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漆黑之中冒出了幾顆水泡往上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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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曰潤下，無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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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咕嚕…（漆黑之中，越來越多的水泡往上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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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這是你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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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生不息，源源不絕，它存在於世界萬物之中，連繫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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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做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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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感受，水在指尖滑動的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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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觸碰，你能碰觸卻抓不住的虛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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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像，水在推拉之間的力量，亦剛亦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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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咕嚕…（漆黑之中，無數的水泡淹沒住了黑暗不斷流動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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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水球出現，伴隨著「咕嚕…咕嚕聲」，男孩用著一雙小手使勁的捧著一團水球，顫抖著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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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水球穩固成形，他才稍微安心的謹慎輕柔的搓弄著手中的水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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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違反物理法則的將這團通透晶瑩的水球隔空凝結在雙手中，男孩的雙眼凝視水球，眼神裡閃爍著晶耀光芒，而喜悅更是藏不住的讓他嘴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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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水族部族的分支，東南水族群的所在地之一伏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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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依山傍水的住在這溫暖的山川之地，因此也被稱為山川水族，與更南方的南海水族是血統上更親的族群，因此，村里部分的居民也是皮膚黝黑是如琥珀亦或蜜色，性格也相對熱情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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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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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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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我成功了，你看！」男孩大聲嚷嚷，他原先是漫步謹慎的走在涓涓細流旁的木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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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度確定手中的水完全凝聚成穩固的水球後，才激動興奮的對著身後的老屋大聲嚷嚷並奔向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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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舊古老的老宅內，只見一撇琥珀色澤的剔透茶體順著壺口順流入杯盞之中。與屋外青山水秀的絢麗世界截然不同的氛圍，屋內則是古樸雅靜的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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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愉悅的叫喚打破了寧靜的雅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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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沏著茶望向著稚嫩的聲音，看著男孩逐漸清晰的身影，老人只是露出一抹微微的溫柔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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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男孩跑近停下高舉自己的傑作，老人眼神滿是慈悲的看著男孩，於是他放下手中捧著的茶器，用著他骨節突出的手輕撫著男孩的頭髮，並讚美著眼前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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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你做的很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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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我的好弟子，才一下子就搓了個這麼棒的水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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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驕傲。」聽完老者的讚美，男孩滿足的咧齒微笑，此刻，他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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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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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我想不起來…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開始忘記婆婆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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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為什麼我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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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事…我卻想不起來…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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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天星斗下，飛濺出了零星火花，緊接著便是烈火焚燒著村莊裡所有的房屋，村民四處逃竄，孩童在哭，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們拾起農具或是武器反擊仍一個個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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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照耀著地上流淌的鮮血，殺戮之夜持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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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來到一片垂柳綠央，一撇刀光斬碎了漫遊飛翔的白絹蝶，伴隨蝴蝶屍體的殞落，淳淳流淌溪水也被鮮血暈染了。