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靈根,不!是變異靈根,冰靈根!」
隨著台上的鑑定人員一聲高呼,全場的人才回過神來,對呀!台上這個小女孩所獲得的靈根竟然是最為罕見的變異靈根,冰靈根!難怪會牽引出天地異象,沒想到此子竟然擁有如此妖孽的天賦,想來日後的成就必將名動天下。
此時的林靜安心裡稱不上是喜悅,更多的是被未知與茫然給佔據了,他不明白究竟天品靈根代表了甚麼,同樣的也不明白大人們口中所說的變異靈根又有甚麼特別的,只是靜靜地站在台上,接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歡呼。
許多人在這裡瞧了一個上午,對會場內的情況一開始相當好奇,到了後來漸漸變得有些疲乏,此時見到一個引發了如此騷動的人出現,頓時來了精神,一個個的都試圖靠近鑑定台,想要看清楚台上之人的樣貌。
就在這時,一名白衣少年飄然從台下一躍而上,腰間別著一柄看起來相當不凡的寶劍,一身白衣飄飄氣質出塵,嘴中叼著一根芒草,臉上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正是上清學宮的弟子。
只見他朝著林靜安拱了拱手,朗聲說道:
「上清學宮弟子,葉明辰,特此前來討教!」
原來在台下見到了林靜安時,葉明辰已經躍躍欲試,在看見林靜安竟然能在鑑定資質時牽引出了天地異象,頓時起了登台比試的念頭,於是他穿過了人群來到台前。
林靜安看著眼前的這名少年,撓了撓頭,想起了爺爺說過對人要以禮相待,於是也拱了拱手回敬,當即就要下台回去找家人去了。
葉明辰眼見林靜安竟然直接無視了自己的邀戰,心下一急便直接亮出了劍,指向了林靜安說道:
「慢著,先和我過上兩招!」
在葉明辰的眼裡,他又怎麼捨得放棄如此珍貴的切磋機會,但在林靜安的眼中,這一切看起來相當荒唐且莫名其妙,也不知道為何主辦方沒人過來制止他的行為,也不理睬對方,自顧自地朝著台下走去。
葉明辰頓時氣結,挽了個劍花上前刺去,攔住了林靜安的去路,林靜安反應相當得快,當即閃避了葉明辰的攻勢,沒想到的是葉明辰仍舊不依不撓地糾纏了上來,改刺為挑,將林靜安逼回了台上。
「兩......兩位!此處不是擂台,請不要在台上比試!」
一旁的鑑定人員嘗試阻攔兩人的比武,但是並沒有任何效果,只能朝著其他工作人員投去了求助的目光,而其他人也相當配合地回了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使得他只能尷尬地站在台上,充當了這次突發比武的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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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靜安下意識地運行起了〈輕影步〉,以極快的速度不斷迴避著葉明辰的攻勢,葉明辰見狀逐漸加快了出劍的速度,攻勢變得愈發凌厲,而林靜安並非一昧地進行閃避,他仍舊關注著自己與台下的距離,心想著只要自己能夠到達台下,對方應當不會再繼續窮追不捨,於是一邊閃躲著對方的攻擊,一邊朝著台下挪移著。
葉明辰見林靜安全然沒有與自己過招的意思,只覺自己彷彿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一般,隨即停下了劍招,開始蓄勢。
林靜安發現面前的少年突然停止了攻擊,並不覺得對方會如此輕易地放過自己,只見白衣少年的氣勢愈發強烈,彷彿有一種無形的氣凝聚在他的身上,準備隨時迸發。林靜安此時也嗅到了危機的氣息,當即收斂了心神,關注起了對方的動作,只待對方攻擊的瞬間,馬上反應。
台下眾人眼見此情景,頓時訝然。
「這少年如此年輕,不僅身上的氣息已然是築基巔峰,就連劍法也如此精妙!」
「厲害的是對面這個小女孩,竟然在如此凌厲的攻勢下保持毫髮無傷,換作是我恐怕無法在台上撐過一回合。」
就在這時葉明辰身上的白衣飄然而起,全身氣勢凝聚在了劍尖,拔劍揮斬而出一式「驚濤」,颳起了巨大的風浪,銀白的劍氣以極快的速度朝前斬去。
「小心!」
「快躲開!」
台下眾人的警告卻是快不過葉明辰的雷霆一擊,在出聲警告之時,劍氣已然抵達林靜安的跟前。
眼見林靜安躲避不及,兩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鑑定台上,在劍氣斬到林靜安的那一瞬間擋在了他的身前,原來是林老和鍾霸刀!但是葉明辰的這式攻擊實在過於強力,兩人已是以最快的反應趕上台阻攔了,仍舊有一絲劍氣穿透過林老和鍾霸刀的防禦,劃傷林靜安的臉龐,淌下了一滴鮮紅的血液。
這是林靜安第一次受人所傷,許多別樣的情緒湧上了心頭,不甘、莫名、憤怒。此時的他眼裡只剩下了傷他的人,那個突然出現,揚言要與他切磋的少年,葉明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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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辰眼見林靜安的身前多出了兩個保鑣,頓時沒了興致,有些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說道:
「罷了,就到此為止吧。」
隨後便轉過身用手枕著後腦杓,表現出毫不在意的樣子就想下台。
林老與鍾霸刀雖然上台抵擋住了這下致命地攻擊,卻也敢怒不敢言,當下這麼多的群眾在台下觀望著,甚至各大門派的都在此地關注著現場發生的事情,要是兩人突然動手打算討回場子的話,以多欺少不說,更是會落得破壞小輩切磋的口實。雖然事實並非如此,但架不住人多嘴雜,更何況兩人在台上比鬥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看見宗門的人出來阻攔,更是直接地表明了他們的態度,是默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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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場鬧劇即將不了了之時,一個意料之外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葉明辰的身旁,突然間揮刀斬向葉明辰,怎料林靜安竟然選擇在被護下後主動出擊。
葉明辰雖然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卻也在刀砍在自己身上的霎那,向後避開了這一招刀勢。但是林靜安顯然並沒有放過他的打算,腳踏著爺爺僅展示過一次的〈天鷹步〉以迅捷剛猛之勢再次攻向葉明辰。
葉明辰雖然功法和劍法上的天資非凡,但唯獨在身法上是短板,此時的他根本無法拉開距離拔劍,只能狼狽地躲避著林靜安的攻擊。
而林老的臉上則充滿了訝異之色,他驚訝的不只是小靜安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更是因為他將自己教授予他一次的〈天鷹步〉施展了開來融入了實戰當中,雖然步法略顯青澀但已然初具雛形。
此時林靜安的身姿猶如一頭兇猛異常的雄鷹在追捕獵物般,不斷地追獵眼前的敵人。很快,葉明辰漸漸無法跟上林靜安的突然爆發的速度,一招不慎後便跌坐在地,而林靜安的刀也瞬間架在了葉明辰的脖頸上,逼得他無法動彈,再次變招,一刀劃過了葉明辰的臉龐,留下了一道血痕。
「這一刀,還給你。」
說完,林靜安起身收刀,回到了爺爺的身邊,牽著手一同下了台去,獨留下葉明辰在台上,陷溺在困惑、震驚、不解的情緒當中。
這場比試雖然稱得上是有來有回,若非林老和鍾霸刀橫加阻攔,或許林靜安早已敗在了葉明辰的劍下,但最後葉明辰終究是敗了,卻是敗在了自己的輕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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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辰幡然醒悟了過來,決定去追上林靜安,而就在此時,唐長老出現在了葉明辰的面前。
「辰兒,休得胡鬧。」
唐長老冷冷地看了葉明辰一眼。
「是……弟子知道了。」
葉明辰見唐長老出面制止自己的行動,氣勢頓時便萎了下來,只得摸了摸鼻子灰頭土臉地下台去了,他知道這下回去之後,若是沒有主動領罰,唐長老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另一邊,小靜安和林家人離開了鑑定台前,走出了人群的包圍。
「靜安,下次不許再如此衝動行事。」
爺爺教訓著林靜安的所作所為,卻揚了揚嘴角接著說道:
「雖然如此,不過做得很好,不愧是我林家的好孩子。」
林老笑著將小靜安一把抱起,卻發現小靜安的身上彷彿正透著絲絲涼氣一般,凍得林老遍體生寒,林老有些不理解究竟發生了些甚麼,摸了摸他的額頭,卻發現好似並無異狀。
就在林老疑惑之時,突然想起了方才台上傳來的那句「變異靈根」,心下當即有了明悟。
「來小靜安,告訴爺爺,方才鑑定的時候感覺如何?」
林老當初鑑定結果出來之後,顯示著他僅僅只是個最普通的靈根,貌似什麼元素都能兼修一點,卻都不夠專精,使得他在修煉上的進展相當遲鈍。
林靜安歪著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靜安看到了很多奇怪的畫面,然後靜安挑了一個?」
「挑了一個?」
林老顯得相當驚訝,這是自己聞所未聞的情況,從未聽說過甚麼還能在鑑定資質時選擇畫面的事情。
小靜安點了點頭,開始描述著方才見到的那個畫面。
「好大一片白色,到處都是,我比較喜歡這個。」
林老聽完小靜安所說的話後,隨口問道:
「比較?不只有一個畫面?」
只見小靜安抱著自己的頭,像在努力回憶些什麼,接著點了點頭。
「此事當真是……」
