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人的經驗。話說我以前在一間分色(Color Separation)的子公司當操作員(DTP),我的職位是負責掃描相片,燈片和調色。
掃瞄室不大,足夠擺放一張長形桌子,而掃描器就在上方靜靜地躺著,而對向牆有一張玻璃桌子燈箱,以便查看燈片的顏色。
為了避免粉塵,室內只有我一人在裡頭苦幹。但是房門是打開的,門外是廣告設計師和發包作品的地方,還有一部中型的分色膠片機器,這機器也怕粉塵,故平時也要常常吸塵打掃,也有一道門擱著招待和行政區。
那次如往常,我靜靜一人在電腦前盯著螢幕看,突然我左邊耳朵一陣哀嘆聲:「唉—」我很自然地往左邊看,沒人。於是我往左走到掃描室門口,問同事們說:「你們有說話嗎?」
「說什麼?」其中一男同事坐在離掃描室門口約500公分回應。
「沒有?」我疑惑又問。
每人莫名其妙只盯著我望。
或許是我耳朵有問題吧!我只好再回到座位上,繼續工作。再約5分鐘吧!感覺背後有什麼似的,我就是說不出來。果然,這次是右耳又一陣哀嘆聲:「唉—」很自然地往右邊看,右邊已是牆壁,怎麼可能有人。於是我又走到掃描室門口,眉頭皺起盯著大家看,可是每人都埋頭苦幹,有可能瞬間移動嗎?這事一直埋在我心裡,沒說出口。
工作做不完,我常常一人工作至凌晨4點才回家。每次只有我一人在時,整間公司只有掃描室是亮燈的。那一次大約凌晨1點左右吧!突然在後面的茶水間窟窿窟窿的聲音,我好奇地往掃描室門口處站著,望向後面伸手不見五指的茶水間,不敢前進,是老鼠在鬧事嗎?這時我二話不說,什麼都別想,趕快收起東西回家。
事情過了許久,總公司把子公司結束營業後,我們這幾個情同手足的同事們一起用餐,我才聊起這事。主管說,這是為何他在最後未關起閘門時,對著室內罵一連串的髒話,但是究竟是什麼事,他都閉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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