部隊們無情的踩踏入這山川部族的最後聖地，走過之處都是揉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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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夜晚，也顯得明亮，這就是『水曜』的力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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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上那顆玉石碎片的通透光芒讓整個空間顯得明亮，它的力量使聖域常年青鬱、水質澄澈、濕氣非凡，生命繁榮，縱使無法與之共鳴，仍可明確的感受到它那股流動的靈氣所帶來沁人心脾的暢快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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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男孩被老者護在身後的恐懼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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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上已經倒下的其他水族村民，老者只是背對著男孩，紮穩馬步，壓低姿態，做出御水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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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無論如何，你都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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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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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對不起…最後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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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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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無法辨識四周，忽然一股拉力拖拽著重擊胸腔，接著就是一陣高處墜崖的離心力穿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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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嗚！」青年驚呼一聲的從酣睡中驚醒，大口喘著氣，他下意識的摸著胸口，大汗淋灕的酮體沾濕了手掌，青年咽了咽口水，徑直的看向窗邊灑進的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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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拉開薄毯，徑直走向浴室，即使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臉色有多糟，何況看向鏡中的自己，如此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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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灝灝，怎麼了…？」而睡在一旁的男人被身旁的青年吵醒，睡眼惺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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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繼續睡。」浴室傳來洗漱的水聲，青年用手捧起水就往臉上拍，並簡單的用指腹按壓膚況糟透的臉蛋，平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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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惡夢了嗎？」床上的男人已無睡意，拉開被單下床跟著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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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惡夢，但混雜記憶，我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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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夢見很久以前的事。」青年頹靡的否認男人的提問回答著。「但跟之前一樣，我總是無法完整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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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想起任何一件『完整』的事。」青年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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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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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的情況越來越頻繁了，灝灝。」男人從後摟著正在看著鏡子的青年，濕漉漉的臉龐與髮絲，一絲不掛的精實酮體，勾起男人的情慾，男人撒嬌的從青年後頸輕吻並舔拭，青年也回應的挺起身子頭微後轉的用雙唇回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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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你剛被來到我們家那時候的幾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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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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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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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你到底怎麼了，你能跟我說嗎？」男人環抱著青年溫柔的說道「想到多少，就說多少…不要沈默。」在男人說完後青年又別過頭的沈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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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從何說起，都像碎片，我不知道起頭，也不確定結局。」青年只是無奈的低語著「對不起，卡爾，我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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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男人只是短暫的皺了皺眉頭便露出溫柔的神情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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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凌灝，也是埃里克，我們克雷格家族的人，也是我的情人，這就是你。」男人把臉埋進青年的髮欉中說著，而見到男人這樣的安撫，青年露出一絲暖心的微笑，用手輕撫男人的頭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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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你要不要去看心理醫生？我只是提議。」男人提議。「安吉爾是好人，況且他一直知道你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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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因為惡夢去看心理醫生？」青年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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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許有幫助。」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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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年應答。「好吧，我在找時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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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我知道有一些即時能行的方法能治療惡夢，你想試試嗎？」男人的雙手也不安分的開始撫摸青年的肉體，一手愛撫青年的胸膛，撥弄揉捏男孩的乳頭，一手向下游離的撫過少年光滑的腹部、順著人魚線下滑。「灝灝，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我喜歡你身上的汗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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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體味跟體溫讓我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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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希望你的方法可以讓我好受，卡爾先生。」轉瞬，青年只是露出一絲調皮的壞笑，流暢的甩開男人的環抱走回房間，走向床鋪自由落體般的前傾，撲回床上，想回去賴床。「但我還有點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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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趴在床上，眼神迷離若有所思的半發愣著，直到另一副軀體壓在他身上他的注意才被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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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青年一臉無奈的抱怨。「你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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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你才能感受我的存在。」男人應答。「怎麼啦？