽插發出了令人害臊的水聲。
轟焦凍的衣衫未褪,和身下的人相比簡直整齊的過份,但此時的綠谷出久根本無暇關心,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男人在後庭進出的快感中,只是手指就讓他有了想射的慾望。
思緒又開始朦朧,綠谷出久聽見了男人拉開褲鏈的聲音,他眼神閃爍,略為垂眸就能瞥見自家男人的龐然巨物,圓潤的龜頭抵在了被手指幹開的穴口,轟焦凍胯下一挺,頭部立刻就全部進去了,藥物促使的發情讓綠谷出久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只有波濤洶湧的酥麻快感從尾椎骨直竄腦門,只是被進入,他前頭挺立的陰莖就開始流水了,敏感的讓人想要凌虐。
轟焦凍很快就忍不下去了,此時的綠谷出久就像一朵誘人的花苞,勾引著人來盜採,資訊素濃烈的甜香不斷在侵蝕著他的理智,胯部撞擊著臀肉的聲響越發響亮,綠谷出久伸手緊緊抱著身上人不住的嗚咽呻吟,濃厚的喘息一次又一次地鑽進轟焦凍的耳裡,更加刺激失去理智的男人更為粗暴。
「啊……哈啊……轟……」
綠谷出久的雙腿已經被高高抬起,男人與自己相連的部位他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透明的液體從交合的縫隙中隨著男人用力的抽插而濺出,進而產生出色情的白沫,這樣激烈的快感也讓綠谷出久忍不住大聲吟叫起來,所有的矜持通通拋到了九霄雲外,兩人的腦裡只剩下將對方狠狠吃下,永遠地融入彼此。
綠谷出久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只是意識恍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轟焦凍插著翻了個面,臀部被迫抬高,濕軟的後穴被操得合不攏,卻還是乖巧的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前頭的陰莖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鈴口痠軟的再射不出東西來。
「不……不行了、嗚……射不出來了……」
恍惚間綠谷出久聽見了自己可憐的求饒聲,意識也越來越模糊,緊接著耳邊傳來了男人一聲低沉的喘息,一股股熱流猛的射到了體內深處,綠谷出久才體力不支的昏睡過去。
而在昏過去前,他腦中悠悠地浮出了一句話。
──下次絕對要看清楚標籤才能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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