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十月初說功夫那邊的案子下來了，自顧自地向我們試算要是一天教兩個學生有3000、拚一點三個有4500……還說到這個下次希望再議價漲個2、3成，不然他的生活收支沒辦法平衡。
（我有聽過減價求穩定單量，沒聽過漲價要業主負責包商生活收支的……也不是沒聽過，只是底氣呢？希望大俠不要被他的談判技巧給玩死。）
但一直到月中，幾次見大俠都不知道在忙什麼，就是沒在教功夫；也問他順不順利、教學進度如何，得到的答案也都是謝謝關心、一切安好。要不是我有看到資料證明，我甚至會認為大俠連這一單都是吹噓的。
直到月底一次早上聽鳳娘說：「大俠去上班了。」我才知道大俠還沒完全離職。
剛好這時候瀧先生傳一張大俠在校友會群組裡貼徵才廣告的截圖，問我是不是大俠功夫又不教，跑去別人公司上班了？
後來問大俠也感覺閃爍其詞，一下說公司缺人沒辦法，但待遇很好、還給他彈性上班；一下說還在交接期，但之前那個人還沒回來上班，也沒新人進來；一下又說公司花錢請他教員工用繪圖軟體，講師鐘點費給得很高。
問他那這樣不是耽誤你教學時間嗎？大俠居然淡淡回答說：「那個沒關係，對方讓我自己抓進度、可以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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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覺得大俠的輕重緩急很奇怪啦，可能公司給他的虛榮感更高，所以才會先放下他自認本業的功夫吧？
說起來大俠蠻喜歡看FB上的小廢片，尤其標題是那種：「糟糕！裁員裁到大動脈。」，應該是很有帶入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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