軼邦｜水之卷 - 五行奇術

「那，他們就麻煩妳了，芮雅。」胤黎坐在騊駼上，再一次交代芮雅並看向她身後的兄弟倆。「你不要太低估…他們兩兄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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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鬧起來，會讓妳的心臟少跳動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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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芮雅比了個OK手勢。「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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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願主保佑妳安康長壽，福與天齊…」胤黎一個雙手合十的調侃。「我盡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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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你們來到葛瑞工業。」畫面來到鍛驛西市葛瑞企業總部，芮雅帶領凌灝與卡爾他們參觀起鋼鐵加工廠。「這是我們工研部的第一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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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機具的雛型的是在總部設計完交由這做初步測試與組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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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介紹芮雅一邊操作系統鎖開啟每個部門的聯通走廊，並一一指著對應的部門向凌灝與卡爾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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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確認初次組裝沒問題後會移動到地下試驗場讓操作組進行試用與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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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問題就會整理出報告回報給工研部與各負責的工程師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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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整個產品開發第一線就是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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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算是我們的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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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排斥方士與各種非方士的人士成為我們的員工，很多時候工研部都是非術式者，他們在這部分有著超越方士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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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鍛造部與工研部則會是我們鍛驛鍊金部族的方士為主要成員，對於金屬工藝的要求與品質我們非常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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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煉金時我們也需要工研部的御火、提供電力能源部的雷震、礦產開採部的坤土的各類方士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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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只要你有能力，我們皆會讓你一展長才，就是我們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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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應用人材，我們也全力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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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雅，這的確很棒，方士並不是用來戰鬥，而是為了改變人民的生活而運作。」卡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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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奇術從來不只是殺戮攻擊手段，若好好使用這些都是這個世界重要的資源與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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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好好開發下去，或許能追上你們的世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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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的確是我們那完全沒有的力量，這太神奇了。」卡爾讚嘆著，看著卡爾與凌灝驚奇的神情，芮雅得意洋洋的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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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也只能帶你們初步了解，真正要深入介紹慢慢來吧。」芮雅持續引導二人走向另一塊目前騰出空間沒人使用的試驗場。「況且今天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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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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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收胤黎所託，先是凌灝，由你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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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凌灝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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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請了我底下幾位員工與其切磋奇術，讓你嘗試練習用奇術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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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真的可以嗎？」凌灝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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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說過奇術除了殺戮也有其他發展，但說實話，我也讓他們很自由的可以使用這些試驗場做練習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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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質上，他們還是會用奇術互相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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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真有意外，大家還能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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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員工通常為金、火、土三元素為主，你都可以嘗試挑戰他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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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火土？」卡爾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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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胤黎沒仔細跟你們說嗎？我們這個世界有五大部族對應五行，分別是金木水火土五種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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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自然元素的根本都能拆成這五種元素拼湊而成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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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種元素也指向真實與抽象的含義，但我會用這幾天慢慢教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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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進行最基本的相生相剋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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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凌灝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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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開始吧！」說完，芮雅就拍了拍手，三名方士就站在芮雅身後並擺起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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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by one. 」而芮雅也拋給凌灝一包水袋說道，並讓第一位御金方士先上。