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與暑假約戴瑋珊去圖書館刷題,美其名他有很多題庫可以借戴瑋珊,兩人天天泡在圖書館刷題,中午一起去吃個午餐,兩人感情逐漸升溫,在每一次傅時與在桌下勾著戴瑋珊的手指,在每一次兩人不經意抬頭對視的那一眼,戴瑋珊都默默的紅著臉低下頭,成年傅時與的心理也不禁怦然心動,上一世劉欣凌只對他肉體引誘,以至於他沒有嘗過這樣的蓬勃愛意。
“我們上同一所大學好嗎?我不想和妳聚少離多。”傅時與對著倚偎在他身側的戴瑋珊輕聲說道。
“好啊!”戴瑋珊在他肩頭蹭了蹭,傅時與心尖顫了顫,想起上一世受傷的她慢慢在他的懷裡斷氣,他擁緊她悲鳴的往事,眼眶不禁泛紅。
暑假每天出門引起劉永達的懷疑,他要劉欣凌去跟著好製造在一起的機會,這天傅時與發現劉欣凌跟在後頭便攔了輛計程車到反方向的誠品,在劉欣凌跟著進了誠品後又趁她沒看見轉身出了誠品攔輛計程車到圖書館,進到圖書館看見戴瑋珊那一刻真心的咧嘴一笑。
“今天有沒有跟到時與?”
“他今天和一群同學約在誠品看書,我沒機會和他獨處。”面對偏執的劉永達,劉欣凌開始陽奉陰違的說著謊話,趁劉永達喝悶酒時逃到廚房和母親一起準備晚餐。
劉永達一口口喝著悶酒生著悶氣,想一步登天又無計可施,老婆現在又沒了工作,靠自己的那點微薄的薪水要養家糊口日子簡直過不下去了。
“媽,爸爸最近酒越喝越多了,脾氣也越來越差,我好怕,可是我覺得無法達到他的期待,時與好像刻意在躲著我,怎麼辦才好?”劉欣凌在廚房小聲的抱怨。
“媽媽失業,妳爸爸壓力突然間大了起來,他去求妳傅叔叔說讓我去他家當保母沒成他更生氣,媽媽想出去找工作他也不同意,妳最近離他遠點就好。”
“媽媽,爸爸為什麼一定要攀上傅家才行?”
“他總認為那本該屬於他的事業啊!”
“真的嗎?可是當年傅叔叔其實不收購爸爸的廠也對他們的事業沒影響不是嗎?”劉欣凌不解的問道。
“妳爸的心事我哪裡知道?妳爸以前還可以溝通,最近酒是越喝越兇,脾氣越來越暴躁,一點都講不得,真是頭疼。”
傅父終究是不忍心,最後把劉母安排進公司基層的總務部當雜務,但層級太低她終究也沒有機會接觸到傅家人。
大考後傅時與和戴瑋珊如願的進了當地同一所大學,劉欣凌的成績只能進三流大學,為此劉永達暴怒的毒打劉欣凌一頓,當晚劉欣凌逃到傅家按電鈴要求見傅時與,傅時與微瞇著眼的打了報案電話,劉欣凌驚慌的阻止未果,想要逃回家被傅時與擋在門口,劉欣凌被送往醫院驗傷,因為差幾天才滿18歲,劉永達屬家暴未成年子女,劉家亂成一鍋粥,劉永達也因為多次酒後開車加上這次的犯法,公司董事會開除了劉永達,但在傅父斡旋下以資遣處理,傅父以仁至義盡之姿把資遣費送到劉永達眼前,至此劉家以後的糟心事再也與傅家毫無關係。
其實當晚劉永達打劉欣凌原本是要劉欣凌去對傅時與實行苦肉計,他們編造的劇本是要劉欣凌楚楚可憐的要傅時與幫她上藥,然後寬衣解帶的順勢勾引傅時與,但是想像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這一世的傅時與已經不是個傻白甜,看到劉欣凌自己送上門來,簡直樂不可支的報警處理將劉永達這個狗皮膏藥永遠的逐出傅氏。
後來聽說劉欣凌的傷不嚴重,屬正常的管教範圍,但劉永達的資遣早已成定局,傅父也早已找了新的司機,劉永達最後只能隨便在外找了個保全的工作。
戴瑋珊其實比傅時與更早覺醒,前世被傅時與救了以後,她不時的跟在他身後,她眼看著傅時與和劉欣凌曬甜蜜,眼看著他們的感情與日俱增甚至於旁若無人的親密,她本來只是想找些機會報答一下恩情,但看傅時與冷待她的樣子,漸漸的打消念頭,卻在一次無意間聽見劉欣凌和她父親的談話中得知劉家只是覬覦傅家的財富後,想方設法的要在傅時與面前戳破劉欣凌的謊言和假情假意,從高三到大學畢業變成傅時與的舔狗,變成傅時與揮之不去的狗皮膏藥,在這過程中不幸的發現深深愛上傅時與,她無權無勢只能憑著一腔熱血,以著最愚笨和最危險的方法蒐集證據,大學畢業後想方設法應徵進傅家公司,卻在一次次的喬裝接近劉家人偷偷錄音取證時暴露了自己,她把錄音證據傳到傅時與的信箱後被劉欣凌雇請的人抓到了,凌虐之後扔在傅家在郊區的冷凍庫房,快要失去意識時聽到傅時與哭著喚她,她其實希望他逃跑的,不然她所做的一切都沒意義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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