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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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只是又想睡了…」青年無視男人的勾搭開始睡眼惺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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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男人繼續輕吻青年的側臉與背，柔聲的表達關切，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游離在青年身上的每寸肌膚，甚至用手指滑入青年的股縫按壓戳揉青年的後穴，有時他總覺得他了解青年卻又不是很懂青年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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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你的身體某些地方還沒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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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青年沒有反抗，就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擺佈，他則是下意識的用手撫摸男人的大腿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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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 灝。」男人柔聲叫喚，便用手托起少年正在撫摸自己大腿的手，直往自己已經勃起充血的性器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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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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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幾點有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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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前，我會出門…」青年一說完，男人就用下半身緊貼住青年，一股最原始的慾望就這樣抵在青年的兩片肉瓣之間來回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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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非常充裕。」男人露出帶點痞氣的溫柔表情開始撒嬌的用鼻頭蹭蹭青年，希望得到青年回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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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治療夢魘的方法還真特別，卡爾『醫生』。」青年也俐落的翻起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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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就這樣面對面起來，即使青年的臉顯得憂鬱疲憊，但他仍溫柔的回應起男人，而看著彼此，他們也逐漸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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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來，兩個人早就習慣這樣的相處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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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說過你越來越性感了嗎？」男人調侃的笑道，接著就壓在青年身上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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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雙手環抱壓在身上的男人，彼此的雙唇緊貼對方的雙唇，開始擁吻，男人知道這就是青年在回覆自己對他的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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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爸媽知道你睡了自己的弟弟一定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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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得先知道是弟弟先引誘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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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灝紅著臉撇過頭，貌似默認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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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很高興，兒子變成兒子的丈夫。」卡爾興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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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可以不要在我們做愛時談到爸媽，很掃興。」卡爾調侃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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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感覺他們正盯著我們。」卡爾假裝打哆嗦，用著奇怪的語調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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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兩人默契的靦腆微笑，氣氛曖昧的開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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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而溫柔時而粗暴，他們不斷的親吻對方或吸吮對方身體，臉頰、嘴唇、下巴、喉結、鎖骨、乳頭直到下腹部，他們的雙手也沒閒著，緊抱、固定、抓住對方，但大多數則是各種愛撫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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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了解彼此的敏感點與喜好，他們能準確地挑逗並勾起對方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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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這樣，對吧？我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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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挑逗直到青年鬆下心房，不斷的發出微弱的喘息，眼神放鬆的看著男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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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確定又是他佔了上風，露出滿意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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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男人停下動作從床旁的茶几裡翻找些東西，接著拿出了三條布的將青年的雙手分別牢牢固定在床頭兩側，最後再用剩下的一條布罩住青年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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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置完後，他吻了青年的額頭像是在安撫著青年，青年也用潮紅的臉與喘息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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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剛剛的冰冷態度，此時的青年更是乖巧配合，雖說仍然被動，但可以從他身體的變化感受到他的期待與興奮。