「卡爾你就先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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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卡爾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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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凌灝回應後，接住水袋扣在腰間，就立刻引水凝成水球往對方彈射，而對方立刻凝結金屬化作鋼盾擋下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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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擋下水球後水球因為碰撞四散，御金方士立刻融化鋼盾化作雙刀就往凌灝的方向迅速前進，想進行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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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水球被打散，但因為金屬無法吸水或跟水產生任何反應，凌灝見對手衝向自己立刻操縱飛散的水珠，趁水珠還沒蒸發或被其他材質吸收，化成冰針反制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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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見冰針襲來立刻精準的用雙刀劈斬冰針使其破碎，並且邊破冰一邊疾行靠近凌灝，用著極為流暢的步伐與俐落敏捷的劍技，如入無人之地的緩緩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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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的劍技，完全格擋我所有的冰針！”凌灝吃驚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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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接近並順勢朝自己劈斬，凌灝再度引水召集碎冰成冰盾，使敵人的斬擊直接砍在盾牌上並卡住對方的兵器，見兵器卡在冰盾裡，凌灝一個向右揮手引導冰盾帶走敵人的武器，而對方見狀迅速融金再重新凝結新的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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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灝也藉機拉開距離繼續投射冰針並強化成更大的冰錐，趁敵人對付冰錐時奇襲敵人，凌灝也趁機凝水成水鞭朝敵人揮舞，水鞭一揮就集中對方胸口使其後撤，對手立刻穩住腳步，在第二次水鞭襲來之後對方本想揮刀劈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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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能斬斷水鞭，但實體的鋼刀卻穿透過虛無的水體，就這樣絲滑的穿透水體一個撲空，還被水鞭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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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實體的金屬完全無法破壞虛幻的水體，這是一種真實存在的物理現象，縱使凌灝凝水，但水終究是沒有形體的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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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灝立刻發現這項優勢再度揮鞭直接連續扣打對手，他一個轉身迅速往前一甩，直擊對手，並成功的將其擊倒，御金方士起身後便像凌灝行個禮就後退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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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御金方士倒下，芮雅示意第二名御火方士接續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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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場御火方士便打出一套火焰直拳，直拳對準的方向立刻燒出一片扇形火海，利用熊熊烈火的氣勢先震懾凌灝，果然被火燒灼的水鞭立刻緩緩蒸發變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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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水分被蒸發，凌灝立刻收回水回水袋，先找掩體躲過火焰攻勢，他必須思索每個五行發動的條件先去阻止對方御火，舉個例子，例如御金師就會隨身攜帶金屬礦物方便自己變形金屬戰鬥，御土師則需要有泥土或地面有所接觸等等的一些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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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灝看了四周突然驚呼「有了！」，他立刻跳出掩體立刻打開水袋直接凝水成刀往天花板上的管線一通切割，雖然管線眾多又高但總有水管，果然不出所料其中就有幾條是水管，這一切，館場內立刻被水濺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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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大量的水傾瀉而下時，御火方士瞬間被淋成落湯雞，連剛剛氣勢十足的扇形火焰都被無情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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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芮雅示意避免釀災，切斷管線聯繫才讓水患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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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情況有利自己，凌灝立刻御水，先一個滑步配合雙手一推推出一道波浪就襲向對手，而對手也見水管的水停止灑水，即使全身濕透，也是用力一跺腳，果然他的內力驚人，這一跺腳，以御火師為中心地面立刻加溫讓水蒸發使其乾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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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凌灝推來的大浪，御火師擺好架勢側身紮穩馬步，左拳向前，右拳蓄勢待發的準備，直到大浪近在咫尺，御火師立刻揮出右拳打出一股熾熱烈火與之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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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縱使御火師展現他強力渾厚的內力去驅使火焰燃燒但仍不敵水剋火的優勢，大浪輕鬆突破火海壓制御火師，見火焰無效，御火師一個收拳後翻躲避浪襲，並在翻滾的過程踢出散發追蹤火球繞過海浪襲擊凌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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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火球襲來，凌灝迅速御水，用這之前不久剛領悟的招式，把水凝成金魚造型圍繞自己去抵擋火球，在火球擊中金魚的瞬間立刻爆破蒸發，使館場內充斥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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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由水蒸氣的掩護凌灝的身影消失在御火師的眼裡，等御火師凝神注意時才發現他早已被水蒸氣包圍，於是為了試圖突破，他開始往往蒸氣裡打出火球，以自身範圍從各個角落去試圖用火焰熱能的方式產生熱對流讓蒸氣迅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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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凌灝在等的時機，因為水蒸氣同樣也阻饒了他的視線，藉由火球飛來的方向，他也確認了對方的方位，但熱氣開始使得水氣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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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火師屏氣凝神的擺好架勢，稍有一絲風吹草動他就朝騷動處打出火球反擊，直到霧裡竄出一個黑影，御火師毫不猶豫的果斷打出火球攻擊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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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魚？！」御火師一聲驚呼，但來不及了火球碰觸金魚的瞬間又再度產生蒸氣爆破，滾燙的蒸氣撲向御火師使其遮擋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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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蒸汽逐漸變薄，加上金魚誘敵，凌灝也抓住機會一不做二不休衝出蒸氣掩護直接肉身撲倒御火師使其措手不及，再撞到御火師後，凌灝立刻起身御水直接用水流把御火師綁住限制行動無法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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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御火師被壓制，芮雅再度示意第三位方士上場，只見對方一上場便堆起乾土把水流引走使其或做泥濘，御火師也對凌灝行個禮推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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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同伴後撤後，御土方士立刻捲起身後的泥濘成泥流沖向凌灝，凌灝立刻反應直接影響逆流裡的水分子，他從溫度動手，立刻釋放水分子的溫度使其結構變化產生凝結，泥流瞬間結成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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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這個時機，凌灝立刻凝水造型再度創造出金魚，不料金魚剛成形竟被石塊奇襲打成水花，觸發蒸汽爆炸直接反傷凌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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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灝掩護頭部竄出炙熱的蒸汽，腳邊立刻傳來震動，瞬間他的雙腳就被土塊附著固定失去移動能力，而事情還沒結束，才被拘束移動能力，飛石再度如散彈飛來，在無法躲避的情況下凌灝直接御水凝冰成冰盾包覆自己，等待反擊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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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冰盾成形後沒多久就被一塊巨石擊破，只見凌灝一聲嗚咽，堅硬的巨石擊碎冰盾撞向凌灝將其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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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擊飛的瞬間凌灝也順勢雙手一揮推出兩道激流沖向對手，但對方卻不疾不徐的捲起塵土化作土龍捲包覆自己，直到激流打中沙塵被吸收再度化作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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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迅速利用這攤泥流掐住倒地的凌灝，而凌灝想掙扎，對方也與之抗衡，他的手掌做出一個收緊的手勢，泥流立刻逆捲著凌灝的四肢並將其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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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自己陷入泥流，凌灝知道自己輸了，因為他在御水對方也會相應加入更多沙塵製造更大的泥坑，如果他凝冰對抗，無疑是讓泥流凝結封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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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判斷，灝灝。」