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高中生活闖入了狐仙？ - 第二十七章：考試的命運

東道學院為期五天的第一學期期末考正式展開，時間表與普通高中兩天考完所有科目不同，學院採用一整週都是考試日的設計。因為在國文與英文的考試內容比普通高中多，而且學院非常注重英文科。畢竟學院的學生高三畢業後極大部分會進入頂尖大學繼續深造、均是社會名流，至少英文程度不能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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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是國文考試，包含閱讀和作文兩卷，每節考試間均會有半小時的休息時間。週日悅夏幫薙雲開設的國文特訓班，在開考後先翻至中國古文部分，薙雲望著文章看不懂已經習以為常，不過有些字的確是由悅夏教完才認出，加上文章下方的註釋，在腦海中勉強推敲出文章所想表達的意思開始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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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半小時的國文閱讀部分考試結束，有約半小時的休息時間，不過學生要全部離開課室，好讓下一節監考老師進行前置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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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時間即將結束，學生陸續有序地返回考場應考國文作文考試。考卷有三個題目，題目和答題紙是釘在一起，考生只需要選擇其中一題，就可以直接在後頁開始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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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考後薙雲打開考卷，第一題的題目竟然是「一場沒有輸家的比賽。」，第二題是：「城市與農村。」，第三題是：「政府計劃實行無煙世代政策。有人說：這可以使人從小避免受到煙草產品的禍害，有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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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特意，這次命題作文簡直特地為悅夏所設。薙雲選了第二題作答，畢竟自己生於北方農村，到國中才首次來到大城市生活，以熟悉程度來說，自己對第二題的發揮比較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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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考試結束，時間來到正午十二點。今天所有的考試結束，學生們收拾好個人物品便可以離開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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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終於考完國文了～」悅夏在半路伸了個懶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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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悅夏看起來很有信心。」

「這次考卷不難。」

「那作文悅夏選了哪一題？」

「狐選了第一題～」

「果然我沒猜錯。」

「薙雲呢？選了哪題？」

「我是第二題。」

「喔～狐也想過寫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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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帶悅夏去東京嗎？」薙雲想起自己帶悅夏去東京的那天，或許也是悅夏打算選第二題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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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對呀～狐覺得這兩題都很好發揮。」

「嗯。明天就是英文考試了，悅夏有把握嗎？」

「一想到英文要考兩天......饒了狐吧。」

「這也沒辦法。」

「狐只希望有四十分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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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院設計的考試時間表另一個好處是每天只考一科，考試時間都在上午，結束後就可以回家，剩下大半天的時間可以為明天的考試做最後整理。兩人均以此方式渡過一連五天的考試週，不過薙雲選擇物理科作為第三選修，因此在週五要應考多一節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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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的那一刻，薙雲整個人輕鬆許多，這次考試自己還是有些把握，加上之前悅夏指出自己粗心犯的錯誤，寫完考卷自己多檢查幾遍後才安心放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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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們啦～今天放開吃。」晚上薙雲母親帶著兩人外出去吃烤肉，犒勞薙雲和悅夏在考試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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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客氣了。」薙雲拿起筆，對著點菜紙上幾乎所有的肉品劃上「一」字，有些自己喜歡的部位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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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夏到你。」