那是發自青年內心深處的最露骨原始的性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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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青年不斷的流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這是他興奮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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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先是用手指撥弄青年的雙唇，讓少年吸允他的手指，接著一路撫摸至胸部，他輕擰著青年的乳頭，接著舌頭也不安分地開始舔舐青年另一邊的乳頭，另一隻手扶助青年的腰窩加以固定方便他吸允與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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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少年的呻吟與喘息聲越發大聲，甚至發出微弱的哀求，男人才打算進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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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掰開青年的雙腿，親吻青年的大腿內側、下腹，男人刻意避開青年套上拘束籠不斷淌流前列腺液的性器，降低對青年正面的刺激，而是開始挑逗少年的後穴，他想讓少年更專注的享受甚至提高來自屁股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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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吮、舔拭的聲響充斥房間，男人就像在品嚐佳餚，緩慢、溫柔的不斷游離於青年的身體各處，尤其是股間，那是男人最愛品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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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接著挺起身子，將青年的雙腿扳開並往上肢的方向壓制，使青年的私處一覽無遺的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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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角度接著繼續用著舌頭像舔食冰淇淋一樣的舔舐青年的後穴，口水的潤滑下配合鬍渣的刮搔，青年在男人的舌頭刺激下發出呻吟與時不時的顫抖，被拘束的手也不安分的躁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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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不一會，青年的雙頰泛起超紅，呼吸急促的開始放聲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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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時機成熟，男人挺起身板，一手壓制青年的腿加以固定，一手則是沾了沾口水就插入青年的括約肌，確認放鬆程度，並惡趣味的挑逗、抽插，按壓青年的前列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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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手指後，男人立刻挺起自己已經充血爆筋的性器抵在青年的穴口輕拍幾下示意，然後就藉由剛剛一系列操作的潤滑，順勢的把性器插入青年已被口水、腸液充分的潤滑開的括約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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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插入的瞬間青年還是忍不住發出一陣不適的低鳴，直到男人將自己粗長的性器整根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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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先是看著身下的青年因為異物插入而大口喘息的模樣，再低頭看著兩人交媾處，露出淫靡滿足的微笑，他能感受到被濕潤腸壁包裹到炙熱與柔軟的多重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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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刻，即使還沒開始真的動起來，兩人也早已被自己或是彼此的汗水浸濕，不時交替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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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男人開始進行抽插，從一開始的緩慢抽插，看著青年抽插時穴口被推拉的跟著鼓動，男人再度感受到一種視覺上的滿足，接著就是開始加快速度的用傳教士式進行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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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挺起身板，扳開青年的腿進行衝撞到將青年的腿往他的肩膀壓制再壓在青年身上短距離抽插，配合親吻、撫摸，即使房間開了空調，仍無法阻擋空氣裡飄散到淫靡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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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卡爾停止抽插，拔出性器，上前解開青年手上的拘束，將青年轉向背面成跪趴式，他雙手緊抓青年腰桿，再度挺起身板的加速抽插並提高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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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撞擊的刺激下，青年大口喘息的享受這種被異物入侵而無法抵抗的刺激所產生的快感，接著男人又換了抓握方式，他單手抓著青年的反手，單手揪住青年的短髮減短抽插距離，讓陰莖能整根沒入，直到青年上肢一軟的趴在床上，他才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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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整個身體壓上，用腿撐開青年的腿，扭動起臀部進行推搡，繼續短程突刺，目的在頂著對方，他的雙手緊握青年握拳的雙手，他抓準機會先是輕咬對方的耳朵，時而舔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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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後甚至是開始親吻臉頰、後頸，他把青年背部能請問的部分都一處不落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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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一陣低鳴後，男人渾身一繃的微微顫抖，直到最後一絲暢快的吐息呼出，臀部再用力往前推幾下，會陰部一陣收縮，緊繃的身體才鬆懈下來，而身下的青年早就被操的眼神渙散的只剩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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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男人簡短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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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年迷離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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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嗎？」男人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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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年也跟著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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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吻了青年的臉頰，滿足的爬起身「那你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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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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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得到答覆後一臉喜悅、容光煥發的就往浴室走去進行完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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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男人沖澡完畢，下身裹著浴巾的走回臥室，邊擦拭頭髮邊坐回青年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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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青年不知何時又進入酣睡，聽著青年微弱的鼾聲，男人放輕動作的直勾勾的盯著青年熟睡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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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彷如靜止，擦拭的毛巾垂掛在脖子，男人只是輕輕的伸出指尖，先是撥弄青年的瀏海，在輕觸額頭、臉頰以及嘴唇，而青年則因為反射動作的抿了下嘴唇，本以為青年會因此被吵醒，但再度聽到酣睡的呼吸聲後，男人只是溫柔滿足的害羞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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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榻旁的卡爾看著自己的情人逐漸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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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被彼此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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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很少家庭會直接收養已經不是襁褓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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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外租屋，那一天剛從大學下課的我就被父親接回家，那是上大學後我向父母坦白我是同志後，久違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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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境不錯的我其實跟父母的感情也很好，他們與傳統古板的父母不一樣，總給予我全部的支持，我永遠記得我鼓起勇氣坦承我喜歡男人後，他們先是沈默互視，接著就上前給我擁抱並對我說出所有祝福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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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於這樣開明的他們，會做出什麼讓我驚奇的事，我也見怪不怪，他們非常開放、和善、但古靈精怪，說實話我自己也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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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乘車的過程，我跟父親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只是幾年離家也沒話題，我們太了解彼此的性格了，知道彼此都過得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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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見熟悉建築，一切都沒變，我與父親停好車進門後就見到了一個穿著不合身，臉龐有點呆滯的男孩，哆嗦的站在母親、阿姨與社工身旁，直愣的看著父親與我。