林老的表情相當巧妙,照理來說鑑定僅僅是在測試靈根罷了,但小靜安的情況卻是相當特殊,林老也僅是將這種情況歸類為「變異靈根」的特殊性,並沒有繼續深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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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兩道身影從人群中穿了過來,緩步來到了林家的面前,原來是方才出現的唐長老和葉明辰。
林老見到來者是方才險些重傷自己孫女的小毛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沒給什麼好臉色迎上前去。
只見唐長老拱了拱手率先說道:
「上清學宮慧靈脈長老,唐慕雲。」
接著將葉明辰推到了身前,葉明辰也相當直爽地鞠躬長拜。
「方才一事非常抱歉,請大人恕弟子無禮!」
林老見兩人的態度如此端正,眼下也不好發火,只是淡然地回答道:
「貴宮來訪,有失遠迎,不知意欲何事?」
唐長老也不含糊,見對方仍肯與自己交談,便直接將一本書遞交到了林老的手上。
「衝撞了貴千金,是我們上清學宮管教無方,此書名為《太陰斂息訣》,地品內功,其功效有助於調息療養,想來非常適合貴千金修習,算是見面禮,也是賠禮。」
「除此之外,還有一事,不知閣下是否願意三日之後,移步上清學宮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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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沒有想到上清學宮竟然出手如此大方,僅僅是見面禮便是一本地品內功!要知道地品功法雖然相較於天品功法更加常見,但是內功心法類型的功法相當稀少,即使是林老本人也沒能找到一本適合自己修習的內功心法。
上清學宮這邊給出的誠意相當之高,就連林老也忍不住有些心動了起來,卻還是沒有立即答應上清學宮的賠禮,而是轉身蹲下問了問小靜安的意見。
「小靜安,你願意接受人家的道歉嗎?」
小靜安想了想,隨即便點頭說道:
「可以,我也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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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長老見林家接受了他們的賠禮,面不改色地說著:
「那麼三日後,上清學宮靜候佳音。」
言罷,便帶著葉明辰轉身離開了。
林老見兩人已經離開了此地,回頭將手上的《太陰斂息訣》交給了小靜安,從此後便可以開始修行此內功,正好,此內功的需求是至陰之體,而林靜安的冰靈根正好符合此條件,上清學宮的底蘊可謂是深不見底,隨手一本秘笈便像是量身打造一般。
而小靜安也不客氣地直接將這本功法收了起來,就像是一種戰利品一樣。
雖然方才上清學宮並沒有挑明要商談的是什麼事情,但是雙方都十分默契地沒有提起。
眼下正是宗門招生期間,不少人仍在會場附近徘徊著觀看場內情況,也有不少能人異士在各會場中大放異彩,收到了來自各方宗門的邀請。
「你就是我們烈拳宗需要的人才!待會便隨我們回宗門去吧!」
「此子天生劍骨,可願來我們玄劍門修行?」
不少人見到了這般的情況發生,露出了豔羨的目光,而這樣的事情正不斷地在會場各地上演。
自從上清學宮的人與林家談話過後,竟然出奇地沒有任何其他宗門的人找上門來,雖然始終有人在遠處關注著他們的行動,卻仍舊無人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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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靜安給,是你最喜歡的糖葫蘆。」
媽媽拿著一串糖葫蘆遞給了小靜安,一家人開始逛起了中洲城,許多攤販看準了這次招生大會的商機,紛紛來到街道上擺攤營業。而林家也趁著此次機會,好好地在中洲城的大街上四處賞玩,自從離開太襄後沒日沒夜的奔波讓他們的身心靈都充滿了疲倦,這下終於可以有機會可以休息一番,那自然得趁此機會好好放鬆。
林靜安和家人們牽著手在中洲城街道上漫步著,沿途的商販叫賣聲不斷地吸引著他們的目光,小靜安顯然對於這番景象感到相當新奇,不停地左顧右盼的,時不時想跑到小販前看看究竟在賣著怎麼樣的小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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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看哦!精品佩飾、髮簪。」
隨著小販的叫賣聲,林靜安牽著媽媽的手來到了小販的攤位前,玲琅滿目的裝飾品羅列在眼前,這讓小靜安頓時有些犯了難,在想著如何將這麼多的髮飾全戴到頭上,因為他每一個都相當喜歡。
「喜歡哪一個,媽媽給你買,如何?」