「啊哈哈......讓薙雲母親破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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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薙雲點這麼多品項，悅夏只點了最便宜的肉品和蔬菜，稍微劃兩三個品項便將點菜紙交還給薙雲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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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員拿起點菜紙，看了看客人所點的項目暗忖：「這三個人真的能吃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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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點陸續端至桌上，很快將整個桌子擺滿，結果店員要特地搬了一個架子才能把所有餐點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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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們的餐點已到齊，請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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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馬上拿起鐵夾夾起牛舌放至燒烤網上，肉香味瞬間散發而出，大開食慾。悅夏原本擔心會吃不完，隨薙雲清光一盤又一盤的肉，發現自己只是多慮了。雖然平常見識過薙雲的食量，但還是不由心想薙雲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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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考試已經過去，等待結果的時間卻總是折磨心靈。週日晚上，薙雲關掉房間內所有燈光，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久久不能入睡。翻身、平躺、趴睡，各種睡姿都嘗試一遍後還是入睡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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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漆黑的房間內薙雲回復平躺姿勢，對著天花板輕聲獨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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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打開相簿，裡面只有前陣子和悅夏去東京時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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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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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著身子滑過一張又一張照片，隨後連續數次大哈欠睡意立刻襲來，手機從手中脫落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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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之日來臨，薙雲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學校。班主任早已在課室等待，講台上放著兩疊考卷，直到正式上課鈴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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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內熱烈討論這次各自的考試成績，有些同學悲觀看待認為會考差、有些同學樂觀看待認為這次考試難度不高應該可以考取不錯的成績、有些同學則是待在位置上安靜地等待發還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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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各位同學請安靜。」待上課鈴聲結束，班主任開口先把班內吵雜的環境整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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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恭喜各位完成第一學期期末考。現在放在講台上的就是你們的考卷，收到考卷不要只顧和其他人分享，請核對評卷老師有沒有改漏題目、漏算分數。之後，我會對答案，如果發現評卷老師有改錯，請先用鉛筆圈起改錯的題目，最後再出來跟我調整分數。了解？」班內回復平靜後，班主任向同學們說明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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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知道。」「好。」

「那接下來，依據學院政策老師有義務向你們說明一下數據。因為我是你們的國文老師，所以我會向你們公布些考試數據。」

「是甚麼？」「公布所有人的成績？」

「只是平均分和標準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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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想先聽哪個？」解釋完會公布的項目，班主任馬上進入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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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班的平均分！」「平均分！」

「好。我們班的國文平均分是53.38分，閱讀部分平均51.07分，作文部分平均51.9分。閱讀部分標準差12.15，作文部分標準差1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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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全班靜謐得就像天塌了，同學們互相看了看對方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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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用這樣，其他班平均分差不多。A班國文平均58.12分、C班平均51.03分、D班平均50.22分、E班平均52.09分，全級國文平均分數是52.97，我們班的分數是高於全級平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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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見此情景趕緊向同學補充說明剩下的內容，才讓班內的氣氛沒那麼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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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派發考卷，叫到名字的出來拿。這次全班第一名是澤汐悅夏同學，同時也是國文全級第一，澤汐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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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夏在全班響亮的掌聲中拿到自己的考卷。老師逐一喊出同學的名字，有同學拿到考卷失落地回座位、有同學拿到考卷歡喜地做了一個慶祝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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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樹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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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喊到薙雲的名字，薙雲慌張地站起身走向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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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你的作文寫的很不錯，全班第二。」班主任遞考卷給薙雲的同時低聲讚賞這次考試薙雲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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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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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回到座位上，悅夏稍微歪過身說：「成績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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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錯，作文七十分，閱讀六十。」

「喔～薙雲考得很好呀。」

「嗯......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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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發完考卷，班主任先安慰拿四十幾分的同學，畢竟還有十分是看平日表現，通常分數都很高。說明在閱讀考卷左上角的分數就是這次國文考試的總分，班主任便開始講解題目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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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節到了發還英文考卷的時間，輪到悅夏擔心自己的英文成績。英文老師端著一大疊考卷走進課室，在講台處放好，過程和發還國文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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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學早安，在派發考卷先說你們班這次的考試表現。閱讀部分平均分是65.83分、作文部分平均53.93分、聆聽部分平均50.03分、說話部分平均43.77分。至於標準差，閱讀是15.22、作文14.41、聆聽12.47、說話15.39。班平均是55.2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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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全年級來看，你們班的平均分是第二高。A班平均60.01分、C班平均48.28分、D班平均46.66分、E班平均50.19分，全級英文平均分數是52.07分。說話卷上會有老師的評語，日常表現分會加在說話卷上，你們的總分會算到小數點後兩位，現在叫到名的出來拿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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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夏拿到考卷回到座位，自己所有部分的分數都低於平均，不過閱讀能考到58分也是滿意外。此時薙雲正在按計算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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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在幹嘛？」

「我在算分數。」

「能幫狐算算嗎？」

「可以，說一下分數。」

「閱讀58、作文51、聆聽和說話都是40、平日表現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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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依據悅夏所說，按各部分的佔分比例乘以分數，最後加入平日表現分，得出總分是5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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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夏你、你剛好合格。」