他的頭部與身上裹著大大小小的繃帶與貼布，看起來像出了嚴重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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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母親、阿姨以及一些機構的社工向我闡述原委，本來只是寄養幾天，等媒合完成後就會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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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才知道，已經半退休的父母親因為阿姨的工作早已開始參與起寄養家庭計畫，成為一個中途中轉的安置中心，只是他們希望讓我知道這件事，但這只是本來的計畫…對，他們仍改變計畫，如我先前提的，他們真的讓我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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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們決定留下這個只記得自己名字的男孩，或許是產生感情，亦或是同情心氾濫，我也不知道，他們高興就好，反正我只要確定他們還有餘力，不要讓我擔心要收爛攤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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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孩，他有著一張非常亞裔的面容、我不會形容，就隨處可見的那種低齡亞洲男孩臉孔，普通且毫無特色，皮膚有點黑而已，其它部分我當時並沒任何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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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沈默安靜的詭異，總低垂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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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在跟母親與社工聊天後，我才細看他那寬鬆衣服下有大大小小的傷口與結痂、新傷舊傷、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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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的遭遇，我沈默了許久，我知道了他為何有著與年齡截然不同的靜謐與膽怯，我看向坐在遠處落地窗前的他，他的眼眸裡仍沒有光彩，只是無神的凝視窗外，沒人知道他在看什麼？看到什麼？就只是這樣靜謐的看著窗外，直到一位社工碰觸他的肩膀才讓他像被嚇了一跳的回神，但在被碰觸的瞬間，我卻見到了他臉上的恐懼與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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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此事許久，我回到學校完成學業，後來我聽雙親說，他真的非常懂事乖巧，而且會主動去幫忙我父母分擔家事，加上任何時候都乖乖配合社工採訪與勘查，所以這讓所有人對他產生了一點好感，經過評估才毫不猶豫的辦理收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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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我跟父母仍用訊息或電話聯絡，他們只是偶爾提到他，母親只是說他還是不怎麼說話，或許我下次休假回來能幫助他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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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天我休假返家，我見到他就跟我母親一同待在廚房，他踩在凳子上，母親每洗滌完一個容器，他就接起擦拭再放上一旁的碗架，母親會試圖與他溝通，但他仍然一語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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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我父親因為看電視而睡在沙發上時，他也會悄聲的幫他蓋上毯子，關上電視，這些日子，他仍然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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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都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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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我是學習兒童語言發展專業的，加上母親之前提及他不太願意說話。我便開始陪伴他學習英語，我向教授提案用我教育他的過程來寫一篇關於年齡與語言學習上的相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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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順應父母的需求我開始教他英語，即使他仍然沈默，偶爾發出一些含糊的聲響，爾偶我也會代替父母陪伴他接受心理治療，我不知道花了多久，他才願意說出幾個簡單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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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樣也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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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我們家之後，父母也給他改了名字「埃里克.克雷格」，但他私底下還是習慣用回自己的名字「凌灝」，那也是他唯一記得的事，他似乎很在意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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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我面前，兩個名字交替使用，於是就變成了一個我覺得很有趣的畫面，在父母朋友面前跟戶口上他是埃里克，但只有在我面前他不喜歡我叫他埃里克而是「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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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知道母親的生活重心在父親與我身上，直到我搬離家裡，她曾說有點感慨，現在似乎重新找回重心，最近她時不時就會傳給我這個突然出現的弟弟的日常，我那半退休父親也會替他錄影，尤其是錄他開始說英語跟認字的短影片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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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天只剩我跟母親獨處時，我向母親詢問了他更多過去的細節，那是一個孩子不該承受的過去，母親也是聽到社工說出他的故事，才決定收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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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他後，我才知道，這個安靜的男孩在他們兩老面前總提及我，也沒特別的內容，母親只是表示他似乎對我很好奇，而他也成了我們原本三口之家的話題與關注對象，變成了一個生活上的潤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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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能理解為什麼會留下他了，他有著與年齡不符的體貼與細膩，起初看起來有點怯懦安靜，或許是因為開始熟悉，而慢慢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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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不像我父母一樣，我不必日夜都跟他相處，除了逢年過節，剩下研究與教學時的接觸，互動上我仍然與他保持距離，甚至也沒太過親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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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像家人，我感覺他對我來說更像是我的學生，而他在我面前也不像母親跟我形容得那樣對我充滿好奇，大多數他都是低著頭，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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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次我在教他學習英文或惡補其他項目時，他總會露出一抹靦腆的微笑，有一次當我讚美他能朗誦我挑選給他閱讀的文章時，那一次，是我第一次看間他笑得如此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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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不掉那張笑靨，他仍然單純且真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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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上了高中，我也出社會工作了好幾年，這一次我轉到比較遠的機構任職，也因此搬到比較遠的公寓，那是一間採光明亮、兩房一廳一衛可以下廚的公寓，搬家前我留給他了我的新