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達和他妻子接獲警方通知趕到醫院看到劉欣凌的慘狀大聲咆哮要親自宰了歹徒。
“家屬安靜,現在正在做筆錄。”警方要他住口。
“淦X娘,妳說什麼..”劉永達聽到劉欣凌啜泣的說著是因為不願回家面對父親的咄咄逼人才天天去網吧消磨時間時,他暴怒的掄起衣袖上前大聲咆哮。
“住嘴,趕他出去。”做筆錄的警員怕影響劉欣凌做筆錄示意另一位警員趕劉永達出去。
劉永達坐在外面走廊還在罵罵咧咧時,旁邊紅著眼眶一言不發的老婆突然站起身來往劉永達搧了他兩巴掌,劉永達一時之間被搧懵了。
“都是你,都是你逼她逼得太緊她才不敢回家,你這個人渣,她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啊,她才19歲啊,她的人生都毀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劉母抓著劉永達的胸前衣襟喊得撕心裂肺,本來舉起手來要反擊的劉永達頓時愣住,慢慢垂下手來。
禽獸繼父這群人裡牽扯出器官買賣外還有涉及詐騙案,禽獸繼父是剛加入的,並沒有涉入太深,充其量只是跑腿的,所以他是唯一可以交保候傳的人 。
這天的庭審前,禽獸繼父畏畏縮縮東張西望的往法院趕,卻在法院門口不遠處遭一輛車毫無煞停的撞到車輪下,駕駛非但沒下車查看還在眾人尖叫聲中來回輾了多次才在趕來的員警射破輪胎停下,他被拖下車時仰天長笑。
“哇哈哈哈哈,我是替天行道,這畜牲玷污了我女兒,死一百次都不夠,哇哈哈哈哈,可恨啊,其他人沒交保,不然老子就順便撞死...”劉永達被按在地上還在大聲咆哮,禽獸繼父早已不成人形死透透了。
“..........”接到警方通知的劉妻默不作聲的掛斷電話。
“妳爸爸終於做了件男子漢該做的事,他在法院前撞死了那個交保的主嫌之一,再來他爸爸得去坐牢了,以後就剩我們母女倆相依為命了,欣凌啊,我去幫妳辦了休學了,妳趕緊好起來。”事發之後劉妻就和劉永達離了婚,帶著劉欣凌搬了出來,劉永達倒是好像良心發現的把這幾年存款都給了劉妻,劉妻靠著在傅氏的薪水和存款勉強維持著和劉欣凌的生活。
劉欣凌患有重度憂鬱症,連家門都不敢出,整天渾渾噩噩還經常喊著:“我錯了,我錯了,我已經得到報應了,不要再來找我了,啊...”
“欣凌,欣凌,不要怕,別胡思亂想,沒事了,沒事了...”劉母抱著劉欣凌安撫著。
“媽媽,我害死時與和他的女朋友,他們凍得死透透,他們來找我復仇了,我怕,我怕...”劉欣凌瘋瘋癲癲的顫抖著。
“妳是不是忘了吃藥,時與好好的活著,妳不要再胡思亂想好嗎?”
傅家客廳,劉母侷促的坐在沙發上。
“時與啊,阿姨想拜託你去看一下欣凌,她一直喊著說她害你和你女朋友凍死,你們回來報仇,你是不是可以去見她,讓她明白她只是幻想...”
“阿姨,她現在這樣如果看到我們不是會更以為我們回來報仇嗎?為了她著想,我們可不敢去刺激她呢!”傅時與轉頭看了看戴瑋珊,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
“這...”
“對啊,嫂子,欣凌的精神狀態應該去看醫生,我們時與又不是醫生,去看她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傅母也開口說道,傅家父母心裡想,誰知道你們又在算計什麼,我們怎麼可能讓時與去自投羅網?
送走劉母後,傅家父母和戴瑋珊聊了幾句後就自覺的上樓休息,把空間留給兩個小年輕。
“劉欣凌是不是也回來了?”傅時與偏頭看向戴瑋珊。
“不是說精神不好的狀態下容易見鬼嗎?也許她現在的精神正游離於平行空間的前世,看見我倆的幽魂呢!”戴瑋珊捉狹的對傅時與眨眨眼。
“嗯,雖然很玄,但是不無可能,我們身上發生的不可思議讓我覺得朗朗乾坤,無奇不有。”
“其實,我很怕你對我只是吊橋效應。”戴瑋珊眼神澄澈的直視著傅時與。
“....珊珊,我活了兩世,還經歷過一段沒有愛只有算計的婚姻,我分得清是不是吊橋效應,這一世我是認真的和妳談戀愛,也在這個過程中時時感到悸動,如果妳還沒愛上我,請給我點時間,我會再努努力,請求妳別放棄我。”
當夜戴瑋珊傳了兩段訊息給傅時與:
其一.“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其二.“兩世都愛上你,希望這世你不負我。”
理科男的傅時與上網查了第一句話是孔雀東南飛裡劉蘭芝對焦仲卿說的,後來兩人面臨被拆散時劉蘭芝和焦仲卿先後殉情死了,戴瑋珊這是在比喻上一世。
“珊珊,上輩子來不及愛妳,這輩子一起補給妳,爾後生生世世我們都要在一起。”
戴瑋珊看著這句話,莞爾一笑:“居然還有押韻。”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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