芮雅率先開口。「依照目前狀態你的確無法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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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被困在泥流裡的凌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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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做的很好。」說完，芮雅示意御土方士解除拘束，解除拘束後，御土方士也鞠了躬，示意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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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個對你的評價都很高喔。」芮雅喜滋滋的說道。「因為很少有御水方士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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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也很滿意你的表現，跟胤黎說的一樣，以新手而言你真的很強。」芮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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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謝謝你們。」凌灝得到認可後臉紅的表示感謝，看著芮雅與她身後的三名方士笑著對他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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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只要你願意，都可以陪他們對戰。」芮雅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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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是我們今天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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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剛的對戰你應該察覺你的優勢、劣勢、或是一些奇術上的變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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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凌灝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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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就是我要教你的。」芮雅溫柔的笑著。「既然你成為方士就需要知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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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的相生相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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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水、火、土造就世界所有自然元素的基礎，沒有絕對，只有不斷的相生相輔相成，反之也有相剋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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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金剋木，取於真實含義，人用金屬伐木、金屬能導電、金屬沈重不怕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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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剋土，取於真實植物能抓住土壤根深蒂固吸收土壤的營養，風吹砂，風化地質，而天雷終將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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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剋水，取於真實用土填水、大地因地震浮出海面，土質能吸水使水滲透滋養萬物、土也能吸水變成泥與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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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剛剛對付御土術才會比較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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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凌灝頓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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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水剋火，取於真實水能滅火、降溫，寒霜低溫、潮濕潤澤使火不易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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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回到火剋金，取於真實的火能溶金，高溫使金屬不再堅硬鋒銳，失去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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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凌灝你五行屬水、對御火奇術會有很高的優勢能壓制對手，水象之力會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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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反之，你面對御土奇術，你的水象奇術力量會減半，但只是術式之間的衝突效果你會處於弱勢減半，並不會真的一面倒的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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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是針對術式間的碰撞，如果對方揮拳揍你傷害並沒有減半。」芮雅吐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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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我知道。」凌灝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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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來是五行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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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生相剋是很重要的概念，你們可以把它試做是一種『剋』就是衝突時會有『正負』效果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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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就是一種『增益輔助』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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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生水，取於真實，金屬之物無法吸水互不相容、因此水能凝結於金屬之上，因此古人以為金能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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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御金方士的凝金刀刃無法斬斷你的水體就是其中一種，金屬無法破壞水與流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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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水反而能附著於金屬之上，結冰也能使金屬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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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木，取於真實水能滋養植物莊稼，故水的存在使植物更加茁壯，風與雷產生氣旋夾帶濕氣行程氣流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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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生火，取於真實，枯木引火、古人利用柴薪維持火源做生活所需，風也能助長火勢、雷劈木也能引火，因此木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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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生土，取於真實，火焰吞噬一切化作灰燼，灰燼回歸大地成為土壤的一部分，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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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生金，取於真實，金屬礦脈產於土中，人類掘土取礦，因此金屬生於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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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撇開凌灝你對土象施展水象奇術效果減半，對火象效果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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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生的理論上，你對木象奇術施展你的御水術反而會增強對方奇術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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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金象奇術如果對你的御水術使用，會使你的御水術威力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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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如果你的御水術因為『先』被御金術增益，你是可以反制金剋木的御木奇術，不會增益御木奇術的相生增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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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御木奇術先被你的水滋潤過後是不會因木引火增益火象奇術，畢竟參雜相剋，潮溼不易引火的水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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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相生裡參雜相剋，剛好金剋木、水剋火，導致純粹的增益效果失去。」