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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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中間幾年我們幾乎失聯，只能偶而從母親發來的訊息裡看見母親為他拍的照片，現在他跟我爸媽感情很好，甚至會陪我母親採購、烹飪、布置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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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從母親口中得知，他似乎很擅長游泳，明明國中才接觸游泳，現在卻被選進校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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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非常喜歡去游泳池、水族館度過週末，他甚至在冬季也會去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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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滂沱大雨，我接到母親的電話，母親說埃里克昨天放學後就沒回家，她傳了訊息給埃里克，埃里克只說他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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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消息後，我不知為何有種忐忑，我知道出事了，我應付了母親後就返回公寓，我也不知道是甚麼原因，但我就是知道他就在那，倉促的請了個假趕回公寓後，就見到他全身溼透的蜷縮在我的公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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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臉龐轉向我，我才知道他其實過得不好，他的左臉有一大片瘀傷，左眼也腫脹幾乎無法睜開，嘴角跟人中還有未擦拭乾淨的血漬，他的衣服凌亂殘破、腳旁的背包背帶甚至都斷了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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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領著他回到公寓，等他洗完澡後，他光著身體走向已經準備好醫藥箱的我，起初並沒什麼，畢竟我從未認真的觀察過他的身體與變化，本來我想替他處理傷口的，但他婉拒的接過醫藥箱開始自己上藥、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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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貌似不喜歡我碰觸他的身體，不對，根據母親還有心理醫師的說法，他抗拒任何人親暱的接觸，他會恐懼、抗拒，所以他還在接受心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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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旁邊仔細端詳後我才發覺，他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安靜的孩子，他有著黑髮、黑眼以及亞洲人特有的平板五官，這上藥的過程他的視線有時候會直勾的看著我，我瞥了一眼後便決定避開跟他視線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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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為游泳或日曬他的肌膚是均勻漂亮的麥色，雖然我們身在加拿大，但我們因為住在較為溫暖的南部多倫多，所以他還是能曬到太陽，但是我記得他剛來我家時也不白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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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光滑，有著還不錯肌肉線條，手中也長出了一些繭，他說上了高中後為了維持體能，他除了游泳也接觸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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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毛很少看起來格外乾淨，或許在亞裔的群體裡他這樣的外表並不突出，但看在我眼裡，卻美極了，我不確定他自己有沒有察覺，他的身體開始散發出了一種年輕人特有的美麗，一種吸引力，就像動物在性成熟後就會開始散發出吸引對象的那種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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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藥後，他便坦承的跟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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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被教練選上加入泳隊代表，惹到了另一位同學，他們找他麻煩，錢被那群人搶了，學生證也被丟了，他滿身傷，也不好意思跟路人借錢，如果去警局，就會把事情鬧大，所以他一路走過來，走了一整夜，但他昨晚跟今早都有跟媽媽報平安，但他忘了跟學校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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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愧疚的說能不能跟我借一套乾淨的衣服讓他換上，他說他的直覺告訴他，我一定會幫他，所以他大老遠跑來這就是想打扮遮掩自己的不堪，不想讓我爸媽見到他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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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當下我真的不懂他處理事情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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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我替他保密，他想好了臉上的傷勢是他被球砸到的爛藉口，身體上的毆傷可以穿上衣服遮掩，他深怕自己會給別人帶來麻煩，會再度被拋棄，他不想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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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有現在的生活，他不想惹麻煩，也不想成為製造麻煩的人，比起聲張他選擇掩飾與沉默，因為那樣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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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坦承他害怕因為任何一個錯誤的選擇，都會有可能讓他失去一切，他沒有歸屬感，沒有安全感，很徬徨，他知道自己就是跟我，跟我的父母，跟周圍其他的孩子不一樣，他就是一個外人，只是不得已的被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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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無法完全理解他這樣的思維與做法，但那一刻，我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蠢，這麼傻，傻到讓我心疼但又生氣的人，不過我還是選擇先責備了他，並告知他正確的處理方式跟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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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聯繫了母親告知他埃里克在我這住上一陣子，我已需要他幫我做些調查為名義把他留了下來，開始插手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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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契機，那一次過後，他開始頻繁進出我的公寓，時間久了，我便把備用鑰匙交給他，也騰出了唯一一間被我當成倉庫的空房給他當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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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真的就在我給他騰出房間後，就迅速搬了進來...我記得是我父親載他來我這的，我父親還依依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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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從那一天，我的生活裡多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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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他會提早起床準備好早餐，還有午餐餐盒，應該是受到我那熱愛下廚的母親薰陶，說實話他在掌握調味的技巧還真的不錯，我總是在早晨被廚房傳來的香味喚醒，順便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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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依然冷淡，唯一改變的事是當我誇他廚藝很棒時，他會壓低頭，滿臉通紅的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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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的話還是不多，情緒也不曾有太大的起伏，周末時如果我們都有空會前往超市來一次大採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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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市時時常會看他在認真地挑選食材跟比價，甚至重複在同個地方圍繞深怕自己錯過什麼促銷，那個畫面總是很有趣，雖然知道他有點早熟，但這樣的他完全像個小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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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下課後若是比