「真的？狐合格？」

「嗯。合格分數是50，悅夏你50.35。」

「好驚險。」

「控分真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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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數學、公民、地理和歷史陸續傳出好消息，薙雲也在物理考試上取得相當優異的成績，兩人各科分數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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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國文66.5、英文69.5、數學85、公民95、地理96、歷史95、物理98、體育75。

(公民、地理、歷史和物理全年級第一) 總分680/800(平均分：85)

悅夏：國文97、英文50.35、數學62、公民79、地理80、歷史90、體育98。

(國文和體育全年級第一) 總分556.35/700(平均分：7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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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帶一提，學院所有科目合格分數是50分，全級順位排名是以平均分來分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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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跟我去教員室一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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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節是派發物理考卷，物理老師將考卷發還給薙雲時通知對方。薙雲多出一節課的時間，悅夏好像去了教學大樓內圖書館等自己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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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所有成績薙雲目前確定達成物理老師先前所設的要求，因此對於物理老師找自己去教員室其實不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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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悅夏也跑來了，說是擔心薙雲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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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汐同學，你不是我教的吧？」

「抱歉，狐想到之前您......」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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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趕悅夏離開的物理老師，卻被悅夏抓住把柄，只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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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坂藤老師找我是關於天文社的事嗎？」

「嗯哼。考試結束了。」

「是、是啊。」

「當初的目標，想不到水樹同學你竟然全部達成，現在還很有機會排在全級頭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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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遵守承諾。」物理老師從抽屜裏拿出之前的建議書撕掉丟入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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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們倆可以走了，成績繼續保持。」

「謝謝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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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魯和莉子在教學大樓大門旁等待，見到兩人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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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怎麼樣？天文社不會解散吧？」

「嗯。天文社安全了。」

「太好了！」「耶！」

「辛苦了台長。」「薙雲同學辛苦了。」

「不、不會......你們也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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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社是學院世外桃園、人跡罕至之地，沒有班內的煩囂，在天台上可以俯瞰整個學院，中午可以來這裡安靜地享受午餐。對於薙雲來說，天文社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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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互相道別，各自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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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和悅夏一回到家，薙雲母親便在和室裡喊到：「你們回來啦？考試成績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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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薙雲從書包拿出今天老師發還給自己的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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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拿了......公民、地理、歷史和物理全年級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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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女兒這次考這麼好。好多九十分以上。」薙雲母親逐一閱覽考卷上的分數，相當滿意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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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悅夏呢？」

「這是狐的考卷，薙雲母親請查看。」

「嗯。悅夏考得也很好，英文我不會說甚麼，畢竟之前你沒接觸過，一個月時間能考到這個成績也很厲害。」

「謝謝薙雲母親。」

「不過後天就是暑假了呢，你們有想去哪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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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暑假放多久？」悅夏向身旁的薙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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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號放學之後放到九月二日。」

「這麼久？狐以為只是放一週。」

「哈哈。不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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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叮鈴鈴！」忽然放在和室裡的固定式電話響了起來，因為現在手機的流行已經很少人會安裝固定式電話並使用，自己家的也是閒置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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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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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薙雲母親走去接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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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傳出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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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媽。好久沒見你打電話來了。」

「你也好久沒打電話給我啦。」

「啊哈哈......工作太忙，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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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和悅夏兩人在身後聽著薙雲母親的對話，薙雲知道電話的那頭是自己的奶奶，但自己卻三年沒有見過面也不敢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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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今年會回來嗎？三年沒見了。」

「應該會吧。」

「薙雲那孩子呢？今年高一了吧，現在怎麼樣了？三年連她的聲音都沒聽過，可以來讓她接一下電話嗎？」

「好......我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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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母親轉過身輕聲說：「薙雲你要和奶奶聊聊嗎？你也三年沒和奶奶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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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點頭答應，從母親手中接過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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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奶、奶奶。是我......薙雲。」

「薙雲，這三年你怎麼了？」

「我......都在學校。抱歉。」

「升上高中過得開心嗎？」

「嗯......認識了新朋友。」

「薙雲很棒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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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雲的淚水從眼角處流下，滴落在榻榻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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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我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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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考試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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