凌灝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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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以對方如果御金術被御土增益過，你的御水術就不會被增益，甚至能影響你的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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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假如你有御木族的夥伴，所以當你想增益御木的術式，敵人如果有御金術也是可以先行用御金增益你的水使你無法協助增益，進行阻攔！這點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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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生相剋是一種無法拆解的相輔相成機制，這就是為什麼五行能造就森羅萬象，因為沒有絕對的優劣，可能一點元素的影響都會改變本質導致千變萬化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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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熟記這基礎去延伸，你的水象奇術會更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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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這樣介紹完的基礎上，你的御水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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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能強化你的水，抵禦木去引水，你免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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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被土增益，你就無法免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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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能強化木，抵禦木引火，木免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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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金增益過，木就無法免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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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能剋制火，使火熄滅，你對火相性極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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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被土剋制，土能填水，你對土相性極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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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的水的本質，在五行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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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樣你的部分我介紹完了。」芮雅只向身後的三名方士詢問凌灝說道。「那現在，你還想再跟他們多練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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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凌灝回應。「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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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當然可以。」芮雅笑道。「他們三個也很好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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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孩子就交給你們囉，我處理下一個。」芮雅轉頭交代身後的三名方士，再得到三名方士的確認後她就帶著卡爾離開。「下班後我會來接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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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捷，麻煩你教他一些體術。」臨走前芮雅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對著御金方士說著。「他的體術很差，說實話沒有奇術，他應該單純被你們屌打，所以再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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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老闆。」御金方士手比OK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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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灝，練體術時不用奇術，記得。」芮雅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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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凌灝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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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接著換卡爾，我們去下個地方。」芮雅轉身對卡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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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完卡爾就跟著芮雅離開訓練場，芮雅將卡爾引導到工廠，並逐一介紹一些鍛造師給卡爾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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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盾牌交給他們就可以。」芮雅說道。「鍛驛的鍛造技藝可是赫赫有名，你不會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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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卡爾解開綁帶褪下盾牌交給芮雅身旁的鍛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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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趙是我們這的大前輩，他對工法技藝很執著。」芮雅介紹。「老趙，這是卡爾，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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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卡爾交付盾牌後便伸出手與老趙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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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趙，再麻煩你了，需求就是我今早跟你交代的，看可不可以再強化，更輕便，附魔方面胤黎已經做過了，你在幫我看還能怎麼調整。」芮雅再次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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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成問題，但我需要一點時間。」老趙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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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急，卡爾會留在這幾天，你慢慢調整。」芮雅回覆完畢後，二人就離開鍛造工坊。「那先不打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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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離去後只見老趙揮手示意，芮雅再帶著卡爾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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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著就是搏擊訓練。」來到訓練場，芮雅轉過身看向卡爾說道。「但我想調整這部分，我想讓你跟凌灝都訓練體術，針對方士還有附魔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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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黎有跟我提到雪山武師的事，的確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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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三人的體術的確都堪憂，但我認為你可以嘗試，你的體魄有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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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你，卡爾，你沒有奇術，這是你唯一自保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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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訓練出來自己的戰技，加上胤黎跟鍛造師幫你打造的武具，這樣絕對提高你的生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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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樣才能互助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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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強化身體與體術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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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我試試。」