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昊然輕輕撥開她的小手,試著溫聲低哄:「妮妮...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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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她突然鬆開緊緊環抱在少年腰間的雙手,那張俏生生的臉蛋浮現受傷的表情,濕潤的眼眶滲出淚珠,她委屈地衝著他吼道:「你能別老是把我當小女孩嗎?我已經19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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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他認識小妮妮的時候,她才剛剛滿1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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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地走向少女,站在她面前,從旁邊的小茶几抽了一張紙,動作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眼淚,他最見不得易佳妮哭,每次她一哭他就投降,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他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盡可能地放低聲量說:「別哭了…是我不好…我沒注意到妳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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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開他的大手,又抹了一把眼淚,那雙淚光閃爍的眼睛清澈明亮,仿佛被河水洗滌過一般,少女凝望著何昊然說:「那…那你喜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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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只是一直望著眼前的少年,何昊然的心像是被什麼觸動了一下,他是真的忽略眼前的小女孩已經成長為一個女人,似乎對自已有某種程度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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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顧及和易少澤多年的兄弟情份,也不想失去他看著他長大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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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只能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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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昊然努力平息心亂如麻的悸動,與她對視,薄唇微啟:「我跟你哥是好朋友…妳…當然也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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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佳妮往前一步,他往後退一步,少女的小臉有些難堪,心頭一陣悶得難受,重複他的話:「妹妹?誰要你當你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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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昊然的眼神閃爍,如同在大海中迷失的小船,他看見她的臉龐上流露出的傷心,她開始小小聲抽泣,肩頭微微抖動,顫抖的聲音接著說:「你不喜歡我…那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老是管我什麼時候回家,老是來接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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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連串的質問像是一顆顆尖銳的箭矢,瞬間穿透他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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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昊然像是被當頭棒喝一般,彷彿被點醒了一般,他突然意識到,也許自己才是那個把“喜歡”誤認為是對妹妹的那種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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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少女,她的每一滴眼淚都像是落在他心上,如刀割般,讓他心疼不已。他雙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安撫她,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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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昊然下意地伸手想抹去她臉上的淚痕,被她抓住大手,易佳妮再往前一步,把小臉埋進他寬闊溫暖的胸膛,少年輕撫她仍在抽抖的背,他們有默契地沉默,但空氣中曖昧氛圍已經衝破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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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佳妮緩和情緒後,抬起小臉,眼神突然一變,圓亮的雙眼變得勾人,眼微上揚,玫瑰花瓣似紅唇微啟,她惦起腳尖,湊近他繃緊的下顎,印上輕輕一吻,那剛長出的鬍渣刺得她的雙唇發癢,心也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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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昊然猝不及防,整個人僵硬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單眼皮和下眼瞼漸漸潮紅,連耳根子都紅了,他很靦腆,尤其對易佳妮,粉色窗簾被吹得蓬脹,屋裡一片靜悄悄,只剩下少男的粗喘和壓抑的氣息,充斥在彼此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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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佳妮知道他會是如此反應,她更想撩撥,她就不信他對自已一點感覺都沒有,逼得她得主動勾引,少女輕輕抓起他的右手,將他厚實的掌心,隔著杏色短版上衣,覆上自已單只渾圓的軟綿,她故意輕哼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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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昊然完全像被勾了魂似地,熱硬的性器被喚醒,粗長的陰莖直立在褲檔中央,瞬間隆起一大包,她的呼出的氣味很好聞,淡淡的少女體味讓他頭腦發熱,無法思考,慾輕而易舉的被她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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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像是被僅存的理智拉回,啞著聲說:「妮妮…妳幹什麼…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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