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沒什麼真實感」我啜飲著拿鐵說「是啊,兩天之內發生這麽多事,誰經歷了能不迷糊」蓮洵邊折被子邊說「說實話,我們能出院就是個奇蹟」瀟湘嚼著乾巴巴的水煮雞肉說道「是阿......當初我們是在病房認識的呢」小羽邊滑手機邊說。
那個時候,我在佳木市第一醫院住院,幾乎全身都被插滿了管子,連動一下都費勁,何況說話了,嘴裡插著管子,連發聲都成了奢望。
好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投藥,終於是恢復了一些肌力,可以稍微坐起來了,就在隔天我隔壁床推來了一個小妹妹,小我沒幾歲,臉色蒼白、瘦小的她就被埋在了管路中,氧氣罩罩在他的臉上,感覺似乎都要把他整張臉給吞沒,到了隔天,毫不意外的,他的嘴也被插上了呼吸器。
每天無聊的我,沒事就盯著那個小妹妹看,他也在沒有那麼難受時看著我,就像把彼此當動物園的猴兒一樣,相互看著,幾天後我被約束的雙手被解放,終於能拿起筆了,她也一樣,於是我們就開始了筆談。
你一言我一句的,相互傳著用板夾夾住的幾張A4紙,你來我往的,終於知道她叫蓮洵,姓蔣,是跟我一樣的罕見疾病,而這間醫院,也是治療罕見疾病的專責醫院之一。
我們雖然因為插管,無法說話,但我們使用幾張紙兩隻不同顏色的筆,相談甚歡,今天他跟我吐槽換針的護士,明天我跟他吐槽抽痰的實習生,就在一段時間後,這間病房來了第三個人。
這第三個人,從被推進來後,就能明顯看到他的不一樣,雖然同樣都是被管路埋沒,但是她能由口進食,不像我跟蓮洵,得插著跟象鼻一樣的鼻胃管。
(這是不定期更新的特殊篇之一,下一章,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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