卡爾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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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胤黎留的時間不長，我也打算在你們待在這的時候多讓你們接觸並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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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稍作延長調整，但也要依照實際情況去制定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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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需要先知道你能做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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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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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嘗試赤手空拳的擊倒他們吧！」說完，接著就是示意身後兩個保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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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一樣One by one 。」看著卡爾有點愣頭青的點頭，芮雅便一頭熱血的說道。「那麼，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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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嗚～」只見凌灝從溫泉裡竄出並悠閒的游到卡爾身旁趴在池邊。「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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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也進展的很順利。」看著游到他身旁的凌灝，卡爾露出溫柔愉悅的笑容並伸手摸著凌灝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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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順利，這幾天的訓練很有幫助。」凌灝也回應笑容。「你也是吧，聽芮雅說，你在練習用體術跟方士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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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還是有點吃力。」卡爾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說道。「但我大概捉住節奏跟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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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看著卡爾認真的盯著自己身上看，趴在一旁的凌灝不由得的傻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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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麼了嗎？」被凌灝的笑聲吸引的卡爾回過神看向凌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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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凌灝繼續傻呵呵地笑。「我喜歡看你這樣認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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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卡爾小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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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帥，真的。」凌灝繼續說。「還記得小時候你在幫助我學習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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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這樣認真的、專注的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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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就是這樣一直盯著你。」聽完凌灝的告白，卡爾露出了喜悅溫暖的笑容看著趴在一旁的凌灝喜滋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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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格家的餐桌上，卡爾指著桌上圖紙上的字母與圖形，一次又一次的念誦，而坐在卡爾身旁的凌灝只是痴愣愣的看著卡爾修長纖細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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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卡爾不斷地覆誦，凌灝本來緊閉的雙唇也開始鬆動，那顫抖稚嫩的嗓音便從年幼的男孩的唇齒之間擠出五音不全的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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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光是強迫自己開口擠出這簡短的話語就讓凌灝心裡飽受煎熬，他的身體因為創傷告訴他必須沈默，他為了克服創傷，發聲的行為讓他身體發出微微的顫抖，雙手緊緊揪住自己的短褲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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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眼不敢直視卡爾，他知道他的發音很糟，他也擔心被喝斥，直到一隻手掌溫柔的輕撫他的頭，騷亂他的髮絲，他才緩緩地抬起頭看向身旁年長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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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只是溫柔的看著凌灝微笑，他用平緩的語氣誇獎凌灝，即使發音不標準也無妨，只要凌灝願意開口，那就是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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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灝端詳起卡爾的臉龐，深栗色的髮色、琥珀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樑搭配深邃立體的五官，略顯白皙的膚色透著紅潤，從腮幫一路遍佈到雙唇與下巴的淺薄鬍渣打理得很整齊，左耳耳骨與耳垂的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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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晃，已過十多年，但那些點點滴滴我卻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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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你、迷戀你、記著你、想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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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那麼溫柔、那麼努力、那麼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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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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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總是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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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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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灝？」卡爾的聲音逐漸清晰的傳入凌灝耳裡拉回了他的注意。「怎麼了？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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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凌灝抬起上身，一個轉身與卡爾一同改成背靠池邊的方式泡在溫泉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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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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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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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灝看向卡爾微笑，卡爾也回應微笑，簡單的沈溺在這個短暫而靜謐的二人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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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奇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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