我早回家他也會主動打掃家政，接起家務，再說個實話，他做的真的不錯，我可以完全專注投入工作，我懷疑他在寵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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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有時我有需求帶朋友回家時，他也會主動的出門或待在房裡避開，他把一切拿捏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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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也開始懷疑他是裝憨厚，因為跟我住在一起，我還是得督促他盡到學生的本分，他的學校成績也保持中上的水平，泳隊的訓練更是有著好成績，幾次與教練交涉後我才知道他已經成為學校校隊的主力，甚至已經申請到了可以保送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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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跟我父母連繫後，他們也才知道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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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的個性還是沒改，說實話我還是會有種不被他信任的難受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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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完全沒有提起的這些事，他仍舊不願意提及任何發生在他身上的任何事，好事、壞事都隻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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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決定在知道這件事的周末幫他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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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周六我找了個理由開著車載著他返家，直到父母出來迎接我們，母親準備了一頓大餐，我們也跟他坦白了我們知道的一切，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卻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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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想的一樣。對他來說，他習慣能自己解決所有的事他就不會說，不管喜或憂他都不說，當年那個徬徨害怕的他仍在，他說出了跟當時一樣的話，他不想要任何事情來導致未知的改變，所以只要可能會改變現況的事他一律沈默，這是一種逃避也是他的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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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媽做出了跟我一樣的反應，我們責備他始終不信任我們，我們絕不會不要他，是他拒我們於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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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們也心疼他的自我認同出現問題，直到最後我爸率先給他擁抱，並說出我們以他為榮，安撫了他老半天，他才破涕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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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我想起那時候我坦承性向時也是如此徬徨，也是我爸的這個擁抱，讓我感受到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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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在半推半哄下我們一家四口拍了一張看似比較正式的家族合照，喔，是用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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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之後還是有請攝影師補拍，但那也是之後的事了。我們大家就是意外的喜歡這種不專業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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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相館輸出兩張，現在這兩張合照，一張被我爸媽掛在老家牆上，一張被我帶回公寓放在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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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家又一次因為他感情更融洽了，我爸媽也會像街訪鄰居炫耀他們的這兩個兒子，有時害羞到我都不好意思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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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了很多日子，那天是周六中午，仲夏的多倫多其實還算舒服溫暖的，平均還能來到華氏二十度上下，相當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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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回家，客廳的空調傳來運轉的聲響，因為空調整個空間相對不會沈悶，我打了聲招呼沒人應答，踏入客廳就見到他裸著身子只蓋著幾條毯子的睡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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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背包，只是像現在這樣，放輕所有的動作的走近他，悄聲的蹲在他身旁，聽著他微弱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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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許久，我的眼神游離在他的臉龐與裸體之間，我瞬間閃過了，我希望他跟我不是兄弟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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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的伸出手用指尖輕輕的撥了他的劉海，輕戳他的額頭，再滑過他的臉頰直到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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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為搔癢，他反射性地皺了皺眉後，便睜開雙眼的看著我，此刻我慌了，我立刻撤回手，但之後發生的事是我完全沒料到的發展，他只是迅速的反抓住我的手，愣了一會兒，就將我的手指貼上他的嘴唇，開始親吻、吸吮，他的眼神仍直勾勾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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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想起來那個形容詞了，「真誠、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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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每一次他都是這樣子看著我，他未曾改變態度，而是我不願察覺，因為他終究是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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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他的呼吸也因為這樣急促了起來，他再將我的手壓在他的胸膛後，我能感受他微弱的顫抖，但他卻努力的露出了羞澀的微笑，那一刻我覺得他是如此的性感，我無法控制我自己的將臉貼了上去開始親吻他，接吻中我咽了幾次口水表示不安，但身體根本無法控制，我一手扶著他的後腦勺，一手撫摸著他的胸膛並下滑至腹部，再到私處，好像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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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不堪的過去，對於我的碰觸我能感受他的恐懼與緊張，尤其是當我把手滑倒到他的私處時，我能感受到他下意識的繃緊身體，他的雙掌則是緊握雙拳，並且他不敢與我四目相交的撇過他，這是他身體的自主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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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急促，眉頭緊皺眼眶開始泛淚，無法放鬆的身體因為高度緊張甚至開始顫抖，看著他內心的糾結我停下動作，並對他說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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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卻又拉住我，他只是凝視我，將我的手放在他的私處摩擦，我仍感受到他的不適，但也能感受到他的渴望，他羞澀低語的說著拜託請我繼續這樣做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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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開雙腿引導我的手往他的臀部挪動，讓我的手指輕觸揉壓他的洞，他開始嬌喘，黝黑的膚色映著紅暈，他的反應仍是矛盾他緊閉雙眼不敢面對，身體卻又渴望這樣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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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天我也才知道他的問題，不管我如何愛撫或是他有多興奮，他都無法正常的勃起，那是他心理障礙，他自卑的不敢與我對視，他也知道我發覺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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