媽媽溫柔地順了順小靜安的頭髮,隨手取了一個雪花模樣的髮飾將其別在小靜安的頭上,小巧精緻的外型更顯小靜安的甜美可愛。
「這個髮飾很適合妳女兒呢!算你五文錢便好!」
小販見顧客上門,便欣喜地推銷著自己的東西。
小靜安瞧了瞧銅鏡中的自己,顯然也相當滿意這個髮飾的模樣,媽媽也無二話,相當爽快地付清了。
小靜安開心地跳著去給爺爺奶奶看自己的新髮飾,奶奶寵溺地摸了摸小靜安的頭,一行人準備去找間客棧休憩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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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帶著大家來到了一間客棧前,由於大部分人都還在會場附近,仍未散場,此時客棧裡的人三三兩兩的喝著酒、吃著東西。
「幾位客官,請問打尖還是住店?」
店小二見到林家一群人的到來,馬上便小跑來了林老的面前,詢問了起來。
「要兩間房,住兩個晚上。」
「好咧!」
店小二收了錢,手腳利索地便上樓去整理房間去了,大家索性直接在客棧樓下坐了下來,要了點茶水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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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們吃點什麼?」
掌櫃們立馬過來幫林家點餐,每兩年的這個時候,掌櫃都相當高興,因為這群修煉之人在吃食上是相當講究,要的是吃好,也要吃飽。於是乎,在餐飲的開銷上便佔了大宗,除開住宿之外,是客棧最掙錢的生意。
掌櫃笑容滿面地看著眼前這群修煉之人,一個個的都在自己眼中化為了香餑餑的模樣,恨不得每個月都有這樣的好事上門,賺他個盆滿缽滿。
而林家今天也相當高興,沒想到林家竟然出了一個相當於是天品靈根的變異靈根,在如此小的年紀便早早發現了修煉的天賦,難以想像日後的林靜安能夠爬到怎麼樣的高度。
想到這裡,林老的臉上洋溢出欣慰的笑容,就這樣林老和客棧掌櫃互相對著微笑,場面頓時一片和諧且微妙。
「咳咳咳……要兩盤醬牛肉,其他的你看著上就行了。」
「好咧,小二!兩盤醬牛肉來給客官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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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漸漸的過去,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招生大會還有一天的時間才會結束,現在也到了休息的時間,客棧裡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而人多的地方自然便有傳聞。
「你聽說了嗎?白天的時候鑑定台上可是出了個絕世妖孽!」
「真的嗎?我白天的時候都在刀劍考較的會場比試,沒能親眼見上,你快說說是如何個情況!」
「唉,你有所不知,這絕世妖孽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方才登台就顯露出極大的氣場,我當時一看這人,便覺此人定然不簡單!」
隨著路人越講越起勁,音量也逐漸變高,很快地便吸引到了整個客棧的注意,就連林家的人也不例外,此時正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人,想聽聽究竟他會說些什麼話。
「就在這個人鑑定資質時,頓時,天地驚變,一股強大的氣息逸散而出,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傳說中的冰雪道體!」
「什麼!冰雪道體?」
幾名偷聽說話的路人頓時驚呼出聲。
「沒錯!正是冰雪道體,傳聞這種體質擁有極其強大的冰雪親和力,能夠瞬息之間冰封三尺,威力極大,所到之處生靈塗炭!」
這名路人講得是口沫橫飛,激動異常,隨即接著說道:
「說時遲那時快,一名白衣少俠飛身上台,一柄快劍斬得台上那人是無力還擊!」
「原來少俠早就發現了眼前這個人是傳說中的冰雪道體,為了防止這人控制不住自身力量,波及台下的觀眾,立馬上台阻止他繼續散發恐怖的冰雪之力,成功阻止了憾事發生。」
許多人聽到這名路人所言,皆認為此白衣少俠竟然如此勇武,俠義精神斐然,不住拍手叫好。
林家一行人聽到了這個路人顛倒黑白的發言後,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接受,就連林靜安本人都不曾知曉自己竟是那傳說中的「冰雪道體」,他其實感覺不到自己有什麼特別的體質,而鍾霸刀眼見即將起身開口喊話,卻被林老按住了肩膀。
「且聽聽這人還想說些什麼。」
林老有些好奇,這人與我們林家無怨無仇,何故如此散佈謠言?如若此時貿然上前制止,反而容易陷入不利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