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孩子縮著不認,才惹得這些風波。」說到最後,嚴老當家又衝林師兄踢一腳顯些師父的威風,大駡道:「說!為什麼裝孫子,敢作不敢當?」
林師兄冤屈的開口:「本來要認的,可是師妹說那人長得像玉面修羅公子,我怎麼敢?」他聲音小了,別過臉,怎麼好意思出來被呸?大家此時都懂了這人心裏的苦。
老何一眼就覺得林師兄這人,不像心不正,慈祥的開口道:「當日到底如何,現在實誠的跟你師父認了。」
林師兄對老何那慈愛的口氣,感激回望,鼓起勇氣說了。
因為無意聽了多次師妹向洗衣婦抱怨月事時極不舒服,痛時出不了門。自家的姐妹都用過某藥方後大有好轉,但男女有別,不敢開口提這種事,心裏打算偷偷送入她房裏。
白天院裏都是人,不趁入夜是送不了的,本想偷偷放了就走,但風一吹落捲進櫃縫裏,「我面向床角正要這樣撿,師妹恰好醒了臉這樣一抬撞到我的嘴——」
說到這裏,拉開唇顯示傷口,接著又往地上一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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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老當家尷尬了點,所以這弟子也沒有要輕薄人的心,是自已女兒的大臉撞了這善心人的牙口。
「年輕人做事不考慮,只圖個快,闖進閨女的房就是不對,千百個理也不對。」老何慈和的駡了。又轉向嚴老當家一笑:「聽說婢女那事也跟劣徒無關。」
「無關!無關!」嚴老當家連忙搖手,又指指地上弟子:「跟他也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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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已清楚了。誤會一場,嚴老當家莫掛懷。」老何氣度極大的說。
嚴老當家又吞吞吐吐的開口:「但是貴弟子與他夫人那裏,何師父您看,我們要怎麼賠罪的好?」
老何一笑:「我這弟子性子最是和善,說開了一定不見怪的。」又歛了笑容:「那玉娘就不好說了。」嚴老當家又羞又煩惱的一嘆,老何又道:「這樣,我先叫我那五弟子出來說和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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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六師兄去喚五師兄,六師兄到了暗提一句:「尊夫人留步。」
五師兄立刻喝了目前暫且乖的玉娘:「別出來!」,接著看到連二師兄、四師兄都被悄聲指派來守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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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師兄果然聽了始未後,只如釋重負的笑了笑,接著以自已受害者的薄面,越俎代庖的扶起了跪著叩頭的林師兄,拍了拍他的肩,紓了口氣道:「沒事。」
「玉娘那裏又如何?」老何好人作到底的問了弟子,五師兄嘆了口氣,向嚴老當家一拱手:「我岳丈是官家人,他的面還是得顧著,但累老當家屆時向衙裏我岳丈處,好好公開表一表,還他的面子,玉娘——」他沈一下,一肩擔了:「她就不用了,我來跟她說!」
「說不是問題,怕說了她跳出來找算時,你攔得住嗎?」老何怨弟子沒本事卻發大話,五師兄腆然低頭,一副的確幫不上忙的樣子。
為了結束爛尾樓狂發,我想,看到那兩個字名,應該也很令人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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