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那三年的日子裡，讓他的身體變得很怪，等他意識到時他才知道自己無法正常有生理反應，但這也讓他難以啟齒，他會有需求，但變得必須用其他方式宣泄來滿足自己的性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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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的臉龐，我還是吻了上去，我先輕吻示意，從額頭、臉頰、鼻頭直到他的雙唇，我們的嘴唇仍緊貼著，我拉起他後，手部順勢就滑到他的臀部，而他勾著我的脖頸，用力一托我抱起他，他也順勢的盤掛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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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詢問他還緊張，他只是微微點頭，又搖搖頭，然後深怕我放手跑掉緊拖著我，我們回到我的房裡，就撲進床面，我們一邊親吻，一邊踉蹌的退去我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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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內心的糾結不同，他的身體相對坦承，起初他就著樣順勢坐在我的身上與我接吻、愛撫，他甚至幾度替我口交，他的口技很好，懂得用舌頭舔舐，用牙齒輕輕刮撓而不咬到我，他的咽喉如此柔軟炙熱，他專注的像品嚐美食一樣取悅我，而我只是五味雜陳，我知道一切都失控了，但我停不下來，我抓著他的頭髮，只是享受他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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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認得他了，他開始崛起他的臀部，用手指去放鬆他自己的括約肌，他一邊替我口交，時而喘息，他的汗水浸濕了一切，他的慾火連空調都無法降溫，而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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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我粗暴的把他放倒，扳開他的雙腿，壓在他的身上磨蹭並親吻他每寸肌膚，我挺起身板將我脹紅的性器頂著他的洞，接著就是做愛，我需要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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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插入之後，他的反應更是截然不同，他完全知道如何取悅我，他會控制收縮與推出的力道，讓我不至於太快射精，我們中間換了三次體位，直到我真的忍不住射精後，摟著他躺在床上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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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我越矩了，這句話一直刻在我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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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感讓我相當憂鬱，即使沒有血緣也有道德倫理的枷鎖，正當我在思索時，他轉過身看向我，他的臉龐仍帶著一絲稚嫩與羞澀，他再度親了上來，並貼近我的耳朵對我悄聲地說了些話，那一刻我笑了，到了這一刻我才發現我被他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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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母親多年前對我說的，他總是在他們面前提及我，原來從那時開始他才是獵人，我才是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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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地摟著他只是開心滿足的微笑，他的身體不再如稍早那般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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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本來騰給他的房間又再度變回倉庫，直到現在他仍跟我睡在一起，共用我的臥房，喔，不對，是我們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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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這樣笑。」青年的聲音喚回男人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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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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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醒，你笑得很開心，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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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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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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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男孩算計我的那一次。」說完，男人彎下腰地朝卿年的額頭輕輕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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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認識的那個男孩的話，我想那個男孩不會算計你，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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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倒希望他時刻算計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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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歡那個男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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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我完全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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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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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他的聰明隱藏的他的聰明，不讓我發覺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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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承認，他真的很聰明。」此時的青年藏不住喜悅的露出得意且調皮的壞笑。「而且他不聰明一點怎麼吸引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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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聰明到讓我愛不釋手。」
男人說完後，青年便拱起上身，男人也稍微前傾的與他接吻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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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聰明的男孩，他還會害怕嗎？」男人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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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但他對你的渴望更大…」青年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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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等要我載你嗎?」男人撥撩起青年的髮絲溫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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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提問後，青年只是慵懶地趴在床上搖著頭應答著「我自己搭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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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在家工作就好好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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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候怕我們一直膩在一起，久了你會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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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青年說完後，男人可以騷亂青年的髮絲說道。「永遠不會，我會讓你離不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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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誘惑我，所以你的身體跟靈魂都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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